“怎麽三少爺來過了？”
蘇七鳳問。
“恩，來過了，囑咐了我，要我用心伺候主子呢？三少爺真的很細心的。”歡喜麵上又呈嬌羞。
“那……那將軍呢？”
不知道怎麽了，眼前總是那一晚秦世堯焦慮的眼神，他的身體怎麽樣了？
歡喜一嘟嘴，說，“將軍太強了，老夫人勸都不聽，主子回來的第二天就去了軍營了，到現在都沒回來呢。”
蘇七鳳愣住，他還是去了，不顧自己的身體，他要做事情竟是誰也攔不住的，可要是那個又蓮呢？那天晚上若是她，他會趕她出去嗎？就在冰封雪地裏凍著？他忍心嗎？
看蘇七鳳鬱鬱著，歡喜又說，“那天晚上老夫人說是你在雪地裏凍壞了，將軍聽完先是惱了，罵你是個笨蛋，後來就神色頹然，什麽話也不說了，淩晨就去了軍營了，誰也沒告訴。將軍，其實……唉！這都是如意告訴我的，老夫人聽說將軍終是去了軍營了，就落淚了，說這要是將軍的生母活著，將軍不會這樣不聽勸的！”
“怎麽老夫人不是將軍的生母？”
七鳳大驚。
“是的，將軍的生母是正夫人，去世的早，所以將軍實際上是老夫人帶大的，本來將軍和老夫人關係是很親密的，外人都看不出來他們不是親生的，可是因為……因為……”
歡喜支支吾吾了。
“因為什麽？”
“主子，歡喜講個笑話給您聽吧，‘話說呢有隻老虎追蛇，蛇竄到水裏去了，老虎耐心地趴在河邊守候。半天，爬上來一隻烏龜，老虎一把按住道：“往哪兒跑，穿上背心我也認得你！’哈哈。”
蘇七鳳明白這是歡喜故意岔開的話題，不過，她也沒有再問，心裏默默地想著，那秦世堯總是冷著臉，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因為自己母親早年就逝去了？可又一想，歡喜說了，早先秦世堯與老夫人關係很好的，那究竟是什麽原因呢？
“主子，這笑話不好笑嗎？這都是開心她們聽那些街上的閑人亂說的，要不我再講一個？”
“不用了，我累了，想睡會兒，你出去吧。”
歡喜低頭應了，然後走了出去，她知道主子不高興是因為自己拿未完的話，可是若自己說了，主子再在將軍麵前問及了，那自己是會遭打的，將軍曾下死命令，說是府裏的下人誰要是敢議論老夫人的是非，那就按照軍法論處。
蘇七鳳躺在那裏，腦子裏混亂地想著一些事情，那個秦世堯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他殘暴地掠奪了自己的清白，他強烈地思念著另一個女子，他愛兵如子，他視府中的這幾位侍奴如草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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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七鳳問。
“恩，來過了，囑咐了我，要我用心伺候主子呢？三少爺真的很細心的。”歡喜麵上又呈嬌羞。
“那……那將軍呢？”
不知道怎麽了，眼前總是那一晚秦世堯焦慮的眼神，他的身體怎麽樣了？
歡喜一嘟嘴，說，“將軍太強了，老夫人勸都不聽，主子回來的第二天就去了軍營了，到現在都沒回來呢。”
蘇七鳳愣住，他還是去了，不顧自己的身體，他要做事情竟是誰也攔不住的，可要是那個又蓮呢？那天晚上若是她，他會趕她出去嗎？就在冰封雪地裏凍著？他忍心嗎？
看蘇七鳳鬱鬱著，歡喜又說，“那天晚上老夫人說是你在雪地裏凍壞了，將軍聽完先是惱了，罵你是個笨蛋，後來就神色頹然，什麽話也不說了，淩晨就去了軍營了，誰也沒告訴。將軍，其實……唉！這都是如意告訴我的，老夫人聽說將軍終是去了軍營了，就落淚了，說這要是將軍的生母活著，將軍不會這樣不聽勸的！”
“怎麽老夫人不是將軍的生母？”
七鳳大驚。
“是的，將軍的生母是正夫人，去世的早，所以將軍實際上是老夫人帶大的，本來將軍和老夫人關係是很親密的，外人都看不出來他們不是親生的，可是因為……因為……”
歡喜支支吾吾了。
“因為什麽？”
“主子，歡喜講個笑話給您聽吧，‘話說呢有隻老虎追蛇，蛇竄到水裏去了，老虎耐心地趴在河邊守候。半天，爬上來一隻烏龜，老虎一把按住道：“往哪兒跑，穿上背心我也認得你！’哈哈。”
蘇七鳳明白這是歡喜故意岔開的話題，不過，她也沒有再問，心裏默默地想著，那秦世堯總是冷著臉，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因為自己母親早年就逝去了？可又一想，歡喜說了，早先秦世堯與老夫人關係很好的，那究竟是什麽原因呢？
“主子，這笑話不好笑嗎？這都是開心她們聽那些街上的閑人亂說的，要不我再講一個？”
“不用了，我累了，想睡會兒，你出去吧。”
歡喜低頭應了，然後走了出去，她知道主子不高興是因為自己拿未完的話，可是若自己說了，主子再在將軍麵前問及了，那自己是會遭打的，將軍曾下死命令，說是府裏的下人誰要是敢議論老夫人的是非，那就按照軍法論處。
蘇七鳳躺在那裏，腦子裏混亂地想著一些事情，那個秦世堯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他殘暴地掠奪了自己的清白，他強烈地思念著另一個女子，他愛兵如子，他視府中的這幾位侍奴如草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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