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聖君洗澡出來直接回臥室,沒看到唐琳在臥室裏,以為她下樓去了,於是離開臥室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門口,見到唐琳正在看他拿回來的資料,禦聖君心中竟有一絲慌意,他原本不想讓她知道這事的,可還是讓她發現了。


    唐琳把資料拿起來,轉向門口,眼神比平時敏感了許多,她這個樣子,也讓禦聖君心頭漏了一拍,“琳琳,你聽我解釋,我不是存心要摻和你同事的事,那是因為……”


    “是他嗎?”她打斷了他的話,輕輕地問,聲音脆弱得好像別人任意一句話,都可以令她受傷。“是不是他?”


    禦聖君快步走進來,他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麽簡單。他以為唐琳嫌他多管閑事了,但並非如此,“對,是他,他威脅了海龍害你!”


    “混蛋!”唐琳突然憤怒地把手上的資料全部甩到桌子底下。


    禦聖君心如鹿撞,他這是第一次看到唐琳發這麽大的脾氣,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問:“怎麽了?”


    唐琳眼裏含了淚,憤恨道:“他輕薄過我。”


    再也沒有什麽事能比這一件更令禦聖君怒火攻心,“什麽?”他一把抓住唐琳瘦弱的肩膀,“什麽時候的事?”


    她淚眸緊緊看著他深邃的眸,異常小心翼翼地問:“君君,你會因此不要我嗎?”


    禦聖君毫不猶豫回道:“不會,但我會宰了那個王八蛋!琳琳,你告訴我,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唐琳急問道:“那君君你先告訴我,海龍是怎麽回事?我是他最親密的夥伴他都不說,君君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等一下!”說著,禦聖君彎腰下去,把撒了一地的資料拿起,唐琳看到他屈尊去撿,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內疚,繼而,也彎下腰去,和他一起撿。


    一會,二人已平心靜氣地坐在了外頭的沙發上。


    禦聖君拿起韓瑞希的照片對唐琳說:“這是韓瑞希,韓氏集團老總的千金,她是海龍的未婚妻。”


    唐琳一驚,“她是海龍的未婚妻?什麽時候的事?君君你是怎麽知道的?”


    禦聖君解釋道:“我昨日見你一直為海龍的事煩心,我不忍你這樣,便去找了高上校,嚐試解決海龍的事。”


    “君君……”她看著他的眸,心頭湧上一股溫熱,“你這都是為了我嗎?”


    他摸摸她的秀發,柔聲道:“不日咱們就要步入禮堂了,我想讓我美麗的新娘子開開心心的!”


    她緩緩埋入了他結實的懷中,“對不起君君,都是我不好,顧著他人的事,忘記了顧及你的感受了。”


    他撫過她柔順的秀發,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沒關係,你和海龍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也想盡一份力,幫你們把困難解決了。”


    唐琳抹掉眼淚,直起身子坐好,“我一直相信他的為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會這樣對我的,君君,我們一起來幫幫他吧?”


    “嗯!”禦聖君點了點頭。


    唐琳拿過韓瑞希的照片,“君君,她和海龍是怎麽認識的?和季宇有什麽關係?”


    禦聖君說:“因為你去了一趟大禦,所以去年發生的事,你並不知道。海龍去年外出執行任務,而這個任務,與韓瑞希有關。在海龍沒有認識韓瑞希之前,韓瑞希的未婚夫,是季宇。”


    唐琳拿過一張照片,照片上這個男人,比十年前硬朗帥氣了許多。她緊攥著照片,似跟照片有著莫大的仇恨一樣,恨不得一把撕了照片,“我還以為,他逃到了天涯海角不會再出現了,居然還敢回來。”


    他握住她的手,很擔心她急火攻心傷害身體,“琳琳,你沒事吧?”


    看到照片上這個男人,唐琳不由得想起了十年前那一幕幕,“十年前,那時我才十四五歲,他比我大十歲,聽說他是美籍華裔,是上頭從國外請回來的教官,負責訓練我們特種七班,據說他是天才教官,廢物也能訓練得很強大!”


    禦聖君問:“後來呢?”


    唐琳說:“他入部隊訓練我們的第一天,我們部隊的女孩子,都被他輕薄了一遍。他以負重越野為由,避開我們班的男同學和副教官,一個一個地把我們班的女孩子強行拉入灌木林,實施他的yin欲,我也不能幸免。那時,我們根本沒有能力對抗得這個混蛋。好在這人在晴欲方麵有個怪癖,我們七班的女孩子沒有被越雷池,他隻是把我們綁起來,撕扯我們的衣服!用鞭子抽打我們!”


    聽到這,禦聖君握緊拳頭,目光發寒,“真是該死!”


    唐琳接著道:“負重越野沒結束,是海龍發現了不對勁,就告訴了副教官。海龍告訴副教官的時候,我已經被拖入了灌木林,那個混蛋撕扯我的衣服,我有盡全力反抗,但他號稱天才教官能力過於出眾,我根本反抗不了多久就被他打暈了,後來聽海龍說,那個混蛋得知自己被通緝,於是放棄了我,逃得無影無蹤。至今,通緝令還掛在我們部隊通緝欄的第一號,但這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十年了無音訊。”


    禦聖君疑惑道:“你們部隊裏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背景嗎?”


    唐琳說:“那背景都是假的,是個多重身份的人,但他的能力確實很厲害。當年,進我們部隊時,他叫魏韓,如今,又改為季宇了。今天9號來找我了。”


    “九號?”


    唐琳解釋道:“我們七班,都有編號的,以1號開始,我是18號,九尾狐是9號。9號今天找我,她說,她發現了魏韓的消息。她在網上的一個論壇,看到了一組照片,在照片上,她看到了與魏韓相似的麵孔。當年,被抽打得最嚴重的,就是9號,她對魏韓的仇恨,遠遠比我的深。她今天來找我,就是想商量一下,怎麽揪出這個王八蛋。”


    禦聖君說:“根據海龍的口述,我今天整理出來了這些資料,韓瑞希的資料真實度為百分百,但季宇的資料,我一直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季宇的照片,還是海龍提供他的手機,我打印出來的,至於他的背景資料,看似是真的,但與他本人不是很符合。”


    唐琳不解問:“我們部隊的人犯了錯,隻有我們部隊的人才能審,團長怎麽會同意讓你去見海龍呢?”


    禦聖君如實說:“本來準備花一億去見海龍一個小時的,後來你們團長答應給我半個小時。問完海龍話後,你們團長並沒有收支票,偷偷放回我車裏了。”


    唐琳欣慰地笑了笑,“團長他不久前就收了你給的兩三億,他怎麽可能會再收呢。”


    “高上校還說了,明日讓我們一起去看海龍,他覺得,海龍肯開口,是個奇跡,希望我們抽點空,解決海龍的難題。海龍和你,都是他得意的兵,他怎麽忍心把海龍送上軍事法庭,更不希望除去海龍的軍籍。”


    唐琳點點頭,“嗯,我們一起幫他解決這個難關。對了君君,這個孩子是誰?”她拿起了一張嬰兒的照片。


    禦聖君看著那張照片,久久才開口,“海龍和韓瑞希的……孩子,出生才兩個月,可憐的是,孩子在季宇手中。”


    唐琳瞪大雙眸,“怎麽會這樣?”


    禦聖君說:“這事,還得從去年說起……”


    午夜的一場雷暴雨,覆蓋了h市的每個角落。


    韓瑞希被雷聲驚醒,搖曳的窗戶和一室的昏暗,嚇得她把被子拽緊蓋著自己,躲在*的牆角裏,不停地抖著身子流著淚,喊著母親,“媽~我好害怕……你在哪……嗚嗚……”


    這時,海龍開門進來,想要開燈的,但按了幾下燈也沒亮,顯然是整棟樓都停電了。他快步走到*邊對韓瑞希說:“怎麽了?”


    韓瑞希掀開被子一把撲入了他的懷中,緊緊地環著他的腰,哭著說:“我好怕雷,我好怕……”


    他撫撫她的背,安慰道:“別怕,我在這呢。”


    韓瑞希不停地吸著鼻子,很是委屈地說:“我從小就怕雷,我爸媽為了我在雷雨天睡得安穩,就把我的房間建成隔音的。如果我不在房間,他們也會寸步不離我身邊抱著我,不讓我那麽害怕。”


    他哄孩子一樣說:“我也抱著你呢,不怕,安心地睡吧,醒來就不會有雷聲了。”


    過了好一會,她的身子沒顫抖了,也沒有吸鼻子了,應該是睡了吧。(..tw好看的小說)他輕輕把她放下來躺著,蓋上被子,正要換個姿勢時,她以為他要走,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喃喃囈語:“不要離開我,不要……”


    閃電的光芒從窗戶投入,映照過她的臉龐,她熟睡的樣子,很楚楚動人。


    他看到她這個模樣,嘴角勾起暖心的弧度,之後,他沒有離開,而是握著她的手,伴著雷電度過了下半夜。


    天亮,一縷陽光曬到了牆壁上。


    韓瑞希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溫潤的俊臉和溫和的笑容,像天使的笑容一樣闖入了她的心窩。


    海龍鬆開她的手,“醒了?再睡會吧,我出去買早餐給你吃!”


    看著他遠去的偉岸背影,韓瑞希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她坐起來,捧住自己的臉頰自言自語道:“韓瑞希,你這是怎麽了。”


    一周後的早上,韓瑞希邊吃早餐邊看著偶像劇,海龍在旁邊一直麵帶笑容注視她,沒有在吃東西。


    她吃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說:“我今天要離開這座城市了,”主要是他打聽到她的未婚夫季宇要出國的消息。任務重要,他怎能把時間耽擱在這裏。“你吃完後,我送你到你們韓氏總部門口。你出來了一周不止了,你父母一定很擔心你。”


    一聽他說到他要離開這座城市,韓瑞希沒有心情再吃早餐,她緩緩把食物放下,淒淒地看著他,“你要走了嗎?”


    海龍點點頭。


    她眼裏滿是不舍。


    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她心裏很難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無聲地滑下了臉頰,但這會,她還強迫自己笑起來,“也好,耽誤了你那麽多天了,也該還你自由了。這些天……多謝你的照料了。”


    她的難受,他看在眼裏卻不敢去心疼。他是什麽人,她又是什麽人,他們不能再走下去了。“不用謝。那你先吃著吧,我去找房東交代一下退房的情況。”說完,起身就走。


    這次看著他遠去的偉岸身影,她的臉頰不會是燙的,但眼淚卻流得很凶猛。


    一個小時後,海龍跟在韓瑞希的身後,來到了韓氏集團總部大廈的門口的廣場。


    韓瑞希停下腳步,轉過身,她紅著眼睛看著他,可在他臉上,她沒看到一絲的不舍,他依舊如前幾天一樣,笑容不溫不火,好似她和他,從沒有過這幾天的時光一樣。“我……到了。”


    海龍說:“我看著你進去我才能放心離開,進去吧。”


    附近某角落的一部車子裏,有單反相機正在鎖定不遠處那兩個人的身影,哢嚓哢嚓,拍了很多那兩人的照片。


    韓瑞希轉過身,往大門走去,每走一步,呼吸都比上一次沉重,眼淚更是如雨紛飛。


    海龍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柔柔地笑著,但眼底深處,有淚光隱現。這幾天,是她認為最美好的時光,也是他認為最美好的時光。隻接觸過部隊裏的女孩子的他,在這些天裏,真的被她吸引了。盡管她嬌氣不堅強,但卻動了他的保護欲。


    他和她的緣分,就此落幕了吧。


    看到她已遠去了數十步,他轉過身,很是難受地背對著韓氏總部大廈往前走,每走一步,都要狠狠地吐一口氣才走得動。


    也不知走了多少步了,突然,有人撲上他的背,狠狠地摟住了他的身子,並把臉貼緊了他的背。


    他渾身一顫,不知該喜還是該憂,但喜多於憂!


    她哭著說:“允許我再任性一次好嗎?帶我走吧,請帶我走吧,我舍不得離開你,真的舍不得……”


    他轉過身,什麽也不說,直接就是尋到她的唇覆了上去。


    某處的單反相繼,把那一幕清晰地拍了下來……


    審問室門口的聲響,打斷了海龍的回憶。他調整了一下心情,斂去要奪眶的淚水,看向桌子的對麵。


    唐琳和禦聖君相繼坐了下來。


    海龍看到唐琳,態度比上一次見到唐琳好轉了很多,“18,你來了。謝謝你不計較,還願意來幫助我。”


    唐琳難過地說:“海龍,你知道嗎?你瞞著我,什麽也不跟我說,我真的很難受,我們可是親密無間的戰友啊,”


    “對不起,”海龍哽咽落淚,“18,我對不起你,我不僅辜負了你的信任,還、還去傷害你,我不是人!”


    唐琳急道:“別這麽說,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一直都相信。我來了,你別怕麻煩我們,你要是真當我是你戰友,你就一五一十把你的遭遇告訴我們。當年,如果不是你及時發現了魏韓的舉動,我們全班的女生,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海龍,你是我們的恩人,我們一輩子都記住你的好。請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告訴我們好嗎?我們真的不想失去你這麽好的夥伴!”


    到底是自己小看了戰友之間的情義,海龍心裏慚愧不已。“好,我說,這件事,要從你失蹤後開始說起,團長讓我替代你繼續去尋找……”說到這,看了禦聖君一眼。大禦國遺址的事,團長說要保密的……


    唐琳知道海龍要說什麽,大禦國的事,禦聖君比任何人再清楚不過了。“你說,不用回避我丈夫。”


    海龍說:“我尋找了半年,也沒有一絲大禦國遺址的線索,直到去年的下半年,我從一個國際拍賣會的視頻上,看到季氏集團的繼承人季宇拍下了一件價值一億的寶物,相傳那件寶物出自傳說中的大禦國。當時拍下寶物的是季氏集團的繼承人季宇,但季宇本人沒有親自出麵,是集團底下的人代為出麵的。代為出麵的人說,寶物是季宇作為大婚之日,送給未婚妻的禮物。我打聽了好久,也無從得知季宇本人和寶物的事情,隻好想著在季宇與他未婚妻大婚之日,再想辦法去把那件寶物拿到手看看,但他們大婚那天……”


    之後,海龍把他如何見到韓瑞希、韓瑞希怎麽逃婚、逃婚後怎麽與他在一起的事情,一五一十透露了出來。


    唐琳問:“後來呢?她決定跟你走,你決定帶走她後,發生了什麽事情?”


    海龍說:“我帶她回了我們曾經住過的出租房住,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就瞞著她說找到了一份經常出差的工作。季宇已經出國了,消息斷了,這條線索,我沒有再跟進。我以出差為由,去通過其他途徑尋找大禦國的遺址,不管我出去多久,去了哪座城市,瑞希從不抱怨,一直在出租房等我回來。我們住在一起的第三個月,她……懷孕了,期間,我請房東幫我照料著她的飲食起居,我才安心了一些在外頭執行任務。本來計劃著孩子足月出生的那個月我回來的,但孩子早產了。瑞希耗盡半條命把孩子生下來,卻沒想到,季宇出現了……”


    嘭!


    房東阿姨被人扔入了一個病房裏,倒地昏去。


    分娩才過兩天的韓瑞希,原本在病房裏靜養,當聽到有物體撞門並砸到地上的聲音,虛弱疲憊的雙眸,猛地打開。


    一個戴著墨鏡的三十五出頭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身材高大挺拔,穿著高雅,一進來,雙手是插著褲袋的,嘴角勾著嗜血的弧度。


    這人氣勢強大,好似能把人隨便一撕,就成兩半了。


    這個男人,韓瑞希再熟悉不過。她往後退,但已經到了牆壁了。隻是她很不明白,當初那個溫文爾雅的深情男人,怎麽會變得如此嗜血,“季、季宇?”


    被韓瑞希稱為季宇的男人走到了病*前,優雅地摘下墨鏡,一雙厲目,讓韓瑞希後背發涼,“真的是你!你來幹什麽?”


    男人舔了一下嘴角,直勾勾地瞪著韓瑞希,他輕輕地說:“女人,敢逃我的婚,你真了不起!”他的聲音很輕,可這聲音的背後,有著滿滿的殺氣與憤怒。


    韓瑞希為了把孩子生出來,幾乎要了她半條命,還沒有好好靜養,非常的虛弱。她有氣無力地說,又含著她的憤怒,“是你有錯在先!我不可能嫁給一個亂搞其他女人的男人,這婚,我沒有逃錯!你季宇,不過是垂涎我韓家的企業,我要是嫁給了你,你吞並了我韓家的產業後,遲早會把我韓家人掃地出門的。與其讓慘劇發生,那我隻好在慘劇未釀成之前逃婚。”


    男人冷厲道:“你說得一點兒也沒錯,我就是奔你們家族企業來的。韓氏集團在國內外有極高的知名度,若是能吞並了韓氏集團,那對抗大唐集團,指日可待了。”


    韓瑞希諷刺一下笑,“但你的野心最終土崩瓦解了不是嗎?我還要休息,你不想被保安攆出去,就請你馬上離開!”


    “離開?”男人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笑容突然收住。他飛快走過來,掐住了韓瑞希的脖子,麵目猙獰起來,“韓瑞希,你居然敢逃婚,本來我早想弄死你的,若不是讓我發現了你和海龍的殲情,讓我有了另一個計劃,我也不至於等你把孩子生出來。”


    “你說什麽?”韓瑞希越聽越不解,男人用了一點力,立即她就因缺氧而漲紅了臉,“你、你放開我、放開……”


    男人一把甩開她起身,朝門口麵無表情地吩咐:“去把保溫箱裏的孩子抱出來,和這個女人一並給我帶走!”


    一聽說要抱走她的孩子,韓瑞希發了瘋地撲過來扯住男人的衣服,“不要,不要動我的孩子,她是早產兒,離開保溫箱她會活不下去的,”


    兩個黑社會打扮的男人進來,把韓瑞希拖下了*,並拖出了病房。


    男人哈哈大笑幾聲,“海龍,等著看我怎麽折磨你一家三口。當年,要不是你告狀,我也不會一躲就是十年,這都是拜你所賜,今日,我要百倍償還你。”


    回想到這,海龍深深地抽了一口氣,他懊惱道:“要是我早點回來,也不至於讓瑞溪和孩子受這麽大的苦。我當時回到出租房,被季宇的人包圍了,當季宇出現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他是魏韓!他給我兩條路選擇,一,我們一家三口一起死。二,讓我回部隊,完成他當年未完成的心願。”


    禦聖君猜到了什麽,“他的心願,與我太太有關對不對?”


    海龍點點頭,“對,與18號有關。十年前,魏韓對我們七班所有女生都撕開衣服抽打了一遍,唯獨到18號的時候,由於被部隊通緝,他沒來得及對18號完成所有的步驟就逃了。當年,他最想得到的人,是18號,也因此,當年未完成的事,成了他這十年來著了魔似的想完成的心願!”


    唐琳憤憤道:“王八蛋,我不親手把他送入牢獄,我就不是唐琳,氣死我了,當年的侮辱,我一定要百倍償還給他。”


    這時,高文開門進來,親自為海龍把手銬解開,海龍鼻翼一酸,“首長……”


    高文冷淡道:“把事情解決了再回來,一百份檢討書我一定要看到你放在我的辦公桌上。”說到這,轉向唐琳,“你們多加小心,需要支援就給我電話,我盡最大能力協助你們救出他妻兒。”


    唐琳起身說:“我知道了首長。你放心吧,我們也會盡最大的努力,把海龍的妻兒給救出來的。”


    高文問:“你們目前有什麽計劃嗎?”


    唐琳搖搖頭,“暫時沒有,但魏韓號稱天才教官,一定有許多過人之處,首長,能讓雪鷹和木子李他們協助我們嗎?”


    高文毫不猶豫就答應了,“當然!在用人方麵,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提。”


    “謝謝首長,那我們和海龍他們為了辦起事情方便一些,估計這些天,要住在外麵了。有什麽要緊的任務,先分配給其他班吧。”


    高文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會處理。”


    之後,九尾狐和雪鷹,木子李和火狼,都被高文召來吩咐了一通。隨後,幾人坐一部車,跟在禦聖君開的車後麵,一起離開了部隊。


    夜裏,在大唐酒店裏幾人開了會,最後決定買明天早上的機票,一同前往h市。


    今日一早,幾人就上飛機了,經過三個小時的飛行,飛機才在h市國際機場平安著陸。


    下機後,唐琳建議道:“魏韓的人可能一直在出租房和韓氏總部蹲點,去這兩個地方容易暴露我們的行蹤,我們去大唐酒店安營紮寨。”


    半個小時後,唐琳等人已身在h市市中心的大唐酒店最大的套房裏。這是一間單間房與*位較多,供多人入住,設施不僅齊全,而且相當先進的客房。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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