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考得連語言功能都退化了,熬夜熬得已經快死了,大腦已然麻木,情節連不起來也推不下去了,好想把昨晚的那章重寫,可是又萬般不便,所以隻能默認了那樣的設定,今天考完,今晚推進一下情節。繼續備考明天……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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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岩麻木地看著帖木兒的衣袖從自己手中被緩緩地,決絕地抽出,她卻什麽也做不了,她無力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帖木兒終於抽身離去,隻留下一句:“那樣的地方,她怎麽熬得下去……”


    風莫旗冷冷的看著被綁在刑柱上的沐晴雨,手握著她手上的血玉手鐲,嚐試著摘了兩下,直到沐晴雨的手都幾乎要被折斷,鮮血從沐晴雨的手腕上滲出。


    沐晴雨微微皺了皺眉。


    “果然摘不下來嗎?”風莫旗看著沐晴雨,“那沐晴雨是怎麽戴在你手上的?”


    沐晴雨?


    又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沐晴雨有那麽重要嗎?


    看著她眼中的迷茫,風莫旗以為她是真的沒有聽過沐晴雨的名字:“就是這個鐲子原來的主人。”


    沐晴雨笑:“這個鐲子原來的主人?和我有什麽區別?我一樣帶著這個鐲子,一樣是它的主人,為什麽都找她?”


    風莫旗冷冷一笑:“這個鐲子看來也沒什麽,戴在你手上,你一樣落在我手裏。不過她不一樣。”


    “她有那麽重要嗎?”沐晴雨訥訥的說著。


    風莫旗卻懶得再對她解釋。


    沐晴雨對與他的確是沒有什麽不同,但是偏偏對於那個對他很重要的人,很重要。


    風莫旗還記得當年在尹楓還在江湖流離的時候,那一句雄心壯誌:五年之內我要天下和她,十年之後我要風離辰跪在我腳下。


    如今他得到了天下卻失去了沐晴雨。


    風莫旗其實並不知道尹楓對於沐晴雨是一種怎樣的感情,甚至懷疑他那樣一個人是不是真的有感情。可是他沒有廢後,也不曾娶妃。他雖然用了無數借口去敷衍大臣的進諫,但是,風莫旗知道,那或多或少是因為沐晴雨吧。


    或許隻是因為尹楓覺得沐晴雨應該是自己的所有物。而不在自己手中,所以不甘,也或許……誰知道呢。


    “沐晴雨在哪裏?”風莫旗問道。


    沐晴雨搖頭。


    風莫旗冷冷一哼,顯然對沐晴雨並不怎麽有耐心:“你最好睜開眼睛看看這裏的刑具,我自然有辦法讓你開口。”


    沐晴雨自嘲一笑:“脆弱得很,這裏隨便一樣就能讓我香消玉殞,到時候你還要花多少工夫去保我的命,更麻煩不是嗎?況且我也沒想當什麽貞潔烈女,那些人沒有給我什麽好處,若我知道自然樂得告訴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風莫旗冷笑道:“你那些說辭能說動袁哲卻騙不了我,不過你說的沒錯,不過老朽也懶得在這裏和你磨時間,這裏獄吏自然有的是辦法不用刑具。就會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我有的是時間和你熬,我們來日方長。”


    風莫旗喚來了獄吏。


    那個賊眉鼠目的人對著風莫旗恭敬地行了一禮:“大人。”


    風莫旗繼續對沐晴雨道:“我聽說,你剛進來三天便惹得刑獄不寧,真是不簡單。”


    沐晴雨慘然一笑,不言。


    風莫旗卻對獄吏道:“帶回去吧,不急。你慢慢調教著。下次我見到她的時候,我要能問出我想要的東西。”


    “是,大人放心。”那獄吏瞥了沐晴雨一眼,那眼光讓沐晴雨一陣惡心,脊背發麻。


    像古閆這樣的獄吏,原本就是地獄中的蛆蟲。一個隻能在黑暗中見不得光的小人物,最大的興奮便是看著那一個個光鮮亮麗的英雄人物折損在自己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風莫旗看著他帶走沐晴雨,又加了一句:“別弄死。”


    古閆微微一愣,又轉而答應著:“是。”


    那一路回去。看著那個人佝僂而猥瑣的背影,沐晴雨忽然發現原來自己還會有這樣的不安和,怕……


    回到牢房,原本與自己一個牢獄裏的人都緊張的看著沐晴雨,反應各異。


    “還好安然無恙。”


    “媽的,竟然毫發無傷?!”


    沐晴雨冷冷的打量這那些人,三天讓沐晴雨知道,原來這個監牢也是一個江湖。


    這監牢之中關的大多是江湖上的風雲人物,例如那天第一個和自己搭訕的人――北風越,竟然是當年一統三省揭竿而起,反抗尹楓政權並與他打了三年才被俘的土皇上。


    當沐清雨知道這一切的時候隻是震驚,後來才了解到,之所以沒有殺他一方麵是因為他手上至今還有一隻軍隊引而不發,而且他掌握了大量的其他反賊倭寇的命脈,所以為了從他嘴裏套出更多,暫時不能殺他。再者,尹楓也是惜才,想著如果可以收為己用那定然比袁哲還要強百倍。畢竟即使這裏外麵隱藏的那隻軍隊之中也有很多棄暗投明,得到了優待。


    不過要從這樣的人物口中套出東西幾乎是不可能,聽說他曾經手盡了這牢獄裏的十八般刑法卻始終不吭一聲。那樣的人原本就是威武不能屈的,寧可死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尊嚴。


    況且,他知道自己手下的那幫兄弟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心思,寧死不屈。


    如果自己暴露了他們,他們也隻會死戰到底。


    所以不能說,況且他的兄弟們定然還在等著他回去,再打江山。


    原本,明白他再也說不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他早該被處死,可是這牢中的人手裏不僅有人,更有錢。


    那便成了這裏齷齪獄吏的另一種收入,隻要告訴他們一些自己外麵藏錢的地方,就可以少受些苦。這是監獄中不是秘密的秘密。


    而關於這方麵的消息,獄吏也知道上麵的大人物不在乎,所以也從不上報,私吞了不知多少油水。


    像北風越這樣的,自然財大氣粗,獄吏自然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他繼續活著。


    因為這裏畢竟是自然形成的山洞,所以布局的可改變性很小,這裏的四個大牢正好圍著中間的一塊大的空地,那上麵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和刑柱,所以每個人受刑除非是為了特別隱秘的事情會拉出去到遠處的密牢,像沐晴雨一樣,其他都是在眾人眼中的。


    所以北風越這樣的一條漢子在牢中也是無數人敬佩,久而久之萬眾歸心,況且他原本就是個義氣的人,有有錢為大家暗中打點,所以竟然在這牢獄中形成了一派勢力,便是北派。


    不過這監獄中,牛人自然不少,勢力也絕不止一派,與北派相對的自然也有南獄一派。


    而南獄想必北派卻有點不同,南獄的人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凶神惡煞,他們心中的頭自然是他們的殺神第一殺手南霸天,跟著他的日子更刺激也更狠辣,他也更敢闖,帶著他的人已經策劃亂三次越獄,死傷無數,雖然次次被捉回來都是慘不忍睹,但是,卻因為殺手手中更多的酬金,所以也這麽活下來了。


    那日,沐晴雨第一次進獄好在是進了北風越的牢房,如果是南霸天,那她此時此刻,怕便不是這樣的處境了。


    不過,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自己終究還是惹上了他們。


    為了保持監獄中的平衡,也為了不讓兩方勢力做大,所以獄吏故意將兩幫的人混著分散在四個監獄中,以防她們再商議怎麽逃走,而且互相舉報還有優待,南霸天幾次逃跑失利都有這其中的原因,所以南北兩派水火不相容。在聽同一個監獄,不是打架,就是涇渭分明地呆在大牢房的兩邊。


    所以,沐晴雨那天遠離了清兒,便自然而然的靠近了北風越。


    不過,因為是新人,南北拍也有強人的習俗,況且是女人這樣的珍稀物種,那些大老爺們們看著就眼熱。


    所以南獄的人竟然上前挑釁,那些汙穢的話語不曾讓沐晴雨皺過眉頭,卻引得南北兩派大打出手。


    “你們有一個女人,老子也有一個女人,這樣才公平!從今往後,這個女人,老子罩著。”北風越說這樣的話,是因為,那樣近距離的接觸,他發現沐晴雨竟然不會武功。


    打架不需要理由,在這樣的地方憋悶地久了,況且早有南獄的人看著北風越那樣風光,心中不爽:“憑什麽?老規矩,拳頭上見真章!”


    獄吏一看事情鬧大了,立刻上前喊了幾聲,沒人理他,便急忙去叫這裏的老頭古閆過來。


    這時候南獄的一夥人已經圍住了北風越,隻等對麵牢裏的南霸天一聲令下。北風越身後的人自然也上前來與南獄的人對峙。


    隨著北風越身後的人加入戰圈,北風越這邊的氣勢馬上變得不同,眾人雙拳蓄勢待發,戰意狂升。


    強烈無形有質的戰意向包圍的人散開過去,圍住的人不禁鬆動腳步慢慢的擴大戰圈,來緩解這股殺意帶來的壓力。


    爭鬥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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