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鑫帶著應采兒跟在金劍門的少掌門五人的後麵,想要看看五人到底是想幹嘛,可是沒多久二人就不得不停住了腳步,因為金劍門的少掌門五人已經和人動起手來了。.


    二人躲在樹上看著前方的對戰,金劍門的人遇到的是符道宗的人,符道宗隻有三人,當符道宗的三人看到金劍門的五人時自知跑不了,而五人的包圍讓他們連用傳送符的機會都沒有,如果在傳送的時候被攻擊肯定會發生意外,如果是傳送空間稍微震蕩一下麵臨的很有可能就是死亡。


    三人眼見逃脫無望,準備了開始絕地反擊,在金劍門言語相擊之下雙方動起了手,符道宗的三人靠在一起,不停的用符咒攻擊,而金劍門的人就用法器來抵擋著,雙方打得驚天動地的,從地上打到天上,讓躲在後麵的柏鑫和應采兒看的是大呼過癮,學習了不少經驗,金劍門和符道宗在符咒和法器方麵都有很獨到之處。


    例如符道宗可以瞬時將幾道符咒打出來,柏鑫自認做不到這一點,最多就是速度快一點讓人看上去是幾張一起的,之前和那個符道宗的弟子交手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現在看來有必要再將那人和金劍門的那兩個慘死的弟子身上的東西在看一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什麽。


    而金劍門的禦器手法很厲害,控製起來如同手臂,聞道書院就沒有這些,聞道書院並沒有擅長的東西,唯一的就是雜,什麽都有,但是並不精通,使用數量來追求質量的,和這兩個質量為主的門派可比性不大。


    符道宗的三人還真是有些能耐,靠著不要錢的符咒硬生生的擋住了金劍門五人的攻擊,讓他們顧不暇接,暫時的占據了主動,不過柏鑫在後麵比較了一下知道符道宗的三人肯定會輸,隻不過早晚的問題,旁邊的應采兒卻好奇的問他:“師兄,你看出了什麽嗎?”


    “我在學著兩個門派的特點,還有就是符道宗的三人必輸,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死了,你要小心,幸好之前我們跑了,不然的話我們兩個必死無疑。”柏鑫一臉淡然的說道。他說是這麽說,但是實際隻有他自己知道,隻不過是想這麽說讓應采兒小心一點。


    應采兒本來膽子就不大,現在被柏鑫這麽一說直接又躲到了他的後麵,死抓著膀子不放,讓自食惡果的柏鑫暗罵自己嘴賤,隻能暗自的控製自己,看著前麵的戰局來試圖轉移注意力。


    正如柏鑫所想,符道宗的三人優勢漸漸的消失,五人的狂轟之下三人漸漸抵擋不住,符咒本來就和法器比不了,而符紙也是有限的,這樣下去符咒總有用完的時候,現在三人的符咒已經開始減少了,一開始還是全部都是高階符咒,現在中階已經出來了,對法器的效果縮小了一大半。


    就在三人快要被法器接近的時候三人不再拿出符咒,分別拿出各自的法器開始纏鬥起來,一時間刀槍劍戟在各種兵器在空中激鬥不已,這才是修仙者之間的打架,不過很明顯,三人的法器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比不過金劍門的人,金劍門可是專門煉製法器的,怎麽會在法器上麵輸給符道宗的人。


    在又一番法器的打鬥之下沒過多久金劍門五人的法器一個合擊將符道宗一名弟子的刀狀法器打成了碎片,那名符道宗弟子當場臉色一白,吐了一口血,旁邊二人臉色也黑了下來,顯然知道自己這邊敗象已露,勝敗隻不過是早晚之事,抱著困獸之鬥的態度,剩餘的二人開始玩了命的攻擊,不過顯然在金劍門從容的麵對之下根本起不了作用。


    應采兒看的忍不住暗歎道:“要是這時候能有人來幫他們就好了。”


    旁邊的柏鑫無奈的說道:“這基本不可能,我就希望別遇到我們書院的弟子就好了,不然的話我們就要麵臨出不出手的問題了,現在還沒查出什麽,我們不能被發現。”


    應采兒隻好乖乖的閉上嘴,終於,那三名符道宗的弟子開始支撐不住了,金劍門的人好像在玩弄一般,明明有很多機會,但是都放過了,隻是和對方的法器在那纏鬥,一副要將對方法器摧毀的架勢,果不其然,在逐一的將法器毀滅之後五人就這麽看著中間,臉色蒼白的三人,顯然是剛才的就是一場遊戲,在戲耍他們。


    知道逃脫無望的三個符道宗弟子終於抵不過壓力,其中一個臉色蒼白無力的對金劍門的少掌門說道:“你們到底想要怎麽樣,說出來吧,這樣折磨我們很有意思嗎。”


    少掌門不屑道:“你們也配,告訴你們,你們在我眼裏就是螻蟻,我想收拾你們輕而易舉,留你們到現在是想看看能不能把其他人吸引過來,不過現在看來就算有人也不會出現了,現在我就讓你們回到你們的歸宿吧。”


    接著他拿出了一個白色中間有個骷髏半人高的旗幡,符道宗的三名弟子看到這個旗幡臉色充滿了恐懼,之前說話的那個更是失聲叫道:“招魂幡!”


    倒是金劍門這邊一臉的淡然,少掌門更是一臉嬉笑道:“喲,還不錯嘛,居然知道我手中的招魂幡,看來你們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哈哈哈。”


    躲在後麵看的柏鑫和應采兒二人也臉色大變,柏鑫更是嗬斥道:“畜生,竟然用魔器殺人。”


    招魂幡顯然在場的人都能認出來,這是一件魔器,和法器差不多,不過不同的是魔器凶殘無比,威力驚人,等級可以有所改變,而且有損天和,所有魔器無不是飲人血殺人魂來淬煉的,招魂幡就是其中一個小有名氣的,專門吸收魂魄來增強威力,一旦魂魄被吸入將永不超生,日夜受到煎熬,十分歹毒,為正道之人所不齒,金劍門身為正道門派,其少掌門居然擁有如此陰毒的魔器,如果公布出去,金劍門將從此覆滅,任何一個正道門派都不願有個魔道的人存在在自己的內部,現在柏鑫就在糾結要不要出手。


    如果他出手的話他有五成的把握能就下那三人,讓三人可以通過傳送符逃跑,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就暴露了,對方可是有五人,動起手來自己這邊能不能逃離還是難說,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對方肯定惱羞成怒瘋狂起來,等於是犧牲自我成就他人,二人還不是聖人還沒那麽偉大,可是如果不救的話,這三人是必死無疑,還非常的痛苦,靈魂還要得到煎熬的折磨。


    柏鑫雖然說算不得善人,但是要他看著三個無辜的人被這麽殘忍的方式被殺,他心裏也過不了,可惜卻苦於沒有辦法,就在這時一聲轟響從遠處傳來,所有人都朝那看去,隻見幾裏外的山上有幾個人影出現在那鬥法,而且非常的激烈,人數肯定不會少,這還是秘境裏麵第一次有這樣的情況。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金劍門的少掌門,在看到山上的景象時立馬對著其他人道:“你們幾個,朱雨留下,其餘的人全部朝那裏去,如果遇到本門的弟子你們知道怎麽辦的,去吧。”


    兩男一女三名弟子對視一下,當即禦器朝那個方向飛去,躲在後麵糾結的柏鑫一看,立馬眼睛一亮計上心來,悄悄的應采兒耳邊說了些什麽,應采兒聽完後點了下頭就離開了,而他也拿出了玄鐵劍隨時準備著。


    金劍門的三個弟子雖然離開了,但是符道宗的人卻不敢離開,第一是因為受了傷,而現在又苦於沒有應對的手段,如果想要逃離的話很容易被對方擊殺,隻能抱作一團相互依靠,金劍門的少掌門冷笑了一下,開始祭練招魂幡,而朱雨則在對麵用法器威*這符道宗的三人,防止逃跑。


    就在這時,當金劍門的少掌門就要動手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尖叫,愣神之下回頭一看,隻見應采兒站在離他有段距離的地方驚恐的看著這裏,當他看到應采兒的臉蛋時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直接對朱雨道:“朱雨,你快給我將這個聞道書院的女弟子給擒來,以防走漏風聲。”


    朱雨在看到少掌門看向應采兒的眼神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少掌門什麽心思了,心裏不由的怨恨起來,可是少掌門的話她不敢不聽,自己的靠山就是他,自從將自己獻給了他之後就是希望能讓他在修煉之上幫助自己,可是這個少掌門卻是個*之人,自己幾次被心傷,現在又當著自己的麵在那犯色心,可惜自己遵從,禦器就朝應采兒追去,應采兒當即轉頭就跑,毫不含糊,她的任務就是要吸引走一個人,可惜這個少掌門完全被美色迷住了,沒有察覺的出來。


    就在朱雨離開到快要消失的時候,柏鑫終於出來了,而就在這個少掌門要用招魂幡來收取三人魂魄的時候,直接*控玄鐵劍朝少掌門飛去,正在控製招魂幡的少掌門大怒道:“何方鼠輩居然敢偷襲,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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