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秦焱站在平江為數不多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某間客房外,敲門聲響起不一會門打開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你……”


    看到站在門口的秦焱,秦霄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激動神情,甚至有些手忙腳亂:“秦焱……你來了?快進來!進來!”


    打開門把秦焱迎進來的同時,秦霄趕緊跑進房間,飛快收拾著房間,雖然他的房間已經很整潔了。


    他就像是見到國家領導人光臨寒舍時的平民,激動之餘又害怕怠慢了貴客,那種誠惶誠恐顯露無疑。


    看到這一幕,秦焱突然覺得鼻子酸酸的,覺得心裏充滿了不安。


    “別忙了,坐吧。”


    仿佛秦焱才是主人,而秦霄卻是客人,聽他這麽一說,秦霄‘哎’了一聲趕緊做在沙發上。


    “想喝點什麽?”秦霄剛坐下又要起身。


    “不打算回秦家了嗎?”秦焱問道。


    “永遠也不會回去了。”秦霄不由愣了愣,隨即眸子裏閃過慍怒和恨意,語氣極其堅定地說道。


    “搬過去住吧。”


    “什麽?”


    “我想,她在天上也想看到我們住在一起。”


    秦焱表麵上語氣很平靜,內心卻如山崩海嘯:“我在月半彎又買了套房子,就在我現在住的房子旁邊。”


    聽著他似乎很平靜的話語,秦霄的臉卻忍不住抽搐著,那是太過於激動的表現。


    “你……你原諒我了?”秦霄聲音顫抖。


    “爸。”


    秦焱的聲音很輕很弱,甚至很難聽清,因為這個字眼對他而言,實在太陌生了,但這很輕的聲音卻無法逃脫秦霄的耳朵。


    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著,他盯著眼前的年輕人,他的淚水就那麽無法抑製的,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對不起……秦焱,我對不起你們母子……我……”他哭了,哭得像個孩子。


    “都過去了。”


    喊出了這個陌生的字眼,秦焱突然發現很輕鬆,壓在心頭二十年的千斤大石,仿佛瞬間消失了似的。


    看著眼前這個激動流淚句句自責的男人,他心裏最後一點心結蕩然無存――有一種感情,根本不是那點誤會就能割舍和斷絕的,或許由於某些原因,你可以一直壓製著這份情感,可一旦它得到了宣泄,那將是無法阻擋的。


    這種感情,叫做父子親情,血濃於水!


    秦焱站起來走到秦霄麵前,然後緩緩的跪下,默不作聲,十多年都沒再流過的淚水,在附下磕頭時灑落在地板上。


    “兒子,快起來!快起來!”


    秦霄驚慌失措的把他扶起來,父子二人一起流淚:“是我對不起你媽媽,對不起你,能得到你的原諒就心滿意足了,我沒資格讓你下跪磕頭,是我錯了……”


    父子倆做回到沙發上,隨著心結的打開,籠罩在他們之間的那層迷霧,終於變成了朗朗晴天。


    秦焱說,秦霄聽。


    聽他說在國外的種種經曆,說他和母親的無依無靠,說他被帶入‘天命’訓練營經曆的痛苦磨礪,聽他從一個普通孩子,成長為‘天命’十四大戰將之一的過程,聽得秦霄淚如雨下。


    當年被帶去‘天命’訓練營時,他隻是個孩子啊,卻承受卻非人的痛苦,接受隨時可能死亡的高強度訓練。


    自己呢?


    放任他們母子在外麵受苦,連一頓飽飯都是奢侈,而自己當著秦家少主,享受著無與倫比的高貴地位和奢侈生活。


    想到這裏秦霄愈加心疼和悔恨,愈加覺得虧欠他們母子。


    說完了過去,秦焱把背叛‘天命’的始末說出來,但是對於那部記憶深處的秘典卻隻字未提,隻是說得到一部治病療傷,以及通過湯藥提升武學的醫書,即便如此已經讓秦霄震驚。


    一直以來,武者的實力都必須通過刻苦修煉,通過數十年如一日的累積提升,從沒聽說過湯藥能提升武學修為的。


    這一天,父子二人聊了很久很久,秦焱關掉了手機,兩人都沒有吃飯。


    聊完這些年的經曆,秦焱把這段時間的各種事情說了一遍,包括炎黃目前所麵臨的困境,還有他自己的種種打算和計劃。


    當然,既然秦焱主動找上門,父子二人的罅隙徹底消除,還讓秦霄搬去月半彎,就說明這次提升的人也包括他。


    等兩人聊完,秦焱直接把秦霄的行李帶著,兩人一行坐上奔馳usv,朝月半彎小區駛去。


    把相鄰的一套別墅買下來,作為秦霄的住處,那棟別墅以前是住著人的,因此根本不需要重新裝修。順路在小區旁邊的超市,買了一些日常起居用品,至於讓秦霄跟自己身邊的人見個麵,現在天色已晚隻能過兩天了。


    安置好秦霄已經是晚上九點,父子道別之後秦焱返回26號別墅。


    通常這個時候,林淩會在,陳小意會上看看頁玩玩小遊戲,蠱王大人一如既往的霸占著客廳,坐在沙發上吃冰棍看電視,她對電視不太挑剔,電影、都市劇、古裝劇、動漫都行,隻是無論她看任何一個節目,時不時都會發出那種,充滿譏嘲的謔謔笑聲。


    啪!


    秦焱在家的時候會帶著鑰匙,可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林淩和陳小意都在客廳裏麵。


    不僅如此,另外還多出兩個人。


    “你們……”


    秦焱本來想說‘你們怎麽這麽晚還在’,可想了想覺得這麽說不對:明明是自己答應了人家的事,卻因為一大堆事情一拖再拖,可能因為手機關機的緣故,兩個女人就直接登門拜訪了。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羅刹從沙發上站起來。


    “秦大哥,不好意思,打擾了。”寧雪的態度跟羅刹完全不同,可能因為兩人所接觸的環境不一樣,加上金絲的那層關係,她覺得秦焱是那種高不可攀,非常了不起的人,必須給予足夠的尊重。


    “一起過來吧。”


    秦焱無奈的朝林淩和陳小意聳聳肩,隨即轉身向二樓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對樓雨晴說道:“有沒有空,幫我配點藥。”


    “沒空。”蠱王大人沒好氣的回應。


    “哦。”秦焱沒多要求。


    “煩死人了。”


    誰知道秦焱才剛走出幾步,樓雨晴滿臉不高興的嘟囔了一句,把遙控器丟在沙發上站了起來。


    林淩和陳小意也跟著站起來,顯然對接下來的治療有點興趣,反正坐在這裏也沒什麽事。


    二樓,書房。


    這裏不僅是書房,同時也放著很多常用的藥材,以及醫所使用的各種器具,兼具了醫療室的功能。當然,真正珍貴的藥材不可能放在這裏,那些千方百計收集和收購的珍稀植物,都是由破軍放在非常隱秘的地方。


    很快,大家陸續走進書房,秦焱指了指著一張單人床,對羅刹說道:“先給你治吧,你的問題比較簡單。”


    羅刹沒有問任何問題,直接走過去躺在床上。


    她不是美女,容貌隻算等偏向,但那道橫穿半邊臉的疤痕,讓她原本就不算漂亮的臉龐,變得如同厲鬼般猙獰可怖。


    跟普通的疤痕不同,那道疤痕很寬,而且是增生性質的,如同一條凸出在皮膚外的蜈蚣,會隨著麵部肌肉抖動。


    “開始了。”秦焱取出針袋走到床邊。


    “嗯。”羅刹閉上眼睛。


    嗤嗤……


    真氣灌注於銀針之內,針體立即被一層淡紫色氣流包裹,這是秦焱在用真氣給銀針消毒。


    緊接著,幾根銀針飛刺入那條疤痕周圍皮膚,那片區域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度變得一片煞白。


    嗖!


    秦焱抬手右手,指尖吞吐著淡紫色氣流,隻見他以食指為刀,生生把那條惡心的疤痕挖下來。頓時那塊皮肉外翻出來,但奇怪的是卻沒有血液流出,然而沒有流血的皮肉,看起來反而更加可怖。


    做完了這一切他收回指尖勁氣,走到放置各種藥材的櫃子前,飛快取出一大堆藥材用真氣震碎。


    然後把碎成粉末的藥材,放進紗布裏包緊之後,放在某種不知名的液體裏浸泡,幾分鍾後把裝有藥材碎末的紗布袋,貼在羅刹臉上的傷口包紮起來。


    “針暫時不能拔,兩個小時後你自己拔針就行了,按照我之前紮針的順序。兩天之後過來找我換藥,總共換上次藥就行了,這段時間不要吃辛辣的東西,不要沾醬油和水,否則留下疤痕概不負責。”


    “這樣就行了?”


    “行了。”


    “這麽簡單?”羅刹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都說了你的問題很簡單。”


    “可是……”


    “或者你對我的醫術不信任?”


    “謝謝。”


    羅刹從床上坐起來,緊緊盯著秦焱,片刻之後沉聲道:“這次我欠了你一份人情,我會記住。”


    盡管知道需要她幫助的可能xing不大,但秦焱還是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然後讓寧雪躺在床上。


    說實在的,羅刹臉上的疤痕還真不是大問題,對秦焱而言,甚至可以說是舉手之勞,但寧雪的病情卻不同。昨晚他查了一下資料,對白化病有了一定的了解,這是一種染色體隱xing遺傳疾病,說白了就是基因類疾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可行的治療途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減少紫外線輻射。


    此外,白化病患者大多數都具備幾個特點,那就是視力低下、畏光、體力和智力發育較差。


    但是寧雪除了畏光這一項,其他幾個方麵並不受影響,也就是說,她不僅患有白化病,而且具有比較特殊的病征,所能借鑒的病例少之又少,這給治療帶來更大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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