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沒太理解這句話什麽意思,道:“走了?什麽走了?哦,我明白啦,是不敢今天你慫……慫了吧,不敢喝了吧,哈哈,你也有今天……”


    “什麽跟什麽呀。”公孫虹推了他一下,林星像個不倒翁似的滾了一圈,又坐了起來,眼神迷茫著,臉紅撲撲的。


    公孫虹看著他這付模樣,笑了一下。她和林星相處已經許久了,林星現下在她麵前也越來越隨意,她在他麵前也越來越大膽了,再不想以前那樣都是“先生先生”的叫著,一律都是“喂”“唉”“你”。


    這讓她很高興,很幸福,然而比較不爽的一點就是林星一直木頭疙瘩也似,總是環顧左右而言他,決然不敢提更進一步的事,更別指望他會表白什麽的。


    公孫虹習武出身,性子爽朗,她斷然不會讓眼前的幸福白白溜走。“木頭,你不提,本姑娘提!今天非得讓你從了本姑娘!”


    她把茶盤放在一邊,徑直向林星走去。


    她解開腰間的帶子,脫下外袍,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林星,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輕道:“我喜歡你……”


    林星這時仍在迷茫著,酒熏之間他覺得又夢到了公孫虹,公孫虹吃吃的笑著,說:“木頭,過來!”然後林星就傻傻的笑。繼而,他伸出手去抱公孫虹,公孫虹也伸出手來,投在他懷裏,他摸著公孫虹的手。


    “喝酒就是好,夢裏的感覺真真實。”林星摸著那軟軟的小手,心裏想道。他最喜歡夢裏的這種感覺,因為這裏最輕鬆,這裏他可以肆意的表達對公孫虹的愛意,不必因現實裏的種種而有諸多顧慮。


    他不住的摸著,摸著……然而越摸越不對頭。“怎麽這麽真實,也太真實的了吧……”林星奇道。而後,他酒忽地一醒,驀地發現手裏真是公孫虹的手,再一轉頭,發現了在後麵抱著他的公孫虹,大驚。


    “虹……公孫姑娘,對不起對不起!林星一時酒後失……哎呀,不忍啟齒啊,實在是太對不起了,我……公孫姑娘,你先鬆開”林星結巴著,慌忙要站起。


    但公孫虹仍抱著他,道:“不,我不鬆,屬於我的幸福我才不會鬆手呢。”


    林星道:“飛碟!”公孫虹道:“哪兒?”林星忙脫身出來,道:“我……我想起來了,還有要事要辦,公孫姑娘,我先告辭了……”


    公孫虹一把抓住,把他甩回了床上。


    “明天再說。”公孫虹道。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他,手一解,把內衫也解了下來,隻剩一個粉色的肚兜,往前葡匍而去。


    林星麵色緋紅,邊後退邊道:“呀,我想起來了,還有個緊急公文要處理,事關國家事關百姓,不可怠慢,我先去了……”言罷,又要脫身出去。


    “明天再說。”公孫虹又一把把他揪了回來,繼續行進,行進之中,手在頸上一解,把唯一的肚兜也解了下來。


    她抱住林星,兩人的唇幾乎就要貼上了,她在林星臉上輕吻了幾下,而後吐氣如蘭,柔聲向林星道:“現在你還要走麽?”


    林星喘著粗重的氣,盯住公孫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再也挪不開眼了,嘴裏喃喃道:“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公孫虹輕輕一笑,把他撲倒在床上,右手伸出,放下了床幔……


    次日。


    玉正平托著下巴,定定的看著林星。


    林星許久不語,翻翻眼皮看了眼他,整了整衣冠,道:“看……看什麽……”


    玉正平托著下巴道:“你有情況了。”


    林星心虛一下,而後強笑道:“哈哈,我林星一向品格高尚,人稱活著的道德楷模,能有什麽情況。”


    玉正平托著下巴道:“沒情況公孫虹不可能看了我一眼就非常羞澀的跑開了,這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們有情況了。”


    林星強笑道:“胡說!我和公孫姑娘一直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我們隻是互敬互愛而已。我林星一向坐懷不亂,心憂天下,兒女情長之事豈能在我身上出現。笑話,真正是笑話。”


    “沒情況你臉紅什麽?”


    “我臉紅了嗎?紅了嗎?笑話,我臉紅了嗎?!”


    “沒情況你激動什麽?”


    “我激動了嗎?開玩笑!天大的玩笑!我激動了嗎!我這麽穩重的人有可能激動嗎?!這是開國際玩笑有木有!我怎麽會激動有木有!你看我這淡定的表情,像激動嗎?像嗎!你看我這從容而優雅的動作……哎喲,碎碎平安,張媽打進來打掃一下!……像激動嗎?像嗎!你再聽我還能背詩: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不如自掛東南枝。你聽聽,你聽聽!激動的人可能背出來這麽好的詩嗎!有木有,有木有!”


    “你已經開始歇斯底裏了。”


    “我……”


    “現在開始語無倫次了。”


    “你……”


    “你的眼神開始在出賣你……”


    “……”


    “你的……”


    “好吧我有情況了。”


    玉正平此來是向林星辭行的。成都風波解決完後,他也該回漢中了。玉正平說你送送我吧,林星說抓緊時間滾送什麽送。公孫虹送了出來,玉正平說我回頭忙完就張羅你們的婚事,公孫虹臉紅成個蕃茄樣跑回去了。


    辭行後,玉正平和凡靜一起,坐上了飛車,返回漢中。


    一個時辰後。


    凡靜坐在車前部看著風景,有意的把頭發變的很長,任風吹著。


    玉正平看著兩旁飛移的樹,又看了看車下,向凡靜道:“你看我這個主意怎麽樣。”


    遠遠看去,飛車下一部大床―便是玉正平為凡靜打造的那個。床太大,飛車上放不下,由是隻得綁在下麵。但下麵也綁不下,由是隻用繩子綁住了一端。


    而另一端,是變回了飛天狐狸的封封在邊飛邊托著。


    封封淚灑風中道:“嗚嗚嗚,老大欺負人!”


    凡靜道:“我看不怎麽樣,你看人家封封一隻小狐狸,托這麽大個床。”


    玉正平道:“革命工作需要嘛。誰讓她會飛呢,誰讓她飛時又沒法變大呢。哎,時也勢也,沒辦法的事。”


    這時,飛車上報警器突然響了起來。


    楊雲飛錄製的聲音響起:“警告,超重。警告,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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