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在太子府裏和府外周圍的暗哨,已經換班了。太子少傅林興晨卻不得不在審問完太子府侍衛首領呂柴之後,頂著勞累和疲憊,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趕往了冷蝶園。
冷蝶園,顧名思義,就是為了紀念曾經名動京城的名妓――冷蝶而取得名字。當然了,這個十年之前取的名字,並不意味著改名字的時候,這個冷蝶已經死了。
相反,此人當時不但沒死,還因為在太子爺的指點之下,演的一手好雙簧,不但坑苦了五皇子,還因此得到了太子爺的賞識,被收到太子府中,成為了受寵十年之久的姬妾,名喚蝶姬。(具體內容參考本卷《第二章酒是迷心藥,色是刮骨刀!》)
知道這件皇室密聞的人,見到這個名字,隻道是五皇子用情太深的緣故。隻有太子一黨的人注意到了,這家妓院的變化。
改名“冷蝶園”的妓院,裏麵的媽媽(額,也就是所謂的老鴇子)毛燕兒在上任兩個月後,就失蹤了。直到太子爺在十全城的天香樓裏見到了她,才能認定那個天香樓不是個簡單的地方,應該是五皇子的產業。
也正是意識到了五皇子在這些年中的隱忍和成長,太子爺才會更加著急,認為威脅自己皇位的人,又多了一個。
所以,他才會跟他的母妃――前皇後娘娘林氏,在五皇子的母妃淑貴妃為救五皇子而自請入冷宮之後,狠下殺手,痛打落水狗的。
淑貴妃雖然進了冷宮,待遇與之前是天壤之別,可是,如果沒有前皇後娘娘和太子爺暗中授意的宮人刻意刁難的話,身子是不會垮的這麽快的。
他們以為他們的所做作為。遠在十全城五皇子是根本就沒有機會知道的。但是,五皇子的一篇“討伐檄文”卻讓他們慌了神兒。
檄文雖然寫的相當沒有文采,簡直就是大白話,但是它的影響力是巨大的。寫的通俗易懂,是流傳於悠悠眾口的必備條件。
所以,在幾番折騰之下,太子爺在民眾的心裏,變成了最不適合繼承皇位的人選。而三皇子、八皇子則是平亂有功,甚至連五皇子都有個國事為重的名聲,相較之下。太子爺可就顯得太弱了!
本來以為,太子爺最近處處受製於人,是因為府裏有三皇子和八皇子的奸細。可是,目前為止最最可疑的人,偏偏在大清早進了“冷蝶園”,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
既然這個身形舉止十分像猴子的人,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那麽他就一定還在“冷蝶園”之中。他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要大清早就去晚上才開門做生意的妓院呢?
如果此人被抓到了,他會說出什麽樣的理由呢?林興晨坐在轎子裏,一路上設想了多種可能,腦海中就好像放電影一樣,上演了種種橋段。
(當然了。即使這個架空的時代,再怎麽不合常理,出現“電影”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此處隻是作者的一種寫法哈,若有板磚,請輕拍!)
第一種,來看看他的老相好(這也是最能說得通的一種,畢竟妓院的人晝伏夜出。從業者在下午之前的這段時間,還是有空閑的)。
第二種。路過,過來借個廁所。(這不簡直是搞笑嗎?!男人嘛,除了大號之外,隨時隨地可以解決啊!尤其是冬日的早晨太寒冷,路上幾乎沒有行人的時候。難不成,真的是……大號?!
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天不亮就偷偷摸摸地出了門,繞著京城兜了大半個大圈子,就是為了來“冷蝶園”上個大號,這也太瞎掰了!!!
太子府又不是沒有廁所,再說了,天下的廁所味道都差不多,隻是程度不太一樣而已。總不會說“冷蝶園”的廁所是香的吧?!)
林興晨拍了拍腦袋,趕走這種無聊的想法。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怎麽會想出這麽不靠譜兒、這麽不著邊際的原因呢!真是有夠無聊的。
第三種呢?第三種可能是什麽樣的呢?額……對了,這個人會不會說,自己隻是出門遛個彎兒,卻發現被人跟蹤了。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才故意兜圈子,進了“冷蝶園”的呢?!
嗯……很有可能!如果再有他身邊的人給證明,每天天不亮就出門遛彎兒是他的習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沒有理由抓他了?!
林興晨越想,越覺得第三種可能性比第一種都大。催著抬轎子的人,加快步子往“冷蝶園”趕去。
這時,他才想起一件事兒來,還是很重要的事兒。他要用什麽樣的理由,才能在一大清早就大大方方、正大光明地出現在妓院裏,而且還能到處搜查呢?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個理由一定要說得過才行,不然,萬一有心人把他搞的這次事情給添油加醋地上報給了當今聖上――景榮帝,他要如何開脫才好呢?!
思考了一小會兒,他喚過來了兩個個心腹,一個火速趕到太子府中,找到總管,如此如此布置!另一個則去請京兆尹大人。然後才放心地繼續趕路。
雖然說“冷蝶園”這種燈紅酒綠之地,與他的府邸隔了不短的路程。但是,同在京城裏,遠也遠不到哪裏去。更何況他還命令抬轎的人,加速前進呢!
到了“冷蝶園”的門口之後,守在那裏的人報告說,前後門都被他們盯住了,圍牆那裏也派了人守著,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離開這個妓院。
林興晨點了點頭,讓手下人繼續等著,等心腹從太子府回來、等京兆尹大人到來之後,他們就動手搜查。
在此之前,他們要統一口徑,就說太子府中丟失了很珍貴的寶貝,偏趕上太子爺突發重疾,無力搜查查找,故而讓他這個做舅舅的。全權代勞。
而他林興晨帶著人查證的時候,發現有人形跡可疑,跟蹤之後,來到了這座“冷蝶園”。但是,由於私闖民宅有違法度,而且容易落下仗勢欺人的話柄,故而請京兆尹大人來做個見證。
沒多久,哈欠連天的京兆尹大人就被人用轎子抬過來了。派去太子府的心腹也隨後到來了,趁京兆尹大人沒留意,悄悄給林興晨遞了個眼色。表示一切都按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說明情況之後的林興晨,在京兆尹大人的陪同下,敲開了“冷蝶園”的大門。以懷疑此處窩藏有盜賊為名,進行了細致的搜查。
邊邊角角、旮旮旯旯都沒放過,吵醒了眾多昨夜辛苦賺營生的姑娘們,結果什麽都沒有搜到,反而找來了姑娘們七嘴八舌的一頓數落。
一直守在這裏的手下們。都表示他們是親眼看著那個人鬼鬼祟祟地離開了太子府,又兜了個大圈子,才出現在這裏的。而且進去了,就沒有再出來。不可能搜不到的!
“這……”,林興晨和京兆尹大人,都有些為難了。走吧。怕放過了盜賊;不走吧,他們又找不出來那個隱藏在這裏的人。
京兆尹大人為難地看著林興晨,雖說他的妹妹已經從皇後變成前皇後了。但是人家的外甥仍舊是太子爺啊!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未來皇上的舅舅,他還是不敢怠慢的。既然是走是留,不好決定。那就推給他自己決定吧!
林興晨當了這麽久的官,再加上家世的熏陶。自然知道京兆尹大人的想法了。為今之計,似乎隻能退出這裏了。為了以防萬一,林興晨命令手下的人,再搜查、詢問一遍,才能離開。
再搜查、詢問一遍的結果嘛,自然也是空手而回。沒有人注意到有人潛藏了進來,也沒有哪裏能搜出這個人。
林興晨隻好苦笑著對京兆尹大人說,也許此人已經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了!錯過了上朝的時辰,林興晨和京兆尹大人的府裏都很有經驗的派人遞上了稱病的折子。
雖然說一天之內,有三位大員――太子爺、太子少傅、京兆尹,集體稱病的人數有點兒多,但是寒冬嘛,有個頭疼腦熱也是正常的。
京兆尹大人在被林興晨一番款待之後,趕在同僚們夏朝之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林興晨也趁機派人找來了大夫,在家裝病。此舉是為了被人抓住小辮子,扣上個欺君的大帽子。
去太子府的心腹回來說,他去到太子府的時候,先去跟太子爺串了個口供,然後讓總管去查看廚房裏負責劈柴燒水的人,發現的確是少了一個身形瘦削的人。
正當他要往回趕的時候,總管讓他稍等一下,然後帶著人把太子府搜了一遍。結果,出人意料地是,此人被人發現躺在了廁所裏。
被人叫醒之後,據他自己說,他有夢遊的習慣。朦朦朧朧、模模糊糊中,好像聽到了什麽動靜,嚇了一跳,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經過和他同住的夥計證實,此人的確有夢遊的習慣,夥計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而且大夫說過,正在夢遊的人,不能受到驚嚇。因為驚嚇容易嚇出毛病來。這不,貓碰碎了一個花盆兒,這家夥就嚇暈過去了。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此人在林興晨所派的家族衛士的眼皮子底下,兜完了圈子,把眾人繞到了“冷蝶園”之後,自己不知道用哪種方法避開了他們,悄悄地回到了太子府,然後躺倒在地上,裝暈了。
也就是說,由林興晨和太子爺聯手策劃的抓奸計劃,在過去的一天一夜裏,是一無所獲的。這個結果,很是打擊人。
但是,他們還得堅持下去。
因為他們現在還不確定,那個猴子一樣的瘦削男子,到底是不是奸細?如果是,那麽他是誰的陣營裏的?老三和老八,還是已經被削去王位的老五?
如果不是,那麽真正的奸細,又會是誰呢?
冷蝶園,顧名思義,就是為了紀念曾經名動京城的名妓――冷蝶而取得名字。當然了,這個十年之前取的名字,並不意味著改名字的時候,這個冷蝶已經死了。
相反,此人當時不但沒死,還因為在太子爺的指點之下,演的一手好雙簧,不但坑苦了五皇子,還因此得到了太子爺的賞識,被收到太子府中,成為了受寵十年之久的姬妾,名喚蝶姬。(具體內容參考本卷《第二章酒是迷心藥,色是刮骨刀!》)
知道這件皇室密聞的人,見到這個名字,隻道是五皇子用情太深的緣故。隻有太子一黨的人注意到了,這家妓院的變化。
改名“冷蝶園”的妓院,裏麵的媽媽(額,也就是所謂的老鴇子)毛燕兒在上任兩個月後,就失蹤了。直到太子爺在十全城的天香樓裏見到了她,才能認定那個天香樓不是個簡單的地方,應該是五皇子的產業。
也正是意識到了五皇子在這些年中的隱忍和成長,太子爺才會更加著急,認為威脅自己皇位的人,又多了一個。
所以,他才會跟他的母妃――前皇後娘娘林氏,在五皇子的母妃淑貴妃為救五皇子而自請入冷宮之後,狠下殺手,痛打落水狗的。
淑貴妃雖然進了冷宮,待遇與之前是天壤之別,可是,如果沒有前皇後娘娘和太子爺暗中授意的宮人刻意刁難的話,身子是不會垮的這麽快的。
他們以為他們的所做作為。遠在十全城五皇子是根本就沒有機會知道的。但是,五皇子的一篇“討伐檄文”卻讓他們慌了神兒。
檄文雖然寫的相當沒有文采,簡直就是大白話,但是它的影響力是巨大的。寫的通俗易懂,是流傳於悠悠眾口的必備條件。
所以,在幾番折騰之下,太子爺在民眾的心裏,變成了最不適合繼承皇位的人選。而三皇子、八皇子則是平亂有功,甚至連五皇子都有個國事為重的名聲,相較之下。太子爺可就顯得太弱了!
本來以為,太子爺最近處處受製於人,是因為府裏有三皇子和八皇子的奸細。可是,目前為止最最可疑的人,偏偏在大清早進了“冷蝶園”,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
既然這個身形舉止十分像猴子的人,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那麽他就一定還在“冷蝶園”之中。他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要大清早就去晚上才開門做生意的妓院呢?
如果此人被抓到了,他會說出什麽樣的理由呢?林興晨坐在轎子裏,一路上設想了多種可能,腦海中就好像放電影一樣,上演了種種橋段。
(當然了。即使這個架空的時代,再怎麽不合常理,出現“電影”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此處隻是作者的一種寫法哈,若有板磚,請輕拍!)
第一種,來看看他的老相好(這也是最能說得通的一種,畢竟妓院的人晝伏夜出。從業者在下午之前的這段時間,還是有空閑的)。
第二種。路過,過來借個廁所。(這不簡直是搞笑嗎?!男人嘛,除了大號之外,隨時隨地可以解決啊!尤其是冬日的早晨太寒冷,路上幾乎沒有行人的時候。難不成,真的是……大號?!
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天不亮就偷偷摸摸地出了門,繞著京城兜了大半個大圈子,就是為了來“冷蝶園”上個大號,這也太瞎掰了!!!
太子府又不是沒有廁所,再說了,天下的廁所味道都差不多,隻是程度不太一樣而已。總不會說“冷蝶園”的廁所是香的吧?!)
林興晨拍了拍腦袋,趕走這種無聊的想法。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怎麽會想出這麽不靠譜兒、這麽不著邊際的原因呢!真是有夠無聊的。
第三種呢?第三種可能是什麽樣的呢?額……對了,這個人會不會說,自己隻是出門遛個彎兒,卻發現被人跟蹤了。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才故意兜圈子,進了“冷蝶園”的呢?!
嗯……很有可能!如果再有他身邊的人給證明,每天天不亮就出門遛彎兒是他的習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沒有理由抓他了?!
林興晨越想,越覺得第三種可能性比第一種都大。催著抬轎子的人,加快步子往“冷蝶園”趕去。
這時,他才想起一件事兒來,還是很重要的事兒。他要用什麽樣的理由,才能在一大清早就大大方方、正大光明地出現在妓院裏,而且還能到處搜查呢?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個理由一定要說得過才行,不然,萬一有心人把他搞的這次事情給添油加醋地上報給了當今聖上――景榮帝,他要如何開脫才好呢?!
思考了一小會兒,他喚過來了兩個個心腹,一個火速趕到太子府中,找到總管,如此如此布置!另一個則去請京兆尹大人。然後才放心地繼續趕路。
雖然說“冷蝶園”這種燈紅酒綠之地,與他的府邸隔了不短的路程。但是,同在京城裏,遠也遠不到哪裏去。更何況他還命令抬轎的人,加速前進呢!
到了“冷蝶園”的門口之後,守在那裏的人報告說,前後門都被他們盯住了,圍牆那裏也派了人守著,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離開這個妓院。
林興晨點了點頭,讓手下人繼續等著,等心腹從太子府回來、等京兆尹大人到來之後,他們就動手搜查。
在此之前,他們要統一口徑,就說太子府中丟失了很珍貴的寶貝,偏趕上太子爺突發重疾,無力搜查查找,故而讓他這個做舅舅的。全權代勞。
而他林興晨帶著人查證的時候,發現有人形跡可疑,跟蹤之後,來到了這座“冷蝶園”。但是,由於私闖民宅有違法度,而且容易落下仗勢欺人的話柄,故而請京兆尹大人來做個見證。
沒多久,哈欠連天的京兆尹大人就被人用轎子抬過來了。派去太子府的心腹也隨後到來了,趁京兆尹大人沒留意,悄悄給林興晨遞了個眼色。表示一切都按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說明情況之後的林興晨,在京兆尹大人的陪同下,敲開了“冷蝶園”的大門。以懷疑此處窩藏有盜賊為名,進行了細致的搜查。
邊邊角角、旮旮旯旯都沒放過,吵醒了眾多昨夜辛苦賺營生的姑娘們,結果什麽都沒有搜到,反而找來了姑娘們七嘴八舌的一頓數落。
一直守在這裏的手下們。都表示他們是親眼看著那個人鬼鬼祟祟地離開了太子府,又兜了個大圈子,才出現在這裏的。而且進去了,就沒有再出來。不可能搜不到的!
“這……”,林興晨和京兆尹大人,都有些為難了。走吧。怕放過了盜賊;不走吧,他們又找不出來那個隱藏在這裏的人。
京兆尹大人為難地看著林興晨,雖說他的妹妹已經從皇後變成前皇後了。但是人家的外甥仍舊是太子爺啊!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未來皇上的舅舅,他還是不敢怠慢的。既然是走是留,不好決定。那就推給他自己決定吧!
林興晨當了這麽久的官,再加上家世的熏陶。自然知道京兆尹大人的想法了。為今之計,似乎隻能退出這裏了。為了以防萬一,林興晨命令手下的人,再搜查、詢問一遍,才能離開。
再搜查、詢問一遍的結果嘛,自然也是空手而回。沒有人注意到有人潛藏了進來,也沒有哪裏能搜出這個人。
林興晨隻好苦笑著對京兆尹大人說,也許此人已經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了!錯過了上朝的時辰,林興晨和京兆尹大人的府裏都很有經驗的派人遞上了稱病的折子。
雖然說一天之內,有三位大員――太子爺、太子少傅、京兆尹,集體稱病的人數有點兒多,但是寒冬嘛,有個頭疼腦熱也是正常的。
京兆尹大人在被林興晨一番款待之後,趕在同僚們夏朝之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林興晨也趁機派人找來了大夫,在家裝病。此舉是為了被人抓住小辮子,扣上個欺君的大帽子。
去太子府的心腹回來說,他去到太子府的時候,先去跟太子爺串了個口供,然後讓總管去查看廚房裏負責劈柴燒水的人,發現的確是少了一個身形瘦削的人。
正當他要往回趕的時候,總管讓他稍等一下,然後帶著人把太子府搜了一遍。結果,出人意料地是,此人被人發現躺在了廁所裏。
被人叫醒之後,據他自己說,他有夢遊的習慣。朦朦朧朧、模模糊糊中,好像聽到了什麽動靜,嚇了一跳,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經過和他同住的夥計證實,此人的確有夢遊的習慣,夥計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而且大夫說過,正在夢遊的人,不能受到驚嚇。因為驚嚇容易嚇出毛病來。這不,貓碰碎了一個花盆兒,這家夥就嚇暈過去了。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此人在林興晨所派的家族衛士的眼皮子底下,兜完了圈子,把眾人繞到了“冷蝶園”之後,自己不知道用哪種方法避開了他們,悄悄地回到了太子府,然後躺倒在地上,裝暈了。
也就是說,由林興晨和太子爺聯手策劃的抓奸計劃,在過去的一天一夜裏,是一無所獲的。這個結果,很是打擊人。
但是,他們還得堅持下去。
因為他們現在還不確定,那個猴子一樣的瘦削男子,到底是不是奸細?如果是,那麽他是誰的陣營裏的?老三和老八,還是已經被削去王位的老五?
如果不是,那麽真正的奸細,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