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好看的小說)[..tw超多好看小說]\(^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娘炮見西門慶前倨後恭.不由得心頭一喜:“原來這西門慶是個欺軟怕硬的受.我向他跪拜.他就拿起架子來;逼得我虎軀一震.放出一股王霸之氣.他便慫了.”


    自以為洞悉了西門慶的軟肋.娘炮傲慢地昂起了頭:“哼.現在才想起問名字嗎.太沒有禮貌了.聽好了..本天使姓秦.叫秦檜.”


    “秦檜..”西門慶不由得瞪大了眼.


    娘炮秦檜似乎想起了什麽.趕緊補充道:“哦.還有個字.叫會之.”


    “哦..”西門慶不動聲色地、慢慢地點了點頭.“這就是了.”


    “就是什麽.”看著西門慶突然沉靜下來的臉.秦檜的心裏驀然有些發慌.


    西門慶笑而不答.隻是親熱地拉起了秦檜的手.高高舉在半空.揚聲道:“各位.我想起來了.這位秦檜秦會之秦先生.確實跟我在天庭時有些交情.想不到闊別了百餘年.今天還有機會在人間重逢.真叫我恍如隔世啊.為了慶祝秦檜秦先生的光降.我想要召開個宴會.好好熱鬧熱鬧.諸般雜事明日再議..卻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負責提調筵席的武大郎這時擠出人群.向西門慶道:“元首.為了迎接元首的勝利歸來.宴會早已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席.”


    西門慶點頭.四方拱手道:“既如此.請各位自行去宴會廳入場.大家夥兒好好喝一杯.在下回家換換衣服.就來作陪.”


    眾人哄然稱是.都散去了.秦檜也向西門慶道:“西門慶兄弟.我也去換身衣服..還有那個宴會上.我要帶著家人出場.沒問題吧.”


    西門慶笑眯眯拱手:“哪裏.哪裏.秦檜先生想要帶誰出場.就帶誰出場.絕對沒有問題.”


    秦檜誌得意滿地矜持點頭.象踩著高跟鞋一樣趾高氣揚地挎著白秀英告辭了.留下西門慶在他身後又是一聲暗讚:“真娘炮也.”


    不經意間.西門慶十指伸屈.指骨已是格格作響.


    突然間.長袍下擺被人一拉.西門慶一看原來是武大郎.卻聽武大郎道:“兄弟.咱們借一步說話.”


    西門慶點頭.行至無人處.武大郎開門見山便道:“兄弟小心.那廝不是好人.”


    “哦.哥哥怎知那廝不是好人.”西門慶笑問.


    武大郎認真地伸屈著手指:“第一.他說他是天上下來的.可我也是天星.怎地沒甚麽感應.第二.自他進了這巨野城後.整日勾搭了些酸文腐醋.虎狼之徒.四下尋覓兄弟你的錯縫兒.不是個安分材料;第三……”


    說到此.武大郎臉上掠過一陣羞惡的紅來.咬牙切齒地道:“……這廝居然來勾引我老婆.哼.妄想金蓮.須知我武大還沒死.”


    西門慶心底早已覷破了此人來路.雖然武大郎語出突然.他絲毫也沒感到驚訝.隻是淡淡地道:“若如此.那真是自尋取死之道了.嫂嫂沒受委屈吧.”


    武大郎臉上露出驕傲之色:“兄弟放心.憑你嫂子的三貞九烈.哪裏會假那種小畜牲顏色.那日當著眾人麵.你嫂子將那廝數落得狗血淋頭一般.若不是白秀英招架.早就打上去了.”


    西門慶聽了點頭.心中卻歎道:“若不是你今世有了我這麽個兄弟.就憑你老婆那所謂的三貞九烈.隻怕見光就縮水了.”


    別過武大郎.西門慶回家.月娘帶著女兒出來迎接.說起那個所謂的天使.月娘道:“你要小心.那人來得不尷尬.”


    西門慶心說群眾的眼睛真是賊亮.隨口問道:“怎見得個不尷尬.”


    月娘道:“你相識的爺們兒.來來去去都是目光坦蕩.便有武大哥目光柔弱些的.也是天生異相.從小生就的習性.卻不是心裏作鬼..而那個所謂的天使.隻是一味的賊忒嘻嘻.學婦人用眉眼瞅人;說話時不管男人女人.總是花言巧語.一腔的浮滑作風.聽不出半分兒真心..這樣的人……”


    說著.月娘皺了眉.想要做個評價出來.但她天性不會說人壞話.想了又想.還是搖頭道:“便是舊日陳家那小官兒陳經濟.我看也較那天使穩重幾倍.”


    西門慶聽了大笑:“是啊.那陳經濟的人才.原該比那廝穩重幾倍.才是正理.”


    月娘突然轉到西門慶身前.向他拂了一拂.看樣子就要拜倒.西門慶急忙扶住:“你這是幾個意思.”


    紅了臉.月娘囁嚅著道:“想不到那白家女子居然跟了那種人……奴家從前還想勸夫君將她收入閨房.真真是有眼無珠了……”說著泫然欲泣.


    西門慶趕緊安慰道:“你也是一心為我好.才被那女子所惑罷了.你也不必自責..你想你一個老實人.哪裏能與那等衝州撞府、拋頭露麵慣了的婦人比心機.還好你賢德.肯為她來做說客.換個善吃醋的.早急了.”


    月娘被西門慶調笑得臉兒飛紅.笑聲中.西門慶換了衣服.出門往宴會廳去了.


    巨野城宴會廳就是個大食堂.裏麵擺的都是西門慶推廣開的圓桌.大家聚坐.自由平等.顯得倜儻爽利.一派新國氣象.這時.宴會廳中已經來了半屋子人.都是城中官員、地方名流.


    按規矩.越重要的人應該越晚到.西門慶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多重要.所以隨性而為.來得早了索性就站在門口迎接賓客.反倒是那些拘禮者受寵若驚.一個勁兒地請罪..“老朽(在下、小弟、小人、卑職、學生……不一而足)來得晚了.累元首迎候.罪該萬死.”..西門慶反複開解這些家夥.隻說得他口幹舌燥.心裏隻道:“那冒牌的天屎鳥人對付起來不費吹灰之力.反倒是人心中的陋習根深蒂固.一時不易根除.”


    西門慶迎賓的消息馬上傳播開來.那些自以為很重要因此拖時間的人都慌了手腳.火急趕來.向西門慶賠罪.有那最講究的人這時最不講究.因為沒臉見西門慶.就從後麵廚房裏偷渡進入宴會廳.然後擺出一副豬鼻孔裏插蔥的樣子裝象.凡有別人問起.就振振有辭地道:“我很早就來了.隻是你眼錯沒看到我而已嘛.”


    說謊時這些人都是心有餘悸.看著忙碌迎賓的西門慶身影.咬牙發誓下回一定珍惜時間.提前報到.免得給元首留下不好印象.


    經過了這個插曲.最後到來的那個人注定要成為千夫所指的對象..很不幸的.秦檜秦會之先生就在不知不覺中做了眾矢之的.


    秦檜覺得自己很重要.甚至比西門慶更重要.他有絕大的理由支持這個觀點..所以按古往今來的規矩.他必須最後一個到場壓軸..這不是他擺譜.而是一種上位者的義務.


    白家父女對秦檜不動如山的氣度讚不絕口.能當上天使的夫人和丈人.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步登天.從此他們就是上等人了.國色天香.不得與群芳同列.西門慶辛辛苦苦站在門口迎賓.他們安安穩穩坐在這裏拿架子.孰貴孰賤.如雲泥之別般一目了然.


    秦檜和白家父女把自家泡在這種極大的滿足感中滋養了半天後.覺得時間也拖得差不多了.這才施施然而來.周圍簇擁的都是為我所用的巨野城上流人士..很多人都是報社主編.還有幾位魚目混珠的草莽英雄.不過做為秦檜倉促搭建的草台班.大家也取得了諒解..水至清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清流中有個把俗人還是允許的嘛.


    離得老遠.秦檜和西門慶的目光就對上了.秦檜大笑:“難得難得.元首大人親自接客.讓我大開眼界啊.哈哈哈哈……”


    西門慶笑吟吟地拱手:“勸君更盡一杯酒……”


    秦檜已經到了近旁.若有若無地拱手還禮.大聲接口道:“那麽我就喝掉它.哈哈哈哈……”


    西門慶伸手請這些人進廳.同時心中悠然道:“喝掉它後.祝你西出陽關無故人.”


    白秀英女人心細.看著西門慶縹緲悠遠的笑容.心頭不自禁地一寒.西門慶的手段.她背地裏打探過.雖然隻得著一鱗半爪.也足令她心驚膽寒.自己這一番.算是把西門慶得罪到底啦.萬一……


    但一想到夫君秦檜給自己父女倆看過的東西.白秀英又膽壯起來..世上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西門慶之所以被公認為義薄雲天.皆因為他行事從來沒有滅過這個“理”字的次序去..如果他這次敢生什麽歪心.他的一世英名就要付於流水.天下人誰還服他.想做下一屆中華聯邦的元首.再也休提.


    想到安心處.白秀英將秦檜的胳膊挎得更加緊了.秦檜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柔軟觸覺.昨夜風情泛起.心下又癢了起來.胳膊不動聲色地來回蠕動了兩寸.惹來白秀英一記嬌嗔的白眼.


    秦檜嘻嘻嬌笑.一邊與白秀英目送秋波.一邊大模大樣地來到自家席前坐定.這時一聲鑼響.宴會廳大門緩緩闔上.這一場迎接元首歸來與天使降臨的喜宴.正式開場.有分教:


    魔王但得收魔網.天使隻配做天屍.卻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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