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眼前的荒漠正是烏蒙第一次看見的摸樣，唯一不同的是站在這裏的心境。炎獄外的荒漠，第一次見到殷商也是在這裏。燭九為什麽會要她來？
莫非這裏真是封神塚所在的地方？
烏蒙打量四周，放眼望去盡是黃褐色的砂礫。天邊交際的地方亮著淡黃色的光線，分不清是日出還是日落，她無法掌握外界時間，也推算不出來。
“日落……”小貓猜出她的心思，主動幫她推算出了時間。
烏蒙揉亂她的頭發，當是對小貓乖巧表現的讚揚，見她紅著臉快把頭縮進脖子的摸樣，不禁婉兒一笑。想到不久以後自己終將在她的記憶裏淡去，剛漾開的嘴角驀地又收了回來。
今天過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去了。烏蒙仰首看向天邊顏色最深的地方，上次封神塚的地圖是日出的時候顯現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才行。
等到太陽徹底落下去後，漫天的繁星再次升上天空。這裏沒有地圖，也找不到實質性的坐標。烏蒙跟小貓隻能漫無目的地前行。
遊戲裏一晝夜比現實短許多，之所以會覺得漫長是因為這個空間裏頭根本沒有怪物可打，連消磨時間的辦法都沒有。最後烏蒙幹脆生起一堆篝火，讓小貓拿出些可以烤來吃的石材，兩人圍著篝火烤起來。
時間是打發了，但是兩人烤出來的東西沒有一樣可以入口。望著一堆奇形怪狀的東西。烏蒙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就連小貓都彎著嘴角，少有露出這麽開心的笑容。
笑累了，烏蒙才拿過小貓遞過來的成品食物。一麵感歎自己真不是下廚的料，一麵把本是用來補充體力的麵包當零食塞進嘴裏。“你知道嗎小貓，有人跟我說放下一切，就離想要的生活不遠了。可是真的什麽都能放下嗎？”
小貓怔怔的抬起頭，少有地見到烏蒙眼裏的哀傷。她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也無法用語言來安慰。隻能默默地靠得近些，柔軟的身體往烏蒙身上蹭。
“不用擔心，隻是有些事做不了決定，所以跟你抱怨一下罷了。”烏蒙摸摸她的頭，繼續把麵包一塊一塊地撕下來往嘴巴裏麵塞。她動作很快，想用這樣的方式堵住自己的嘴，不要再說下去。
“時間……”小貓很認真的板正烏蒙的臉，嘴巴張合著說得很困難。“決定……做不了，讓時間……給你……答案。”
能讓小貓說出這麽長的句子著實不易。烏蒙勾著嘴角，點點頭。小貓說的沒錯，做不了的決定就讓時間幫你決定。到時候答案自然就會浮出水麵。不管怎麽樣不做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情就好。
篝火維持的時間有限，當火熄滅時，天邊微泛出魚肚的白色。烏蒙站起身，等著熟悉的濃霧再次降臨。果真沒讓她失望，同樣的過程再次上演。
這次她沒有妄動，一直等著那個黑影再次出現。她才掩麵對小貓說：“你在這裏等我，要是可以下線的話就馬上退出遊戲。”
小貓抿著嘴，沒有應下來，也沒搖頭。
而身處濃霧中，烏蒙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隻當她已經記下了。便摸索著往黑影的方向走去。確認離開了烏蒙的感知範圍，小貓打開搜索雷達。鎖定黑影的坐標和烏蒙的位置後，截取了圖片發進一個郵箱。做完這一切，她收起雷達，慢慢往濃霧深處走去。
當濃霧層層淡去後，烏蒙終於來帶霧中的黑影跟前，這裏是一個數丈高的平台，在平台的四個角上分別有幾個圓形凹槽。
她想也沒想就凝出一股巫力，一分為四，分別注入到四個凹槽中。紅黃藍綠四色火焰在巫力的引導下熊熊燃燒起來。待火焰平穩後，四個凹槽下分別蔓延出一根光線，曲折回轉地聚集到平台中央，焦急成一個點。
“烏蒙――”
濃霧中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烏蒙凝起眉，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她不想理會，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平台上四色光源匯集的地方。那裏正萌生出一個金色的嫩芽，極快速的生長著，轉眼間就長到她膝蓋的高度。
她將巫力細化，一絲絲注入其中，金色藤蔓努力往上伸展，攀爬上烏蒙的腰肢，沿著她的後背一路往上纏繞。烏蒙並沒阻止，反而展開手臂讓藤蔓有更多可以攀附的地方。
霧色中驀地噴出一團炙熱的火焰，緊隨而至還有一身火紅的戴琳娜。本以為烏蒙會中斷動作避開，所以這一次衝撞戴琳娜是用了全力的。
但見烏蒙一動不動，她怔了一下，想收勢已經是來不及。眼看就要撞到烏蒙身上，她瞪圓了眼睛，身體驀地被一股柔軟而強勢的力量包裹。勢頭減緩下來，戴琳娜用力將身形壓低，終於距離烏蒙兩米外的地方停住。可火焰依然噴到了烏蒙身上。
“你沒事吧！”戴琳娜緊張的問著，卻見烏蒙身上金色的藤蔓突然全都渙散開，化成金色的液體四散開來。
“你來的真是時候。”烏蒙淡淡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埋怨，同時也鬆了口氣。還好戴琳娜及時過來，否則她一定會被這些東西把巫力吸盡。先前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身體根本動不了。
“我當然要來！”戴琳娜瞪眼看她，自己不怕死也就罷了，為什麽還要拉上小貓和外校的人，要是真出了事豈不是給諾菲摸黑？這樣的事，戴琳娜絕對不允許發生。
“來了可就出不去了。”雖然等拿到了封神塚裏的東西就可以借由青玉把她送出去，但一切沒有定數前烏蒙還是不打算把這件事說出來。
“我知道。”戴琳娜應得坦然，“你有線索了嗎？”
“本來有，可惜被你打斷了。”
“額……”
戴琳娜低頭看向那枯萎掉的金色萌芽，扯了扯眼角。“這東西還能活麽。”
“不知道。”
戴琳娜：“……”
她環顧四周，除了烏蒙，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小貓呢？”
“我讓她在外頭等。你也是，待會不要跟我進去了。”
可戴琳娜明顯不像小貓那樣好說話，烏蒙隻見她眉眼挑了挑，扭過頭去在霧裏尋找著什麽，權當沒有聽見。兩人沉默了一陣，烏蒙也懶得再說什麽。反正讓她不能跟進去的辦法有很多，說服是最費勁的一種方式。
她低頭繼續研究那根金色的苗子，怎麽才能讓它再活過來呢？烏蒙試著再次注入巫力，可惜沒有效果。
烏蒙用手指挑著那些焉得幹巴巴的葉子，無力的垂下頭。“早知道今天……哪怕是把殷商那些花裏胡哨的陣法多偷學一點也好啊。”全然不知，站在她身後的人聽了她的話早已笑得花枝亂顫。
在戴琳娜奇怪的視線和莫邪假裝什麽都沒看見的表情中，殷商也學著烏蒙的樣子蹲下來，捧著臉跟著歎口氣：“早知道今天……其實現在偷學也不算晚。”
烏蒙怔了一下，轉過頭對上一張討打的笑容。
“你為什麽會來這裏！”烏蒙幾乎是怒吼出來，這個家夥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嗎？居然跑進遊戲來了！擔心和憤怒讓烏蒙的語氣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她揪住殷商的領口，一把把他拎起來。餘光看到站在一旁的莫邪，心裏頓時明白了八九分。又狠狠瞪了殷商一眼，現在讓他離開不可能，但若是被他找到封神塚，那燭九是絕對不會留他活命的。
“你又為什麽在這裏呢？”殷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時堵得烏蒙啞口無言。因為她在這裏的理由不能說。
耳邊響起暗雷轟鳴的聲音，眾人抬頭望向天空。影響了整個鬥神領域世界的黑咒之霧不知何時布滿了原本晴朗的天空，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
烏蒙暗道不好，燭九已經發現殷商來這裏了。
直直的逼視著麵前的男人，烏蒙心裏一橫，拔出匕首插進他胸口。在殷商不可置信的眼中裏，烏蒙將匕首抽出，鮮血立刻從他胸口奔湧出來，灑在已經枯萎的嫩葉上。
原本已經枯萎的嫩芽在鮮血的滋潤下漸漸複蘇，烏蒙把殷商推倒在地，不忍去看他的傷勢。時機不能錯過，她重新將巫力細化注入到幼苗其中。
戴琳娜驚呆在原地，她完全不明白烏蒙為什麽要這麽做。就算要送殷商回城也不必用這種方式吧。她拿出繃帶想給殷商止血，可是有人的動作比她更快。原本被勒令不能跟隨的那笙和遠笙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
“老大！”那笙撲到殷商跟前，手忙腳亂的替他止血。遠笙焦急的守候在旁邊，見那笙已經替殷商止住了血，目光一狠，驀地舉起武器朝烏蒙衝了過來。
一直冷眼旁觀的莫邪見狀心道不好，烏蒙的舉動隻是想保護殷商，讓燭九以為她已經把他殺死。匕首沒入身體雖然看著是直逼要害，卻是巧妙的避開了心髒的位置。
眼前的荒漠正是烏蒙第一次看見的摸樣，唯一不同的是站在這裏的心境。炎獄外的荒漠，第一次見到殷商也是在這裏。燭九為什麽會要她來？
莫非這裏真是封神塚所在的地方？
烏蒙打量四周，放眼望去盡是黃褐色的砂礫。天邊交際的地方亮著淡黃色的光線，分不清是日出還是日落，她無法掌握外界時間，也推算不出來。
“日落……”小貓猜出她的心思，主動幫她推算出了時間。
烏蒙揉亂她的頭發，當是對小貓乖巧表現的讚揚，見她紅著臉快把頭縮進脖子的摸樣，不禁婉兒一笑。想到不久以後自己終將在她的記憶裏淡去，剛漾開的嘴角驀地又收了回來。
今天過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去了。烏蒙仰首看向天邊顏色最深的地方，上次封神塚的地圖是日出的時候顯現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才行。
等到太陽徹底落下去後，漫天的繁星再次升上天空。這裏沒有地圖，也找不到實質性的坐標。烏蒙跟小貓隻能漫無目的地前行。
遊戲裏一晝夜比現實短許多，之所以會覺得漫長是因為這個空間裏頭根本沒有怪物可打，連消磨時間的辦法都沒有。最後烏蒙幹脆生起一堆篝火，讓小貓拿出些可以烤來吃的石材，兩人圍著篝火烤起來。
時間是打發了，但是兩人烤出來的東西沒有一樣可以入口。望著一堆奇形怪狀的東西。烏蒙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就連小貓都彎著嘴角，少有露出這麽開心的笑容。
笑累了，烏蒙才拿過小貓遞過來的成品食物。一麵感歎自己真不是下廚的料，一麵把本是用來補充體力的麵包當零食塞進嘴裏。“你知道嗎小貓，有人跟我說放下一切，就離想要的生活不遠了。可是真的什麽都能放下嗎？”
小貓怔怔的抬起頭，少有地見到烏蒙眼裏的哀傷。她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也無法用語言來安慰。隻能默默地靠得近些，柔軟的身體往烏蒙身上蹭。
“不用擔心，隻是有些事做不了決定，所以跟你抱怨一下罷了。”烏蒙摸摸她的頭，繼續把麵包一塊一塊地撕下來往嘴巴裏麵塞。她動作很快，想用這樣的方式堵住自己的嘴，不要再說下去。
“時間……”小貓很認真的板正烏蒙的臉，嘴巴張合著說得很困難。“決定……做不了，讓時間……給你……答案。”
能讓小貓說出這麽長的句子著實不易。烏蒙勾著嘴角，點點頭。小貓說的沒錯，做不了的決定就讓時間幫你決定。到時候答案自然就會浮出水麵。不管怎麽樣不做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情就好。
篝火維持的時間有限，當火熄滅時，天邊微泛出魚肚的白色。烏蒙站起身，等著熟悉的濃霧再次降臨。果真沒讓她失望，同樣的過程再次上演。
這次她沒有妄動，一直等著那個黑影再次出現。她才掩麵對小貓說：“你在這裏等我，要是可以下線的話就馬上退出遊戲。”
小貓抿著嘴，沒有應下來，也沒搖頭。
而身處濃霧中，烏蒙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隻當她已經記下了。便摸索著往黑影的方向走去。確認離開了烏蒙的感知範圍，小貓打開搜索雷達。鎖定黑影的坐標和烏蒙的位置後，截取了圖片發進一個郵箱。做完這一切，她收起雷達，慢慢往濃霧深處走去。
當濃霧層層淡去後，烏蒙終於來帶霧中的黑影跟前，這裏是一個數丈高的平台，在平台的四個角上分別有幾個圓形凹槽。
她想也沒想就凝出一股巫力，一分為四，分別注入到四個凹槽中。紅黃藍綠四色火焰在巫力的引導下熊熊燃燒起來。待火焰平穩後，四個凹槽下分別蔓延出一根光線，曲折回轉地聚集到平台中央，焦急成一個點。
“烏蒙――”
濃霧中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烏蒙凝起眉，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她不想理會，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平台上四色光源匯集的地方。那裏正萌生出一個金色的嫩芽，極快速的生長著，轉眼間就長到她膝蓋的高度。
她將巫力細化，一絲絲注入其中，金色藤蔓努力往上伸展，攀爬上烏蒙的腰肢，沿著她的後背一路往上纏繞。烏蒙並沒阻止，反而展開手臂讓藤蔓有更多可以攀附的地方。
霧色中驀地噴出一團炙熱的火焰，緊隨而至還有一身火紅的戴琳娜。本以為烏蒙會中斷動作避開，所以這一次衝撞戴琳娜是用了全力的。
但見烏蒙一動不動，她怔了一下，想收勢已經是來不及。眼看就要撞到烏蒙身上，她瞪圓了眼睛，身體驀地被一股柔軟而強勢的力量包裹。勢頭減緩下來，戴琳娜用力將身形壓低，終於距離烏蒙兩米外的地方停住。可火焰依然噴到了烏蒙身上。
“你沒事吧！”戴琳娜緊張的問著，卻見烏蒙身上金色的藤蔓突然全都渙散開，化成金色的液體四散開來。
“你來的真是時候。”烏蒙淡淡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埋怨，同時也鬆了口氣。還好戴琳娜及時過來，否則她一定會被這些東西把巫力吸盡。先前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身體根本動不了。
“我當然要來！”戴琳娜瞪眼看她，自己不怕死也就罷了，為什麽還要拉上小貓和外校的人，要是真出了事豈不是給諾菲摸黑？這樣的事，戴琳娜絕對不允許發生。
“來了可就出不去了。”雖然等拿到了封神塚裏的東西就可以借由青玉把她送出去，但一切沒有定數前烏蒙還是不打算把這件事說出來。
“我知道。”戴琳娜應得坦然，“你有線索了嗎？”
“本來有，可惜被你打斷了。”
“額……”
戴琳娜低頭看向那枯萎掉的金色萌芽，扯了扯眼角。“這東西還能活麽。”
“不知道。”
戴琳娜：“……”
她環顧四周，除了烏蒙，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小貓呢？”
“我讓她在外頭等。你也是，待會不要跟我進去了。”
可戴琳娜明顯不像小貓那樣好說話，烏蒙隻見她眉眼挑了挑，扭過頭去在霧裏尋找著什麽，權當沒有聽見。兩人沉默了一陣，烏蒙也懶得再說什麽。反正讓她不能跟進去的辦法有很多，說服是最費勁的一種方式。
她低頭繼續研究那根金色的苗子，怎麽才能讓它再活過來呢？烏蒙試著再次注入巫力，可惜沒有效果。
烏蒙用手指挑著那些焉得幹巴巴的葉子，無力的垂下頭。“早知道今天……哪怕是把殷商那些花裏胡哨的陣法多偷學一點也好啊。”全然不知，站在她身後的人聽了她的話早已笑得花枝亂顫。
在戴琳娜奇怪的視線和莫邪假裝什麽都沒看見的表情中，殷商也學著烏蒙的樣子蹲下來，捧著臉跟著歎口氣：“早知道今天……其實現在偷學也不算晚。”
烏蒙怔了一下，轉過頭對上一張討打的笑容。
“你為什麽會來這裏！”烏蒙幾乎是怒吼出來，這個家夥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嗎？居然跑進遊戲來了！擔心和憤怒讓烏蒙的語氣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她揪住殷商的領口，一把把他拎起來。餘光看到站在一旁的莫邪，心裏頓時明白了八九分。又狠狠瞪了殷商一眼，現在讓他離開不可能，但若是被他找到封神塚，那燭九是絕對不會留他活命的。
“你又為什麽在這裏呢？”殷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時堵得烏蒙啞口無言。因為她在這裏的理由不能說。
耳邊響起暗雷轟鳴的聲音，眾人抬頭望向天空。影響了整個鬥神領域世界的黑咒之霧不知何時布滿了原本晴朗的天空，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
烏蒙暗道不好，燭九已經發現殷商來這裏了。
直直的逼視著麵前的男人，烏蒙心裏一橫，拔出匕首插進他胸口。在殷商不可置信的眼中裏，烏蒙將匕首抽出，鮮血立刻從他胸口奔湧出來，灑在已經枯萎的嫩葉上。
原本已經枯萎的嫩芽在鮮血的滋潤下漸漸複蘇，烏蒙把殷商推倒在地，不忍去看他的傷勢。時機不能錯過，她重新將巫力細化注入到幼苗其中。
戴琳娜驚呆在原地，她完全不明白烏蒙為什麽要這麽做。就算要送殷商回城也不必用這種方式吧。她拿出繃帶想給殷商止血，可是有人的動作比她更快。原本被勒令不能跟隨的那笙和遠笙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
“老大！”那笙撲到殷商跟前，手忙腳亂的替他止血。遠笙焦急的守候在旁邊，見那笙已經替殷商止住了血，目光一狠，驀地舉起武器朝烏蒙衝了過來。
一直冷眼旁觀的莫邪見狀心道不好，烏蒙的舉動隻是想保護殷商，讓燭九以為她已經把他殺死。匕首沒入身體雖然看著是直逼要害，卻是巧妙的避開了心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