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有句話說的好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真理啊!


    廢柴內牛滿麵地確認這句話的實踐性,她一直知道二哥哥排行二,可沒想到他本質也這麽地——二……


    以她一個資深抽貨的眼光來評價,二哥哥這個二貨那絕對已經二到了一個讓別人望塵莫及的地步了!


    二哥哥被他老爸康師傅一廢二廢之後四平八穩地給圈了起來,在某四登基後這丫不聲不響地挑了個風和日麗的適宜出行的日子,就把自己整成了愛新覺羅家譜上的牌位。


    這也就罷了,廢柴睜一眼閉一眼地就當他真的嗝了。


    可,幹什麽都得有個敬業精神不是?


    這個二貨當太子時就不敬業,成牌位了他也沒能敬業。


    事情真是孩子沒娘,說起來話長。


    咱們長話短說,具體事件便是,這個混跡民間的二貨某一日晃蕩到山西地麵,一不小心跟他家兄弟老八老九碰到了。然後,三兄弟秉燭夜話,再一不小心把家裏現在的族譜拿出來現世了一下,之後,二貨二哥哥怒了。


    老大老三牌位就牌位吧,他對那兩貨也沒啥好感。可憑啥他也被牌位了——這個時候二哥哥選擇性忽視了他自己把自己整成牌位的主動性。


    出離憤怒的二哥哥一本密折就遞了上去,直接就上達天聽,把小報告打給了自家四兄弟。


    再然後,雍正爺直接約談了直係屬下廢柴同學。


    因此,廢柴才會這麽的內牛和悲摧。


    她一直認定某四是寡言少語的,但她錯了,某四其實也具備噴壺的資質,現在她已經享受到了雍正牌噴壺式的洗禮,見證了淡定帝雍正爺的暴走。


    “行啊,你真能裝啊,朕左暗示右暗示,你給朕裝白癡。可轉過頭你就背後搞小動作,你有把朕放在眼裏嗎……”


    廢柴指甲摳地,她真的很想吼一句“丫的,這句你已經罵過三遍了”。你說你沒新詞就歇工唄,偏不,車軲轆話可勁兒地說,您老人家說得不煩,我聽得煩啊。


    “奴才萬死。”事都已經這樣了,你丫愛咋咋地吧,大不了您讓人一勺燴了那票爺。


    “哼,你倒是敢,就這麽直眉棱眼的造了族譜?”上麵竟然還有他的名,行,她真行啊!不但有他,連他的皇後,長子,甚至小四、小五都沒放過。


    那咋著?不這麽造族譜,許多人安置不下,總得有個歸處不是?在弘暉小盆友積極主動的參與下,她可不就有恃無恐地造了這份族譜出來供人瞻仰了麽。


    啊呸!


    有事沒事就把族譜當日用品一樣拿出來晾曬的人果然和二哥哥流著一樣的血脈,“二”的屬性明明白白。


    丫個缺心眼子品牌的二貨,打小報告也不看對象,某四這貨口碑很差的好不好。萬一他因國事壓力過大導致心理生理bt一勺燴了他們那幫走雞鬥狗腐敗生活的家夥也不是沒可能。


    帝王的心思本來難猜又bt,簡直比哥德巴赫猜想都難!


    她容易麽?


    伺候完腹黑之祖康師傅,還得繼續賣命給刻薄四四,人生豈一個“悲摧”了得!


    “他們身邊的人都安排好了?”


    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哦,廢柴忍不住偷偷撇了撇嘴。


    “是。”別質疑姐的專業,姐還是很敬業的。


    “由你的人盯著朕也就放心了,他們如果出了問題——”


    “唯奴才是問。”廢柴很認趣地承擔連帶責任幫那群人背書擔保。


    “很好。”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某四在地上來回踱了幾步,停下,聲音壓低了些,“皇後她真的……”


    廢柴默默點頭,皇後娘娘真心不容易,兒子已經放養到了江湖,不過白占一個後位,天天沒事隻能看你丫地在後宮睡了東宮睡西宮的,有機會逃開這個地方,換誰都會心動不是。更何況她心心念念的兒子親自做思想動員,這事根本就沒啥懸念了。


    某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帶著沮喪與失望地說:“算了,隨她去吧,”停了一下,又道,“照顧好她。”


    廢柴忍不住就內心小劇場八卦了一下某四與皇後娘娘的感情糾葛,不是都說四四跟他年妃充滿了奸情嗎?怎麽現在是情歸正宮娘娘了?


    果然,yy什麽的最有愛了。


    “這事你親自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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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不切實際的想法你趁早放棄。”末了,雍正爺忍不住給這不著調的下屬一個警告。實在是不給不行,這貨膽大心細腦子還好使,不給點壓力她真能撂挑子跑人,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那本族譜她把自己撇得比白紙還幹淨,連孩子都算在別人名下了,真是大方得沒法說了。


    廢柴暗自皺眉,心說:丫的,一個兩個都不放鬆對姐的盯梢,姐就那麽不靠譜嗎?


    “對了,朕一直忘了問,你把長房扔哪兒去了?”


    不用懷疑,這就是廢柴後來生的那個小兒子的名字,丫懶得起名字,除了大兒子被康師傅搶了命名權,二兒子和小兒子她幹脆直接剝奪了某九的命名權,但丫卻來主義偷工減料,拿著影視作品裏的名就毫無顧忌地用了。


    大家還記得《東遊記》裏的費長房嗎?那就是廢柴三兒子的大名。


    靠,某四這詞兒用的,啥叫“扔哪兒”了?那是她兒子好不好,輕拿輕放雖不至於,但肯定不會扔啊。她隻是把兒子托管罷了,是全托!


    “奴才把他放養了。”


    “……”這真的是親額娘嗎?放養?她這用詞兒?


    不對,她根本沒回答,真是嘴巴夠緊的。


    “辦差去吧。”某四沒心情跟她繼續扯了,直接趕她離開。


    廢柴高高興興地走人,並且爽快地決定這次要在外麵多玩幾天,嗯,公款報銷差旅費,她表示很讚!


    臨出京的時候,發生一件事。


    這事不大不小,可它——澹


    十六同學允祿大爺強烈要求自家嫡親的九嫂在宮外那本族譜上添上自己的名字,理由如下:二哥都能詐屍了,再多添一口太容易了。


    你妹!


    這族譜再這麽無下限地修改下去,還有其曆史鑒證作用嗎?


    不能因為你丫的跟暗衛這邊關係熟業務關聯大就不把自己當外人啊,你丫就是個外來戶好不好。


    對此做為廢柴背後靈一樣存在的貼身侍衛魯泰表示:這事其實再簡單不過,主子手裏的族譜分門別類整了十幾本呢,足夠應付各種突發事故,保證都是同一批次廠家出品的,查驗字跡筆墨都不帶有差別的。


    主子抽起來的時候那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魯泰事實求是的發現——主子完全就把紫禁城這幫爺能抽的都替他們抽過了。


    最後,她老人家還裝得很大驚失色——他表示:真蛋疼!


    添一口神馬的廢柴表示壓力不大,但不能讓別人以為這是舉手之勞,所以她很無恥地要求在她不在的時間內麻煩十六同學幫忙照看京城的情況,有事沒事的就別大老遠給她捎信處理了。


    十六表示:忒不要臉了!有事沒事都不讓找,這擺明就是拿他代班了麽。她難道不曉得她那幫手下如今已經越來越走樣,尋常人都管不了了嗎?


    鴨梨山大啊!


    把包袱甩給十六的廢柴帶著皇後娘娘投奔民間廣袤的天地去哈皮了。


    半道上就聽到了當今皇後薨掉的消息,然後民間開始進入國喪期。


    廢柴極是憂桑地瞅著已經薨掉的國母,總覺得丫的情緒十分亢奮,完全不像一個已經被薨掉的人。她做為一個有作弊嫌疑的穿越者,自然是知道皇後娘娘比雍正爺去得早,但是皇後娘娘做為一個土著突然被薨掉的表現也忒讓人吃驚了。要知道,可沒人告訴她這次她出宮“散心”就回不去那座紫禁城了。


    果然紫禁城那裏正常人是無法生存的,所以他們的思考方式永遠是異於常人的!


    廢柴大徹大悟。


    而弘曠做為一個大清朝愛新覺羅家難得的大齡男青年,他的終身大事也終於被他的親媽提到了日程。


    廢柴突然就忍不住滄桑了一把,喵的,一不注意,從康熙四十二年就走到了雍正九年,她也從一個花季少女變成了一個不惑之年的中年婦女。


    “兒啊,你到底想娶個啥樣的媳婦?說說吧,娘我好去給你張羅,咱們家你這樣的不行搞獨身主義啊,你大哥的娃兒都能打醬油了。”你家四伯死活想終結你的單身生活啊,他老人家的名聲夠臭了,不能對侄子的婚事也落垢病。


    弘曠很性格地一揚下巴,說:“娘,您跟四伯說,我不想娶那些八旗秀女。”


    “沒戲。”四四手上的名單全是八旗的,她還利用職權私下打聽過那些人的情況。


    “那就不娶,單著挺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宗人府裏掛個名,他在外麵跑得哈皮無比,有額娘的孩子是個寶。


    那就隻好讓四四同誌繼續被人詬病了,把自家侄子圈了還不給人家解決終身大事,這有悖人倫啊,不人道啊……


    不得不說,在給四四拉仇恨上,廢柴這一家子都積極無比。


    皇後娘娘很高興,因為她一到太原府,弘暉媳婦的第二胎就生了,是個大胖丫頭,皇後娘娘馬上就進入了婆婆加祖母模式,把京城裏的某位爺給忘了個一幹二淨,甚至都沒想起來讓人給丫送個平安信順便報個喜。


    當然,廢柴這貨也沒派人送信。


    開始她是沒想起來,後來桃花九不間斷地在她耳邊嘟囔自家四哥如何如何的不地道,如何如何的不是貨……最後,本著夫妻一體的理念,廢柴當即決定不送信了,讓雍正爺暴走去吧。


    枕邊風這東西,其實使用者是不分男女老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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