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祝願大家在新的一年,身體健康,事事如意,財源廣進。也祝願零八年我國奧運圓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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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球融入巨人手掌,緊接著就見到幽藍色光紋順其手臂,流到胸膛。


    一陣陣滋滋啦啦的聲響過後,巨人體內綻放出耀眼的藍光出來。


    走道的燈光,這時又恢複如常。眾人看清了巨人的模樣,身上金光防護層盡去,原本油一般光亮的古銅色肌膚,變成黯淡無光的灰黑,全身上下的肌肉高頻率的抖動著。


    “你還能再發一次‘微核爆’攻擊嗎?”巨人忽然開口問道。


    陳佑搖頭,說不能。


    事實上,他還能再進行兩次這種程度的攻擊。


    “很可惜,那你的實力還不足以殺我。但我也沒有力氣殺死你了。”


    “那算平手吧。”陳佑微笑道。


    巨人道了聲好。轉身,大步走出過道,再沒有回頭。


    過道裏,一時鴉雀無聲。半響,才想起那漂亮女老板的掌聲。


    “這賭約,你贏了。如果你的朋友還能站得起來,我想請你們喝酒。”


    陸無上一聽這話,當即從愕然中回過神,一躍從地上蹦起來,全然沒了早先奄奄一息的虛弱,精神抖擻的道:


    “本少爺當然站得起來,他們那點力氣,捶背都嫌輕了!”


    ……


    陸無上的確很精神。


    晚上的酒喝的十分盡興,請他們喝酒的女老板,形李,叫雲,兩人稱呼她叫雲姐。


    知道他們來自另一個特別的世界,還告訴他們,那外號叫做不死金剛的大塊頭,也與他們一樣。


    還是即將結業離開的人中,戰鬥力排名第二的人物。


    那天晚上陳佑聽李雲說了許多這裏的事情,也看到陸無上喝了很多酒。陳佑最早醉過去,迷糊間,清晰記得醉醺醺的李雲心痛無比的衝陸無上說了句話。


    “小可,你這小混帳。這麽能喝,把幹姐今兒都喝虧本了,是報複剛才挨打呢吧……”


    陳佑直想笑,喝酒不醉又何必喝?陸無上當然是報複。


    他卻沒笑出來,醉死過去。


    ……


    當陳佑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看見第一縷光線時。他就意識到,發生了些他想不到的事情。


    他猛然坐起來,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再一看周遭,是間陌生的寢室。


    衣架上掛著女人的一條純白色長裙,深色的合金衣櫃,一邊門打開著,裏頭掛滿女人製式的上衣。


    陳佑努力回憶著酒醉後的事情,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猜測著眼下是什麽狀況,最後不由判斷,李雲既然開的是這種地方,自然很有多從事這方麵工作的女人,該當是雲姐著人相陪吧?


    這麽一想,當即覺得胃部在翻騰,一陣陣壓抑不住的惡心感充斥身心,尚不及從床上奔出去,便已單手撐著床趴那一陣幹嘔。這般惡心嘔吐半響,卻什麽也嘔不出來,反胃的感覺卻因此得以舒緩。


    陳佑的生理自然沒有問題,如其它同性一樣對女人有著衝動和興趣。然而,他心裏卻有點兒問題,從母親林紅顏身上繼承了嚴重的心理潔癖。


    即使幼時在貧民區時,基地都得盡量清理幹淨,每日雖做著拾荒事情,為生計而必須沾染汙穢,但一回去,必定反反複複的清晰,衣裳一日三次更換。


    對女男女之事,他曾與匆匆幾日會麵的未婚妻有過經驗。當時甚感甜蜜美妙,但此時,一想到昨夜極可能發生的事情對象,是一個從事這方麵工作的女人,便是怎麽美麗,那種自心裏厭惡排斥的汙穢感,仍讓他心理無法承受。


    好一陣惡心難受過後,終於變成怒氣。遍尋不著原本的衣褲,忍不住喝喊道:


    “有沒有人?出來!”


    他喊叫半響,不見有人答話。再忍不住這般等下去,抓起床單,將身子一圍,怒氣衝衝的往臥室門外創。


    出門是一條走道,兩邊各兩扇關閉的門,陳佑連推開三扇,裏頭都不見人。隻漸漸發現,這兒不像是酒店。


    三扇門,一扇裏頭是健身器材,一扇裏頭是模擬訓練機器,一扇裏頭擺設是個小酒房,吧台上陳列著各種外形精美的酒水。


    當陳佑推開第四扇門,才終於看到個人。


    這是間書房,靠窗的地方,擺放一張玻璃製的小桌,桌上放著三碟甜點,一列茶具,茶杯裏裝盛著冒熱氣的茶水。


    一個身材高挑的白長裙女人依窗立那,單手抱臂,一手執書。陳佑闖進來時,那女人猛然偏轉過臉,幾縷絲發被帶的飄揚飛舞。


    白潤如玉的肌膚,高挺的鼻梁,睫毛細長,鳳眼如畫,目光清澈如溪。


    見著他,初時有些驚訝,隨即露出抹微笑,紅唇微啟道:“你精神可真好。折騰人一夜還不夠麽?大清早的……”


    那女人話未說完,陳佑已一把抓住她手腕,怒氣衝衝的質問道:“昨晚是不是雲姐讓你陪床的!”


    那女人料不到陳佑這等反應,愣了愣,又鎮定自若道:“如果是,又怎樣?”


    “如果是,那沒你什麽事了。我找雲姐,要求她跟我道歉。”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雖然很奇怪。但你就該對我道歉。”


    那女人感到很好笑,當時就輕笑出聲,卻很收斂,放下手裏的書,輕掩著紅唇。


    陳佑怒道:“什麽事情這麽可笑!”


    那女人收起笑聲,定睛注視陳佑一會,才輕聲道:“無論是不是雲姐,你昨晚可沒付錢。怎麽還是我們需跟你道歉呢?”


    陳佑怒然道:“你這話才真可笑!這事情對我造成的精神傷害根本不是錢能挽回。在未經我同意情況下,你們,你們竟然這樣……難道還不該道歉?”


    “噢……”


    那女人抬手輕拍額頭,做苦惱狀,沒好氣著道:“你是不是個想敲詐的無賴呢?”


    “請你說話注意點兒用詞。我不喜歡惡言傷人,隻希望你明白件事兒,男人的身體和清白也可以很珍貴!”


    那女人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男人的身體……和清,清白……?哈,哈哈……你可真會逗人笑。”


    陳佑忍著脾氣道:“我不想跟你沒意義的糾纏下去,隻想知道,就這事該跟我道歉的是誰!”


    那女人自顧好笑一陣,見陳佑一臉忍怒的神色,一口嚴肅認真的語氣。終於收起笑聲,卻仍舊一副忍笑的模樣兒。


    “你既然詢問我事兒,就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算作交換吧。”


    說罷,不待陳佑是否答應,又道:“你說自己也有清白,那能告訴我,你受到怎樣的精神傷害麽?”


    “如果你認為能承受我真實感受給予的必然傷害,我不介意告訴你。”


    “我可以,你說吧。嗬……”那女人說著,忍不住又笑了。


    “就像,赤身裸體的,泡進一崗汙水裏……很抱歉,我並非有意傷害你,但這就是真實感受。”


    陳佑說著,自覺這形容太過傷人,忙又致上歉意解釋道。


    那女人卻沒因為這話露出絲毫惱色,靜靜盯他看一會,展顏一笑,道:


    “如果是這樣,那道歉卻不必了。我不是汙水,可清白著呢。昨晚不過湊巧在雲姐這兒玩,看到你的威風和本事,不知怎的,對你一見鍾情了。


    你昨兒晚上,不也一直說很喜歡我麽?折騰一夜,一直叫著我名兒的。”


    陳佑一聽,當即著惱,哪裏相信這種鬼扯的話。


    氣呼呼著道:“我的樣子看起來很傻嗎?讓你認為能對我說出這種鬼話?”


    那女人詫異道:“你可別說,自個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喝醉了怎麽記得?請你別說這種鬼話羞辱我的智商可以嗎?”


    那女人一聲歎息,複又笑道:“好在,你昨兒說的情話特貼心,叫我名兒一夜,叫的又深情。我忍不住,錄了下來。要放你聽聽,回憶下麽?”


    陳佑絕不相信這女人口中所說的荒誕事情,當即忍著怒氣道:“好啊!”


    答罷,就見那女人從另一側摘下個微型耳塞,遞過來道:


    “你自己聽吧。真讓人難為情,早上起來,我一直在重溫的……”


    陳佑見狀,信心不由有些動搖,倘若沒有那回事,她總不至於這般煞有介事。


    當即接過,賽耳朵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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