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對於西南兩紫的行動醞釀終於結束。


    陳佑所屬方麵軍安排在突擊之刃和陸無上所帶領機甲軍隊協助下出兵西紫。


    西紫方麵行動得以迅速實施,可謂近半是憑夜瞳的努力。


    自樓國的出現後,西南兩紫在接受龐大軍事力量支持同時,不得不接受諸多方麵外在勢力支援下任由這些勢力的重要人員進入國內負責或大或小的事務處理。


    在紫色淪陷後,麵對紅國強大的神秘武器威脅,恐慌的兩國將希望都寄托於聯盟的幫助。諸多反紅國組織在兩國中成為重要角色。


    本在西紫國擁有勢力的黑白旗恩賜教,在這種局勢中勢力水漲船高,教內早已一手遮天的夜瞳如今更已名正言順的成為代理教主,隻待離詩語母親逝世則會繼承教主之位。


    在夜瞳的蓄意而為之下,西紫輿論頻頻為紫色的巨大變化和美好吵鬧不休,讓許多民眾內心對紫色的完美狀況產生強烈向往。


    與之同時,她不斷製造各方麵勢力矛盾,為在西紫勢力政權彼此爭鬥不止,更有意將影響擴大,盡量波及民眾。


    又通過恩賜教眾駐西紫的成員假借各方勢力名義橫行霸道,盡可能的激起民眾對他們的憤怒。


    而夜瞳自己,仍舊以霸道冷酷的麵目在西紫橫行,諸多勢力方麵無不遭過她的羞辱,這些反組織勢力中許多身份或高或低的男男女女因夜瞳帶來的羞辱內心對黑白旗恩賜教恨的入骨。


    背地裏已為夜瞳冠上糜爛魔王的稱號,又稱血色魔王。血是象征其冷酷,色是象征其糜爛的私生活狀態。


    這樣的一個黑白旗恩賜教代理教主,在蓄意而為之下,可想而知已經激起本就不甚太大的西紫國怎樣的民憤。再有一旁處於完美生活狀態的紫色不斷招手,西紫內部已經出現許多喊著口號反對現有政權的不少組織。


    西紫如此,南紫的情形也差之不遠。在諸多反組織勢力的攙合下,現有政權已陷入騎虎難下局麵,既無法舍棄這些友軍的幫助,又要努力維持平衡矛盾。


    紫色的此次出兵口號是響應曾是一個國家一片土地的同胞的呼喊,拯救他們於水深火熱的援助行動。


    夜瞳努力的結果很讓陸無上感歎,直說原來那些有名的禍國權貴其實都是間諜。


    陳佑對這笑話笑不出來,他有一次記起夜瞳這麽久以來付出的努力有多沉重。


    西紫的出兵行動,倘若樓國仍舊不派兵幹預,可謂是必勝無疑的結果。


    西紫內部的反抗現有政權組織已自發聯絡提供幫助,將在機甲部隊到達同時作為內應發起所有力量從內部破壞重要軍師要塞,造成混亂。通過夜瞳送來的分析報告確定這些反抗組織的可靠性。


    在夜瞳的建議下,陳佑修改計劃為三方機甲軍隊行動同時,由他和陸無上,突擊之分別帶領特遣部隊對那時候在西紫都城議會堂聚集的各方麵勢力駐當地重要人物發起襲擊。


    不僅能給予反紅國組織沉重打擊,更能摧毀西紫方麵軍隊的最高指揮的正常係統造成有效混亂。


    陳佑於兩人約定,以微核爆光彈為行動信號後便自如潛入紫色般進入西紫都城議會中心。


    內部混亂的西紫完全沒有足夠規範的防範身份檢測係統,陳佑僅用一個身份就輕易進入議會大堂。


    按計劃,陳佑這個身份十分鍾後將上台做簡短發言。而夜瞳則讓他放心大膽的炸,她當天會延遲到場。


    然而,當陳佑才剛在席位坐下不久,離詩語已經領著兩個護從旁若無人的直闖入內。徑直走上發言台,將正準備說話的一個官員驅趕下去。


    那目中無人的態度,蠻橫的張狂簡直讓陳佑看呆眼。完全不能想象堂堂一國都城中竟能發生如此荒謬的事,也同時明白到西紫內部混亂和各方麵的憤怒積壓的有多重。


    離詩語上台毫不理會台下許多人對她行徑的責問態度,道黑白旗方麵收到可靠情報,紫國將在今夜對西紫發動全麵進攻。


    旋即理直氣壯的要求各方麵調派力量由他們黑白旗方麵帶領迎敵。


    她所說的話當然是事實,但沒有人因此恐慌,紫色的久無動作隻讓人對這情報感到荒謬,更為她理直氣壯的要求感到可笑。


    陳佑懷疑計劃出現意外,原本的安排中並沒有離詩語的出現和參與,旋即又明白夜瞳對這意外的處理方式,意味著讓他按計劃進行一擊炸死議會場所有人員,包括離詩語。


    陳佑當然不會對她懷有不忍,當即準備凝聚內力能量出手時,腦海中驀的生出個不安念頭。


    便在此事,會議堂的門出現幾個身著黑白色機甲的身影,為首那人容貌陌生,但陳佑隻一眼就能確定是夜瞳所化。


    心下當即一涼,猜到夜瞳的真正打算根本是要以身涉險,避免遭疑同時在戰鬥中盡量表現提高自己。


    她說不會到場壓根是欺騙陳佑,離詩語的現身隻是讓陳佑放心大膽的炸。此刻陳佑心有所疑,已知他想法的夜瞳跟隨現身,顯是要迫他照計劃出手。


    夜瞳的到來,惹得議會堂幾乎所有人注目,當即有人冷笑質問離詩語可笑要求事情。就見夜瞳麵色冷峻著道:“紫國不僅即將展開行動,更已埋伏特遣團對這裏發動襲擊,我來是讓諸位立即撤離!”


    當即有人嘲笑道:“黑白旗可真厲害啊,連這麽秘密的情報也能知悉,我相信這絕不是統帥為騙取軍權想出來的可笑辦法。”


    夜瞳對這些聲音置之不理,冷聲道:“找死的繼續留下,不想死的理解隨我撤離。”


    說罷,朝台上的離詩語一招手,自就轉身領幾個機甲戰士離開。


    陳佑在人群中,又好笑又好氣。


    夜瞳這是迫他出手,若不然在此地的襲擊計劃就將流產。他卻忍不住責她太過拚命不顧,微核爆的威力倘若她挺不過便是化作飛回,這般拚命值得麽?


    計劃當然不能流產,然而,夜瞳也不能死。


    陳佑靈機一動,化出暗銀色麵具,展開一對黑色光翼,懸停在亂糟糟的人群頭頂。


    雙手虛報顆核爆光彈,故作玩味的開口道:“明年的今日將是各位的祭日。”


    說罷,雙手便將核爆光彈投射出去。


    與之同時,迅速反應過來的夜瞳領著幾個戰士展開戰甲,迅速朝他飛衝撲近。陳佑需要的就是這樣,隻有夜瞳合理的靠近自己,才能確保其安然無恙。但讓他想不到的是,離詩語竟然同樣果斷迅速的幻出戰甲,執劍撲近。


    陳佑暗道她名不該絕,同時操縱氣場將兩人連帶另一個黑白旗戰士一並裹入其中。


    投放出手的核爆光彈同時炸開,刹那間吞噬議會場內一切,吞噬整座議會堂,楊帶起的飛灰在藍光裹罩下直衝上夜空。


    強大的衝擊餘震在陳佑氣機操縱下將撞近自己的夜瞳三人震飛開去。


    等候埋伏著的陸無上和特遣團同時發起攻擊,對西紫都城數處指揮中心發起攻擊。


    大量戰甲撲近才方爆炸的議會堂時,陳佑和夜瞳正在滿天飛灰中‘激烈’交戰。


    夜瞳使一根冷兵器堅固合金長矛,出手狠辣的迫的陳佑分神不能狀,兩人在視野模糊的飛灰中從地上打到半空,又打到雲端,再糾纏交戰到低空。


    打的有模有樣。然而實際上,陳佑卻在責問夜瞳為何如此拚命,拿自己性命來賭。


    夜瞳的邊自裝做狠狠攻擊,邊以堅定語氣回答道:


    “少主人,夜瞳飾演的形象必須配合很少人擁有的勇敢以及絕對優秀的力量。”


    陳佑當然明白這些,隻是從不曾想到,聽著這話,禁不住心頭一酸,反問道:


    “你進入黑白旗後一直就這樣拚命不顧的做事表現嗎?”


    “嗯。”


    陳佑頓時無言。交談間,彼此互予對方一腳,一並偏移飛行軌跡的錯身飛過,夜瞳卻迅速恢複平衡,自他背後追上狠狠刺出手中長矛。


    陳佑回身以無雙劍架開,便又陷入纏鬥難分勝負局麵。


    “你做出的貢獻很大,現在我明白你付出的一樣多。今天讓我敗給你一次吧,你這個身份可不允許敗陣。”


    夜瞳閃身飛移開去,迅速追回,以長矛狠狠刺擊,卻在陳佑試圖中招時候又避開不刺。


    嘴裏道:“黑白旗的血色魔王不能敗陣,英雄機構的死神零三更不能。”


    陳佑無可奈何,自知勸她無用,便道:“行,那就乖乖這麽打下去,平手的結果也好。”


    兩人的激烈顫抖進行到第三分鍾的時候,原本高速移動的交戰讓旁人難以插手的局麵被一束激光打破,陳佑這才注意到,很遠的高空中,一個黑白旗微光戰甲不斷移動著位置執狙擊槍對他開火。


    槍法非常出色,倘若不是目之幻想的特效保護,在無雙劍為夜瞳糾纏的不能防護狀態下,他已經被擊中。


    當即好奇道:“夜瞳,開槍的那是誰?黑白旗有這麽厲害的狙擊戰甲我們還不知道。”


    便聽夜瞳答道:“離詩語,我訓練她當個狙擊戰士。她很刻苦努力,現在已經具備不錯的射擊能力。”


    陳佑驚訝不已,完全想不到像離詩語那樣唯一會出賣身體發揮價值的女人竟能戰鬥,還能開出能威脅到他的槍火。


    卻聽夜瞳輕聲道:“黑白旗的夜瞳就是她心中唯一的神,為了神,她可以為不可能改變自己。”


    陳佑正為這話感歎時,又聽夜瞳認真的道:“夜瞳的心裏,少主人就是唯一的神。”


    陳佑默然半響,又與夜瞳纏鬥片刻,忽然全速掉頭遠離在特遣團參與後變的激烈的戰圈。夜瞳飛趕在後。


    陳佑這會很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親吻她一口,這念頭不必說出口,夜瞳已明白並以行動配合著脫離激烈的戰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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