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大副,你立刻去現場解決問題!


    而且還要重新調整魚雷艇的方向,剛才就是因為調整對了方向,所以說,自己所操縱的機關炮發射的子彈準確無誤的命中了目標。對,也把那個後來出現的男人也射殺了,說不定這個男人也是一個什麽軍官呢,看他那個樣子,指手畫腳的在幾個女兵當中,或許也是一個大副一級的軍官呢。


    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想到這裏,就趕忙跑到左舷那挺機關炮跟前,迅速打開彈匣,往裏麵重新壓下了幾發子彈,然後又檢查了一下係在機關炮扳機上的繩索,確定無誤之後,有迅速跑回到指揮艙,重新把好方向舵,開始調整魚雷艇的方向,準備對投誠號巡洋艦實施第二波的射殺。


    在投誠號巡洋艦的指揮艙,方艦長正在生氣呢。他是為剛才那個水手長劉國梁而生氣,那個家夥竟然不顧羞恥,**裸的跑到指揮艙來,並且向他來報告,這成何體統?簡直是把我這個艦長不當回事嘛。雖然這個劉國梁是我的親戚,可是我也不能太縱容了呀。


    想到這裏,方大人憤憤的對大副苟有才說道;“你去給我把那個劉國梁的水手長給就地免職,給我抓起來!”大副有點惺惺相惜的說道;“艦長,這樣恐怕不大合適吧?畢竟劉國梁還是你的親戚,再說了,他過去不是曾經被你重用過嗎?你若是因為他赤身露體的跑來就這樣處罰他,是不是處罰的有點太重了?”


    剛才方大人也是一時氣憤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但是經過大副苟有才的提醒,認為這個劉國梁不管怎麽說,還是比較聽話的,如果一棒子把他打死的話,日後見了親戚,也是不好交代的,想到這裏,方大人又改口說道;“那就讓他當個炮手吧,若不是看在他是我的親戚的份上,我還要關他幾天禁閉呢!”


    大副苟有才為什麽要保護水手長劉國梁呢?因為這樣實際上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你想想,方大人在處理沾親帶故的下屬,都是留有餘地,那麽今後若是自己也犯了錯誤,隻要是自己提醒方大人,他不會對自己也不留有餘地的。


    所以說,大副苟有才明裏保護水手長劉國梁,實際上也是為了保護自己。隻不過這樣做起來,比較高明,不會一下子被方大人看出來。而且還在方大人麵前落了個好人的感覺。還讓水手長劉國梁欠了自己的一根人情呢。這就是給人玫瑰,留有餘香嘛。


    大副苟有才正要離開指揮艙,就見到恨桃穿著羽毛裙,上身**著,氣喘籲籲的跑來了,哭訴道;“艦長,不好了,殺人了!”方大人一聽,頭皮頓時都麻了;“什麽?誰殺人了?”恨桃說道;“二副穆少黑要殺水手長劉國梁呢!”


    “二副穆少黑為什麽要殺水手長劉國梁?”大副苟有才問道。


    “因為......”恨桃不好說原因,畢竟兩個男人是為了她才打起來的,現在情形變得有點緊張了。她看到無法收拾局麵了,才匆匆忙忙的跑到指揮艙,向方大人匯報來了。“因為什麽?說話別吞吞吐吐的!”方大人嚴厲的對恨桃說道。


    “我也說不出是什麽原因,我們正在為前線將士們演出呢,水手長劉國梁也是我們的臨時演員,演出一個名叫四小天鵝舞後,水手長要幫我脫掉羽毛裙呢,因為我這個羽毛裙太緊了,自己脫不了,於是,就讓水手長幫我脫,可是還沒有脫下來呢,那個二副穆少黑就突然出現了,並且要對我非禮呢,若不是我拚命反抗的話,我恐怕就被他欺負了。”


    “後來呢?”大副苟有才好像聽一個動人的故事一樣,饒有興味的說道。他急於想知道下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恨桃好像是說書人似的,來了個且聽下回分解;“後來呢,兩個人就打起來了,現在正在激戰呢,後來呢,反正我也不知道,就跑來向找方大人來了。”


    “混蛋,給我統統抓起來!”方大人勃然大怒,好家夥,連自己的私人機要秘書都敢欺負,反了他了不成?剛才那個水手長劉國梁就赤身露體的跑來,還在戰鬥階段,連製服都不穿,跑過來了,難道把指揮艙當成了澡堂子嗎?現在,又出現了二副穆少黑想欺負自己的機要秘書,這不是要造反嗎?


    還有,這個眼前的恨桃也是,瞧瞧她這身打扮吧,**著上身,下麵也就是一圈羽毛遮擋著私處,然後就是光著大腿,可以說,全身除了腰間圍著羽毛裙,不是也是一絲不掛嗎?換了任何男人,都會對她這身豐腴的肉,產生欲望的。別說是二副穆少黑了。


    想到這裏,憤慨的方大人,不覺的下麵也多少起了點反應。看來自己的性功能還是比較健全的,一看到女性的身體,特別是赤身露體,就迅速起了反應。想想也是,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沾女人的身體了,就像是好久沒有吃紅燒肉了,隻要是聞到香味的話,就哈喇子流呀流,止不住的流。


    同樣的道理,現在視覺上見到一身白花花,也頓時在身體內部產生了核裂變,猶如火山要隨時噴發似的。不僅方大人此時此刻有火山要噴發的感覺,就是大副苟有才也有這樣的感覺,因為大副苟有才要比方大人年輕,所以火山所聚集的能量要比方大人大不知多少被。


    若是核聚變的話,當量肯定是大大超過方大人的。但是,有領導在此,自己是不敢造次的。雖然自己的內心開始突突突的跳躍著,如同彈鋼琴一樣,下麵的鍵盤歡快的跳躍著,起伏著一樣。現在需要做的不是想入非非,而是要拚命遏製自己的核聚變,不讓他噴發出來。


    作為年輕的大副苟有才來說,隱忍的能力還是比方大人要強的多。因為現在,方大人已經是咬牙切齒了,他咬牙切齒不是說對於恨桃來報告的殺人的事情,而做出的反應,而是要對自己的內在身體出現的劇烈的反應,做出的一種壓抑活動。


    誰讓恨桃這副樣子,跑來呢?若不是戰鬥還在繼續,若不是敵艦----司令官號魚雷艇還在投誠號巡洋艦周圍繞達,自己真想立刻把恨桃拖到休息艙,來他個核裂變。但是,現在不行,想也別想,有的時候人類的欲望,必須服從現實,不然的話,豈不是動物了嗎?


    “走,我們去看看!”方大人怒氣衝衝的說道;“簡直是不像話!亂彈琴!瞎胡鬧!”方大人說著就背起手,準備立刻指揮艙,但是,他有點邁不動路了,就對恨桃說道;“你前麵帶路吧!”恨桃前麵帶路,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頭裏,可是她已經出了指揮艙的門了,還不見方大人和大副苟有才跟出來,她納悶的回轉身來,隻見方大人彎著腰,讓大副苟有才前麵走,可是,那個大副苟有才也彎著腰,似乎都邁不動路似的。


    “方大人,你們咋不跟我走了呀?”恨桃不知何故,偏偏問了一句。


    “恨桃,讓大副苟有才跟你去現場解決問題好了。”方大人說道。


    但是,那個大副苟有才也是磨磨蹭蹭的遲遲出不了指揮艙。恨桃隻好先離開了指揮艙。重新回到兩個男人為此拚的死去活來的現場----大木箱子所在地。恨桃穿著羽毛裙所到之處,都引起海軍官兵們的高度注目,而且那些年輕的男人們看到恨桃這副打扮,個個都彎下了腰。


    在指揮艙,方大人還在對大副苟有才下達著命令;“大副,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去現場處理此事!”大副苟有才大聲的回答道;“明白,艦長,我現在就是要馬上去現場處理此事!”方大人對大副苟有才回答上級的時候,那個不符合北洋水師軍規的行為,頗為不滿。


    你想想,下級在回答上級的時候,是不是需要立正,並且昂胸抬頭,可是這個大副苟有才卻是哈腰低頭,並且也沒有立正,這不是蔑視領導嗎?“大副,我要你注意軍規!”方大人提醒道。大副苟有才想抬頭挺胸,並且立正,可是他此刻還沒有恢複常態呢,這樣一係列的符合軍規的動作,暫時還無法完成。


    “艦長,我......”


    “大副,你是怎麽回事?難道你作為投誠號巡洋艦上的一名中級海軍軍官,不知道北洋水師的軍規是怎麽規定的嗎?”方大人提高嗓門大聲說道。他認為今天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為什麽所有的部下都不聽使喚了,難道說,他們想造反嗎?是不是被打了勝仗衝昏了頭腦了?是不是看到軍艦快要返航回到大清帝國了,就頭腦發熱,忘乎所以了呀?


    “艦長,我真是......有點不舒坦,請你諒解!”大副苟有才努力將腰直了起來,並且盡量的把腦袋抬起來,目視著艦長,並且努力的將兩條腿並攏,雖然沒有發出啪的一聲皮靴後跟相碰的聲音,但是,他還是在姿態的趨勢上,做出要遵守軍規的行動要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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