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幾個炮手打算叛逃


    投誠號巡洋艦的艦長方大人接到來自北洋水師提督署的電令,是由北洋水師提督耿子奇簽發的電令,命令投誠號巡洋艦開足馬力,盡快駛向威海衛軍港。而且是不得有誤。從電令的語氣上,明顯的帶有一點責備的意思。


    方大人認為耿子奇這個年輕氣盛的新提督還是不太好惹,畢竟人家現在是一把手,自己怎麽著也是副提督,從管理上來說,人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人家如此命令了,自己就要無條件的照辦。於是,方大人命令道;“全速前進,駛向威海衛軍港!”


    大副苟有才也重複艦長的命令;“全速前進,駛向威海衛軍港!”二副劉國梁也重複艦長的命令道;“全速前進,駛向軍港!”三副穆少黑剛剛從前甲板的土大炮那裏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匯報情況呢,就也傳達了艦長剛剛發布的命令;“全速前進,駛向威海衛軍港!”


    但是,三副穆少黑不能僅僅在口頭上傳達一下艦長的命令就行了,他還負責跑到炮台和輪機艙,親自向各個戰鬥崗位的海軍官兵傳達艦長的命令。當他來到前甲板的土大炮的位置的時候,本來是要給熊副總監傳達艦長的命令的,因為熊副總監已經被土大炮給發射出去了,所以暫且由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暫時接替熊友亮副總監的職務。


    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又向炮手們傳達了艦長的命令;“全速前進,駛向威海衛軍港。”助理炮長小泉井一說道;“尹騰博文炮長,我們難道就要到大清帝國當俘虜了嗎?”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說道;“我們不是已經當了北洋水師的俘虜了嗎?現在不過是暫時給投誠號巡洋艦上當差呢。”


    第二副炮長乃木希典說道;“唉,想想我們自己也夠悲哀的了,我們堂堂的大日本帝國的海陸軍高級將領,還有我們的大日本帝國的首相,就甘心情願的到大秦帝國去當俘虜了,就這麽永遠奴役於支那人,真是不甘心呀。”


    名譽炮長尹騰博文說;“你們抱怨也沒有什麽用處?機會是有的,就看你們能不能把握呢。”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說道;“有什麽機會呢?眼看著就要到大秦帝國的威海衛軍港了,我們還有什麽機會呢?”第二副炮長乃木希典說道;“是呀,如果有機會的話,那麽為什麽不早點下手呢?”


    炮長助理小泉井一說道;“我們因為怕失敗,所以不敢嚐試。我可以理解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想法,他是看到我們還有一艘司令官號魚雷艇,雖然上麵的魚雷發射器已經被投誠號巡洋艦摧毀了,但是魚雷艇的動力係統還完好無損,可以駕駛著司令官號魚雷艇,逃回到日本,隻要是到了日本,就肯定會有就複仇的希望。”


    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馬上反應過來了,他說道;“我明白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意思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司令官號魚雷艇了,對不對?”尹騰博文名譽炮長點點頭說道;“目前為止,也隻有此法可以嚐試一下了。”


    第二副炮長乃木希典說道;“就是嚐試的話,那麽我們怎麽樣才能到達司令官號魚雷艇呢?”炮長助理小泉井一說道;“那很簡單,借助土大炮呀!”第二副炮長乃木係的頭皮一陣發麻;“啊,你是說,我們要借助土大炮,把我們當做炮彈一樣的拋向司令官號魚雷艇嗎?”


    名譽炮長尹騰博文點點頭說道;“為什麽不呢?川上操六那個家夥不是用這個辦法給拋到了司令官號魚雷艇上了嗎?熊副總監不是也被土大炮給轟到了司令官號魚雷艇上了嗎?還有北洋水師的那兩個姑奶奶飛煙和恨桃,不是也被土大炮給拋向了司令官號魚雷艇上了嗎?他們都能拋向魚雷艇,我們為什麽不能呢?”


    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話,無疑激發了炮手們的信心,是呀,前麵有好幾個人,都用土大炮給拋向了司令官號魚雷艇,其中川上操六那個家夥,先後兩次被拋向了司令官號魚雷艇,沒有一次失敗。況且,司令官號魚雷艇還有人造魚雷發射器,可以做到來去自由。說到這裏,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不是借助人造魚雷發射器來投誠號巡洋艦走了一遭之後,有被我們投誠號巡洋艦的土大炮給拋了回去嗎?


    炮手們如此一想,信心倍增。決心也漸漸高漲起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君,你就當這次我們秘密行動的總指揮吧,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我們就怎麽辦!”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說道。第二副炮長乃木希典也表態道;“對,我們當中,也隻有尹騰博文君是老資格了,是我們當中官職最大的。如果我們現在在大日本帝國,不是統統歸他指揮嗎?所以說,我們現在也要無條件的服從尹騰博文名譽炮長才好。”


    “好,我也讚同。快幹吧,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君,我們就等你下達行動命令了,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馬上開始行動,事不宜遲,得抓緊機會,因為投誠號巡洋艦馬上就要全速前進了,再猶豫的話,我們恐怕就沒有時間和機會了。”


    大家的眼睛都如同探照燈一樣,集中在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臉上,他麵目嚴峻,眼神裏透露出隻有決策重大的行動時,才具有的深邃的和堅毅的目光。這是大日本帝國首相應該具備的素質。但是,距離尹騰博文名譽炮長比較近的炮長助理小泉井一分明從尹騰博文名譽炮長的眼神裏,讀出了幾分遊離和惶惑。


    炮長助理小泉井一畢竟擔任過大日本帝國聯合艦隊司令官的職務,比較能理解此刻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此刻心情。因為從土大炮發射人跟發射炮彈不一樣,炮彈隨便落在什麽地方都行。而人如果拋得不對勁兒,要是直接墜落到大海裏,可就麻煩了。


    再說了,尹騰博文名譽炮長跟年輕人不一樣,年紀比較大了,若是拋出去的話,在空中的自由落體的過程當中,人要翻很多的跟頭。而且那種跟頭不是很規範的,是隨意性的,根據自身的體型,寬胖窄瘦翻的跟頭都不大一樣。


    還有你的平衡能力,掌控自己的身體的能力。如果你的平衡感覺太差的話,你弄不好在空中翻騰跟頭的時候,就會嘔吐,就會昏厥,就會發生心髒病的前兆,所以說,風險很大,可是比起你若是在大秦帝國當後半生的俘虜,寧願冒著天大的風險,來個土大炮拋物運動,弄好了,可以順當的落在司令官號巡洋艦上。


    這就是此刻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此刻的心境。其他炮手也都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恐懼,亢奮,激動不已,憂慮和焦灼等等的微妙感覺。不過,這會兒逃離投誠號巡洋艦的願望和心情是比較迫切的,占有主導地位的,所以這幾個過去是大日本帝國的高官的炮手們,都想來個孤注一擲,寧願冒著風險去借助土大炮把自己拋向司令官號魚雷艇。


    “但是,現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不知道該是由誰來控製著?”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想得還算比較周全,他憂慮的內容還不僅是自己的安危,他認為如果成功的拋到了司令官號魚雷艇,若是該艦艇控製在那兩個前麵被拋到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北洋水師的女兵手裏,那麻煩就大了。


    要知道,這兩個北洋水師的姑奶奶可不能小覷。別的不說,單說那個恨桃,她的那個肥碩的手,簡直在對付男人方麵是無往而不勝。如果誰跟她過招的話,都會防不勝防的來上那麽一下,讓你疼得雙手捂住私處,大有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感覺。


    還有那個飛煙的腳很厲害,一個飛腿,踢到你,就讓你躺在地上,半天都緩不過神來。雖然尹騰博文名譽炮長並沒有親自領教過這兩個女兵的厲害,可是從別人的慘痛的經驗教訓來看,也的確讓人談虎色變呢。


    “咱們不怕,即便是那兩個北洋水師的姑奶奶控製在司令官號魚雷艇,我們人多,也不怕呀。”炮長助理小泉井一根本沒有把那兩個女兵放在眼裏。


    “可是,你別忽略這樣的一個事實,也就是說,土大炮一次隻能拋兩個人,就算是能準確無誤的拋到司令官號魚雷艇上,那麽很重的撞擊力,會讓你當時人事不省,得躺在甲板上昏迷半天才蘇醒過來呢,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人家女兵的盤中餐嗎?人家想怎麽樣整你,就怎麽樣整你,你壓根就沒有一點還手能力呀。”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嚴肅的說道。


    “對呀,在第一次發射後與第二次發射之間還有一個時間問題。我們雖然總共過去好幾個人,可是正如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說的那樣,剛拋過去,基本上是喪失行動能力了,更談不上製服那兩個女兵的事情。所以說,這就需要智慧了,對,利用智慧來擺平那兩個北洋水師的姑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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