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二賴子心頭的疑問。對此,傑克遜感到好笑。他回答道;“這個很容易就做到的。因為你們有崇洋媚外的弱點,我就利用這個弱點,來行騙,果然是得逞了。不但騙得豪宅,還騙得白銀無數,對於像劉比縣令這樣的小官,他對待我這樣的老外,也隻能是像哈巴狗一樣了。因為他隻看表麵,看不到我的另外一麵。”


    原來如此,怪不得呢?但是,二賴子突然心生一計,既然傑克遜冒充美國領事,何不將計就計,就幹脆一錯就錯,讓傑克遜充當美國領事,然後與老外來個合夥騙局,設套讓縣衙門的劉比縣令鑽,多好。這樣的話也省去了自己化妝老外,弄的是破綻百出,看起來,要當冒牌的美國領事,還非得傑克遜不可。


    於是,二賴子對傑克遜說道;“好吧,我先問你一句話,你願意不願意跟我們合作?”傑克遜有點迷惑的問道;“合作?跟你們合作什麽?”二賴子說道;“我們想綁架你,原來六個美女想綁架我,是因為我裝扮你這個老外,所以說,現在既然你出現了,而且你也是冒牌的美國領事,我們就綁架你得了,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因此來要挾縣衙門,要求得到我們得到的東西。你明白嗎?這就是合作,這就是跟我們的合作。”


    “啊,原來這樣,你們想拿我來要挾縣衙門,得到你們想得到的東西嗎?”傑克遜說道。


    “對,正是這樣。”二賴子點點頭。


    “可是,難道你們就沒有想到我的好處嗎?”


    “你的好處?”


    “是呀,我當初裝扮成美國領事,目的就是為了大撈一把,可是,半路上,被你這個老賴給攪合了,現在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跟我合作嗎?既然合作,那麽得到的好處就應該分給我一份兒。對不對?”傑克遜攤牌道。


    “你想要多少?”


    “我想要跟你們四六分成。”


    “什麽?難道說我們拿六成,你拿四成嗎?”


    “on!我說得正相反。”傑克遜說道;“我拿六成,你們拿四成。”


    二賴子一聽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傑克遜一拳搗個稀巴爛,他對傑克遜說道;“你別做美夢了,你也不想想這些美女答應不答應?”二賴子說著,就轉頭問六個美女公務員道;“老外想把我們得到的好處,讓他拿大頭,我們拿小頭,你們願意嗎?”


    “當然不願意了。”六個美女公務員異口同聲的回答。


    “怎麽樣?你也看見了吧,美女們的呼聲是多麽的響亮,她們的情緒是多麽的強烈呀!顯然,你想拿大頭的夢想純粹是白日做夢,根本不算數的!”二賴子說道;“讓我看吧,你就老老實實按照我們的意圖辦,甭想什麽好事了。如果你不聽從的話,我們就要處置你!”


    “我想知道你們怎麽處置我?”


    “怎麽處置你?那還不好辦嗎?找個懸崖峭壁,把你往萬丈深淵裏麵一扔,讓你粉身碎骨,讓你屍骨無存,或者是就地挖個坑,把你埋起來,讓你永無天日,或者是把你往野獸出沒的地方一丟,讓你成為狗熊和豹子的美餐,等等,辦法多的去了。怎麽樣?你喜歡哪一樣?”二賴子板著手指頭,一邊說著,一邊用腳揣著傑克遜。


    傑克遜聽了不寒而栗,他頭上的汗珠馬上淌了下來,渾身戰栗不止,他哆嗦的說道;“不要處置我,我答應配合你們,我可以拿小頭,你們拿大頭。”二賴子心裏樂了,看來老外也是吃軟不吃硬的貨色,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傑克遜,你給老子好好的聽著,你必須得配合好我們,事成之後,我們可以從得到的好處當中,抽取百分之一好處給你,若是你不配合,故意搗亂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你把你的毛驢耳朵豎起來,聽明白了嗎?”


    啊,這個二賴子也太黑啦!弄了半天,他才給我僅僅百分之一的好處?這不是惡心人嗎?這不是糟蹋人嗎?這不是耍弄我們美國人嗎?百分之一,虧得他能夠想出來。好吧,按照你們中國人的說法,好漢不吃眼前虧,等我有了出頭之日的時候,再跟你算賬也不遲!


    傑克遜想到這裏,便服軟的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了。你們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吧。我保證聽從你們的安排。”二賴子眉開眼笑道;“嗨,這就對了,看來你這個老外也不是糊塗人,幹嘛開始不爽快一點呢?好,我們現在開始行動起來吧!”


    二賴子一聲招呼,眾美女扛著擔架開始晃悠悠的朝著縣衙門的方向開拔了。傑克遜躺在擔架上,心裏還在惦記著他的另外兩個合夥人。一對俄國兄弟。那個紅臉膛的巴沙在哪裏?他的那個高個子拉沙弟弟在哪裏呢?如果他們能把自己從危難當中救出來,多麽的ok呀!


    但是,傑克遜所盼望的他的兩個合夥人,也就是那一對俄國兄弟,此刻正在駱駝車裏,漸漸的蘇醒呢。作為紅臉膛巴沙來說,沒有比今天更加糟糕的事情了,因為他蘇醒過來的時候,曾經有過那麽一瞬間,他是多麽希望他的大個子弟弟拉沙能夠鼎力相助呀。


    可是隨著意識的複蘇,紅臉膛巴沙馬上就感到絕望了。因為他分明看見頭頂上的座位上,橫躺著一個人,這個人顯然也是被打暈過去的,這個人是個大個子,因為他的雙膝還彎著,額頭上血跡斑斑,是誰把這麽一個大個子給打成這樣呢?


    當紅臉膛巴沙從座位底下探出腦袋來,再仔細往座位上一瞅,他驚訝的叫了起來;“啊,我的弟弟拉沙!你怎麽也在這裏?難道是打蒙我的那一夥人幹的事情嗎?”紅臉膛巴沙費勁的從座位底下爬出來,用力的搖晃著弟弟拉沙高大的身軀。


    但是,因為那夥人把拉沙打得太重了,所以任憑紅臉膛巴沙怎麽搖晃,大個子拉沙就是不蘇醒。怎麽辦呢?人到了節骨眼上,就會急中生智了。這個時候,一個人的腦袋瓜會轉得特別的快。撒尿呀!對,隻有這個辦法是屢試不爽的!


    於是,紅臉膛巴沙掏出那個玩意兒,照著弟弟拉沙的腦袋,就是一頓澆!自從被打蒙之後,好久都沒有撒尿了,所以這會兒,憋了許久的尿終於噴薄而出,讓拉沙如同久旱的大地,終於得到了雨水的滋潤,讓他馬上從黑暗當中,漸漸的看到光明了。


    “拉沙,你醒過來了嗎?”紅臉膛巴沙拍著濕漉漉的大個子拉沙的腦袋,手上都吧唧吧唧的,尿騷味衝天而起。這也難怪,因為紅臉膛巴沙在被打蒙之前,剛剛吃了一個大西瓜,那是他在尋找傑克遜的途中,遇到一個瓜地,就順手牽羊摸了一個大西瓜,找了個無人的地方,一拳砸開,就狼吞虎咽的吃了個痛快。


    結果還沒有到撒尿的時候呢,就已經被打蒙在駱駝車上了。這也算是報應吧,反正是侯德寶和野荷花不經意間,替瓜農給出了一口氣。實際上,的虧是侯德寶和野荷花把紅臉膛巴沙給打蒙了,要不然的話,如果被瓜農給逮住了,還不知道怎麽治紅臉膛巴沙呢?


    或許有讀者就問了,難道瓜農看見是老外偷吃了他們的西瓜,不是甘願倒黴嗎?因為偷瓜的畢竟是老外呀!老外怎麽啦?老外不是也一對肩膀扛著一個腦袋嗎?不是也是兩條腿走路的動物嗎?要說是區別,不就是他們的毛發是黃色或者是紅色的嗎?


    所以說,既然是人,那麽偷瓜了,就照收拾不誤。瓜農收拾偷瓜的人,辦法比較絕,就是把地裏熟透的西瓜,都有點餿味了,然後逼著你吃,你不是偷西瓜嗎?那好,我也不要你出瓜錢,反正你把我這地裏,熟透的西瓜都統統的裝進肚子裏帶走,就可以了。


    這不是要人的命嗎?一個大西瓜,少則七八斤,重的差不多二十來斤重,你讓一個老外,一個俄國人來吃掉一個大西瓜,這不是酷刑嗎?什麽是酷刑?俺叫偷瓜賊吃西瓜,怎麽是酷刑呢?但是,有腦子的人可想而知,一個大西瓜全部裝進肚子裏麵,其中的滋味,你是懂得的。


    所以說,也該紅臉膛巴沙好運氣,碰上了侯德寶和野荷花,也就是給予他的腦袋奮力一擊,同時用腿腳踢俄國人的腹部,讓他不堪一擊的倒下了。於是,西瓜汁在膀胱裏麵分泌出了大量的尿液,一直都儲存著,好不容易等到了主人蘇醒過來,就一股腦的尿到了他的兄弟的腦袋上了。


    現在,領略了好一頓的尿的滋潤的大個子拉沙終於蘇醒過來了,他看見了自己的哥哥,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劈頭蓋臉的把自己的尿無私的奉獻給了自己的弟兄,心裏感動的不行。啊,關鍵時刻,還是親兄弟好呀,當哥哥的巴沙大概知道自己渴得要命,就久旱逢雨,把自己給挽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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