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平地起,響聲震天轟隆隆,大象終於被掀翻啦!奧科曼不愧為是大力士,看來自小用牛肉堆砌起來的大塊頭真是名不虛傳呀!但是,那也是奧科曼用盡了最後一點吃奶的勁兒,才把堪比大象的一等秘書巴柳莎從沙發上成功的掀翻在地板上了。


    巴柳莎被掀翻的那一刻,被驚醒了,她好像覺得自己是處在地震的中心地帶,懵懵懂懂之間,她神色慌張的抓住了奧科曼的手,說道;“捷爾仁斯卡,我們是在哪裏?怎麽地震了呀?天花板會不會砸下來?大地會不會塌下去?”


    怎麽?難道我奧科曼都認不出來了嗎?捷爾仁斯卡,那不是外交部長助理嗎?一等秘書巴柳莎是不是大腦進水了呀?竟然把我當成了那個外交部長助理!肯定是在做夢呢!奧科曼覺得有必要讓巴柳莎清醒一下。


    “巴柳莎,是我,我是……”


    “啊,我知道你是捷爾仁斯卡,我知道在最危險的時候,你會出現在我的麵前,並且保護我的。難道不是這樣嗎?寶貝兒,快過來,摟住我吧,我好害怕呀,你瞧,地震可是太可怕了,竟然連我的沙發都給掀翻了呀!幸虧我命大,才沒有遭到不測,也幸虧你在,我後麵若是再遇到更大的災難的時候,有了你的保護,我什麽都不怕啦。”


    巴柳莎說畢,就雙手死死的抱住奧科曼,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啊,心肝兒,寶貝兒,我的靈魂,我的太陽,我知道你會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在我的麵前的。你知道嗎?我是多麽的想念你呀,連做夢都在想呢!”


    的確如此,你這個巴柳莎,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夢還沒有清醒過來,若是你不把我當成什麽捷爾仁斯卡,而是把我當成實實在在的奧科曼的話,我真感動的想把你一口一口的當紅燒肉,吞掉你。可是,你卻把我當成了別人,啊,我真的很難接受。


    不過,夢終會醒的,在你蘇醒之前,我要來個將計就計,暫且當一回你夢中的捷爾仁斯卡,當一回外交部長助理吧!於是,奧科曼對一等秘書巴柳莎說道;“啊,心肝兒,寶貝兒,你說得真對,我知道會出現危險的,所以才不顧一切的來到了你的身邊,你覺得我怎麽樣?夠味吧,夠哥們兒義氣吧?”


    一等秘書巴柳莎似乎受到了感動一樣,聲音哽咽道;“啊,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的,就在我們第一次那兩雙眼睛那麽一碰撞,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要知道,我在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用眼神把你收到我的心坎上了。而且每天都用思念的眼淚把它澆灌,就像是澆灌花朵一樣。現在,花朵終於結果了呀。”


    “是呀,花朵還沒有結果,是想盼望著趕快結果呢!”


    “對,讓我們共同來讓愛情的花朵結果吧!”


    “巴柳莎!”


    “捷爾仁斯卡!”


    “啊,我都堅持不住了呀!”


    “我也是,我都想大哭一場呢,就是像有人那樣嚎啕大哭一場,我才心裏感到好受呢!”


    “不,巴柳莎,你得學會控製自己的情感,要把旺盛的情感,轉化為行動才行。”


    “什麽行動?”


    “就是抱緊我,不要鬆開!”


    “好,這很容易辦到,你過來貼近我呀,我要讓你好好的聽聽我心髒是怎麽跳動的。”巴柳莎將奧科曼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肥大的胸部上,奧科曼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海綿給埋沒了,幾乎連喘口氣的餘地都沒有了,真是憋悶的快要窒息了。


    “啊,巴……柳……莎,你輕……一點按我!我都……快要死了……”


    “啊,你真是一個敢情真摯的人,早知道你如此鍾情於我,為什麽不早點來呢?好吧,就讓你好好的忘掉一切的來吧,投入到我的胸懷裏來吧,我的胸懷就像是西伯利亞大草原,可以裝得下整個愛情的大海呢!捷爾仁斯卡,你不要怕喘不過氣來,愛情就是死去活來,你沒有聽到一首歌曲唱的那樣嗎?”


    巴柳莎說到這裏,就引吭高歌起來;“啊,我的大草原,多麽的遼闊呀,縱然騎著千裏馬也跑不出肥沃的草地呀,你就像是我的可愛的公牛和公羊呀,隨便你撒開蹄子,跑吧,跳吧,唱吧,打滾吧,隨便怎麽樣折騰都行呀……”


    開始,奧科曼還能夠感覺到草原在激蕩不已,就像是一團炸雷在草原上空炸響,所產生的衝擊波震撼著草原呢。後來,奧科曼就漸漸的失去了一切感覺,光知道他這頭公羊跑在大草原上,實在是跑不動的樣子,一下子撲通一下,癱倒在了草叢當中。


    一等秘書巴柳莎沒有想到外交部長助理是如此的羸弱,為什麽讓她在自己的遼闊的胸懷感受一下西伯利亞大草原的風味,他就很快就疲軟了,失去了知覺了呢?這個家夥,看起來是一個樣子貨,光能看,不能用的廢物!


    要不是衝著他是外交部長助理,我巴柳莎還連料他的空都沒有呢!難道說,我巴柳莎憑著這個驚世容顏,體積碩大的身軀,還引誘不了外交部長到我的西伯利亞大草原來嗎?不過,也可以理解,捷爾仁斯卡是過於激動才這樣的。


    但是,如果任其昏睡不醒的話,還有什麽愛情的激情可言呢?不行,要弄醒他,哪怕是對他施加一定的力量,也要喚醒這個外交部長助理。想到這裏,一等秘書巴柳莎揮舞起她的兩隻肥大的如扇子一樣的胳膊,開始照著眼前這個已經把腦袋垂落到褲襠處的情人的身上,開始像洗衣婦一樣的,捶打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有的時候,肢體的強有力的攻擊行為,也是一種愛情的變相表達。這跟中國的一句民間諺語所說的;打是疼,罵是愛,無疑是異曲同工。但是,巴柳莎是出於這樣的動機,來用力捶打眼前的情人的,可是,被打的人,也就是可憐的奧科曼,卻在經曆著一場可怕的暴力折磨。


    想想也真夠窩囊的,還沒有享受到巴柳莎的一點溫馨和一點浪漫呢,便遭受到對方的暴風驟雨般的拳頭和巴掌的攻擊,這讓奧科曼貌似大塊頭的情種,也如同拳擊場上被擊敗擊倒的選手一樣,任憑對手強有力的攻勢,而毫無還手之力。


    最後,就麵臨著被打慘的境地。直到巴柳莎那肥腸般的胳膊,實在舉不動為止。就在巴柳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的時候,來自奧科曼堅強的固執的內心的愛,所驅使的一種力量,在漸漸的複蘇了。不能就這麽倒下了,不能就這麽不倫不類的就服輸了,要知道,鬥爭還剛剛開始呢。


    沒有鬥爭,沒有風雨,怎麽能看見雨過天晴的陽光燦爛?所以說,基於愛情的強烈的欲望,還有征服巴柳莎的決心與毅力,就讓奧科曼開始挺住了最初的身體崩潰,就像是長跑運動員,在最開始的一段距離往往感到不適應和非常的吃力,但是一過了這個坎兒,就越來越跑得順了。


    現在,奧科曼就是這樣的情況。他雖然倒下了,還沒有徹底倒下。因為他還可以把腦袋微微抬起,用眼光的分辨率,盡力的分辨在暗淡的光線之下,那大象般的臀部和猶如西伯利亞般廣闊的胸部。還等什麽呀?堅決而有效的反擊開始!


    奧科曼決定采取一等秘書巴柳莎那樣的戰術,用瘋狂的攻擊對方,來讓自己的激情高漲,讓自己的愛情變得癲狂。於是乎,奧科曼就悄悄的抬起頭,再稍微的活動一下,自己健美運動員般的肌肉和骨骼還有爆發的彈性,然後,利用一等秘書巴柳莎正要起身的時候,彈簧一樣的從地上蹦跳起來。


    朝著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腦袋上,狠狠的給了兩拳,隻打得巴柳莎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栽倒,但是她眼前已經開始冒金花了。嘴角開始流出發鹹的液體,那不用說,是傻子都能夠猜到;不是汗水就是鮮血,反正兩者都是帶鹹味的。


    “啊,鬼東西,你為什麽要打我呀?”一等秘書巴柳莎開始呻吟起來了。


    “啊,鬼婆娘,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打你嗎?”


    “不知道呀。你大概是想尋求一種刺激,對嗎?”


    “很對,巴柳莎,你回答的太好了呀,真好,我沒有獎勵,若是有獎勵的話,一定要給你獎勵一百萬盧布!”奧科曼信口開河的說著。反正,說話又不用付錢,就像是開閘放水一樣,隨便的放吧!隨便的說去吧!


    “啊,捷爾仁斯卡,你實在是太好了呀!我喜歡你揍我,打我,如果你今天能夠把我打得皮開肉綻才好呢!讓我可以一輩子都記住你,而不是記住別人,來吧,寶貝兒,來吧,心肝兒,我期待你能夠給我獎賞一百萬盧布,我知道你作為外交部長助理,有的是花不完的盧布呢!來吧,讓你的拳頭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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