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海呀,藍天呀,不知道你是否有乘坐飛速前進的魚雷的體驗,大概你做過船,大輪船或者是快船,但是都沒有比乘坐魚雷更讓你爽的事情,現在,當從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發射出來的兩枚魚雷正在乘風破浪,昂奮向前的時候,享受魚雷上之快樂的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還有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都陶醉在一種難以名狀的愉悅當中。


    魚雷前進的方向是去往日本海,那正是滿江紅號魚雷艇所行駛的路線,當然了,魚雷行駛的速度當然要比過大型戰列艦的速度了,所以說,不多長的時間,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就驚訝的發現,他們的魚雷正在逐漸的靠近滿江紅號戰列艦呢。


    最好不要命中滿江紅號魚雷艇就好了,二賴子部長恐懼的想到,因為一旦魚雷要是命中了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話,自己連同魚雷都將會灰飛煙滅的,可是,讓魚雷不命中滿江紅號戰列艦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魚雷上麵又沒有方向盤,可以掌控魚雷前進的方向。


    所以說,要想魚雷不要碰到滿江紅號魚雷艇,隻能是默默的向蒼天祈禱了,當然了,這是自欺欺人的事情,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趕快解開綁在魚雷的尾部連接尾翼的空隙處管子上的繩索,盡快的逃生了,不僅僅是二賴子部長有這樣的想法,就是普希銀副司令也有這樣的想法,而且他的想法比二賴子部長或者其他的兩個,如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要奇妙的多。


    為什麽說是奇妙呢,因為普希銀副司令想到如果魚雷能夠直接在日本本土登陸多好,到了那個時候,自己豈不是成了下山摘桃子的占領軍司令了嗎,誰不想來個貪天下功勞為己有呢,讓俄國人都知道,在日本淪陷的時候,占領日本本土的不僅僅有攻克東京的大秦帝國北洋水師的無敵艦隊,還有著白占便宜的普希金副司令。


    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不是副司令了,說不定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一高興,馬上下諭旨,讓已經抵達日本本土的普希銀副司令擔任占領日本的統帥部的司令官呢,軍銜嘛,很有可能是大將了,元帥咱先不想,想了也沒有用,畢竟你沒有費一槍一彈就當了占領軍的司令官,有什麽功績想博取元帥的功名呢。


    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往往都不是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普希銀副司令想的雖然是有些異想天開,可是魚雷的方向還是一如既往的朝著滿江紅號戰列艦漸漸逼近了,在另外的一枚昂奮向前的魚雷上,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正在解開綁在自己和魚雷尾部與尾翼連接處的管子上繩索呢。


    萊蒙托夫斯基上尉一邊解繩子,一邊不停的抱怨道;“這個二賴子部長,為什麽將我們的繩索捆綁的那麽緊呢,這不是故意讓我們與魚雷同歸於盡嗎。”可是,**夫斯基少尉卻不這樣認為,他說道;“二賴子部長也是出於好心,怕我們在魚雷飛速前進的時候,掉下來,所以就綁的很緊,我們要知恩圖報呢,不該這樣抱怨他。”


    萊蒙托夫斯基上尉鬆開繩子上麵的一個疙瘩的時候,怎麽都無法弄開,就讓**夫斯基少尉來幫自己一把,可是**夫斯基少尉也有一個結無法打開,也根本幫不了萊蒙托夫斯基上尉上麵忙,就隻好安慰他說道;“我跟你一樣,也是遇上麻煩事了,我的一個繩子疙瘩總是解不開,我也綁不了你,不過,你也別恐懼,反正我們跟著魚雷同歸於盡也挺光榮的。”


    萊蒙托夫斯基上尉駁斥**夫斯基少尉說道;“你瞧你說的話,像個人說得嗎,你非常想跟魚雷同歸於盡嗎,我不攔你,可是我可不,我還想要活下去呢,要知道,我的官銜比你大兩級呢,你才是一個小小的少尉炮長,同歸於盡也不可惜,可惜的是我,我今年才二十三歲,多年輕呀,那麽年輕就擔任了波羅的海輕型艦隊旗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的上尉司務長,說明什麽呢,說明我的前途大大的好,既然這樣,我為什麽不努力的活下去呢。”


    **夫斯基少尉聽了萊蒙托夫斯基上尉的一番話,覺得非常的可笑,就嘲諷他說道;“你有當官的癮,我不反對,可是,你要麵對現實,不是說你想活下去就可以活下去的,反正,你的繩子解不開,我的繩子也解不開,就等著好了,魚雷可不等我們解開繩子,要是魚雷真的撞上滿江紅號魚雷艇,該怎麽辦呢。”


    萊蒙托夫斯基哭喪著臉,絕望的說道;“啊,難道說我們就這樣的見上帝了不成嗎,難道說,就沒有其他的逃脫的辦法了嗎,要知道我們是跟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說好了要在大海上重逢的呀,如果他們知道我們無法跟他們會合了,他們會很難過的。”


    “難過怎麽辦,本來一開始我們的這個與魚雷同行,就是一個很冒險的行動,除非現在我們馬上打開繩子,要不然的話,我們就隻能是聽從命運的安排了,難道不是嗎。”**夫斯基少尉說道;“聽從上帝的安排吧,我的萊蒙托夫斯基上尉。”


    他們正說著呢,魚雷已經挨近了滿江紅號戰列艦了,隻見滿江紅號戰列艦正在做著規避魚雷的迂回行駛,顯然,滿江紅號戰列艦上已經發現了兩枚魚雷正在朝該艦逼近,所以說,企圖通過左滿舵,或者右滿舵來進行規避魚雷。


    好在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舵手非常的靈活,艦長發出的規避指令非常的及時,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所乘坐的魚雷並沒有撞擊到滿江紅號戰列艦上,而是跟滿江紅號戰列艦平行前進呢,“快喊救命吧,興許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官兵可以救我們一命呢。”萊蒙托夫斯基上尉說道。


    於是,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就拚命的喊救命了,起初,他們倆喊的聲音遠遠的小於海浪的波濤聲,所以說,他們喊救命並沒有被滿江紅號戰列艦的官兵聽見,倒是艦長曲娟去大校用望遠鏡發現了與滿江紅號戰列艦並行的魚雷上,竟然有兩個人在上麵。


    “瞧,魚雷的尾巴上,有兩個人。”艦長曲娟去大校將望遠鏡遞給了艦長助理王靚來中校,“對呀,我也看清楚了,果然是兩個人,而且還是兩個軍官呢。”達瓦內西副艦長也用望遠鏡看了看魚雷,說道;“啊,那兩個人好像被綁在魚雷尾部與尾翼的連接處的管子上,我們得救救他們才行呢。”


    “怎麽救呢,魚雷還在飛速向前,我們軍艦也無法靠近魚雷。”艦長曲娟去大校皺著眉頭說道。


    “如果要是有神槍手就好了,可以用槍把捆綁他們的繩索給打斷了,就好了。”達瓦內西副艦長說道。


    “我們艦艇上有神槍手嗎。”王靚來艦長助理說道。


    正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話的時候,在一旁的伏羅希洛夫海軍上將開口說話了;“我來試試看吧,你們給我找來一把長槍,最好是來複槍,我過去曾經當過神槍手呢。”啊,真沒有想到,這個名譽艦長伏羅希洛夫海軍上將竟然會是神槍手。


    “趕快給伏羅希洛夫海軍上將拿來複槍。”艦長曲娟去大校命令道。


    來複槍很快就被水兵送到指揮艙了,隻見伏羅希洛夫海軍上將很熟練的將子彈上了膛,然後端槍瞄準不遠處的魚雷的尾巴,大家也都屏聲靜氣的看著伏羅希洛夫海軍上將,又看看魚雷的尾部,都看看能否發生奇跡,既不要打中魚雷尾部上的那兩個人,又能夠一槍將捆綁兩個人的繩索給打斷。


    “啪,啪。”隻聽到兩聲槍響,硝煙散後,大家驚奇的看到魚雷尾部的那兩個人突然翻身躍入到海浪中了,啊,打中了,我的天哪,不是打中了那兩個人,而是將捆綁他們身上的繩索給打斷了,所有的人都為伏羅希洛夫海軍上將的槍法的神奇而感歎不已。


    曲娟去艦長趕忙用望遠鏡來搜尋那兩個落水的人的蹤跡,很快,她就發現了在海浪當中隨波逐流的那兩個落水者的身影,“派出小船,趕快把那兩個人救上來。”曲娟去艦長命令道,很快,從滿江紅號戰列艦上放下了一隻小船。


    達瓦內西副艦長主動請纓,親自帶領幾個水兵坐上小船,去搭救落海的那兩個人,看來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真的要感謝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官兵呢,而且尤其要感謝名譽艦長伏羅希洛夫海軍上將,如果不是他的槍法神奇,說不定他們就一直與魚雷相伴了。


    現在,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要做到的就是不要被海浪所吞沒,因為此刻有一條來自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小船,正在試圖靠近他們倆個,要把他們搭救上船,所以說,盡管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都喝了不少海水,但是他們還是竭盡全力的與大海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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