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讓我們共同開始好了。”普希銀對二賴子說道。


    “好,我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二賴子感到這次普希銀算是比較公平。他們之間馬上達成了一種默契。什麽默契呢?就是說,普希銀和二賴子都動手。也就是說,普希金給一拳,二賴子來一掌。他們出手共同將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來個滿臉開花。


    “你們共同怎麽樣?難道說,你們想來個投機取巧,營私舞弊嗎?”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以為普希銀和二賴子兩個人說得話的意思是共同來射一個靶子,也就是說,兩個人射一個彩旗,這樣的話,不是就命中彩旗的幾率大一點嗎?可是這樣就體現不了個人的訓練水平呀。“你們不能共同,明白嗎?”


    普希銀微笑的走到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麵前,對他說道;“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我們也隻能是對你來個共同實施了。請你諒解好了。”說著,就猛的一下出拳,照著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臉,打了個滿臉開花。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萬萬沒有料到普希銀竟敢這樣對他,而且還出手打他,這還了得,這不是造反嗎?


    還沒有等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發怒呢,二賴子這個時候也走近了一步,笑嘻嘻的對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說道;“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你怎麽了?幹嘛要流鼻涕呀,我給你拾掇一下吧?”說著,二賴子就猛的一下出掌,給了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劈頭一擊,頓時,讓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覺得眼前好像是煙花漫天放。


    好了,就一拳並一掌,多了也用不著了,因為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已經把腦袋歪倒一邊,呈昏睡狀態了。現在不用管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了,倒是要管管軍醫呢。因為他目瞪口呆的麵對著鼻涕和鼻血一起橫流的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用哆嗦的話,對普希銀和二賴子說道;“你們怎麽敢膽大包天?”


    “我們就是膽大包天了,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們倆個今晚將在甲板上凍成冰棍的,你是軍醫,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普希銀對軍醫說道。“可是,他畢竟是海軍上將,你們怎麽敢出手打他呢?”軍醫依然想不通的說道;“如果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們倆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好吧,我們也認了。如果你要是想不通的話,我們也不妨讓你陪著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一起,暫時失去記憶。”二賴子說著,猛的出手一掌,打得軍醫轉了一圈。普希銀也猛的出手一拳,又打得軍醫朝著相反方向旋轉了一圈,然後如蝴蝶一般慢慢的倒下了。


    “把他們倆拖到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宿舍艙去。”普希銀對二賴子說道。他們趕忙將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和軍醫一起拖走了。然後到了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宿舍艙裏,將他們兩個放進宿舍艙裏,就將門反鎖上,出來了。


    “他們沒事吧?”二賴子有點擔心的說道。


    “有什麽事情。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有軍醫陪著,肯定是軍醫先醒來,然後他就可以照料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了。我們操什麽心呢。”普希銀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痛痛快快的吃個熱飯,然後痛痛快快的睡個好覺就行了。”


    “那射箭的事情?”


    “射箭的事情就讓它見鬼去吧。等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醒來了,他肯定什麽都想不起來了。”普希銀說道。很好,夠睿智的。二賴子這會兒才從普希銀的身上看到了一點副司令的影子。本來嘛,當官又不是擺家家完兒,沒有一點當官的範兒和思維怎麽行呢?


    等普希銀和二賴子吃罷飯,回到了休息艙,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對於他們如此快的回來,都表示了驚訝;“啊,你們那麽快就完成了射箭指標嗎?”萊蒙托夫斯基說道。他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像他和波波夫斯基完成了射箭指標,都用了差不多一天時間,而普希銀和二賴子卻用了很短的時間,而且還吃了熱飯,並且兩人一點在甲板上受凍的感覺都沒有,顯得那麽的輕鬆和快活。


    “你們是不是適應夜晚來進行射箭訓練呀?”波波夫斯基甚至還犯傻的問了一句。


    普希銀背著手,儼然是司令員在巡查休息艙的感覺一樣,看了看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然後說了一句;“你們都給我閉嘴!現在我們都統統睡覺!”普希銀說完,就一頭倒在自己的鋪位上,很快就扯起了呼嚕。


    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還想說什麽,二賴子把食指放到嘴唇邊上,對他們噓了一聲,意思讓他們不要說話,然後自己也一頭倒在床鋪上,呼呼大睡起來了。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覺得好生奇怪,這兩個是怎麽回事兒?不會發生什麽事情吧?


    這樣想著,他們倆也都各自爬到自己的床鋪上,倒下睡覺了。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在蘇醒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以後了。他醒來的時候,看見軍醫忙前忙後的,給自己包紮麵部,覺得很奇怪;“我的臉怎麽了?”軍醫說道;“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你那天晚上暈倒在主甲板上,碰得是鼻青臉腫的,我正在給你包紮呢。”


    “我不是躺在擔架上了嗎?怎麽會自己暈倒在甲板上,而且還是碰得鼻青臉腫呢?”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說道,他對於軍醫的話,半信半疑的。“是的,你開始是躺在擔架上的,可是把你往宿舍艙抬的時候,你從擔架上給翻下來了。也就是說你暈過去的時候,一下子翻出了擔架,結果就出現了鼻青臉腫的事情。”


    軍醫因為得到了普希銀和二賴子的警告,所以說,不敢實話實說。隻能是瞎編一氣。因為他自己都是有點鼻青臉腫的樣子,他不想讓自己再來一次鼻青臉腫了。因為,他得悉曲娟去艦長幾天後,將啟用普希銀和二賴子還有萊蒙托夫斯基,以及波波夫斯基這四個受訓者。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已經是老矣,而普希銀和二賴子還有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都很年輕,以後很有可能在滿江紅號戰列艦上擔任要職,所以說,軍醫認為自己要學的聰明一點,為了一個老頭子,而得罪了四個有可能被啟用的人,完全是劃不來的。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又問道;“你怎麽也是鼻青臉腫的呀?”軍醫又瞎編起來了;“啊,是那天晚上風太大了,我在甲板上跟隨著你的擔架,結果沒有走穩,摔了一個大跟頭,結果就碰成鼻青臉腫了。不過我年輕,無礙大事。”


    軍醫一邊說著,一邊將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下巴和鼻子都用白紗布包紮上,看上去倒像是戰場上的傷員一樣。就這樣,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還惦記著普希銀和二賴子,還有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這四個受訓者的訓練情況。特別是普希銀和二賴子他們倆個那天的射箭指標,到底完成了沒有?


    “你去把普希銀和二賴子給我找到這裏來,我要見見他們。”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說道。


    “可是,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暫時不要見他們的好。因為這有損於海軍上將的形象呢。”軍醫麵露難色的說道。“什麽有損於海軍上將的形象?這是什麽話?你想想,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難道我這個樣子,就要放棄指揮了嗎?要知道過去,我指揮著整整一個波羅的海艦隊呀!那是多少隻戰艦呀!浩浩蕩蕩的,威風無比,現在,我臉上有點傷不要緊的,快去,把普希銀和二賴子叫來!”


    軍醫隻好依照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意思,馬上找來了普希銀和二賴子。在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宿舍艙裏,普希銀和二賴子忐忑不安的見到了他們已經有差不多兩天沒有見到的糟老頭子。啊,變化真不小呀!瞧,他臉上纏著白紗布,一隻眼睛還腫脹著,另外一隻眼睛如同大熊貓似的,有一個明顯的黑圈縈繞在他的眼皮周圍。


    “報告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普希銀和二賴子前來報到!”普希銀和二賴子立正並且向躺在床上的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敬禮。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想直起上身,還禮的時候,被軍醫給趕忙製止了。因為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胳肢窩裏,還掖著溫度計呢。


    如果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要是猛的一下直起身子,很有可能將腋窩裏的溫度計給撇斷了,這樣的話,斷裂的溫度計肯定會傷害到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所以說軍醫的製止是對的。也是必要的。“你們倆個那天完成了我給你們規定的射箭指標了嗎?”


    咦,這個糟老頭子,都被我們打成這樣了,還念念不忘那天要我們完成的射箭任務,你說說,天底下有這樣好玩的海軍上將嗎?普希銀和二賴子相視一笑,彼此都揚了揚眉毛。此刻,他們倆內心簡直是樂開了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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