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恰科夫艦長也算是幸運的,他早不墜海,晚不墜海,偏偏在從二賴子號魚雷艇上派出的**夫斯基副艦長,乘坐的小船剛剛駛近了誠摯號炮艇的時候,圖恰科夫艦長來了一個冰棍式的墜落,結果恰恰落進了**夫斯基副艦長乘坐的小船上。


    命是保住了,而且小船上裝滿了準備要提供給誠摯號炮艇的麵包,為什麽要給誠摯號炮艇送麵包呢,是因為二賴子號魚雷艇的廚師長,奉二賴子司令官的命令,要求他趕製一大批的麵包,以備在登陸日本本土的時候用。


    因為二賴子司令官認為,日本的飯開始二賴子號魚雷艇的官兵誰也接受不了,還是自己先備上一些麵包,等過幾天適應了日本的飲食再說,廚師長發動好幾個廚師,晝夜奮戰,結果烤製了大量的麵包,有的麵包顯然因為烤的心急了,結果表麵上烤焦了。


    二賴子司令官將廚師長訓了一通,看到那些烤焦的麵包,扔掉吧,太可惜了,恰好二賴子要派**夫斯基副司令前去誠摯號炮艇打探一下虛實,因為二賴子司令官認為,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很有可能收拾普希銀那個家夥,獲得成功了。


    所以說,二賴子司令官就心急的派出**夫斯基副司令帶著一些烤焦的麵包,前去誠摯號炮艇,一來是慰問誠摯號炮艇的官兵,二來就是看看,誠摯號炮艇上,是不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已經掌握了權力。


    結果**夫斯基上校乘坐的小船剛剛接近誠摯號炮艇,偏偏就趕上圖恰科夫艦長來了一個突然墜海,好在他墜落在了小船上,有偏巧落在了一堆烤焦的麵包上,那些本來是慰問誠摯號炮艇官兵的麵包,頓時都成了餅子了。


    而且,被壓扁的麵包上麵還呈現出一個人型,**夫斯基副司令看到從天而降一個赤身露體的家夥,開始都嚇的差點尿褲子,後來定眼這麽一看,原來是誠摯號炮艇的圖恰科夫艦長,“喂,圖恰科夫艦長,你這是怎麽回事兒,為什麽連衣服都不穿呢,而且還掉在我們的小船上來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呀。”


    圖恰科夫艦長掉在麵包上,頓時被麵包香噴噴的味道饞的馬上拿起一塊被壓扁的麵包,大口吃起來了,他吃著烤糊的麵包,還一個勁兒的大加讚賞,“哎呀,好久都沒有吃到這麽香的麵包了,**夫斯基副艦長,你送麵包送的可真及時呢,正好我沒有吃飯呢。”


    怎麽,這個醉鬼竟然都不知道我**夫斯基已經成為副司令了,還招呼我付艦長,這真是有點可笑呀,**夫斯基副司令此刻已經聞到了圖恰科夫艦長滿口的酒味,就猜想這個家夥是不是因為喝多了,從誠摯號炮艇上栽下來的呀。


    “喂,圖跳科夫艦長,你難道沒有聽到我剛才對你的問話嗎。”**夫斯基副司令說道;“我在問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弄的這樣狼狽,連個布片都不穿。”


    圖恰科夫艦長一邊吃著麵包,一邊說道;“還不是都怪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他衝到我們魚雷艇的指揮艙,用槍逼著我把製服脫給了他,還讓我赤身露體的跑到他的休息艙,去看管普希銀司令官,我因為怕冷,在甲板上奔跑,結果魚雷艇剛好左滿舵,我一下子沒有刹住腳步,就掉下海了,好在掉到你的小船上來了,我看是掉下來還掉對頭了,要不我哪裏有口福吃到這麽脆香的麵包呢。”


    圖恰科夫艦長稀裏糊塗的說了一通,讓**夫斯基副司令從他的話語當中,得知普希銀司令官已經被控製住了,顯然,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已經奪取了政權,啊,二賴子司令官勝利了,想到這裏,**夫斯基副司令就對圖恰科夫艦長說道;“你別吃了,這些麵包都是我奉二賴子司令官的命令,專門是來慰問犒勞你們誠摯號炮艇官兵的。”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船尾劃槳的瓦西裏上尉,就對圖恰科夫艦長介紹起了**夫斯基副司令;“圖恰科夫艦長,你大概還不知道**夫斯基新的職位吧,那麽我不妨給你先介紹一下,也讓你彬彬有禮的對待我們的長官。”


    “你說吧,上尉,難道說**夫斯基擔任了二賴子魚雷艇的艦長了嗎。”


    “你太小看我們的**夫斯基將軍了吧。”


    “什麽,**夫斯基當將軍了嗎。”


    “是的,我給你先介紹一下將軍的職位,**夫斯基已經被任命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少將副司令了,同時他還兼任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先遣支隊的副司令,還兼任特混艦隊的副司令,同時兼任二賴子號魚雷艇的第一副艦長。”


    瓦西裏上尉一口氣將**夫斯基副司令的頭銜和軍銜合盤托出,這讓圖恰科夫艦長本來吃的好好的胃口,突然打起了嗝,“啊,真沒有想到,**夫斯基竟然成了少將副司令了,我的上帝呀,二賴子司令官可真是太大方了呀。”


    “誰讓你不早點跟著我們二賴子司令官幹呢,如果早點跟我們幹的話,你也有可能升官呢。”瓦西裏上尉說道;“別的人不說,單說我自己,我現在都成了上尉了,要知道前不久,我還僅僅是一名上士呢。”


    我的上帝,二賴子司令官可真是太慷慨了,我何不對**夫斯基副司令說一說我的事情呢,想到這裏,圖恰科夫艦長就一下扔掉吃了大半截的麵包,然後一頭撲進**夫斯基副司令,如同小孩子一樣的痛哭流涕起來了;“哎呀,**夫斯基副司令,你可真來的巧呀,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夫斯基副司令呀,要知道,我剛才曾經發動過政變,還將普希銀司令官給控製在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裏呢。”


    “什麽,你說你曾經控製住了普希銀那個家夥嗎。”


    “對,我將普希銀那個家夥和另外三個可惡的低級軍官,一起都控製在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裏來了,就單等你們的到來,現在好了,**夫斯基副司令大駕光臨,你就趕快到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看看吧,普希銀那個家夥和另外三個下級軍官,都被我撥的一絲不掛的關在艙房裏呢。”


    喝,聽圖恰科夫艦長的口氣,好像真有這麽回事似的,好吧,我就趕快登上誠摯號炮艇看個究竟吧,“圖恰科夫艦長,如果你說得屬實的話,我將根據你所立下的功績,回頭跟二賴子司令官好好的協商一下,委任你為更大的官呢。”


    “烏拉。”圖恰科夫艦長雙手舉起來,歡呼起來了,兩個腋下黑乎乎的一大片毛,讓**夫斯基副司令不覺的皺了皺眉毛,“圖恰科夫艦長,你趕快穿上製服吧,為什麽要這樣光溜溜的呢,多麽不文明呀。”


    “是呀,你當著我們**夫斯基副司令的麵,赤身露體的,很是不尊敬領導呢,你沒有製服嗎,來吧,我先脫給你一件,等登上你們誠摯號炮艇,找到你的製服後,再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瓦西裏上尉說著,就脫下了一件內衣遞給圖恰科夫艦長。


    “不用,我喝了酒,吃了麵包,身上一點都不能,感覺這樣還很舒服呢。”圖恰科夫艦長本想拒絕瓦西裏上尉遞過來的內衣,結果圖恰科夫艦長還不打算穿,**夫斯基副司令就說道;“聽我的命令,圖恰科夫艦長,我命令你馬上穿上,因為你現在已經歸我管了。”


    是呀,**夫斯基副司令大駕光臨,整個的誠摯號炮艇上的官兵都得聽從他的命令呢,於是,圖恰科夫艦長乖乖的就穿上了,不過,內衣穿在身上,感覺不是那麽的舒服,因為這個內衣實在是太小了,對於身體壯的如同一頭小牛犢一樣的圖恰科夫艦長來說,穿上它,好像是在接受刑罰一樣。


    **夫斯基副司令跟隨圖恰科夫艦長上了小船,為了穩妥起見,瓦西裏上尉一直沒有離開過小船,因為**夫斯基副司令留了一手,就怕萬一圖恰科夫艦長話裏有詐,謊稱普希銀司令官已經被控製住了,實際上並不是那麽回事。


    如果**夫斯基副司令要是知道這樣的情況,還不如也如圖恰科夫艦長一樣,來個五三一一的姿勢,縱身一躍了,跳入小船上,跳到烤焦的麵包堆上,即不痛,也不癢的,讓瓦西裏上尉趕快劃起漿來,溜之大吉多好。


    不過,謹慎歸謹慎,現實還是要看的,**夫斯基副司令剛剛踏上誠摯號炮艇的甲板上,就要求圖恰科夫艦長趕快帶路,先去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看看,普希銀司令官是不是被控製住了,等圖恰科夫艦長將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一打開,**夫斯基副司令就傻眼了。


    因為,他在看到普希銀司令官赤身露體的同時,腦門上也被一支烏黑的槍口,頂住了,“不許動,舉起手來。”一個聲音高叫著;“**夫斯基,快把你隨身攜帶的手槍交出來,連一秒鍾的猶豫都不要有,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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