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長回到了餐廳艙,對等候在那裏的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說道;“我奉滅鼠特別行動總指揮巴巴羅夫少校的大隊長之第17號命令,特通知您轉告二賴子司令官,他可以去衛生間了。”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對值班長說道;“值班長,我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們二賴子司令官要求派出一隻小船出海的事情,得到巴巴羅夫總指揮的批準了沒有。”


    值班長說道;“啊,我還正準備給您說這個事情呢,本值班長奉滅鼠特別行動大隊長巴巴羅夫少校的命令,總指揮鑒於保護首長的安全為由,駁回了二賴子司令官的要求,改派您,也就是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駕船出海。”


    我靠,我特靠,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認為這命令簡直是無稽之談,一個堂堂的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司令官的一個小小的行動,竟然都被滅鼠特別行動大隊長給剝奪了,這太荒唐了,太過分了,太不可理喻了。


    “我要找巴巴羅夫大隊長,現在就要見他。”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憤憤不平的說道,他認為自己畢竟是誠摯號炮艇的二把手,對於一個少校來說,還是具有指揮權的,沒有料到,值班長當即就謝絕了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


    “不行,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你是知道的,在滅鼠特別行動展開期間,任何人,不論他的職位有多高,都一律聽從滅鼠特別行動總指揮巴巴羅夫少校的命令,敢於違抗者,以軍**處。”值班長的口氣非常強硬的說道。


    嘿,這不是很明顯的輕蔑我這個長官嗎,如果一艘戰艦上,連上下級都不分了,還能夠打仗嗎,正當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想跟值班長理論的時候,二副比紹夫中校急匆匆的來到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跟前,將他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不好,司令官拉了。”


    “司令官拉了。”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對於二副比紹夫中校簡潔的不能再簡潔的話,有點弄糊塗了,“二賴子司令官拉褲襠裏了,他要求你趕快到他身邊處理一下善後事宜。”我靠,我特靠,二賴子司令官肯定是憋不住,就自己把褲襠當成了方便衛生間,拉到裏麵了。


    你二賴子司令官拉就拉了吧,還要我來處理,還弄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名稱,叫做善後事宜,這不是荒唐的事情嗎,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紹夫中校來到了二賴子司令官跟前,隻見二賴子司令官捂住褲襠,腿腳處有一處汙跡流了出來,可以聞到臭味道。


    不用說,二賴子司令官已經拉了,並且還拉得不少,“二賴子司令官,你怎麽了。”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說道;“滅鼠特別行動大隊長巴巴羅夫少校已經發布第17號命令,說已經容許司令官去衛生間解決自己的問題,司令官閣下,你要現在去嗎。”


    二賴子司令官聳了一下肩膀說道;“我現在去不去已經不重要了,這個巴巴羅夫少校為什麽總是那麽遲,才發布這個命令呢,難道他不知道我已經難受了很久,並且都忍受不了了嗎。”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說道;“是的,這個巴巴羅夫少校有點專斷獨行,不知道司令官有沒有什麽感覺,反正我是受不了的。”


    二賴子司令官打斷了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話,說道;“我不是說要駕船出海嗎,巴巴羅夫少校安排了嗎。”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說道;“安排了,不過,出海的人是我,而不是司令官閣下。”二賴子司令官好像受到了嘲笑一樣,說道;“為什麽,難道說,你開始向巴巴羅夫少校說起我的這個計劃,就沒有說清楚嗎。”


    “司令官閣下,我說清楚了,我的確是說司令官要駕船出海呢,但是,最後巴巴羅夫少校批下來的卻是讓我來駕船出海,我不知道巴巴羅夫少校是故意搞錯了,還是有意這樣做,反正司令官閣下的意圖沒有能夠實現,這一切都歸罪於那個巴巴羅夫少校呢。”


    這個時候,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比紹夫少校開腔了;“二賴子司令官,我認為巴巴羅夫少校這樣做,純粹是出於對司令官閣下的人身安全著想,並沒有別的什麽意思,我以為,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完全可以代表二賴子司令官,出海去迎接那些送電文的官兵,不是非得二賴子司令官去才行呢。”


    “本司令不需要過於考慮所謂的人身安全,像現在這樣,我連上衛生間的屁大的事情,也得講過別人的許可,本司令還要這樣的人身安全有何用呢。”二賴子司令官開始發牢騷了,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說道;“司令官,不如我陪著你駕船出海,怎麽樣。”


    二賴子司令官說道;“不,本司令就想一個人出去兜兜風,散散心,哎呀,好難受呀,褲襠裏麵濕乎乎,黏兮兮的,趕快帶我去洗澡艙,我要好好的洗個痛快澡,然後在駕船出海。”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馬上對二副比紹夫中校說道;“你聽到沒有,還不趕快去請示一下巴巴羅夫大隊長,就說司令官想洗澡呢。”


    二副比紹夫中校麵有難色的說道;“啊,在這個特別滅鼠的時刻,恐怕二賴子司令官想洗澡,是不可能的,因為據我所知,洗澡艙已經封閉了,誰都不能進去了。”二賴子司令官發火了;“混蛋,老子想洗個澡,難道還不能夠嗎,別請示那個混賬東西了,現在就給我馬上開啟洗澡艙,我看誰敢阻攔。”


    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說道;“是呀,誰敢阻攔司令官閣下洗澡,誰就是造反,一律格殺勿論,二副比紹夫中校,你前麵帶路,對於任何敢於阻擋的人,立刻關禁閉。”啊,這真是有點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味道。


    二副比紹夫中校看見二賴子司令官發怒了,也不敢怠慢,便前麵帶路,後麵跟著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賴子司令官,到了餐廳艙門口,看見值班長,便對他說道;“二賴子司令官要洗澡,敢阻擋者格殺勿論。”


    哇塞,格殺勿論,嚇死個人,值班長脖子縮得如烏龜一樣,馬上示意哨兵們閃開,讓二賴子司令官和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紹夫中校一起出去了,等他們走遠了,值班長好像狗的鼻子一樣,四處嗅了嗅,說道;“怎麽那麽臭呀,好像是誰拉褲襠了。”


    一個哨兵馬上指著地上的斑斑汙跡,對值班長說道;“報告,你瞧,甲板上的這些汙點,不就像是糞便嗎,不知道是誰的褲襠沒有夾緊,結果糞便都順著褲管流出來了。”值班長手指著二賴子司令官等三個人的背影,壓低聲音說道;“那還有誰,肯定是他們三個當中的一個唄。”


    二賴子司令官在臨死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紹夫中校的陪同下,來到了洗澡艙,看見洗澡艙的艙門口,封著一個字條,上麵寫著;此洗澡艙從今天起關閉,想洗澡的人,一律到大海裏,隨便你怎麽洗海澡都行,對於膽敢違抗軍令的官兵,硬是要強行進去洗澡者,將受到皮鞭六十下的責打,落款人,寫著滅鼠特別行動總指揮巴巴羅夫大隊長。


    “混蛋,給老子撕掉,本司令就不信這個邪了,你滅鼠,幹嘛要封洗澡艙呢,簡直是胡鬧。”不由的勃然大怒的二賴子司令官氣不打一處來,這一生氣,結果肚子咕嚕嚕的,下麵又開始有了動靜,結果嘩啦啦的從他的褲腿裏,又湧出一股黃色的排泄物。


    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紹夫中校頓時被一股臭味熏得幾乎要窒息,他們想跑掉,可是丟下二賴子司令官,又有所不妥,隻能是硬著頭皮,硬是打開了洗澡艙,然後三下做五下的將二賴子司令官的製服脫下來,然後掩著鼻子,將沾滿糞便的褲子扔到了一邊。


    “司令官閣下,你在這裏好好的洗,我們到外麵去為你站崗放哨。”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紹夫中校趕忙跑了出來,然後在外麵大口的喘氣,剛才,他們為了不吸入過多的臭味,盡量的控製自己的吸入肺部的空氣,所以說,這會兒從洗澡艙出來,他們就大口的吸入新鮮的帶有鹹味的空氣。


    二副比紹夫中校想,現在倒是一個好機會,我可以趁這個時候把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叫到船舷處,然後乘他不注意,將他推進大海裏,如果二賴子司令官洗罷澡,問我的話,我就說,他說他要駕船出海呢,結果就不見人了。


    然後過段時間,就對二賴子司令官說,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有背叛的企圖,為什麽呢,因為他很想取你而代之,他下落不明就很有可能跳海叛逃了,假如二賴子司令官問,跳海很有可能命喪魚腹的,我就說,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水性很好,說不定現在早已經到達神父號巡洋艦或者是哈拉蘇號補給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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