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自認是很在行的


    聽了二賴子司令官的話,肅清小組的官兵紛紛倒戈,投向二賴子司令官的那一邊。當然也包括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他們不但倒戈安德烈上網時,還一致譴責安德烈上尉企圖加害二賴子司令官的罪惡行徑。


    “打到安德烈上尉!”


    “不要稱呼他為上尉了,因為他已經成了孤家寡人,什麽都不是了。”


    “我們不僅要打到他,還要在他的背上踩上一隻腳,讓他永遠不得翻身!”


    看來大家鬥爭起安德烈上尉,是群情激昂,義憤填膺。因為,誰要膽敢動二賴子司令官的一根毫毛,誰就沒有好下場!這會兒該輪到二賴子司令官得意了。很好,很不錯,很讓人振奮,很讓人欣慰不已。


    一個小毛賊,竟然敢謀反,這不是自尋死路嗎?現在,二賴子司令官握著手槍,來到了安德烈上尉的跟前。用炯炯有神的目光,掃視著這個在不久前還是自己所信賴的部下,一個剛剛從普通的水兵迅速一躍而起的新貴,一個如璀璨的星星一樣,開始放射出光芒的新星。


    現在,他卻如鬥敗的公雞一樣,全然沒有了起初的那種驕橫,那種傲慢,那種不可一世的狂妄的樣子。隻有頹唐的,疲倦的,萎靡不振的神情開始在他蒼白的臉上,交替在變化著不同的神態來。人就是這樣,一旦得勢,就會神采奕奕,如果失勢了,便垂頭喪氣,哀歎不已。


    “安德烈,你知罪嗎?”


    “司令官閣下,我罪該萬死,或許是我真的吃錯藥了,所以才會出現這樣本來不應該出現的事情。如果你能夠高抬貴手,給我留條生路的話,我會重新做人,戴罪立功。”安德烈上尉開始向二賴子司令官可憐的哀求起來了。


    “看你現在這個熊八樣,剛才本司令官問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還一再狡辯,說自己沒有吃錯藥。甚至連藥片是什麽樣子都沒有見到過。現在,怎麽樣?狐狸的尾巴露出來了吧?”二賴子司令官鄙夷的對安德烈說道。


    “是的,小的該死。我來之前,因為頭發暈,是悄悄的吃了幾粒藥片。是那種治療頭疼頭暈的藥片。我不知道這樣的藥片會不會改變我大腦當中的神經的走向。會不會讓神經搭錯了線?因為我根本無意冒犯你,司令官閣下,你給了我當官的機會,而且還委任我重任,讓我當肅清小組的小組長,這是無比的信任,這是無比的栽培,可是我卻不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卻帶領著本來是衝向謀反分子的肅清小組的官兵,衝向了您。難道不是藥片起了作用,還是什麽起了作用呀?”


    “照你這麽一說,你果然是因為吃錯藥的關係,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膽量,來向我這個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中將司令官挑戰的嗎?”二賴子司令官揮舞著手槍,好幾次都想將槍把子,揮舞起來朝著安德烈上尉的腦袋,砸去!


    但是,二賴子司令官沒有那麽做。要做,也很容易。因為現在隻要他高興,手起槍響,讓安德烈上尉去見上帝,簡直跟喝口涼水那麽的簡單。隻不過,他想讓安德烈上尉當一個好的反麵教材。這比馬上槍斃他要效果好的多。


    “司令官閣下,請你看著我為肅清神父號巡洋艦上的陰謀分子還有謀殺分子的份上,你就對我網開一麵,留下我好好的再對付那些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裏的謀殺分子和陰謀分子吧。要知道,我們神父號巡洋艦的肅清行動遠遠沒有結束,還需要進一步挖出那些隱藏很深的危險人物呢。對此,我有著很豐富的鬥爭經驗。”


    “啊,照你這麽一說,你是一個不可缺少的人才了,如果把你槍斃了,那麽神父號巡洋艦上的危險分子就永遠抓不到了,那麽我的人生安全,就會受到嚴重的威脅,你是這樣的意思嗎?”二賴子司令官說道。


    “是的,二賴子司令官,如果你一不留神的把我給幹掉的話,對於神父號巡洋艦來說,將是不可估量的損失。因此,恢複我的職位,並且讓我才重新率領我的肅清小組的官兵,朝著陰謀分子,堅定不移的衝上去,是多麽的必要,也是多麽的關鍵呀!”


    二賴子司令官在思考,安德烈上尉的苦苦哀求,多少起了點作用的。但是,列夫巴巴上尉卻發起了反擊。因為他要捍衛已經到手的權力。二賴子司令官剛剛將肅清小組長的權力交給了自己,那麽就應該堅決的守住權力,就像是守住陣地一樣的守住它才行。


    所以說,對於好像是凍僵的蛇一樣,想漸漸蘇醒過來,並且有可能朝著主人來是一口的安德烈上尉,就要毫不留情的,以置他於死地而後快的決心,對待他。絕對不能讓安德烈上尉有喘息的機會,要趁著他還蠕動的時候,要奮起打七寸的果敢勇氣,來敲斷他的脊梁骨,讓他徹底的見上帝去!


    “安德烈,你這個狼心狗肺,你這個如毒蠍子一般的心的家夥,你還想蒙蔽我們的司令官閣下嗎?你還想妄圖蒙混過關,讓二賴子司令官心裏起慈善的意思,來讓你官複原職嗎?沒門!現在,讓我來告訴你吧,神父號巡洋艦的肅清小組長的職位,已經被二賴子司令官任命給我了。你休想從我手裏奪過去一根毫毛的權力!”


    “列夫巴巴上尉,我又沒有跟你爭權奪利,我隻不過請求二賴子司令官開開恩,把我的職位再恢複到我的手裏而已。你不是幹你的後甲板主炮的炮長幹的有聲有色的嗎?你不是還企圖跟隨列夫斯基大校的屁股後麵,陰謀將二賴子司令官幹掉嗎?”


    “你是在血口噴人,一派胡言亂語。簡直是在誣蔑我這個對於二賴子司令官最忠心耿耿的軍官的人格了。”列夫巴巴上尉在試圖表明自己是無限忠於二賴子司令官的軍官了。所以說,對於安德烈上尉的無情的揭開自己的傷疤,感到惱羞成怒,暴跳如雷。


    “列夫巴巴上尉,你難道還不承認嗎?我看你是背著牛頭不認賬!如果我沒有吃錯藥,對於自己所敬愛的二賴子司令官發動了錯誤的攻擊的話,我說不定現在就要以肅清小組長的身份,親自來審訊你了。你還不徹底的交代自己的罪行嗎?”


    “混蛋,跳蚤,下流胚,人渣!壞蛋,毒蛇!猛獸!”列夫巴巴上尉用一連串的那種詞,如連環的子彈一樣朝著安德烈上尉發射過去。“我要槍斃了你,而且還是以神父號巡洋艦的肅清小組上尉小組長的名義,來讓你見上帝。”


    列夫巴巴上尉說到這裏,激動的臉頰潮紅,渾身熱血沸騰。他一下子跑到二賴子司令官的麵前,將自己的兩手如黑猩猩一樣一攤,慷慨激昂的說道;“二賴子司令官,難道你就坐視不管嗎?難道你就充耳不聞嗎?快點把您的手槍借給我使用一下吧!”


    “列夫巴巴上尉,你別情緒激動,你要借用我的手槍幹什麽呀?”


    “我要像打死一隻瘋狗一樣的打死安德烈上尉,因為,他剛才不但誹謗了我,誣蔑了我,還向我進行了挑釁。這是無法容忍的事情。我要捍衛自己的尊嚴,我要維護自己剛剛到手的肅清小組長的權力,對於像安德烈上尉這樣頑固不化的家夥,給予曆史上,最無情的打擊,讓他徹底的從我們的眼前,從這個地球上消失,跟大拇指抹去一隻臭蟲一樣的碾死他才好呢!”


    “列夫巴巴上尉,既然你有像抹去臭蟲那樣的本領,幹嘛還要借我手槍呢。不過,我不同意你用手指來像碾死臭蟲那樣的結果了安德烈上尉。我剛才忘記吩咐你了,對於像安德烈上尉終於的反叛分子,就不能采取一槍讓他見上帝的做法,而是要好好的利用這個反麵教材,很好的教育我們神父號巡洋艦上的其他的官兵,不要再步安德烈上尉的後塵。”


    列夫巴巴上尉感到比較失望,他非但沒有能夠借到二賴子司令官的手槍,還被二賴子司令官旁敲側擊的敲打了一番。心裏感到很不爽。真的,如果不是二賴子司令官在跟前的話,自己真的要拿出一身的武功,三下並兩下,把個安德烈上尉拾掇的利利索索的。


    現在,看二賴子司令官的意思,自己想拾掇安德烈上尉,都不可能了。因為二賴子司令官想讓安德烈上尉當個反麵教材,以此來教育神父號巡洋艦上的廣大的官兵呢。可是,如果讓這個安德烈上尉活著的話,又勢必對自己的權力,構成一定的威脅呢。


    既然不能明著對安德烈上尉怎麽樣,那麽就來個暗的。對於這個,我,列夫巴巴上尉自認是很在行的。前麵,我們作為暗殺行動小組的骨幹成員,不是嚐試了對二賴子司令官的一次,或者是兩次的謀殺行動了嗎?那麽下次,我們不妨將安德烈上尉也作為暗殺的目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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