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刑宗主,在說出這個事之前,我想問問你,你覺得,這次長平家族的人,派了幾個人混進了魔門?”聽刑宗主那麽一問,江言卻是突然一笑,又賣了個關子。


    “我覺得是兩個人,不正是李不成李秀蓮父女嗎?”刑宗主愣了一下道。


    “不,我覺得不是,我覺得,長平家族,早就派了第一批人混進了魔門,而李不成李秀蓮父女二人,是第二批,第一批人,是為了給他們作為內應的,這李不成李秀蓮父女二人,應該是長平家族當中重要的人物。”


    “江言,你這麽肯定?何已見得?”聽江言說得如此斬釘截鐵,刑宗主不禁一愣。


    “這很簡單啊,李不成,如今已經躺在這裏了,而這個人,卻並不是李秀蓮,很顯然,這個人,就是長平家族的內應了,她早就混入魔門了。”江言指著那個和李秀蓮一模一樣的人說道。


    “可是,這個人,正是李秀蓮啊,隻不過她之前假扮成江慈的模樣,為什麽你覺得她不是?”刑宗主不禁更奇怪了。


    “你不要忘了,長平家族的人,最擅長的,就是易容之術,她既然可以假扮成江慈的模樣,難道,就不能在臉上多貼幾張人皮麵具?”江言一邊說,一邊走到“李秀蓮”的身邊,在她臉上仔細看了看,然後,伸過去手。


    輕輕一揭,便再一次揭下一張人皮麵具了。


    所有人均是愣了,沒想到這個“李秀蓮”,居然接連變臉,先由江慈變成李秀蓮,然後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是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麵容皎好,隻不過臉色有些蒼白,可能是由於戴了人皮麵具的緣故。


    “這個人,有點熟悉,很像是一名食客,大約是一年前就來魔門當一名食客的,沒想到,她居然是長平家族的一名臥底,太恐怖了,原來長平家族,一年前,就已經派人混進我們魔門了!”這時候,一名堂主指著這個女人吃驚的道。


    那刑宗主眉頭皺了皺,走到那人女人跟前,然後,伸手在她臉上使勁搓啊揉啊,結果,沒什麽收獲。


    “嗬嗬,刑宗主,這個,就是她的本來麵目了,我早就看了,這人皮麵具雖薄,可是,一個人要是同時戴著三張人皮麵具的話,那就很容易被人發現了。”江言見刑宗主還以為對方戴著人皮麵具,不禁好笑的道。


    刑宗主點了點頭,心裏也不禁有點懊惱,他沒想到,長平家族的人,居然真的在一年前,就已經派人前來臥底了,那麽,這一年當中,自己魔門中的一些秘密,估計被長平家族的人知道了不少了。


    不過這時候,刑宗主對江言也是佩服不已了,他居然還能看出這個人同時戴著兩張麵具。


    要不是江言,恐怕自己魔門中人,沒一個人能發現這個秘密,會一直蒙在鼓裏。


    “說,你們到底還有多少同夥混入我們魔門!”那刑宗主盛怒之下,對那長平家族的女子怒喝了一聲,那眼神當中,似乎是要噴出火來。


    然而那長平家族的女子,卻是閉上了眼睛,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什麽話也不說。


    確實,她如今被抓,逃也逃不掉,而按照長平家族的規定,絕不能成為俘虜被人逼供,唯一隻能咬破嘴裏的毒素自殺,可是,如今被江言使用了手法,她已經失去了咬嚼的能力了,如今,她便是想死也死不了了。


    “不說是嗎?那老子給你點顏色瞧瞧!”那刑宗主伸出去,顯然是想對那長平家族的女子用刑了。


    “刑宗主,算了,你不要太激動了,即便是她不說,我也知道她同夥有多少人的。”這時候,江言卻是衝著刑宗主搖了搖頭。


    刑宗主先是對江言產生了懷疑,如今,才知道自己是錯怪他了,而江言不僅僅是替自己洗脫了嫌疑,甚至還幫助魔門找出了這潛伏好長時間的臥底,此時的刑宗主,對江言比以前更加的信任了,因此對江言的話十分的信服。


    更何況,江言的判斷能力,準得出奇,要是對長平家族的女子動刑,聽得到不一定是實話,而聽江言的判斷,或許才是正確的答案。


    “江言,你知道她同夥多少人?”


    江言點了點頭:“除了李不成李秀蓮父女二人,她沒有同夥了,也就是說,之前混進魔門的長平家族之人,也就是她一個人而已。”


    “江言,這是為何?你為什麽又這麽肯定?”刑宗主問道。


    “很簡單,想混進魔門當中,得十分的謹慎小心,如果長平家族派多幾個人過來,那麽他們平時在魔門,必定有所交流,這樣長期下去,肯定會引起你們的懷疑,可是她混進魔門一年多時間,居然都不曾被任何人發覺,足以可見,她是單槍匹馬的,因此,人越少,就越安全。”


    “江言說得沒錯,這名食客,平時沉默寡言的,幾乎不與人交流,我還以為是她性格孤僻,沒想到,居然是長平家族的臥底。”聽江言那麽一說,一名熟悉這臥底的堂主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


    江言也是衝著那名堂主點了點頭,之後道:“下麵,該說一說李秀蓮了,我覺得,因為這名臥底在魔門潛伏了一年的時間,肯定是掌握了魔門的一些事,因此長平家族便派了李不成李秀蓮父女倆來,是打算有什麽大動作的,而他們起先混進魔門並不是為了針對我,隻是後來發現我是你們魔門研究計劃當中的重要人物,因此才決定對我下毒手!”


    “長平家族在決定有所大動作的時候,派了李不成李秀蓮父女倆來,這足以證明,這兩個人,在長平家族裏,地位不小,而表麵上看,李不成扮演的是父親的角色,李秀蓮要聽他的,可是實際上,論地位,在長平家族,李秀蓮的地位肯定要超過李不成。”江言下了判斷說道。


    “李秀蓮的地位要比李不成高?江言,這何已見得?”刑宗主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看他們分別執行的任務就知道了,李不成是負責毒殺我的,可是,我的身手和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因此,毒殺我這個任務,應該是最危險的任務,可是,這個最危險的任務,卻由李不成來執行,可見,李秀蓮的地位,要比李不成高,因為要確保她的安全性。而李秀蓮執行的任務則簡單的多,她負責假扮江慈然後去魔門藏寶閣偷東西嫁禍給我,而他們長平家族之人,最擅長的就是輕功,因此,這個任務對她來說,安全係數高出很多。”


    江言說著,頓了一會兒,又道:“再者,在事情敗露之後,由這個臥底跑出來做她的替死鬼,由此可見,李秀蓮在長平家族中地位,肯定不低。”


    聽到這裏,那黃宗主不禁覺得麵上很是無關,他之前去抓這個女人,本以為是抓到了罪證,哪裏想到,居然隻是抓了個替死鬼回來,而真正的長平家族的重要角色卻是沒抓到。自己作為一名宗主親自出馬,居然隻抓了個不入流的角色,太丟人了。


    “江言,你的意思是說,假扮江慈去藏寶閣偷東西的人,不是眼前這個臥底?而是真正的李秀蓮?”刑宗主問道。


    “當然,那李秀蓮,可是十分精明之人,她自己假扮江慈,而同時,也是讓這個臥底也假扮江慈,而且還讓這個臥底用了兩張人皮麵具,而在魔門藏寶閣偷東西事件,則是由她自己親自上陣,一旦事情敗露,她便使用了這個迷幻人眼睛的一招,把這名臥底給推出來,這名臥底雖然戴著人皮麵具,和江慈是非常的像,可是,熟悉江慈的人,卻是很容易發現她是假扮的,然後,必然會去揭掉她的人皮麵具,揭下形似江慈的人皮麵具後,便是李秀蓮那張人皮麵具,而李秀蓮大家都不是太熟悉,因此,我們便以為她真的是李秀蓮,而真的李秀蓮,利用這金蟬脫殼之際,很容易再假扮成另外一個人,而逍遙離開魔門了。”


    聽了江言的分析之後,那刑宗主連連點頭,江言的分析,簡直是句句在理,笑道:“可惜的是,她這一招金蟬脫殼之際,卻逃不過江言你的火眼金睛,居然給識破了,一眼就看出她並不是真的李秀蓮。”


    說到這裏,刑宗主的笑容,忽然在臉上僵住了,鬱悶的道:“可惜的是,雖然你識破了她的奸計,可是如今,真正的江慈也找不到,而真正的李秀蓮,如今也不知道在哪裏,而且她擅長易容之術,隨時可以變換成另外一個人,即便是知道她混跡在魔門之中,想要把她給找出來,恐怕也是很難的事了。”


    “嗬嗬,刑宗主,江慈是我家人,她如今失蹤,我自然是要找到她的,而且基本上,我已經知道她在哪兒了,一會兒,就找到了。至於那李秀蓮,我承認她的計謀很好,可是,她的計謀再好,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想要找到她,這又有何難?你等著吧,一會兒,她就要現身了。”


    “什麽?江言,你知道江慈在哪?而且也能抓到李秀蓮?那實在是太好了。”刑宗主一臉驚喜的道。


    老實說,他之前對江言有所懷疑,如今真相大白,總是感覺對江言有一股歉意,江慈是江言的家人,如今在魔門失蹤,如果找不到她,他會更加的愧疚。


    而如果還能找到李秀蓮,這更是一種意外的收獲了。


    “嗬嗬,刑宗主,先和你說一下江慈在哪吧。之前你說,她打傷了好幾名守衛去魔門藏寶閣偷東西,那時候我就知道,打傷幾名守衛的,肯定不是她,那肯定是李秀蓮假扮她打暈守衛的。那麽,江慈在哪呢?試想一下,李秀蓮想要假扮江慈,肯定得讓我們看不到江慈,因為一旦看到她了,她的嫁禍計劃就算是失敗了,可是,將江慈放在哪裏,會不讓我們看見呢?那肯定就是將江慈製住了帶在身邊了。”


    “將江慈帶在身邊?那對於她來說不就是個累贅嗎?會讓她行動不便嗎?”刑宗主不可理解的道。


    “嗬嗬,她當然不會一直帶著她,而當她打暈幾名守衛之時,便是機會了,她打暈幾名守衛,然後再打暈江慈,讓江慈和守衛們混跡在一起,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將她和守衛們混在一起?那不一眼就看出來了?”刑宗主還是不解。


    “嗬嗬,你不要忘了,李秀蓮最擅長的是什麽,是易容啊。他們那個族人,不僅自己會易容,還會給別人易容,給江慈改變了一下樣貌,和那些守衛們一樣,有誰能看得出來?”江言笑道。


    刑宗主點了點頭,隻是突然又想起一事,搖了搖頭道:“就算打暈她,將她易容成守衛們一樣,可是,一旦真正的江慈醒來,一說話,不就揭穿她的計劃了嗎?”


    “嗬嗬,刑宗主,對於其他守衛,她可能是打暈他們,可是,對於江慈,她應該不僅僅是打暈那麽簡單,肯定還用了什麽藥物,讓她不能醒來,你之前不也說過,她打暈了一些守衛,有些守衛們醒了,可有幾個守衛,還沒醒嗎?”


    聽江言這麽一說,那刑宗主頓時恍然大悟的叫道:“我知道了,江慈,就是那幾個沒醒的守衛當中的其中一個!”


    “沒錯,她打暈了幾名守衛,然後,也會用藥物迷暈了其他幾名守衛,像對付江慈一樣,這樣的話,才不容易被人看出來。”江言笑著點了點頭。


    江言的話音剛落,這時候,有幾名魔門子弟走了進來,他們抬著幾抬擔架,而擔架上的人物,正是之前守在魔門藏寶閣的那幾名昏迷不醒的守衛。


    “你剛剛一說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一點,因此,派龍叔去辦了這件事,如今,將這些守衛們給抬來了,也就能找到江慈了。”江言笑著對刑宗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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