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戰不敢怠慢,恭敬道:“今天田威正負責城門的守衛,結果一青年拿著東方大隊長的令牌說要見元帥有重要軍情稟報,田威看那令牌確實是東方大隊長的,便準備帶他進來,不過田威很快意識到不對勁,令牌太過重要,憑著這塊令牌可直接從岡索城調一萬大軍,這麽重要的東西,東方大長隊不應該隨便交給別人才是。”


    “於是田威便問青年是如何得到這塊令牌和他的身份,青年說他遇到了正被追殺的東方隊長,在兩名武王的手下將其救下,然後東方隊長便請他將信送來,並以令牌為證。”


    “但田威發現他本身的實力不到武師,就連武狂都打不過,又怎麽可能從兩名武王手上救下東方隊長,但令牌又是東方隊長所有,這讓田威很疑惑,他當即便向我報告,我也覺得這件事有些不符合常理,便決定讓田威試一試青年,希望他能帶著威兒去將東方隊長接回來。”


    “一聽我們要去接東方隊長,青年當即便慌了神,稱東方隊長說好了會自己回來,不用我們去接他,這讓我們越發覺得這其中有古怪,便堅持要去接東方隊長。”


    “青年看我們態度堅決,隻好答應下來,後來我便讓田威帶著他手下的軍士一起跟著青年去,卻不想青年沒走多遠,突然向我們的人出手,一擊便將數人擊人,所展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什麽武士,而是一名武王。”


    “他不但殺了我們不少軍士,更是將田威重傷,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此時田威已死在了他的劍下。”說話間,田戰便將令牌與信封恭敬的遞給了東方浩宇。


    接過兩件物品,東方浩宇先看了一眼令牌,臉色微微一變,看向東方源鬆道:“父親,這令牌確實是二弟的。”


    聞言,一抹擔憂自東方源鬆眼中閃過,沉聲道:“信件如何?”


    東方浩宇拿過信件,一眼便看到信封居然沒有封,抬頭看向田戰,田戰立即回答道:“那青年將信交給我們時就已是這樣,我雖然懷疑青年有問題,但這關係著軍事機密,我不敢看。”


    點點頭,東方浩宇拿出信紙,僅僅看了一眼,臉色便猛的大變,趕緊遞給東方源鬆道:“父親,你看……”


    感覺到東方浩宇臉上的變化,東方源鬆臉色也是微微一變,東方浩宇也在一方元帥,能讓他變臉色,絕對是大事。


    接過信東方源鬆掃了一眼,那拿著信紙的手一抖,臉色變得一片凝重。


    “大元帥,出什麽事了?”在場的幾位統領發現兩人臉色都不好,紛紛出聲問道。


    “你們都看看吧。”東方源鬆將信遞給眾人,每一個看過信上內容的人臉色都一片凝重,而最後看信內容的田戰更是裝著驚呼出了聲。


    “浩宇,說說你對這封信的看法!”東方源鬆看向東方浩宇,沉聲道。


    點點頭,東方浩宇道:“從字跡來看,確實是二弟所寫,隻是當時的情況應該很急,從他那零亂的筆記便能看出來,所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有著幾分可信度的。”


    “那,那個青年的可凝之處又做何解釋?”東方源鬆再次問道。


    “這個……”東方浩宇眉頭緊皺,也不知是怎麽回事。


    “會不會是東方隊長將信寫好後,還沒來得及找人送出,對方便殺到了?”一名身材魁梧的統領站出來猜測道:“這麽重要的信,理應越少人知道越好,東方隊長肯定知道這點,就算找人送信,也必會將信封口,可他卻沒有,這隻能證明一點,當時的情況很緊急,他連將信封口的時間都沒了。”


    “另外,我懷疑,此時東方隊長不是被害,就是被對方抓住,要不然,這信和令牌不可能同時落到別人手上。”


    “既然對方都將東方隊長得到的消息攔截下來,那他們又為何要送回來?”一名統領疑惑的問道。


    “兵者詭道也,雖然他們之前的計劃確實非常不錯,如果成功,我們將腹背受敵,到時其它三國肯會趁虛而入,那時我們南勝將有滅國之危,但黑風崖也不是說過就能過的,就算有高手先布上繩索,幾萬大軍想從那裏過來,也至少得損失三四成,這種損失不可謂不大。”


    “到時他五萬大軍也就隻剩下三萬餘,沿途的城池雖然沒有精銳軍隊,但也有不少城衛,各城也有不少的武者,如果城主向傭兵公會發布任務,再憑著堅固的城牆,他們要想攻城,也並非容易,畢竟他們從黑風崖過來,攻城的器械根本就帶不過來。”


    “一但不能迅速攻下城池,那麽不用我們派人回擊,隻要周圍的城池派出自己的城衛軍和高手,他們這三萬人最終就會被全滅,所以,這個計劃雖然能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但也有著很大的風險,並非十分的保險,而且他們也不能肯定,東方隊長是否還派有其它人回來送信。”


    “所以我認為,他們肯定是將計就計,將這些東西給我們送回來,以便來誤導我們,隻要我們相信了,將軍隊調開前去防守黑風崖,那麽我們岡索城也將空虛,他們完全可以從正麵攻擊我們。”之前說的魁梧統領分析道。


    聞言,眾人全都沉默了,一個個都眉頭緊皺,氣氛也極為凝重,所有人都在心中思索著對策,這件事太大了,弄不好整個南勝都要滅亡,真的太可怕了,他們不得不小心對待。


    看著眾人那凝重的表情,田戰心中驚慌不已,他為南勝征戰三十年,其感情自然很是深厚,絕對不希望南勝滅亡,且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滅亡。


    雖然心中很想將真實的情況說出來,但一想到自己那受傷不輕的獨苗苗,他趕緊打消這個念頭,死他不怕,可他怕自己的兒子也死,他怕自己田家斷了香火。


    但如果不說,眾人難以決斷,很可能延誤戰機。


    ps:不知血友寫得怎麽樣,大家看到都發個書評說一下嘛,如果有喜歡,也丟點貴賓和鮮花啊,看著人家那成堆的貴賓鮮花,血友嫉妒得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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