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名軍官的酒量本身不錯,但那也是相對於其他人來講了,半瓶五糧液酒下了肚,再加上雲濤這麽一氣,立刻就不行了,他知道自己不行了。


    “嘔!”


    這位軍官當場就吐了,吐的稀裏嘩啦的!


    腦子越來越暈,越來越暈,睡過去的最後一刹那,這位軍官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這個雲濤他還是人嗎?這個酒量哪是正常人該有的呀。


    “我說比什麽不好,非要比試喝酒,你們還非敬我酒,這酒不是什麽好東西,得適度適量啊,唉,看這事兒鬧的,快叫人送醫院吧。”


    雲濤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地說起風涼話來,還好自己有“幸福係統”在,要不然這場比試自己絕對是要栽了,雲濤其實也是一肚子的氣呀,雲濤覺得自己今天太衝動了,幹嘛跟這位唐司令打賭來的,萬一真的輸了的話,自己兩個如花般美麗的女人就要沒了。


    這種事情雲濤以後打死都不會做了,畢竟這個世界存在太多的萬一了,連被華夏稱為百分之百安全的火車,這幾年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重大的安全事故,還有什麽不可能的呀。


    “那個爸,我和詩詩、夢夢她們的事情怎麽說啊?”


    雲濤看著唐龍問道,這也是雲濤故意要當然怎麽多軍官的麵問的,剛才唐龍可是當著幾百號軍官的麵,說了這個賭約的事情,現在自己贏了,就要他當著這些軍人的麵履行承諾來的,要不然等會回去的時候,他要是反悔了,自己真的要欲哭無淚了。


    “老子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的,以後你就是我兩個女兒的男人。是我的女婿。”


    唐龍深深地看著雲濤說道,唐龍現在也服了自己這位女婿了,見過酒量厲害的。沒有見過酒量這麽厲害的。


    雖然這次比試,自己的兵輸的一塌糊塗。不過沒有關係來的,因為他們都是輸在自己的女婿的身上,其它軍區的人,也不敢嘲笑自己的兵了,誰要是敢嘲笑的話,自己就讓自己這位女婿到他們軍區好好地切磋切磋來的。


    “謝謝爸爸。”


    雲濤開心地叫道,這回就可以和詩詩、夢夢她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以後不用再為她們家裏人同不同意而煩惱了。


    “雲濤,你的酒量怎麽練出來的,這個酒量已經不還海量來形容了。”


    王振看著桌子上的一個個空酒瓶,親眼目睹在兩個小時內雲濤將一百多瓶酒都喝下肚子。雖然有一半被那些已經醉趴下的軍人喝了,但最起碼的,雲濤也有喝了將近六十瓶酒來到的,這個酒量真的讓人難以置信了。


    畢竟一個人再能喝也得有個限度吧?一個人喝倒了二十一個人?一個人喝掉了六十瓶高濃度五糧液?你那肚子還是人肚子嗎!


    有人喝白酒酒論兩,像有些人。一兩二兩的量就到頭了。有人喝白酒論斤,半斤一斤才差不多。有人喝白酒論瓶,一瓶兩瓶才能醉倒,可此時此刻,今天今時。大家才震驚的發現這世界居然還有論箱喝白酒的人!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雲濤喝了這麽多酒後還一點事兒都沒有,說話順溜的很,完全沒有醉意!


    看樣子再來一箱白酒他也能眼睛眨也不眨地喝幹淨?


    ……


    此時此刻,白天飽受摧殘的朱國慶,滿臉肉痛的隨身攜帶著一張金卡片悄然出門!


    朱國慶必須弄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麽樣人,那樣再能找辦法彌補。


    作為一個成功的大商人,朱國慶非常清楚,自己肯定得罪了通天的人物,這種人要捏死自己簡直就像捏死螞蟻那樣容易,今天讓人查自己的酒店,明天就有可能讓人來抓自己去坐牢。


    此時朱國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追求也降的非常低。哪怕自己失去多年打拚的基業,也不要洗幹淨屁股去蹲到監獄裏。


    本來就是白手起家的朱國慶很有韌姓,也很有信心。


    朱國慶相信,就算是自己一文不名,就算是自己被趕出熟悉的上京市,也能憑著自己的本事東山再起。


    但是有一個前提,他不能在監獄裏虛度太久的時間,現在的社會變化太快,如果與現實脫節太久的話,東山再起將會如鏡中水月。


    朱國慶也穿著一身不起眼的便服,兜裏揣著一張罕見的金色卡片,進入了一個高尚小區的一所住宅中。


    “吳書記,聽說到了今年下半年,您的女兒就要上高中了,現在高中生可辛苦了,我這個當叔叔的也沒啥照顧的,所以給孩子點壓歲錢,讓孩子上高中後,能多買點營養品,補補身子。”


    朱國慶滿臉笑容地著那張金色的卡片放到了麵前的茶幾上,沒有露出絲毫的心痛和不舍,仿佛那裏隻有幾百塊錢一樣,仿佛那真是給一個初三的孩子的壓歲錢一樣。


    被稱作吳書記的,是一個年紀四十出頭的中年人,一張不怒而威的國字臉,一副如身懷六甲般的大肚子,官相十足。


    這位吳書記,叫吳岩,是上京市副書記,在很多人看來,朱國慶背後的人是上京市長王大海和市公安局局長李剛,其實不然,朱國慶真正的最大靠山,就是這位市委副書記來的,在上京市可是第三號人物來的。


    所以,經過一整天市裏各個部門的聯合轟炸後,朱國慶才會在夜幕之下,偷偷的前來會見自己的這位靠山。對他來說,這靠山可是自己最後一根稻草了。


    眼神有些熾熱的看了一眼那張表麵全是外語和阿拉伯數字的卡片後,終於挪開眼睛的吳岩遺憾的搖了搖頭,這個錢拿到會很燙手呀。


    “朱老板,我知道你來的意思。可是這件事就算我想幫你,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呀!”


    “吳書記,您……”


    吳岩的話讓原本因為有這個手眼通天的大靠山,而心裏還是有點淡定的朱國慶,忍不住心裏咯噔一下,涼了半截。表情也變得焦躁起來。


    見到朱國慶已經半站起身來,急吼吼的樣子,吳岩擺了擺手讓他重新落座後,才無奈的解釋說:“這次事情是彭書記親自下達的指示來的,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真的有心無力啊!”


    吳岩也是很無力呀,在華夏一把手的權限是非常大的,除了二把手有些權限抑製住書記的話,其它的黨組成員隻有聽話的份,根本不敢跟他對著幹,要不然怎麽死都不知道的。


    見到吳書記這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聽到是上京市市委書記彭正德發話要整自己的,朱國慶之前涼了一半的心這下子,徹底的涼透了。


    就憑他朱國慶一個腰包裏有幾個小錢的普通老百姓,那是人家市委書記的對手啊,人家分分秒秒幾能秒殺自己來的!


    心裏幾乎絕望的朱國慶,呆呆的出神許久後,才算勉強緩過點神來。臉色變幻了許久後,這才猛地抬起頭來,試探著問:


    “吳書記,我能知道,我究竟是得罪了什麽人了?”


    朱國慶也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麽人,竟然讓市委書記彭正德這樣的大人物過問自己這個平頭老百姓的。


    聽到朱國慶的問話,吳岩眼神一肅,又遲疑了一下後,才輕輕搖了搖頭。


    人精似的朱國慶,從吳岩的那一下遲疑看出了希望,咬了咬牙,再次把那張金色的卡片向吳岩推了過去。


    “吳書記,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謝謝您對我這些年對我的照顧,這張卡片您收好,就當是我給您女兒的壓歲錢。”


    看著推到眼前桌邊的金卡,吳岩眼睛微微一亮後,又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緩緩開口:“昨天晚上在你的萬達酒店,發生什麽事情,你應該知道吧,問題就出在那裏!”


    “我言盡於此,相信你回酒店調查後,你心裏就會有答案了!”見到朱國慶還是一片怔忡的樣子,吳岩再次開口。


    說完,吳岩也不想再說什麽,就此端茶送客了。


    吳岩也擔心朱國慶在自己家裏呆久了,要是傳到書記那裏,自己就麻煩了,還是早點送客吧。


    ……


    晚上軍區大院裏。


    “姐夫,你真的一個人喝酒喝趴下二十來位軍中好手來的嗎?”唐正明好奇地向雲濤問道。


    “你這是聽誰說的呀。”雲濤鬱悶地問道,自己這才剛回來,這個消息就傳到這裏來了。


    “我剛才接到我朋友的電話,她們告訴我的,她們還一個勁地向我問你的事情呢,姐夫有沒有這個事情呀?。”唐正明說道。


    “嗬嗬,你都叫我姐夫了,你說有沒有這個事情呀!”雲濤笑笑地說道,還好今晚自己是有驚無險地贏的比賽了。


    “正明,很晚了,你上樓睡覺去。”唐龍對唐正明說道。


    “爸,這才幾點呀,你就要人家睡覺?”唐正明嘟著嘴不高興地說道。


    “要你去睡覺,哪來的那麽多廢話來的。”唐龍瞪著眼睛地說道。


    “法西斯!”


    唐正明不服氣地喊了省,不過還是乖乖地會樓上睡覺去了,唐家三姐弟可都是很怕這個父親來的。


    “我女兒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以後給你做小女人,我不希望你虧待她們。”唐龍嚴肅地對雲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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