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奎爾氣咻咻的坐下來,這時候去拿煙鬥的費舍爾也已經回到了阿金特的房間裏。


    費舍爾熟練的給沙奎爾的煙鬥裝上了滿滿的一鍋子煙絲並點上,不一會兒整個房間裏就煙霧繚繞了起來。


    由於方才的爭吵,房間裏的氣氛一度陷入了尷尬,阿金特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雖然當初是汀克斯的失誤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失敗局麵,但是阿金特一直沒有真正記恨過他。


    易輝站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他明白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他說話的份,這畢竟是二十年前的陳年舊賬了。一旁的費舍爾對易輝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顯然他也明白了這一點。


    “啪!”被沙奎爾數落半天然後陷入沉默低頭不語的汀克斯突然拍案而起,他指著沙奎爾大聲的說道:“你懂什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星閃流重現榮光!雖然我的實力比上阿金特是不濟了一點,比你這個打漁的家夥綽綽有餘!”


    “實現星閃流的榮光?”沙奎爾冷笑著說,他拿煙鬥嘴子指著站著的汀克斯說,“星閃流是不錯!我也承認,當年與暗影大師達克搭組的你的父親斯塔克大師確實是一名優秀的盜賊大師,但是,你――汀克斯不行。”


    “你!”汀克斯被徹底的激怒了,他“鏘”的一聲拔出了兩把閃閃發光的匕首。


    沙奎爾也毫不示弱,他斜著眼睛看著惱羞成怒的汀克斯,左手依然端著煙鬥,右手也拔出了一把短叉遙遙的指著汀克斯,嘴巴裏還吧嗒吧嗒的吸著煙。


    “夠啦!”阿金特站了起來,他徑直走到劍拔弩張的兩人中央,前胸後背分別抵著二人的武器,幾乎是用吼的說:“你們忘記了真正的對手是誰了嗎?自己在窩裏倒是鬥的開心,這二十年都過去了那一點事情還是放不下嗎?”


    阿金特右手指著沙奎爾說:“沙奎爾,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這是不是說明你的心眼太小了呢?如今你的兒子都參加了比試,你這樣挑釁是不是要讓小的們看笑話?”


    說完,阿金特轉向汀克斯:“汀克斯,你一直要我讓易輝與你家的卡拉搭組。我也一直礙於麵子不好駁斥你。今天我就把話說明白了,易輝搭組的事情我不管,一切為了盜賊工會!易輝如果入圍他會與實力相仿的夥伴搭組,如果正好是安排到卡拉,我也不會反對,如果不是的話我也不會去刻意要求。你隻看到了總會長的位置,而沒有看到比試的凶險!你難道忘記了當初提更斯是如何死在擂台上的嗎?你難道忘了嗎?”


    一提到提更斯這個名字,汀克斯與沙奎爾同時陷入了沉默,他們悄悄的將手中的武器收了起來各自坐回了位置。沙奎爾抽煙的頻率明顯的加快了不少,煙霧繚繞之下讓他的臉龐隱藏在如雲似霧的煙塵下,但是易輝還是敏銳的發現了沙奎爾的眼睛眨的也更頻繁了。


    沙奎爾低垂著腦袋,他已經陷入了沉思,在他的記憶中提更斯留給他最後一個畫麵是手腳受傷的他陷入了僵直,提更斯飛撲過來擋住了射向他的兩枚飛鏢,鮮紅的血花印染了石板鋪就的擂台地麵。依舊是少年模樣的提更斯咬著牙對他說:“快走……你打不過的……”還沒來得及投降,提更斯就被刺客工會派出的凱因斯用線刃圈去了腦袋。激射而出的熱血噴湧而出,將沙奎爾的整個視野染紅。


    “是我當年拖累了提更斯。”這位粗獷的大漢低聲說道,聲音已經略略有些顫抖。


    阿金特知道這話顯然觸動了沙奎爾,讓他憶起了不想再想起的事情,他低歎一聲:“那你知道當初是誰將倒在台上的你從凱因斯的線刃中救下來的嗎?”


    “是誰?”沙奎爾抬頭問道。


    阿金特指著已經坐到一旁的汀克斯對沙奎爾說:“就是你剛才將之罵為廢物的汀克斯,沒有人速度比他更快了!如果不是他你也已經死在那裏你明白嗎?昏迷著的你被直接送回了也耳熱普,汀克斯之前已經被你臭罵了一頓也要求大家不要說出這件事。原本我不想說的,現在我必須要說。”


    沙奎爾瞪大了眼睛驚異的看著汀克斯,抖動著嘴唇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任何話語。最後才咕噥了一句:“謝謝……”


    “阿金特,別說了……”汀克斯站起身來,他走向門口背對著阿金特說,“選拔的事情,我知道了。你是對的,盜賊工會的榮譽才應該擺在最前麵,我家的小卡拉也許會拖累大家,但我們決不放棄選拔的權利。我們星閃流要憑著自己的實力走到最遠的地方!”說完這些汀克斯走出了門口。


    沙奎爾坐了老半天抽完了一袋煙,他沒有說話,阿金特在一旁也默默的陪著。


    離去的時候,沙奎爾對阿金特說:“似乎我欠汀克斯一個正式的道歉?”


    “那是你的事。”阿金特說。


    易輝送這漁夫兩父子來到了他們住宿的房間門口。與去阿金特房間路上的喋喋不休不同,沙奎爾一路上也沒有說話,到了自己的住處,沙奎爾猛然回頭,他推開跟在他背後的易輝與費舍爾大步離去。


    “似乎,我的父親要去和汀克斯叔叔道歉去了……”費舍爾雙手插在褲兜裏說道,“我該不該跟著也去呢?”


    易輝白了費舍爾一眼,說:“他們敘舊,你去幹什麽?”


    費舍爾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其實嘛,我是想去看看卡拉的,哈哈哈哈……我個人比較喜歡白一點的女孩子,你看,像我這樣黑的再找個也耳熱普的黑皮膚的女人肯定生黑小子啊……也就是說嘛,嗬嗬,你懂的。”


    “原來是去泡妞。”易輝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說道,“你確定卡拉會對你有意思?人家小姑娘可是沒有怎麽見過生人,大晚上的你去別嚇到她。”


    “也對,那麽我就不去了。改天再找個機會睡覺也還早啊,我們去哪裏逛一逛吧?”費舍爾聽易輝這麽說,立刻改變了想法。


    “大晚上的就別亂走了,出了這個公會你可別想進來,我是不記得那些聯絡暗號與進會程序了。”易輝說。


    “唉!不如我們去那裏吧,走!”說完費舍爾一把勾住易輝的肩膀像親哥兩一樣的並肩徑直向大廳走去。


    “去哪?”易輝不明所以的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費舍爾才不會多廢話,他和父親沙奎爾都是典型的行動派。


    原來費舍爾是帶著易輝來到了一件寬敞的訓練室,易輝沒精打采的說:“我還以為去哪裏呢,原來是訓練室啊,怎麽你想過招?”


    “不好麽?”費舍爾拿著縮短了的釣竿朝著易輝晃了晃說,“頂多我隻用一把武器對你,如何?”


    “誰怕誰?”易輝從空間掛飾中拿出以前和斯科特對練時用的那把軟棍子,說,“我還怕傷了你呢,用這個就夠了。”


    兩個人在場地的兩邊站定。因為易輝的提醒,費舍爾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魚竿好歹也是金屬打造,再小心也難免傷了人,也從善如流的向易輝要了另一根軟棍子。


    易輝心中默默的給自己定下了規矩,因為是對費舍爾,所以符文禁錮這個技能是萬萬不能用了,畢竟在魔切那充足的藍量的加成下這魔法傷害還是比較傷的,對待敵人他可以毫無負擔的下重手,但在這切磋的時候可是萬萬不能用的。至於那一大票潛行技能嘛,看情況用吧。額,劇毒路徑也不要用了,太陰森了。


    “看好,上了啊!”費舍爾率先發動了攻擊,他腳步飄忽的向易輝撲了過來,忽左忽右的好像水中的遊魚一樣靈巧,手中的軟棍子耍了一個棍花朝易輝擊了過來。


    易輝連連後跳幾步躲過了費舍爾的攻擊,他並沒有著急還手,而是在觀察費舍爾的進攻路線。


    易輝知道,費舍爾的進攻軌跡是相當多變的,但從這根軟棍子來講棍頭、棍身、把柄都可能成為費舍爾進攻的點的所在,而且表麵上費舍爾也許是從左向右揮棍,也許出招到一半又會變動一個方向。


    還沒有完全把握對方的進攻習慣而貿然出招的話,會給對方留很大的空當,所以易輝決定先閃避一下。


    經過閃避訓練場的長期閉關易輝的閃避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在此次與費舍爾的交手中就能看得出來。易輝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光憑技能與速度被追的到處亂竄的狀態了,他現在能夠在準確的判斷對方的進攻路線以後以稍微小的擺動與挪步來閃避攻擊了。這與不斷的苦練有關,雖然比不上阿金特的輕描淡寫的熟練,但也是不錯了。


    盡可能小的擺動幅度就意味著反擊來的就更快!在成功的閃避了費舍爾的幾次攻擊之後,已經稍有把握的易輝趁著費舍爾出招已老的機會反擊了幾次,將費舍爾逼得有些狼狽。


    “接招!”易輝趁著費舍爾再一次的空當,“簌”的發動了殘忍無情,握棍的右手泛起一道黑紅色的光亮,攻擊速度陡增30%,一連對費舍爾攻出了十多棍,費舍爾避無可避原地往後一倒,左手撐地隨即兩腿一蹬,扭著身子像魚一樣的溜了出去,一直溜出了五六米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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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godman的再三打賞,話說,紅字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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