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慰狐妲己,朱淩午也隻好像方才狐妲己自己說的那樣,準備給她放幾個血神在身體裏化解妖力。


    當然以狐妲己那些天賦神通,還真可以用體內的血神偷襲別人。


    哪怕她不是用幻術潛行到別人身邊,憑借她的媚術,也足以吸引別人想將她收到榻上,屆時她自然有很多機會可以在兩人肌膚相觸之時,把血神送入對方體內。


    這樣的話,也未必需要她真的犧牲了身子,隻要犧牲一點色相,可以觸碰到對方的身體就可以了。


    當然放血神在狐妲己的身體裏,狐妲己應該也不至於感覺難受,反正她的身體裏本來就藏有那麽多的妖靈奴。


    再多幾個血神,也不會感覺擁擠的,反而可以讓她擁有了一手連金丹真人、元嬰修士都能陰的底牌。


    “那你給我幾個呀?哎呀,算了,還是不要了,一個個的都是你的分身,說話都像是怪老頭,沒意思。再說,它們在我的身體裏,我不是全部秘密都給你看到了,哼,不要,不要!”


    狐妲己此刻卻又鬧起了小脾氣,見自己搬不動朱淩午的右手,不免冷哼了一下,直接放下了她的雙手,還隨手打了一下朱淩午那如同化作鋼鐵般的右手。


    “好了,好了,乖了,這對你有好處的,還能增加你的實力,大不了我讓它們聽你的話,你也知道,我的這些分身時間長了,也能產生自己的獨特意識,到時候你自己培養就是了,你把它們培養成你那些聽話的妖靈奴一樣,我也不會幹涉什麽的!嗯。我還可以盡量找些性格開朗的血神給你!”


    朱淩午無奈隻好將右手內的神力微微一散,伸手在狐妲己那輕若鴻羽的青絲上撫摸了幾下,手指則在滑過她耳側的時候,又輕輕拂過了她的右耳耳輪。


    “好癢。好癢。哼,不要欺負我。不要摸我的頭發,我不是小孩子,哼!”


    狐妲己的右耳微微聳了聳,她的耳朵似乎是她的敏感所在。每次被朱淩午用手指拂過,她都有種全身麻、酥、癢的感覺。


    朱淩午的手隨即往下落去,將她姣巧的身軀攬到了懷中,微笑道,“好,好,你是我的小妲己。不是小孩子,不過你的頭發又柔又滑,每次摸起來,都有種撫摸絲綢感覺。我很喜歡!妲己,你看,我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好,你真的不想要血神給你化解體內的妖力麽?”


    狐妲己也就是喜歡吃朱淩午的這一套,身子靠在朱淩午的身上,雙手也不免摸了摸朱淩午的臉龐,乖乖的點了點頭,“老鬼,你什麽時候要了我啊!我要做你真正的女人!”


    朱淩午卻裝傻般的招來了五個低階血神,一個中階血神,直接化成血光便滲入了狐妲己的身體裏。


    正好以中階血神為核心,形成了一個五角陣形,每個血神縮成了一個血光閃點,互相間放出了一條血光相連,聯手吸納著狐妲己身體裏的血腥色妖力。


    當然這個過程中,難免也會吸納狐妲己體內一些氣血元力,但讓狐妲己平時多吃一些血食補補也就是了。


    至於吸納了那些妖力,也不至於減弱了狐妲己的實力,狐妲己如今主要還是習慣於用她的天賦神通戰鬥,控禦驅使的也是先天水、木靈力。


    這體內積累的妖力,也隻會在她偶爾妖化肉搏之時,才可能會發揮作用,可朱淩午又怎麽舍得讓狐妲己出去和人肉搏。


    所以消弭了她體內的妖力,對她隻有好處,並無多少壞處。


    至於狐妲己顯然不是那麽好糊弄的,睜著一對大眼睛看著朱淩午,還是在等著朱淩午的回答。


    朱淩午隻能先對她笑笑了,以前主要是想著和她雙修的靈力不符,而現在是更不可以了,她體內如此濃鬱的妖力,朱淩午真要是和她沉醉於床蒂之歡,隻會是自尋麻煩。


    不過朱淩午也是很鬱悶啊,自己養一個狐媚子究竟是為了什麽,不推倒啪啪啪,難道就是為了養眼看看麽。


    可如果這個世界不是修仙的世界,朱淩午又沒有成為修士,啪啪啪也就啪啪啪了,而如今朱淩午還是需要考慮自己未來的仙道前程。


    或許等自己凝聚金丹,尋到了自己的金丹大道之後,再收為侍妾倒也是可以的。


    “妲己,不是早和你說了麽,我現在還需要緊縮陽關,否則日後凝聚金丹就會麻煩了,你看無涯真人也是凝聚金丹之後,才和夢樺真人雙修的,再說你身體現在的狀況也不行啊,等把你體內的妖力徹底化去,再說這個吧!”


    朱淩午隻好再次安撫著,隨後心念一轉又開口道,“嗯,好像一個血神教主已經被控製了,我把它喚出來,我們一起問問形成這個五彩濃霧的陣勢,有什麽玄妙之處,還是先麵對眼下的難題吧。”


    口中話音一落,也不等狐妲己有什麽意見,右手一揮,便將一個血神教主從玄冥煉鬼壺中放了出來。


    這個血神教主到了外麵,全身血光一盛直接化成了一個血光人影,除了全身血光閃耀之外,粗粗看去居然像是一個鏡子中的活人之像。


    這個血神教主看上去是一個四十來歲書生形象,麵容倒也普通,隻是全身外放的血光卻讓它平添了幾分邪異之感。


    “王晉見過主人!見過妲己夫人!”


    這個自稱王晉的血神教主居然還能像活人一樣說話,嗓音也和活人差不多,看來到了高階血神的狀態,它已經可以凝化出原本的肉身狀態。


    “嗯,說說這個血神神域,究竟是怎麽回事情吧!”


    朱淩午也故作姿態的點了點頭,其實他和這個自稱王晉的血神教主何須如此溝通,一切也隻是為了討狐妲己的高興。


    狐妲己聽它稱呼自己妲己夫人,臉上果然笑了,繼而也就順著朱淩午的安排,等著血神教主王晉說話。


    “這個,具體的我也說不出,原本血衣門對我們隱瞞了太多,此前有了主人送來的訊息,我才明白了一些陣勢之類的理論。不過,這個血神神域應該是用固定的陣眼布成的,想要移動恐怕不行。但布成這個陣勢的毒霧卻也不是完全憑空出現了,那核心陣眼和幾處重要的陣眼,都是用一種黑石壇子構成,這些毒霧主要就是從那些壇子裏放出來的!”


    身為高階血神的王晉在血神教的六大血神教主中排在第四位,此時雖然成為了朱淩午控製下的子魂分身,卻也得到了朱淩午送去的不少純陽仙宗內的仙道陣法信息。


    比如像是陣勢之類的傳承,原本血衣門自然不會傳給血神教太多,血神教所會的一些也就是俗世士族人家中流傳的普通陣法知識,也是它們自行搶來的。


    而如今有了朱淩午傳過去的純陽仙宗內陣法信息,就像是讓它們的知識體係頓時提升了一個階梯,所以王晉有了新的知識體係後,自然對布成這個五彩濃霧陣勢的方法,有了新的理解。


    如果說原本血衣門傳給血神教布置這種五彩濃霧的陣勢,血神教這些血神教主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話,如今這些血神教主倒也能知曉這其中的一些原理了。


    而王晉也知道朱淩午最想知道的是什麽,它也就直接說了其中最關鍵的東西,那些能釋放出五彩濃霧的黑石壇子。


    “所以,我們完全可以用這些黑石壇子放出霧氣來遮掩我們的身影,嗯,據我所知這些黑石壇子很可能也是一種法器!”


    王晉繼而又對朱淩午說著,現在它也對那些作為陣眼的黑石壇子有了幾分新的認識。


    根據它所知曉的,這些黑石壇子也是當初血衣門教給它們布置這種陣法時候送來的,每次使用這種陣法殺人,除了它們這些血神可以分食被困之人的血液外,其他肉身之類的一切,也會隨著這陣勢中五彩濃霧的侵蝕,化為五彩濃霧的一部分,在最後收陣的時候被收入黑石壇子裏。


    所以每次布起這個血神神域殺人,雖然會有一些五彩濃霧的流失,但一般在結束陣勢的時候,反而會收回更多的五彩濃霧。


    當然了,這種五彩濃霧的陣勢也可以通過布置的陣眼多少,來決定陣勢的範圍大小,所以對付的人多時就可以多放一些黑石壇子作為陣眼,從而形成一個可以覆蓋數千步方圓的血神神域,就像是現在埋伏朱淩午這支純陽仙宗兩百多人的隊伍般。


    對付人數少的時候,比如隻有十人以下的對手,那就隻需要不知百多步方圓的血神神域就可以了。


    而那種黑石壇子每次布置的時候,也需要放置靈石激活才行,這種靈石大多也是依靠血衣門提供的,血神教作為在俗世中隱藏的邪門外道,也沒辦法得到太多的靈石可以使用。


    作為血神本來就不是以天地靈氣作為它們修煉所需的,而這可能也是血衣門控製血神教的另一種手段,以免血神教用這個陣法來對付他們自己。


    “好吧,那麽我們先去看看這些黑石壇子究竟是什麽東西!”


    朱淩午倒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黑石壇子,想了想也隻能看了再做其他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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