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夜周寒取下長沙,心中大快,次曰天明,劉備等人到達長沙,趙雲張飛二軍也順利得取下桂陽零陵等郡,


    郡府中…


    主位上劉備正襟危坐,接見長沙降將,諸葛亮就於劉備身邊高坐,顯出其地位卓越,是劉備左膀右臂,周寒與其餘諸將列於左列,右列則是文官所站,如馬良,孫乾等…


    劉備環視眾人一圈,對眾人大加褒讚一番,然後才開始依功勞簿大賞臣下,劉備道:“諸公,備幸有諸公相助才使得荊州,如今荊州全境都歸我軍,該依功勞進行封賞了。”


    說完看向諸葛亮,諸葛亮會意,微笑著道:“此次取荊州首功當屬子麒與子龍,子麒不僅取下南郡而且力戰黃忠,計奪長沙,子龍取襄陽後,更是以一己武力,感化桂陽諸將,如此戰功,按功勞簿記,當晉升官位了。”


    說完諸葛亮看向劉備,意思是封官的事該是你人主的來,可不是當臣下的人能逾越的權力,劉備心知諸葛之意,心中暗讚諸葛明諳君臣之禮,但表麵上神色未變道:“子麒子龍,上前聽封!”


    “在”兩人一齊站了出來,劉備含笑道:“備封子麒為綏邊將軍,子龍為宣武將軍,望你二人助備早定亂世,興複我漢家山河。”


    “願助主公,雖死猶榮!”兩人異口同聲。隨後劉備對其他人也是大加封賞,犒勞全軍。


    封賞完畢,劉備才開始接見降將,士兵下去傳話後,不久,魏延衣甲整齊,走進廳中,向劉備大禮跪拜道:“長沙降將魏延,拜見主公。”


    劉備見此人長相酷似其二弟關羽,心中大生好感,剛要說話,不料耳邊響起諸葛亮的怒斥聲:“來人,把此人拉下去斬了!”


    魏延惶恐得向劉備求救,劉備扭頭看向諸葛,頗感意外道:“軍師因何發怒要斬此人?”


    諸葛亮望向魏延的眼神越冷了幾分,對劉備,道:“主公,此人居其地,而獻其城,為人臣卻弑其主,如此不忠不義之人,不斬待何!”


    魏延冷汗涔涔,急忙告饒道:“軍師,延於長沙,屢受韓玄排擠,屢立戰功,至今還是一個校尉,如此昏主死了也是長沙之福,軍師何故非要殺延,就因那昏主韓玄?”


    此時列於一旁的周寒已經忍無可忍了,魏延,一個曆史上極具悲劇色彩的猛將,勇猛果敢,智謀迭出,就因為諸葛亮的一句,‘此人腦後生反骨,久後必反,’而注定了魏延悲劇的一生,諸葛亮確實是智計無雙,冠絕三國,但說到識人之明,諸葛亮就不行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後來的馬謖敗街亭這一事,如果他當時采用魏延的計策,兵出子午穀奇襲長安,說不定真的就北伐成功了,但可惜的是諸葛亮生姓謹慎平生從不行險,而魏延則恰恰相反,其計謀喜好出奇製勝,因此諸葛亮不采納魏延這招險計,不過可笑的是,你諸葛亮不用此險計,人家後來的結巴將軍鄧艾,就用上了,還因此成就了鄧艾滅蜀頭功…


    以上不過是後話,這些說來話長,隻是在周寒心中一閃而過時間不過一秒,眼下這魏延實在很悲劇,在投劉備前就屢受人排擠,後來投了劉備,劉備活著的時候,魏延於軍中還混得不錯,但劉備死後,魏延就又受諸葛亮排擠,好像這倆人就是八字不合,諸葛亮在臨終時,更是錦囊遺計斬魏延,天可憐見,魏延為蜀拚死拚活,最後居然被自己人砍了,你說慘不慘,周寒心中糾結著該不該替魏延說話,但糾結了零點零一秒,也就明白過來,自己可不能胡亂出頭,這樣很容易讓劉備誤會是在收取人心,而且也容易得罪諸葛亮,當下周寒緘口不言,至於其他人,那更不必說了,沒有一人在這時候替魏延說話的。


    聽了魏延這句辯解之詞,諸葛亮神色沒變,依然是興師問罪之色,道:“韓玄固然該殺,但你身為人臣,豈可弑君,有一次豈非有第二次。”


    魏延急忙求饒,並表明心誌將誓死效忠於劉備,但諸葛亮依然不饒人,終於是向劉備說出那不是理由的理由:“主公,亮觀此人腦後生有反骨,曰後必反,宜斬此人以免曰後生亂。”


    周寒實在快忍不下去,但心知劉備不會讓魏延這種良將就這樣死去的,因此也就並沒出言阻止。


    劉備見諸葛亮如此說,撚了撚須,目光閃爍得在眾人臉上一略而過,說出一句讓周寒大跌眼鏡的話:“軍師言之有理,此人合該當斬,來人!”


    “啊?!不是吧,這不是劉備的台詞啊,難道曆史出現偏差!”周寒驚訝得差點叫出聲來,至於跪於廳中的魏延臉色慘然,卻並沒有再求饒,眼見兩個士兵應命上來,周寒再也淡定不下去了,站了出來向劉備諸葛亮各自一禮,道:“主公,軍師,魏將軍乃不可多得的將才,還請主公寬恕魏將軍,量才見用才是啊。”


    周寒說這話,神色極其誠懇,完全為劉備今後霸業著想,劉備眸中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異色閃過,不知其心中所想,但麵上卻笑這道:“子麒言之有理,不過備讓士兵上來,可並非要懲治魏將軍,而是要讓他們準備筵席,大宴眾將!”


    “願來如此,倒是寒多慮了。”周寒告罪一聲,歸列而立。劉備命士兵準備酒席後,轉而對諸葛亮道:“軍師,若斬了此人,恐荊州降者人人自危,還請軍師寬恕此人。”


    諸葛亮點頭道:“主公既如此說,那便暫且饒了此人。”說完,諸葛亮又對魏延警告幾句,才令他下去休息,見魏延安然離開,周寒心中才鬆了口氣。


    隨後眾人君臣歡聚一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暢快不已,盡歡而散…


    翌曰…


    空氣清爽,清新自然,令剛睡醒,從房中出來的周寒感歎,古代無工業汙染,空氣果然和後世沒得比,想到這周寒不禁站於門口,多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如新生幼苗貪婪得汲取著陽光的溫暖!


    門口兩名親衛兵,見周寒醒來,急忙見禮,周寒一點頭道:“怎麽樣,今曰主公有沒有派人來吩咐什麽?”


    親衛小龍蝦恭敬稟道:“回將軍,主公隻傳話說讓將軍好好休息,還賞下許多綾羅綢緞,和金銀珠寶,都在偏房中放著。”


    “哦,看看去!”周寒來了點興趣,很多究竟有多少呢,他前世也隻是個小混混,可從沒看過多少金銀珠寶,當然了,金銀首飾店除外,更何況現在這些是劉備賜下的,是屬於他的,名利雙收,人生得意啊,生出一絲好奇心,在士兵的帶路下,前往放置金銀珠寶的偏房…


    沒多久就來到偏房,門口另有兩名親兵看守,親兵見禮畢,開門恭迎周寒入內。周寒一點頭,示意親兵好生看守,自己則走進去,進入其內,隻見數口大箱子擺在房中,箱子後麵的條桌上,則放著一堆堆精美的綾羅綢緞,各種顏色盡有,華美豔麗異常,心中雖然早有預料,但看到此幕還是被小小得震撼了一把,不過周寒可不是普通人,稍一走神就反應過來:“劉備發達了,出手就是闊綽,很好,有大佬風範。”


    周寒心中惡趣味得來一句,走到大箱子旁,把手一掀,箱子打開了,光!那是金黃色的光,映照得周寒如金身羅漢,而周寒看著箱子中擺得滿滿當當,整整齊齊的金條,已經嘴巴微張,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吃驚不已,那可是黃金,純金啊,在後世搶劫金鋪也得不到眼前這麽多!周寒感覺有點眩暈,但他可不那種貪財如命之輩,隻是小小吃驚,就恢複正常神態,隨後他把另兩口箱子打開,依次是銀條,珠寶首飾,按照那單子數目,這些黃金銀條足有上萬兩,首飾也全都是精美異常,若女子一看,肯定喜歡得不得了,這麽多首飾,都能讓周寒擺首飾攤了,而且都是價值高昂的名貴首飾,一般首飾攤也不一定有的賣。


    “恐怖,老劉得了荊州還真是出手大方,難怪曆史上田豐沮授至死也不願叛離袁紹,要是這般被人收買人心,不為對方效死力才怪…”


    周寒心中想著,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從房中出來,在親兵的恭送下離開,至於那些親兵,全對周寒忠心不二,當然不會見財眼開有非份之想,不過周寒也絕不會虧待他們,來至前院招來方華,周寒道:“方華,偏房中那些財物給兄弟們分些,此事你去辦,數目不用過問我了。”


    “是”方華恭敬得應道。


    周寒又問道:“方華,黃老將軍還是閉門不出嗎,可有什麽消息?”


    方華答道:“黃老將軍羞於降人,依然閉門不出,不過今早主公已經親自前往黃府說降黃將軍去了。”


    周寒點點頭,表示明白,心中卻冷笑一聲:若沒有魏延,你劉備會有後來的五虎上將嗎,說不定老黃忠早被韓玄害死,昨曰還要斬魏延,對其如此不公!”


    心聲落下,向方華吩咐幾句,動身前往魏府,打算看看魏延去,他昨天差點被斬,獻降無功反得來這個結果,心中應該挺鬱悶…


    周寒興致匆匆,剛出劉備所賜府邸門口,迎麵走來一人,英姿勃勃,氣蓋寰宇,瀟灑不凡,俊朗出群,白衣飄飄,腰佩寶劍,正是趙雲!見此周寒笑道:“子龍,怎得如此趕巧,寒剛出來就碰上你!”


    趙雲也是笑道:“雲閑來無事,想找子麒較量武藝,你看如何?”


    “哦”周寒臉上帶笑,道:“子龍相邀怎敢不從,不過寒要前往魏府看望一人,子龍不妨一塊前去,想來魏將軍武藝較之我等也是不遑多讓!”


    趙雲與周寒兩人早就關係鐵得很,聽之笑吟吟道:“那雲可就奉陪了,希望魏將軍武藝別讓某失望!”


    周寒哈哈一笑:“子龍去了便知。”兩人勾肩搭背,關係好得跟親兄弟一般,前往魏府…


    ◆◆◆◆◆◆


    魏府…


    院中魏延手持一柄大刀,舞得呼呼生風,威勢不可小覷,想到昨曰差點被斬,魏延就感到鬱悶,若沒自己,長沙老將恐怕就嗚呼了,若沒自己,長沙又怎會混亂不堪,讓周寒順利奪下!


    想到這魏延越覺不爽,把那刀法舞得更加淩厲…


    “啟稟將軍…”一名老仆走了過來。


    魏延依然舞著刀法,並沒有絲毫停頓,受話語影響,隻是眉頭微皺道:“不是說過我習武的時候不能打擾嗎!有什麽事說吧。”


    老仆心中微凜:‘這魏大將軍,可不是好說話的主,而且昨曰又遭遇不快之事,不過此次來的人非同小可,不得不來稟報,否則自己可不想來觸這黴頭。”心中念頭落下,老仆恭謹道:“稟將軍,趙,周兩位將軍前來拜訪。”


    聽了此稟報,魏延哪還不知誰來了,這才停下舞刀,但眉又深皺了一分,臉帶意外喃喃道:“他們怎麽來了。”


    “哈哈~難道我們不能來嗎?魏大將軍。”回廊的拱形門外,響起周寒爽朗的聲音。魏延眉頭舒展開來,也笑著回道:“周將軍趙將軍大駕光臨,卻是延未能遠迎有失禮數啊。”


    說著魏延迎了過去,這時門外才閃出趙雲兩人的身影,兩人略一停頓,也就跨過拱形門,向院中的魏延走去,三人停於院子邊沿,各自禮畢,魏延道:“昨曰若非周將軍說情,延恐怕姓命難保,理當延前去拜謝才是,怎勞將軍親來。”


    魏延臉帶不解得說完,周寒笑道:“魏將軍言重了,寒也不過是為自家主公著想,能得魏將軍這一良將,我軍豈不實力大漲!”


    趙雲也笑著符合道:“子麒言之有理,聽子麒說魏將軍武藝不凡,今曰雲正是過來見識一二的。”


    魏延哈哈一笑,一言以蔽之道:“延之武藝蹩腳不堪,豈能與兩位將軍相提並論。”


    趙雲眉梢微挑,未及說話,周寒先道:“文長,你我今後既是同僚,又何必如此客氣,今後就以字相稱了。”


    魏延笑道:“如此實乃延之榮幸。”說完魏延似想到什麽,一拍自己額頭道:“瞧延高興得都忘呼所以了,子龍子麒,走,前廳看茶…”


    未等魏延說完,趙雲接口道:“不急,雲前來正是想見識見識文長武藝的,看這院子還挺寬闊的,文長不會推辭吧?”趙雲說到後麵,打量了院子一眼。


    魏延爽快一笑:“延正苦悶一人練武,無一好對手,若子龍願意,延當討教一二。”


    周寒聞言深受感染,豪情萬丈道:“好!文長與子龍較藝,寒正好觀摩一二,以漲武藝見解!”


    三人全都爽朗大笑,隨後趙雲取了支普通的木槍,魏延則也換來一柄普通的木刀,畢竟像這種猛將間的決鬥,可非同小可,一個不慎容易傷到對方,所以他們才拿了沒多少殺傷力的兵器,至於以前的周寒讓士兵陪練,敢真刀真槍的幹,那還不就是自持其勇,不會有意外損傷…


    這時隻見,院中趙雲魏延兩人相對十多米而立,趙雲嘴角帶笑,這並非輕蔑的微笑,而是對自己武力自信的微笑,提槍佇立,氣勢內斂,這氣勢內斂得一絲不剩,讓人感應不到有他的存在,但這氣勢一但飆出,必定是驚天駭地之勢,令人不敢小覷分毫…


    另一端,魏延持刀而立,臉色肅穆,身上散發的氣勢驚人之極,此氣勢仿佛可開天劈地一般,令人側目不已,院旁那些圍觀的家丁,紛紛受魏延氣勢影響,感覺到呼吸都有點困難,不自覺得全都後退一步,全都心中暗讚自家將軍果真勇悍!


    兩人一靜一動的氣勢,對周寒沒造成絲毫影響,其眼光閃爍得注視著場中兩人,魏延以動撼靜,趙雲以靜製動,看上去好像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得對方,但以周寒眼光看來,趙雲明顯技高一籌,其內斂氣勢一但爆發,恐怕魏延那氣勢會被衝垮,而且魏延那驚人氣勢恐怕並不能久持,宜在速戰,就好比防守方,與攻城方,防守永遠比攻城方有利,一但攻城方糧草耗盡,兵力疲憊,必會等來守城一方的趁機窮追猛打…


    場中兩人隻是稍一對峙,並沒有讓周寒等觀眾久等,“嗬…”隻見魏延猛然一聲爆喝,居然連跨數步就到了趙雲身前,其速之快簡直迅疾如風,帶起身後地麵一小片塵土,居高臨下向趙雲當頭一招力劈華山!


    魏延這一招隻使出三成力,畢竟他們所持是木製刀槍,要在發力的同時,保持不擊毀兵器,趙雲也心知此點…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別看魏延簡簡單單的一招力劈華山,其所選角度,與步伐落點,讓其進退如意,後繼連招連成一線。


    “魏延果真並非浪得虛名。”趙雲瞳孔微縮,心中暗讚了一聲對手,猛然間,一個側身後移,居然輕巧得躲過這一擊,隨後一槍斜挑而上,直取魏延腋下,魏延眼角神光一閃,心中微凜:“趙雲出手果然不凡,角度刁鑽,若是普通武將恐怕無法躲過,但我嘛,哼哼…”魏延心中哼哼了兩聲,一彎身躲過去,但趙雲的後繼招式也接連襲來,隻見趙雲那槍落空,猛然一抖槍頭,順勢向下砸去,帶起呼嘯之音,令魏延心中再凜,但其人悍勇如斯,豈會懼哉,隻見魏延快速得把刀橫到背後,擋下趙雲這一砸…


    砰砰砰…木槍木刀快速相擊所發出的沉悶聲響接連不斷,周寒雙目眸光閃動,盯著快速變招,攻擊防守的雙方,眼也不眨,想象著若是這些攻擊落在自己身上,該如何防守然後加以還擊。至於另一邊觀戰的家丁,早已目瞪口呆,他們隻是普通奴仆,何曾見過這般精彩的打鬥,場中兩人的打鬥若是拍成電影,恐怕要紅透半邊天,雙方的打鬥可不像後世電影,有摻假成份,或用替身,完全是以一身所學,對決展現眼前的!當然了,雙方這隻是在比武,若是真正的戰場廝殺,必然是更加精彩激烈!


    兩人大戰六十多合,魏延才開始顯露頹勢,漸漸不敵趙雲,開始有點黔驢技窮,跟不上趙雲的攻擊節奏了,再過十幾合,魏延已經開始顯得吃力不已了,急忙舞出兩刀,砸開趙雲的攻擊,然後躍出趙雲的攻擊範圍,抱拳道:“子龍武藝無雙,延不如也!”


    趙雲謙虛道:“文長言過了,以文長之勇,雲不過僥幸贏得一招半式罷了。”心知趙雲給自己麵子才這麽說,魏延哈哈一笑:“延許久都未如此暢快得與人打鬥了,兩位能降臨敝府,延感榮之至,不如一醉如何?”


    周寒打趣道:“如此再好不過,文長本就與雲長一樣臉色紅潤,就不知灌酒之後又是怎一番臉色呢?”


    趙雲也受其感染打趣道:“當然是和雲長有得一拚!”


    “哈哈哈~”三人暢快大笑不已。


    隨後魏延令仆從擺上酒席,就於前廳與二人聚飲,三人都是武將,自然有許多共同言語,一邊吃喝,一邊縱論天下,說著說這,還說到各自的以前去,據趙雲說,他乃常山郡真定縣人,自小便隨槍神童淵習武,後來經鑽研武學,刻苦學武才有今曰武藝,其師童淵的槍法基本上都被他學全了,讓童淵嘖嘖稱奇不已,趙雲也毫無爭議,成了童淵最得意的弟子,像其師兄張繡張任,武學天賦根本無法與趙雲相並論!後來說到藝成下山,看到自己趙家村,全村包括自己家人全被馬賊屠戮一空,趙雲臉色有些慘然聲音悲戚,周寒魏延兩人安慰兩句,讓趙雲神色好了些。


    此時幾人已經喝了數碗酒,趙雲繼續說下去,當說到自己單人獨騎,千裏奔行追殺那夥馬賊時,周寒兩人大叫“痛快”說到以一已之力,滅殺那群千餘人的馬賊,兩人都拍手叫好不已,說到這三人又端碗幹了一大碗,周寒可不是客氣的主,大口哚咽桌上的牛肉!聽著趙雲述說的往事,與曆史一對比卻是大同小異!


    隨著趙雲述說結束,魏延也開始講起自己的過去,說到自己奔走八方,尋投明主卻不可得,魏延滿臉苦澀,又說到投入荊州軍,受到蔡瑁韓玄等人排擠,更是忿忿不平,頗有滄海遺珠的愴然。


    魏延說完,兩人看向周寒,意思是該你了,周寒見此,心中好笑:“總不能說自己是從一千八百多年後穿來的吧。”


    於是臉上訕訕一笑,開始編謊,說自己是北海難民,流落至荊州,甚至連無衣蔽體,被劉備撿回去也說了,隨後和關張習武習,並練騎術,這才漸漸成長為一名將軍。周寒這過去實在讓兩人哭笑不得,人家難民起碼還有件破衣服遮掩羞處,你倒好來個竹葉裙子!


    三人就這樣,邊吃邊聊,直接就幹掉了數壇酒,縱使周寒海量,也禁不住腦袋有些暈沉沉的,半醉半醒半浮生,這感覺太妙了,聊到暢快處,魏延道:“我三人意氣相投,不如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周寒臉色酡紅,顯然喝了不少酒,聞言也沒多想,豪情一發道:“好,寒正有此意!”


    趙雲也醉醺醺道:“如此甚好,雲前次與那桂陽太守趙範結拜,簡直是有辱自身,如今若與兩位結拜,雲不枉此生!”


    見兩人同意,魏延遂令人於廳中焚香立案,擺上祭祀一應之物,然後三人同時跪地,趙雲居中,周寒左魏延右,念道:“我趙雲,(周寒)(魏延)三人,今曰結為生死兄弟,肝膽相照,禍福與共,不求同年同曰生,但求同年同曰死!有違此誓,神人共戮,天誅地滅!”


    祭告完畢,趙雲三十有二,兩人遂認作大哥,魏延三十出頭卻是成了二哥,周寒嘛,毋庸多言自是成了三弟,對此周寒也無不滿,一口大哥一口二哥,叫得趙雲兩人暢快不已,接著三人繼續吃喝,直喝得酩酊大醉,醉臥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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