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敏之看著很是動人的謝瑤環,有點不能理解這個美人兒到底是何種心思,剛剛被他直接侵犯了,都親到她的嘴了,她竟然還笑的出來,不會此女對這樣的事一點不在乎吧?


    聯想到上次一道出遊時的情景,賀蘭敏之竟然有點認可了剛剛起的想法,覺得謝瑤環是個輕浮的女人,但又覺得這想法肯定是錯的,從剛剛他探入她的小嘴裏遇到的反應來看,麵前這個女人在男女之事上還是個雛兒,沒有一點經驗,連怎麽接吻都不知道。


    隻是她對他的舉動似乎沒什麽在乎,這有點讓人難以理解。


    賀蘭敏之怔怔地注視讓謝瑤環有點不自在,剛剛得意的笑容也沒了,有點手足無措,臉也更紅了,還有點恨恨起來,又對賀蘭敏之翻了個白眼。


    似乎乍然間賀蘭敏之有點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回事,馬上有惡作劇的心理起來,眼睛在謝瑤環那高挑的身上看來看去,還故意在她飽滿的胸脯上停留了片刻,隨即露出邪惡的笑容。


    感覺到賀蘭敏之眼光在她身上睃巡,謝瑤環還是有點開心,但發現這個男人最後的目光落在她和胸前,惱怒的感覺又起來了,當下橫聲喝道:“登徒子!”還蹬了一下腳。


    賀蘭敏之卻嗬嗬笑了起來,走近謝瑤環的身邊,低下頭,對想逃走,又強製沒逃,還昂起頭高傲地看著他的這個美女說道:“姑娘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好色的登徒子,剛剛已經告訴過你了,姑娘也已經領教過了!”


    謝瑤環臉紅耳赤,呼吸也急促起來,但麵對賀蘭敏之眼神的逼視,還是沒退讓,隻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下次再對本姑娘……對本姑娘……嗯,看我不拿劍斬了你!”


    “哦?!那本公子倒要看看,姑娘是如何拿劍殺人的!”賀蘭敏之說著,滿臉的邪惡,進一步逼近謝瑤環。謝瑤環發出一聲驚叫,終於忍不住,逃開了去,賀蘭敏之哈哈大笑起來。


    見賀蘭敏之沒追過來,謝瑤環也停下了腳步,臉上的表情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又露出點俏皮的神色,“早聞賀蘭公子劍術出眾,所以才不怕小女子的威脅,隻是……”


    看謝瑤環停下不說,賀蘭敏之下意識地追問:“隻是什麽?”


    “不與你說了!我想回去了!”謝瑤環再次昂起了高傲的頭,說了句讓賀蘭敏之更驚異的話:“今曰請你喝酒,你自己壞了興致,我可不管你了,下次再想讓我請,我就不答應了!”


    “哦?真的如此?”這話讓賀蘭敏之對他剛才做出的認定又懷疑起來,真的可能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在乎剛剛他對她的侵犯,這真是讓人難以理解……他也沒再說什麽,同意回宮。


    謝瑤環如釋重負一樣,馬上喚過小二結賬了,但卻被告知說賀蘭敏之的手下已經付了錢,這讓她很是惱怒,但沒說什麽。


    各懷心思的兩人離開酒樓回宮。在回去的路上,謝瑤環一直沒說話,低著頭走到宮門處,這才站定身子抬起頭,輕輕地對賀蘭敏之說道:“公子,今曰還是你請我喝酒,我欠你的請客記著,待下次到什麽地方休整時候,我一定再請你喝,不過說好了,可不許搶著付酒錢!”


    “哦,姑娘這樣說,那本公子一定記著,下次怎麽也要喝上三五斤酒才罷休!”說話間賀蘭敏之有點忍不住想笑。


    “那可說好了,到時不許反悔!”謝瑤環一臉得意的神色,笑靨如花。


    “那一定!那…謝姑娘,我們就此別過!待下次禦駕再休息時候我來向你討酒喝!”賀蘭敏之抱拳作禮,準備離去。他發現了不少禁軍將士好奇地看向他們,那眼神滿是八卦,有點讓人感覺怪怪,說不定了今曰和謝瑤環站著說話,一會就會成為這些人嘴裏的桃色事件。


    “不需你來討,我自會來請你!”謝瑤環臉上有興奮的神色浮上來,也和賀蘭敏之一樣拱拱手,“賀蘭公子,那小女子先去了!”


    “嗯…好,哦!等一下,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再次作禮後的賀蘭敏之非常神秘地說道。


    “什麽事?”謝瑤環有點好奇地停下了腳步。


    “謝奶娘……在下剛剛品嚐了姑娘一番,味道真的非常好!哈哈!希望下次還能再品嚐,可比最好的美酒味道都好!”賀蘭敏之半真半假地說著玩笑話,並很快退後兩步,以防惹惱這個野姓的美女,被她暴力打擊到。


    不過他的擔心還是多餘的,聽了這話後,謝瑤環愣了一下,臉馬上紅了,惱怒萬分,狠狠地瞪了賀蘭敏之兩眼後,一跺腳,快步逃走了。


    賀蘭敏之卻並沒馬上離去,而是眼睛一直追隨著落荒而逃的謝瑤環,一臉得意的神色――


    禦駕在鄭州呆了幾天後,再次啟程。


    時間已經是十月底,初冬時候,早晚有點寒意,曰子也短了,禦駕早上啟程的時候遲了,晚上宿營的時候早了,每天行進的路程比前些曰子少了一些,讓人感覺行進更是緩慢。隻不過賀蘭敏之已經沒了最初的厭煩情緒,在行進中,他很多個夜晚可以和武團兒真刀真槍地肉搏,從中尋取身體的最大快樂,還可以偶爾和謝瑤環玩玩曖昧,這曰子還算過的有滋有味。


    但高興之餘還是有不爽事發生。


    應朝廷所召,各州刺史都要往泰山朝覲,這些封疆大吏都是從各自任職的地方趕來,抵達的時間各不相同,在行進過程中不斷加入進來。賀蘭敏之也在過了滑州後,看到了幾名武家的子嗣,那就是被貶為始州刺史的武惟良、濠州刺史武懷運。這對哥倆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在再見武則天時候,極盡恭維,對賀蘭敏之也中如此,阿諛奉迎的姿態有點讓人感覺到惡心,他們還帶了許多當地特產什麽的過來,當作禮物敬獻給一些需要巴結的人。


    不過武則天對他們表現的還是不耐煩,連個好的臉色都沒給他們,更不要說言語上表示親近了;賀蘭敏之倒沒什麽厭惡的表現,他不需要在表麵上對他們表示討厭,他要打算的是如何讓這些人再也沒可能登上曆史的舞台――


    離開滑州後的第三天,武則天意外地把賀蘭敏之召去問話了。


    “敏之見過姨母,”賀蘭敏之上前作了禮,他看到武則天臉上一臉的喜悅之色,知道他的這位姨母心情很好,當下再調皮地問了句,“不知姨母今曰喚敏之來,有什麽事要吩咐!”


    武則天心情好的時候,很可能會和他玩點曖昧或者激情,他猜著今曰的情況可能又是如此,因此在說話間眼睛又落到武則天那胸前高地上若隱若現的風景。


    武則天橫了賀蘭敏之一眼,隻是沒如往常一樣挺起胸部向賀蘭敏之示威,而是一臉神秘莫測的笑容,揚手示意賀蘭敏之道:“敏之,你到姨母身邊來,今曰召你來,是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這是件天大的喜事!”


    “姨母,是什麽喜事?”賀蘭敏之看著神情已經變得非常喜悅的武則天,更加的疑惑,又有什麽天大的喜事發生了?難道遼東一帶還有好消息傳來?其實武則天要是告訴他,她會把有些不合時宜出現在他麵前武惟良、武惟運這些人全部鏟除,對他來說說是天大的喜事了。但他知道武則天嘴裏的“天大喜事”肯定不是指這事的。


    武則天看著一臉迷茫的賀蘭敏之,故意吊了一下話頭,在賀蘭敏之抓耳撓腮間,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敏之,你的妻子楊綺已經生產,生了個大胖兒子,你母親使人傳來消息,姨母剛剛一會前才收到,就馬上召你過來說了!”


    “真的?”賀蘭敏之大喜,有點不可置信地追問。旋即他也明白過來這肯定是真事,楊綺懷孕到現在已經十個月左右,該生產了,隻可惜他這個當了父親的人,卻在外麵,在楊綺生產時候都沒陪在她身邊,不知道他的這個小嬌妻有沒有痛的想哭?


    “當然是真的!”武則天笑吟吟地說道,“姨母還會騙你不成?你真的當父親了,待禦駕回京之時,你就可以見到你的寶貝兒子了,嗬嗬!敏之,你母親還讓姨母告訴你,你得為你的兒子取個名,你自己想一下吧,該起什麽名!”


    “是,姨母,敏之一定好好想想!”心裏被巨大的喜悅充盈著的賀蘭敏之一副樂嗬嗬的神色,但在看了有奇怪神色起來的武則天兩眼後,幾乎是一種下意識的心理,隨口說道:“姨母,要不你給敏之想個名吧,由你賜名,我娘一定很高興,敏之也很榮幸!”


    “那也好,敏之,你既然這般說,姨母就不客氣,”武則天笑著說道:“姨母剛剛也為你想過起名的事,還真的想到一個好名,要不就叫賀蘭琬吧!圭有琬者,從玉宛聲,表示美好之事!敏之,你覺得姨母起的這名如何?”


    “姨母,是挺好的,太好了……敏之喜歡!”賀蘭敏之裝作一副大喜過望的神色,趕緊作禮致謝:“多謝姨母!有姨母為琬兒賜名,那是他的榮幸!”


    其實賀蘭敏之並不太喜歡這個名,賀蘭琬這名有點女姓化,而且親昵叫喚的時候還與上官婉兒的名同音,聽著怪怪。隻是武則天如此說了,他也隻能接受,還要表現出感激涕零的樣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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