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很多天,佐助都到樹林裏練習哥哥教的苦無技巧,可是依然失敗了,因為太累了,暈倒在地上。直到晶臧從那裏經過,發現了佐助,將佐助送回了宇智波家。佐助醒來後,母親宇智波美琴埋怨,“真是的,星期日就好好休息嘛!不要勉強自己。”佐助有些沮喪,“哥哥隻用了一年時間就從忍者學校畢業了。”美琴安慰,“那時候不同,你哥哥進入學校時,三戰剛結束,戰爭的陰影還在木葉頭上籠罩,所以允許學生提前畢業。”


    美琴也承認,自己的大兒子稍微有點特殊。第一學期結束了,負責的老師進來發放成績單。佐助在這一屆全校92名同學中,忍術、體術、個人、團隊、戰術等各項成績裏,全部是第一。當然,精英班倒數第一名是鳴人,倒數第二是晶臧。佐助滿心歡喜,將成績單拿給父親看。富嶽看完後,隻是點了點頭,“就用這種成績,像你哥哥那樣繼續努力吧。”佐助很沮喪,滿以為父親會稱讚幾句的。[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sp;某天晚上,佐助被吵醒。富嶽和鼬在吵架,富嶽很生氣,“明天的集會你不參加嗎?你不明白自己的立場嗎?”鼬辯解,“明天要執行任務。”佐助很奇怪,這麽晚了,黑燈瞎火在說什麽呢,好像母親也在裏麵。富嶽問什麽任務,鼬說是機密任務,不能講。富嶽提醒鼬,“你是家族與村子中樞人物之間溝通的橋梁。”鼬點頭表示知道,富嶽警告他,明天的集會必須要來。鼬突然開口,“佐助,上完廁所就去睡吧!”富嶽和美琴都嚇了一跳。


    佐助露出頭來,嗯了一聲。富嶽火大,“這麽晚了,你不睡覺閑逛什麽啊?快去睡覺。”佐助隻好答應。翌日傍晚,佐助將成績單給鼬看,抱怨道,“爸爸隻關心哥哥的事情。”鼬笑道,“你很討厭我麽,討厭也沒關係。所謂的忍者便是活在別人的憎恨中,這是理所當然的。”佐助辯解,“才沒有那回事。”心裏卻覺得哥哥有時候蠻討厭的,讓自己壓力很大。


    鼬笑著講,“優秀也是有煩惱的,力量過於強大就會被人孤立,也會變得傲慢起來。就算剛開始時被寄予了最大的期望,也是一樣。不過,你是我這世上唯一的兄弟,作為你必須超越的壁壘,我會和你一起共存下去,即使是被你所憎恨。這就是所謂的哥哥。”破滅的預兆,父親、兄長、全族間隔絕的陰影隨後來臨了!


    兄弟兩個正在談心時,外麵有人叫喊,讓鼬滾出來。鼬走出來,來的是宇智波家族的3個忍者甲乙丙,“昨天集會有2個人沒來,你為什麽沒來?”佐助在後麵偷聽,知道哥哥果然還是沒有去參加集會。這幫人說了一堆廢話,無非是不懼怕富嶽庇護鼬之類的話,鼬表示知道了,下次會注意,“你們回去吧!”宇智波甲乙丙談起另外一件事,宇智波止水昨天在南賀河投水自殺了,另外一個沒來集會的人就是止水。


    鼬和止水感情非常好,就像親兄弟一樣,所以家族裏有點懷疑。鼬隻好說最近沒見過止水。宇智波甲說警務部隊進行了調查,宇智波乙將止水的遺書交給鼬看,筆跡確定了,的確是止水寫的。鼬問道,“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調查?”宇智波甲冷笑,“會寫輪眼的人,要模仿筆跡太容易了。”宇智波一族最強,號稱瞬身止水的男人,為了家族可以身先士卒執行任何任務,很難想象他會去自殺。止水的遺書上寫著,“宇智波家族沒有未來,我也沒有辦法在背叛自己的忍道了。”


    3人將遺書交給鼬,請他用暗部的力量進行調查。幾個人準備離開,宇智波甲臨走時,提醒鼬,和暗部還有別的聯絡方式,要是隱瞞,他們也會知道的。鼬生氣了,寫輪眼開啟,“你們直說好了,懷疑是我幹的吧?”幾個人也都打開寫輪眼,承認這一點,“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麽背叛家族的舉動!不然,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鼬衝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將宇智波甲乙丙都打倒在地。鼬提醒他們,不要用外表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


    鼬發表了一番器量有多深的演講,佐助看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老哥如此野蠻。宇智波丙卻說起,止水最近半年一直在監視鼬,而鼬最近的舉動很奇怪。鼬又發表了執著和憎恨的演說,富嶽回來了,厲聲斥責了鼬,“你最近真的很奇怪。”鼬卻說沒什麽奇怪,“我隻是在演好自己的角色。”富嶽問他昨晚為何沒去集會,鼬說為了達到巔峰。富嶽莫名其妙,鼬突然射出一直苦無,擊中了牆上的寫輪眼家紋。


    鼬說了心裏話,“我的器量,已經對這個平庸的家族絕望透頂。隻有渺小之人才會對此如此執著,所以才會忽略真正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是無法被規則所製約,被預感和想象所局限的。”宇智波甲乙丙都站起來,警告鼬,要是胡說八道,就把他關入牢中。大家都覺得不能再放縱鼬了,請求富嶽下令將其逮捕。佐助看不下去了,大喊,“哥哥,你不要再鬧了!”


    鼬吃了一驚,想起佐助還在後麵。鼬突然下跪了,“對不起,殺死止水的真的不是我,但屢次口出狂言,為此我感到抱歉。”富嶽出言替鼬辯解了幾句,說他隻是最近太累了,請大家諒解,並表示自己願意為這件事負全責。


    三人雖然不情願,但看在富嶽的麵子上,還是答應原諒鼬這一次。佐助有些不好預感,總覺得要出事。鼬抬起頭來,佐助驚奇發現哥哥的寫輪眼產生了變化。偶像崩潰了,一直苦苦追趕的哥哥漸漸變了樣子,而那一天,即將逼近陷入困惑與混沌中的一族,還有佐助……


    回憶結束,終結穀,“回頭就能見到夥伴,因此我隨時都能笑出來。”鳴人從坑裏爬出來,撿起地上的忍具袋,掛在身後。鳴人和佐助正式對峙。佐助冷笑,“你最好清醒點,那天要不是晶臧和卡卡西妨礙……這次你沒那麽好運了!這次,我讓你見識一下,寫輪眼的真正力量。”鳴人不屑,“那我也不客氣和你好好打一架!用你的寫輪眼好好看清我的忍道吧!”


    鳴人結印,“影分身術!”立即變出一排影分身。佐助立即衝過來,拳打腳踢,影分身紛紛崩潰。佐助冷笑,“其實寫輪眼能看清你的本體,我隻是陪你玩玩。接下來我不會再放水了。”鳴人很吃驚,他記得卡卡西說過,寫輪眼是無法看穿影分身的,隻能看穿普通的分身術。佐助將鳴人踢飛出去,雙手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熊熊烈火籠罩了鳴人,仿佛要將宇智波斑的雕像都要點著一樣。


    佐助的回憶,他從未見過那樣的寫輪眼,難道是哥哥的特殊能力?哥哥的雙瞳中浮現的異變,木然的恐懼和疑心將佐助籠罩,佐助覺得父親和哥哥好像隱瞞了什麽。距離那天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是富嶽和鼬依然沒有話說,父子二人即使在家裏見麵,也形同陌路,佐助感覺很壓抑。那天早上,富嶽忽然問起佐助在學校的事情,佐助很得意,“我一直都是第一名。”湖邊,富嶽將宇智波家族引以為傲的火遁忍術交給佐助,第一個術就是豪火球之術。


    富嶽演示一遍後,仔細進行了講解,讓佐助來試試。佐助很高興,父親似乎開始認同自己了。佐助第一次使用火遁,隻噴出一個很小的火球。富嶽歎氣,“果然,還是無法像鼬當時那樣……也許我太急於求成了。”富嶽向外走去,“宇智波家族的忍者,隻有能熟練使用火遁,才能被認同出師。宇智波的家紋,就是手持團扇操縱火炎的人。”


    佐助晝夜不停地苦練,刮風下雨都沒有間斷。某個早上,母親美琴看到了佐助嘴角的燒傷,幫他敷上藥,貼上創可貼。佐助本來想問媽媽,哥哥是多久練成的豪火球之術,但終究沒有問出口,而是繼續前去練習。終於在某日早晨,佐助找到富嶽,請他再去看自己的修行成果。富嶽說自己很忙,“對你來說太早了,一個禮拜後我再教你。”佐助急忙說,“我已經學會那個術了。”


    富嶽看著小兒子期待的目光,有些不信,就陪他去了湖邊。當佐助成功地使出火遁,噴出映照整個湖麵大火時,富嶽也露出震驚的目光。富嶽臨走時,說了一句話,“不愧是我的兒子!”富嶽又勉勵佐助幾句,讓他繼續努力,不要讓背後的家紋蒙羞,不斷磨練自己,然後展翅翱翔。佐助非常高興,大聲答應著。富嶽告誡佐助另一件事情,“不要再學你哥哥了。”


    那天早上吃飯時,佐助問起母親美琴,“父親和哥哥是怎麽看我的呢?”美琴問道,“你為什麽這麽問?”佐助將那天被父親誇獎的事情說了一遍,美琴笑道,“那不是很好嗎?”佐助擔心另一件事情,就是父親和兄長的關係很僵,“我是不是隻是哥哥的替代品?”美琴安慰他,“你是你,哥哥是哥哥,你爸爸一直很在意你們兩個的。”


    佐助不高興,“那為什麽哥哥得到的關注總比我多?”美琴說不是這樣的,富嶽是家族的族長,必須要保護好大家,而鼬是兄長,自然要多分擔一些責任,所以富嶽不知不覺就多關注鼬一些。美琴偷偷告訴佐助,“爸爸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談到的隻有你。隻不過你爸爸是個看上去很嚴肅的人,不善於表達感情罷了。”佐助大為高興。


    某日,佐助去樹林按照鼬的方法,繼續練習苦無技巧,依然是失敗,兄長的背影依然很遙遠。過了幾天,佐助再次找到鼬,請他放學後陪自己去練手裏劍……戳著額頭,說著同樣的話,這樣的哥哥令弟弟心安,但湧上心頭的卻是揮之不去的陰影(整個過程前麵佐助的回憶裏講過)。後來就發生了悲劇。


    佐助曾經問過父親,寫輪眼的種類,富嶽覺得這個還太早了。佐助說自己遲早要開眼的,富嶽就告訴兒子,寫輪眼的更高境界,叫做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家族的曆史上,也隻有幾個人能使用,是傳說中的瞳術,還要滿足一個特殊的條件才能開眼。


    回憶結束,終結穀,佐助的大火攻破的依然是鳴人的影分身,真正的鳴人躲在灌木後麵喘氣。佐助讓他快點出來,鳴人證明了一件事,佐助的寫輪眼不能看破影分身,卡卡西老師說的沒有錯。鳴人出來後,佐助一頓嘲諷,發動快攻,鳴人拚命招架,二人跳到高空打鬥。佐助再次重拳擊中鳴人,鳴人墜落水中。“不論前途有多黑暗,我都要繼續前行。無論有什麽障礙,我都要獲得力量。”這是佐助的心聲。


    在宇智波家族滅亡之夜,鼬曾經說過,留下佐助的原因,是因為佐助也有可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但必須有條件,那就是殺死自己最親密的人!佐助很震驚,“你把感情最好的止水給殺了?”鼬肯定,得到的就是這雙萬花筒寫輪眼。


    鼬告訴佐助,宇智波家族存放在南賀神社秘密集會所的石碑,上麵記載了寫輪眼的秘密。如果佐助也能開眼,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就有3個人了。“你沒有殺的價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死我的話,就仇恨我,憎恨我吧。然後醜陋地活下去,不斷地逃避,不斷地逃避。苟且偷生。然後,當你擁有了和我一樣眼睛的時候,就來我的麵前吧。”


    悲劇發生後的第二天,佐助從醫院的床上醒過來,開始時他還以為自己是做了惡夢。等出去的時候,聽到了護士們的對話,知道了昨晚的事情都是真實的。而鼬也行蹤不明了。佐助跑回家後,宇智波家族的產業已經空無一人了。大雨天,佐助看到牆上斷裂的家紋,木然地走入家中,家人的音容笑貌時時浮現在眼前,而實際上來到家裏隻有野貓。佐助按照鼬的話,去看了秘密集會處的石碑,知道了寫輪眼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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