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臧道,“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這裏,要逃就隻能趁現在了!”自來也道,“現在出去的話,我也許真的會被殺。但是我想確定心中一個巨大的謎團。要是錯過這次機會,恐怕沒有人再能輕易接近佩恩了。弄清敵人身份的機會隻有現在……”晶臧再勸,“敵人的真實身份,遲早會弄清的,沒必要拿命去賭。”自來也道,“不,我完全明白了。現在才是大蛤蟆仙人所預言的抉擇之時。麻煩兩位仙人,把至今為止的佩恩的情報和這個佩恩的封印屍體帶回去,後交給綱手。”


    深作道,“這件事孩子他媽就足夠了。”自來也道,“可是……”誌麻道,“晚飯前要回來啊!”深作道,“嗯,結束後,我會和小自來也一起去吃晚飯。”晶臧道,“既自來也大人決定了再試探一次,我也隻能舍命陪君子了。”自來也道,“已經足夠了,晶臧。沒必要再陪我冒險了,戰略撤退一向是你的強項……”晶臧道,“我愛羅曾經說過,戰鬥中總是逃跑,永遠也無法戰勝敵人。再說,如果我扔下自來也大人臨陣脫逃,以後再也沒有顏麵去見鳴人了。我們木葉沒有拋棄同伴逃跑的習慣,向來是同生共死一同進退的。拋棄同伴的人可是連廢物都不如!”


    自來也道,“但是,你已經到極限了,留下來也……”晶臧道,“我還能使用一次通靈術,我會召喚來一隻巨大的海戰通靈獸來助戰。有了它的幫助,我們就算不敵,全身而退也應該沒有問題的。”自來也有些感動,“真是非常感謝,記住,不要勉強。打得這個程度沒人會責怪你的。”誌麻帶著屍體返回妙木山。晶臧和自來也二人商量好後,分頭行動。晶臧去遠一點的地方召喚通靈獸,自來也負責過去把佩恩引過來,後伺機再捉住一個佩恩。


    自來也浮出水麵,用手裏劍攻擊修羅道,修羅道俯身躲過。佩恩五道一起現身,圍住了自來也。自來也仔細觀察這幾個人,確定了心中的猜想,“果是這樣!這裏的所有人都是我曾經遇到過的忍者。傀儡師、瀧忍、草忍、宗教領袖、彌彥……”自來也終於想通了,“對啊,我知道了,佩恩的真正身份是……”佩恩四道躍起在空中,自來也準備迎戰,修羅道的頭部打開,向自來也發射跟蹤彈。自來也急忙向前遊走躲避,地獄道卻從水下發起了襲擊,突出手擒住了自來也的脖子。曆經艱難,發現答案的瞬間……自來也吐血,動彈不得。深作大驚,“小自來也,你的喉嚨……”


    天道飛躍而下,“你發現的太遲了!”其他4道的攻擊都是佯攻,目的是吸引自來也的注意力,真正的殺招卻在潛入水下的地獄道這裏。自來也倒下了,佩恩五道的鐵棒一起揮下,五根鐵棒刺穿了自來也的身體。自來也陷入半昏迷狀態,“佩恩的真實身份,必須要想辦法告訴老大人……”深作大叫,“振作點,小自來也!”自來也的喉嚨被地獄道破壞了,說不出話來。佩恩道,“還沒死嗎?”


    佩恩正準備再給自來也一擊時,海麵上掀起巨大的海浪,一個巨型的海獸出現在佩恩的視線裏,“這是……”晶臧站在海獸的頭頂,“滄龍老大,拜托了。我已經竭盡全力了。”中生代海洋的霸者,曾經統治了整個海域的海生爬行怪獸,滄龍登場,恐怖的氣息籠罩了整個雨隱村,“好,交給我好了,我會一口氣把這裏全部摧毀的。”佩恩察覺危險,顧不上自來也,5個人一起跳起來躲避巨大的海浪衝擊。看到海麵上乘風破浪而來的滄龍,佩恩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龐大物。滄龍吐氣,噴射來的水彈把岸邊的高塔紛紛摧毀,海水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佩恩驚叫,“這是什麽怪物?”修羅道向滄龍發射了火箭彈,火箭彈還沒有彈射到滄龍身上,就被周圍的水牆彈射飛去,落在水中掀起小浪花。佩恩五道麵對滄龍,不得不狼狽奔走,躲避海炮彈的襲擊。滄龍道,“喂,晶臧,我直接發射大號的海炮玉把這裏抹平好了。”晶臧急忙道,“不行,滄龍老大,自來也大人還在這裏。而且,雨隱村還有很多無辜的村民,你那一招轟過去,這裏就片瓦不存了。”滄龍有些不滿,“你們人類真是麻煩,這些討厭的小蟲子,要一個個消減的話,我可沒那個耐心。”


    晶臧拚命勸阻滄龍不要亂來,而自來也危在旦夕,“可惡,這樣的話……不行了,意識開始模糊了。我要死了嗎?失敗了啊!”自來也物語:“對忍者而言,怎樣活著無所謂,怎麽死去才是最重要的。所謂忍者的人生,其價值不是由其怎樣活著來決定,是由其到死之前有何作為來決定的。回想一下我的人生全是失敗……不斷被綱手拒絕,也沒能阻止朋友走向歧路,更沒保護好木葉和徒弟。與曆代火影成就的偉業相比,我所做的事情是那麽一無是處糟糕透頂……”


    “我原來是想要自己像曆代火影那樣死去的,故事的精彩程度是由尾聲的精華來決定的。失敗也是一種趣事!堅信那些艱難困苦是上天的考驗,而努力活了下來,終於……成就了可以抹煞之前所有失敗的光輝偉業,作為一個偉大的忍者死去!應該是那樣的……但是我的結尾,死狀竟是這樣嗎?大蛤蟆仙人預言我是變革的引導者,說我將作出一個攸關忍界安定與毀滅的重大抉擇,在這裏打倒佩恩,阻止曉,將忍界從毀滅的邊緣挽救回來,結果我的這個選擇也沒有成功。真丟人啊,這竟是自來也豪傑物語的結尾,真是個無聊的故事啊!”


    自來也想起了波風水門和旋渦玖辛奈,想起了鳴人,“沒錯,那個孩子……鳴人,說起來,你就和那個小說的主人公一樣啊!你完整地接受了水門和奇奈的願望和期盼啊!可是我卻……筆直向前,絕不違背自己的誓言,不管何時都決不放棄,這就是你的忍道啊,鳴人!我可是你的老師,絕不能在這裏示弱。要問為什麽的話,弟子的忍道傳自師父是天經地義的。是吧,鳴人?”豪傑故事的淒絕一幕,最後做出了永不放棄的選擇,向最後的弟子傳導了希望。自來也掙紮爬起來,深作吃驚,“回光返照嗎?小自來也……”


    佩恩確定自來也已經無法存活了,正在奮力迎戰滄龍那如山如海的攻勢。自來也在深作仙人的背上刻下奇怪的記號,“永不放棄,那是我做出的真正選擇。”自來也沒有使用猿飛贈送的第三個逃生卷軸逃跑,而是選擇留下戰鬥的線索。看到了自來也的行動,佩恩動容,“真是頑強啊!快解決掉他吧!”記號畫完,深作道,“好,一點不漏我完全收到了。”佩恩道,“死亡留言,進行了暗號化嗎?臨死前想要告訴他們什麽線索嗎?”但是滄龍的攻勢非常迅猛,佩恩五道無法及時過去阻止自來也。


    趁著滄龍擋住了佩恩,晶臧發動水瞬身之術,來到自來也麵前,伸手把自來也身上的鐵棒全部拔出來,扔在水中,鮮血染紅了水麵。修羅道在遠方向晶臧發射了火箭彈,晶臧大叫,“快走,深作仙人!”說完,晶臧抱起自來也滾入海水下麵,自來也昏迷前的最後意識,“鳴人是預言之子,絕對不會有錯的。晶臧,剩下的拜托給你了。自來也豪傑物語,這樣就像樣點了。最終之章,井中之蛙散於大海之卷。哈,還挺偉大的,了不起吧!給點歡聲和笑語吧!”


    修羅道的手臂離開身體打向深作仙人,深作化成煙霧消失,逃回了妙木山。在火箭彈的爆炸中,晶臧抓住自來也向深海墜去。滄龍及時潛入水下,張開大嘴,把二人吸入了舌頭之下,保護起來。晶臧道,“你還是不要想收筆的事情了,想想續篇該起個什麽名字吧,自來也大人!”自來也昏迷過去,“是呢,漩渦鳴人物語,嗯,這個很好……”晶臧嘲諷,“你起名字的本領,真是不敢恭維啊!”修羅道,“青蛙逃掉了。”


    滄龍從水下浮上來,水炮密集地轟響塔林,進行覆蓋式地毯攻擊。佩恩五道狼狽逃竄,修羅道、餓鬼道、人間道先後被海炮彈打中倒地不起,變成碎塊。天道掩護地獄道逃出來,佩恩道,“必須要解決這個大家才行,否則的話,整個雨隱隨時都會被毀滅。而且,絕不能讓金宇晶臧逃掉!”長門決定使用神影級的招數了,小南有些擔心,“可是……”天道佩恩騰空而起,“超神羅天征!”一個小型的太陽在海麵上空升起,打向滄龍所在的方位。晶臧大驚失色,“糟糕了,快逃啊,滄龍大人!”滄龍怒吼,“我是海洋霸主,從不會逃跑!”


    滄龍在身體周圍製造了綿延起伏的冰山和水壁進行防禦,毀滅一切的超神羅天征攻破了滄龍的防禦體係,催拉枯朽勢如破竹,擊中了滄龍的頭部位置,滄龍被轟下海底,海上掀起巨大的海浪和煙霧。滄龍被擊中了,鮮血染紅了海麵。佩恩落下來,地獄道,“幹掉了嗎?”天道進行感知,“嗯,解決了,那個大家夥絲毫不遜於尾獸呢!金宇晶臧和自來也都在超神羅天征的攻擊範圍內,應該屍沉大海了。”超神羅天征發動,長門痛苦萬分,再次吐血。這種招數對本體的負荷太重了。小南焦急,“長門……”


    在被超神羅天征擊中之際,晶臧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來臨,“我還真是沒用啊!來到這個世界,什麽都沒有改變。一直跟在大家後麵看熱鬧跑龍套,我做了努力,可是什麽用處都沒有。我這個小蝴蝶掀不起風暴,最多隻是在湖麵上留下一個漣漪。不要小看這個世界啊!我沒有辦法改變集體的合力,劇情依在沿著正規方向發展。唯一的成就就是救了幾個人,疾風老師、阿斯瑪老師、三代火影、白、君麻呂、幹筍、鼬,可是這一次我卻救不了自來也和自己,真是諷刺啊!鳴人在這之後依會成為救世主吧!雛田也許會當上火影夫人,和鳴人在一起應該會很幸福吧。哈,妄圖同時喜歡幾個女孩果是不行啊,現在遭報應了。”


    “白也許會跟君麻呂在一起吧,說起來他們真是金童玉女一對璧人。八雲可能會成為鞍馬家的新一代首領,幻術第一人。千夏會不會為我哭鼻子呢?她一向很堅強的,阿空一定會照顧好她的。紫苑的預言還真是準確啊,托她的福,我這次真要死在這裏了。哈,我死了之後,大概不會有什麽人記得我吧,隻不過是個區區的下忍而已。這樣也好,大家要好好活下去,努力活下去,讓生活變得更精彩……我想祝福大家,可是心裏為何酸酸的呢?還真是舍不得你們呢……”無數同伴的影像在晶臧眼前閃過,晶臧火影之旅似乎到這裏要結束了。


    木葉,鳴人、大和、佐井、小櫻4人正好回到了木葉。鳴人猛一驚,覺得心裏空蕩蕩的,似乎要失去什麽。小櫻問道,“怎麽了,鳴人?”鳴人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突覺得很難受。”大和道,“大概是最近太累了。鳴人,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去火影大人那裏交接任務就行。”鳴人同意,“好,那我先走了。”鳴人轉身離開,佐井有些疑惑,“鳴人今天有些不對勁呢!”小櫻也有同感,“完全沒有往日的活力。”佐井道,“是不是生病了?”小櫻道,“不知道,明天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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