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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瓏此時正處於四尾生五尾的階段,又連受了幾次血的誘惑,靈力大為受損,在斯文男人最簡單粗暴的攻擊下居然無從閃躲!


    斯文男人笑笑,中指突然起火,火苗竄在玲瓏柔嫩的臉龐邊,映射著火光,耳邊的一些頭發沾上火,馬上卷曲著變成黑色,發出焦糊的味道。


    “你媽……”夢白喉嚨湧動,自己這邊打怪打得興奮,卻沒料到那家夥使暗招。


    “你們壞我好事。”斯文男抬頭看著林傾城和夢白,月光下,他的笑容格外詭異:“我該怎麽罰你們呢?”


    “這隻靈狐,是直接燒呢?還是用來繼續煉鬼狐嗎?”斯文男好像自言自語道。


    林傾城渾身的汗毛倒豎,不寒而栗!


    夢白的腳向前悄然移動一步,男人的手往玲瓏的臉再移動,感覺到那股灼熱,她的臉下意識地往左邊移動,男人的手卻扼住她的喉嚨,她隻能嚶嚶兩聲,一幅害怕的模樣。


    男人的警告讓夢白退回原地,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就在此時,林傾城已經悄悄凝結魔力,慢慢朝著斯文男子走去。


    斯文男子正一心提防著夢白,根本沒注意到林傾城。隻見林傾城突然伸出右手往前一指,一道白光正好打在斯文男子的手上,他疼得不禁大叫了一聲,扼住玲瓏喉嚨的手縮了起來,得了自由的玲瓏。迅速跑向夢白的身後!


    趁著這個空當,夢白正準備上前,隻見斯文男人冷笑一聲,身體倏地起火!


    火是在一瞬間衝過頭頂的,還沒來得及撤離的林傾城離火苗隻有半步之遙,隻要男人將她拽住,就能讓林傾城被火舌卷進去。這個家夥自己分毫不傷。卻能讓林傾城亡於火中。


    夢白沒有任何猶豫,飛身過去將林傾城推到一邊,幾乎在同時。男人拉住了夢白的腳脖子,火光中他的臉變成通亮的紅色,眼睛裏閃著藍色的焰光,他張開嘴。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可火中重生,你呢?”


    夢白瞅一眼邊上的池子。心一橫,橫抱住男人的腰,一把將他頂起來:“五行相生相克,火天生就怕水!”


    男人回頭。看到身後幽暗的池子,麵色微變,身上的火勢越發大了!


    夢白忍著火燒的灼痛。一直抱著男人衝到池子邊上,沒有任何停頓。兩人同時墜入水中,“嘭”地一聲過後,池子裏居然看不到兩人的痕跡,隻餘水麵的水紋輕輕蕩漾。


    月光下,幽暗的池子更顯陰森,林傾城和玲瓏撲過去,裏麵的水遠看是黑色,近看是墨綠色,昏昏沉沉看不真切,“夢大哥!”


    那人身上的火光沒有了,但是,兩人的身影也徹底消失!


    玲瓏二話不說準備跳下去,林傾城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不要下去,他這麽幹,自然有他的底氣,五行中隻有水可克火,要對付那個家夥,隻能在水底。”


    “可是水底沒有氧氣。”玲瓏焦急道:“也不知道夢大哥的水性打底怎麽樣。”


    “懂得陰陽術的,哪一個不曉得屏息術?”林傾城安慰:“不需要擔心,唯一擔心的是聚陰池裏或能有些莫名的危險。”


    “什麽意思?”玲瓏剛剛鬆下去的心又重新提了起來。


    “聚陰池禁錮陰氣不能擴散,在這個環境下容易涕生各種陰邪之物。”林傾城說道:“夢大哥要對付的不止是這個可以身上起火的男人,還要應對周遭潛伏的危險。”


    “我下去等於身送虎口,隻能讓他分心。”玲瓏明白了。


    “如果是普通的池子,你水性好,身手好,下去倒是可以幫忙。”林傾城搖頭:“這是聚陰池,另當別論。”


    “好,那我們就在這裏等著,我不信老天爺不開眼,能在這時候讓夢大哥出事。”玲瓏說道。


    玲瓏轉身,被燒成焦炭的狐狸屍體就在她們身後不遠處,此時身上還有一股餘煙,紅狐狸已經一命嗚呼。


    “大小姐,您來幫我處理下水晶的骸骨。”玲瓏說道:“我,我……”


    親眼看到妹妹成為焦炭,玲瓏已經六神盡失,玲瓏伸出一隻手,輕輕一握,紅狐狸的遺骸中飛出一顆熒色的珠子,將珠子握在掌心,玲瓏的眼淚落下來,打在珠子上麵,再徐徐滑落,濺入塵土中。


    “這是什麽?”白穎珊問道。


    “水晶的真元。”玲瓏說道:“這顆珠子是她三百年的修為凝聚而成,我們本來同是三尾,就在我修成四尾之後,她遲遲留在三尾的修行中。”


    “因為是姐妹,其餘人拿來比較。”林傾城歎口氣,已經想到之後發生的事。


    “水晶心理失衡,為了煉出第四尾不惜飲血墜入妖道,首領得知後要問罪,我勸她主動認罪,及時返回天道,可她認為是我出賣了她,與我大吵一架後離開青丘。來到這裏後,居然用媚術引那些女人供奉香火,誘使普通人做出不倫的事情。”


    “她害死了兩個人。”林傾城正色道:“間接害死一個,親自殺害一個過路人引你進妖道。”


    “我知道,所以她落得現在的結局也無話可說。”玲瓏握著那顆真元珠:“大小姐,麻煩你幫我把她的屍體掩埋。”


    林傾城回頭看著深不見底的池子,抿緊嘴唇走到一邊用樹枝挖坑,將紅狐狸的屍體埋下去,填得嚴嚴實實,地麵沒有露一點頭。


    再看池子裏,還是絲毫動靜也沒有,玲瓏再次沉不住氣:“已經這麽久過去了。兩個人都沒有浮上來,怎麽辦?”


    林傾城想想,咬破自己的手指抹在眉心的梅花印記處:“我能暫時的開慧眼,看到水池下的情景。”


    林傾城覺得印堂一熱,眼睛火辣辣地,睜開眼睛,池子裏的水居然清澈透亮。此時已是深夜。但水下有如白晝,她清楚地看到夢白和那個男人麵對麵浮著,不知道咋回事。兩人非但沒有對打,反而一動不動!


    可惜慧眼通的時間太短,剛看清楚,馬上就漆黑一片。林傾城眼前一黑,退後一步。這才鬆口氣:“至少人沒事。”


    此時,夢白心裏也想著一件事——幸好林傾城和玲瓏沒事。


    水可克火是最普通的道理,眼下隻有這個池子有水,他也知道聚陰池裏危險重重。可林傾城命懸一線,已經不能等。


    撲進水裏,夢白立刻封息。火人進了水裏成落湯雞,半點優勢也沒有。夢白自認為不是浪裏白條,但在水下自由來去是小菜一碟,當下就一腳踹過去,可惜水的浮力讓這一腳的力度大打折扣,火人明顯水性一般,勝在同樣封息,在水下還算自在。


    就在夢白打算動手之時,一條長長的白蛇出現了……


    是虯褫,它長在聚陰池裏,通體雪白,極細,隻有普通的蛇體大小的三分之一粗,但比一般蛇的身子長得多,頭扁扁小小,雙眼是淡淡的粉紅,在雪白身子的襯托下格外醒目。


    蛇信子吐出來,讓夢白大吃一驚,足有半米長!


    一般蛇信子有一指長已是奇葩,這條虯褫的蛇信子足有半米長,一想到它可以遠距離舔到自己的臉,夢白不寒而栗,虯褫有劇毒,不會給人喘息的機會,三秒即發作,立刻死亡!


    這東西一出現,兩人都不敢隨便動彈,虯褫在聚陰池長大,對生人的氣息十分敏感,隻要感覺到陽氣的存在,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一口,現在,是兩人封息的較量。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虯褫始終在兩人附近打轉,尾巴好幾次掃過夢白的身子,看著細悠悠的身子,打在人身上像鋼筋一樣,生生地疼,舌信子在水下抖動著,撐得本來就渾濁的水越發渾濁,月光投射下來,也不能看清楚四周的情形。


    夢白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對麵人形的影子,身子一竄一竄的,四周沒有氣泡,他和自己一樣,堅持封息,試圖避過一劫。


    就在夢白認為僵持的狀態會繼續時,那家夥終於沉不住氣了,他五行為火,水就是他的克星,感覺自己的氣息越來越弱,男人猛地一蹬腳,身子往上嗖嗖地竄,眼看就要浮出水麵!


    夢白哪能放過這個機會,抓起邊上的水草,將大小周天的生氣逼上右手,用力一擲,水劃擊中那人的後背心,遭此一擊,那人“呀”地發聲,氣息散了!


    火男的氣息一散,虯褫如箭般衝過去,蛇信子掃在他的小腿上,眼看就要賞他一口,原本平靜的池子,就像被人用棍子伸進來大力地攪拌著,撐起了滿池黑水。


    黑水湧動中,有一股水流化作一本利箭攻向虯褫,虯褫的身子往後一仰,一股水柱再擊打過去,虯褫直接被衝得不知去向。


    “該死!”夢白看到那股水柱,保持封息狀態迅速往上浮,腦袋露出水麵,立刻鬆開嘴巴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卻沒有如願聽到林傾城欣喜的聲音,往岸上一看,林傾城和玲瓏兩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夢白的頭皮發麻,雙臂展開往前遊,一躍而上,雙手扒在岸邊,身子輕巧地上岸,馬上伏在林傾城的身邊,顧不得抹去臉上的水就拍著她的臉頰:“小城,小城。”


    不管夢白怎麽呼喊,林傾城一點感覺也沒有,身邊的玲瓏也是相同狀態,這下子夢白可急了,捏著林傾城的鼻子,吸一口氣,準備人工呼吸!


    “省省吧。”熟悉的聲音傳來,夢白悻悻然地鬆一手,大好的時機就讓他破壞了。


    六指站在一顆樹的邊上,腳下躺著已經暈厥的火男,他渾身濕濕地,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再仔細一看。六指踩住火男的右手,此一時,彼一時,剛才還神氣的火男,現在成了軟趴趴的蟲子。


    “你幹嘛救他?”夢白焦躁道:“隻要虯褫咬上一口,他就一命嗚呼,屍體沉到池子裏。馬上就有邪物過來解決。嘖嘖,一點痕跡沒有。”


    夢白陰陽怪氣地說話,六指哪能聽不出來。腳下用力,火男慘叫一聲,悠悠地醒過來,讓水柱拍暈的他是六指親自撈上來的。


    “你。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救我?”火男還有些許清醒。


    六指冷笑一聲:“我救你,因為你有用。說吧,為什麽到處找血玉。”


    “是,是你。”火男的上半身抬起來,看清了六指的臉:“是你上過古董店。你手上有血玉!”


    夢白有些弄不懂了,血玉到底是什麽?跟那兩個人有什麽聯係?


    “血玉是怎麽回事?你早盯著他了?”夢白不解的問道。


    “記得某人說過,我負責找解開封印的辦法。又一個他的試驗品在這裏。我能不跟蹤他嗎?”六指悶聲哼道。


    試驗品三個字觸動了火男的神經,他狂吼一聲:“我不是試驗品。我他媽的是個人!”


    “讓他盯上的人,都不是人,隻是一件物品。”六指冷冷地說道。


    六指陰陽怪氣,火男大驚失色。


    夢白看著身後的一人一狐,抹去臉上的水,索性脫下上衣,一擰,水嘩嘩地流下來,“六指,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六指說道:“關於他的信息太少,難道不留活口?”


    夢白“切”了一聲:“他連生死薄都不知道,半分價值也沒有。”


    六指心裏一動,這小子正和自己一唱一和呢,雖然不太情願,六指仍張嘴道:“說說你是怎麽成為能控火之人的。”


    火男身上突然起火,六指一揮手,池子裏的水湧上來,潑在他身上,嘶嘶作響之後,火滅了,火男一臉狼狽。


    “我十五歲那年,家鄉爆發了一場大瘟疫,全家人死得隻剩下我一個。”火男說道:“我本來隻剩下一口氣,昏昏沉沉的時候讓人拖進了一個山洞,被放進一個炙熱的鐵筒裏,除了頭,身體的所有部位被封存在鐵筒裏。”


    火男繼續說道:“鐵筒的溫度讓人難以忍受,就像被火貼身灸烤,本來病入膏肓的我沒病死,差點燙死,因為高溫嗓子徹底嘶啞,連求救都沒辦法,你們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嗎?”


    夢白“呸”了一聲:“我們又沒經曆過,怎麽知道?有話就說,有屁快話。”


    “見過因為幹旱而開裂的土地嗎?”火男冷笑道:“因為幹躁失去了水份,土地也裂開無數口子,我渾身上下,就連露在外麵的頭,也因為燙,而裂開無數道細小的口子,如果有風湧進來,就像螞蟻鑽進傷口,簡直是痛不欲生!”


    夢白咽下一口口水,眼前浮現龜裂的土地,再聯想同樣的情景發生在人的皮膚上,感覺脖頸後麵涼嗖嗖地……


    火男繼續說道:“我呆在火熱的鐵筒裏一連七天,第一天和第二天簡直是人間煉獄,好多次我承受不了,想咬舌自盡,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舌頭都沒法動,想想是那個家夥在我身上動了手腳。”


    “直到第四天,我感覺身上的裂紋在慢慢聚攏,之前的痛苦略微減少,而我的喉嚨也能發出聲音,我開始適應火熱的感覺。”火男看著他們,冷笑道:“你們認為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是不是?我當時也這麽認為,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


    “一連過了七天,我滴水未沾,沒有進食,換平常早死了,但我還活著。滿以為結束,可是,我從鐵筒裏挪出來,隨後進了另外一個筒狀的東西裏,,裏麵是相反的情形——極寒。”


    冰火兩重天,一時極熱,一時極寒。


    “皮膚和鐵筒合而為一,我絲毫不敢動彈,每動一下,皮肉就被扯動,那種痛苦無法用言語表達!”火男的憤怒寫在雙眼中不能抑製:“剛剛愈合的傷裂又重新裂開,就像有人刻意把傷口扒開,傷上加傷,痛,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因為長時間無法動彈,脖子以上的地方就像有千斤重,微微扭動就會帶動全身的傷,你們能明白這種感覺嗎?”


    夢白的想象力賦予了他一些場麵,而六指的眼神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犀利。


    六指若有所思:“寒是萬年寒冰,火是純陽火。”


    “七天極熱,七天極寒,我經曆了冰火兩重天,從一開始的痛苦難耐,到後麵坦然接受五髒六腑也經曆了一場大洗禮。”火男說道:“當我昏迷之後,我被人從裏麵挪出來,身體的皮膚沒有掛掉,我眯著眼睛,看到了一張臉,還有他身上掛著的一塊血玉。”


    血玉!夢白明白了:“你要找血玉的主人,當初讓經受兩重天的元凶。”


    “沒錯,我活下來了,而且活得比一般人不一般,我能隨心所欲地起火,而自己毫發無傷,我做過多次試驗,讓自己周身置於火中,一開始,全身還會被燒成焦糊,但我的氣息還在,傷口慢慢恢複,第二天就和原來一樣,直到現在,我更進一步,就算全身起火,可以瞬間恢複,毫發無傷,而和我一起的人會成為焦炭,化為黑灰!”


    “你看到對方的臉,他長什麽樣子。”六指沉聲道。


    “不是,雖然看得模模糊糊,但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那塊血玉掛在他腰上,他穿著黑色的長衫和黑色的布鞋,血玉離我近,我就記得了它的樣子。”火男咬牙切齒道。


    “那你聽他提起過生死薄的事情嗎?”夢白問道。


    “那倒是沒有。”火男搖了搖頭道。


    “知道了,今天放你一馬,我會隨時找你的,隻要你記起當年事情的任何細節,務必告訴我們。”六指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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