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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生死薄已經飛至天煞懷中,他伸手去接,居然能夠觸到,這讓夢白暗吃一驚,尋常人根本觸摸不到,天煞見兩者服貼,越發得意,迫不及待地打開生死薄,卻見空白一片:“你敢騙我。”


    “生死薄隻對主人開放。”夢白說道:“你看不到也在情理之中,從一開始你就錯了,豪取強奪沒用,好好地求我,還能幫你一把。”


    “是嗎?”天煞微微一笑,手一揚起,林依玲尖叫一聲,繩子斷了,身子徑自飛出去,林傾城幾人一驚,夜月縱身跳下,抓住了已經飛將出去的林依玲雙腳,死死地抱住!


    林傾城和玲瓏見狀上前幫忙,三人合力將林依玲拽上來。


    此時,夢白大喝一聲:“別動他們。”


    “好說。”天煞得意洋洋地說道:“乖乖地在上麵寫上夢違的名字。”


    “你想借用他的身份重新為人。”夢白說道:“上麵隻有鬼界與喬界,你想做鬼還是妖?”


    “各自寫上。”天煞見夢白故意拖延趕時間,手一揮,四人身子均不由自主地往後退,轉眼間到了淩空的邊緣,夢白大喝一聲:“我寫!”


    “小孫子,謹慎。”夢違的聲音打石像裏跑出來:“這家夥曾附在我身上,占據我的身份,連你的祖奶奶都被蒙騙,這家夥還對你祖奶奶動了壞心思,想取而代之成為夢違。多虧我靈機一動引他入了地眼,地眼的煞氣與他不屬一類,反而可以起到相克的作用,再加上紫金的相克作用,才封印他這麽多年,今天,真是功虧一簣啊。”


    怪不得。林傾城冷眼看著天煞:“你曾經見過前世的我。對不對?我們一定打過照麵,否則,怎麽會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錯。還記得你林家附近的擺攤人嗎?”天煞說道:“看到似曾相識的人,我停留片刻,可惜,那時候我尚未完全自由。隻是匆匆七日,不得不回到這個鬼地方。”


    擺攤人。前世的記憶突然回來了,林傾城清晰記得那是一個糖人的攤子,攤主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比自己年長。做得一手糖人,曾經,一連七天。他送自己七個糖人,分文不取。七天之後,看自己的眼神卻倏地變了,恍然不記得對自己熱絡過。


    夢白手執羊毫筆,看著生死薄,的確有落筆的地方,此時,羊毫筆突突抖動,似對夢白的做法不認,夢白握緊筆,決然地在鬼界名單最後寫上夢違二字!


    字跡有如水滴滑過油紙,完成後似有滑動之意,最後才停頓於紙上,慢慢幹涸……


    親眼見著夢白的手指滑動,天煞終於鬆了一口氣,而夢違二字顯形,其生平居然慢慢延伸,居然多出整整一頁,其如何成為獵鬼師,如何以身誘取天煞,曉以大義,同歸於盡,直到現在借魂複活,重生為人,居然全躍於紙上,獨獨沒有現在!


    夢白抬對看著天煞:“別忘記了,生死薄上隻記載著鬼與妖,你現在在鬼界的記錄中……”


    夢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夢違”突然站起來,麵色雪白,他的鞋麵上啪噠一聲,落下兩顆諾大的鮮血,打他的鼻孔裏冒出來,從下巴滑落,他不可置信地抹一把,盯著自己的掌心:“怎麽回事?”


    “既然為鬼,當然會先羽化成鬼。”夢白的話音一落,生死薄上銀光一閃,“夢違”的身體在空氣中化為無形,從腳開始消失,大半個身子懸在半空中,然後慢慢往上,最終隻顆一顆頭顱飄在空中,雙目圓睜::“怎麽會這樣?”


    “強先加上去的,既然要加,就要承受加上去的後果。”夢白無奈地說道:“我給你加在鬼界頁,你自然要化身成鬼,相對應地,如果加在妖界頁,你會成妖。”


    回頭,外麵飄著不少遊魂,夢白滿意道:“謝謝你以身試法,再次說生死薄不可隨意更改,可信度高了,以後,我做妖界與鬼界的買賣就順當了。”


    此時,嘭地一聲,“夢違”的頭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一是道鬼影,夢白順勢拋出紅線,將那鬼影子纏得結結實實,趁著這個空當,其餘四人趕緊救下夢天,往中間走,遠離破敗的窗口。


    再說那道鬼影子被拴住,雖然身子明顯,但五官模糊,並沒有自己的相貌,他哪甘就縛,稍一掙紮,紅線斷開,鬼影子猛然撲向林依玲,林傾城右手揚起,將鬼影子啪地打出去,正好落到夢白腳下。


    夢白順勢一腳踩上去,緬茄與佛印同時大開,腳下已化身為鬼的天煞無可奈何和,夢白嘿嘿一笑:“你倒是跑啊。”


    此時,外麵圍觀的遊魂突然如潮水般退去,三名鬼差飄進來,為首的正是忘憂。


    “好靈通的消息。”夢白讚道:“來得真及時啊,統領。”


    忘憂不理會他的陰陽怪調,鎖魂鏈立刻將天煞拘住,“天煞之氣遊離世間,極難捕捉,今天終於有機會拘住他,大功一件。”


    嘖嘖,最後四個字才是他的本意,已經快飄到天上去了,夢白沒好氣地說道:“你又欠我一個人情,我會記在心上。”


    忘憂無奈道:“商人市儈,占一次便宜都不行,欠你一次。”


    忘憂生怕夢白再生事,走向那尊小石像,手指一點,其中的夢違鬼魂脫像而出:“還有一隻。”


    “等等,這隻留給我片刻。”夢白說道:“完事後我送他去陰陽界。”


    “好。”忘憂答應得痛快:“正好抵了你剛才的人情。”


    擦!夢白暗道自己吃虧,忘憂生怕他反悔,急倏倏地押著已化鬼身的天煞離開,他回頭看一眼林傾城,眼神狠厲。惹得林傾城心中一顫。


    夢違親眼看到自己的肉身化作無形,頹然地飄在沙發上方,他索性盤腿坐在那裏。


    此時,夢天捂著傷口走過來,夢白見他手上鮮血淋漓,走到角落扯了一把草,揉碎了。蓋在出血的地方。念念有詞:“日出東方一點油,手執金鞭騎白牛,三聲喝住長流水。禁止洪門不準流。雪山童子來,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止。”


    血立刻止住了,林依玲驚喜。夢天說道:“小傷而已。”


    夢白回頭,“爸。那個就是老祖宗,夢違。”


    夢天忙上前拜見了一番。


    夢白看著垂頭喪氣的老祖宗:“說吧,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唉。”夢違懊惱道:“當年我也是一代獵鬼師,斬妖殺鬼。路見不平的好漢子,又娶了你祖奶奶,得嬌妻。生了一兒一女,生活得好不自在。可惜好景不長,偏偏遇上天煞橫空出世,他原本被上古巫師封印在雪山之中,封印失效後跑到陽間為所欲為,到處附人身體,普通人哪裏受得了他的晦氣,非死即傷,總要遭受點害處。”


    “多人聯合請我對付天煞,酬金千兩金。”夢違說道:“我自恃甚高,研究許久發現他曾在一座有紫金的山裏顯過形,可能對紫金無解,我自認為找到他的軟肋,大膽出手,結果攻擊不成,還讓他附在我的身體裏,偽裝成我生活了一年。”


    “一年時間,他貪戀正常人的生活,更愛上了你的祖奶奶,”夢違說道:“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怎麽可能不露餡,你祖奶奶發現不對勁,結果這家夥惱羞成怒,推攘中殺了你的祖奶奶,之後倉惶離開,我的三魂七魄封鎖一年,雖然弱了些,但總算保命。”


    夢白心裏一動:“你和他同歸於盡,打一開始就是報複?”


    “一雙子女已經成年,我沒有牽掛。”夢違說道:“結果就是你看到的,我以地眼之煞對扛天之煞氣,再以紫金混以朱砂黑狗血製之,他想成為夢違,好,我就如他的願,引他入局,殺妻之恨必報,可惜,還是讓他跑了出來。”


    “我騙你要投胎轉世,其實隻想找到他,化了當年的仇冤。”夢違摸摸鼻子,尷尬道:“咳,別看我吊兒郎當,也有一顆大愛之心,不想連累自己的後代。”


    夢白聽了,一頭瀑布汗,這位老祖宗和自己真的像,十足十地自我感覺良好。


    “但他倒黴,遇上夢家的後人,滿以為生死薄可以讓他徹底入了三界,但是棋差一著。”林傾城總結道:“化為鬼身,反而失去優勢。”


    “生死薄雖然非同一般,但是,越是出類拔萃的東西越會引來麻煩。”夢違一本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孫子們,祖宗爺爺要走了,你們好自為之,找機會毀了這樣東西。”


    老祖宗與巫鹹說的話如出一轍,夢白伸手一握,生死薄回到手腕,重新化身為手串,它們徐徐顫動,似在低聲附和老祖宗的話。


    “小孫子,送祖宗爺爺一程,青出於藍勝於藍,祖宗爺爺放心。”夢違說道:“如果能再添得一子一女,夢家祖先有靈就欣慰了。”


    夢白盤腿坐下,內心突然酸楚,相逢,又離別,緣起緣滅,不過一場煙雲,親手送走的人與鬼不計其數,但隻有與已相關的親人、朋友與愛人才會如此刻骨銘心。


    在夢白的誦念聲中,老祖宗的身影越來越淡,直至徹底消失,夢白睜開眼,長長地歎口氣。


    這一夜稀裏糊塗地過去,夢白躺在床上熟睡時,已是淩晨三點,剛進入夢裏,生死薄和羊毫筆同時跳出來,一左一右將夢白夾在中間。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你擅自將煞氣化身寫在鬼界,導致他化為鬼身,你沒什麽想說的嗎?”生死薄老道地說道,同時揚起來朝夢白的頭敲過去,夢白伸手擋住,再將生死薄反握在掌中,不妨羊毫筆彈起來,狠狠地抽在夢白額頭:“胡來!”


    “我問你們,如果不用這招。有法子對付天煞嗎?”夢白振振有詞。


    兩隻同時啞然,夢白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寫上去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現在可以得出結論——道不同不相為謀,界不同不能過界,他是天煞就隻能當煞,過了界,過猶不及。經過這件事情。我深有體會,以後運用生死薄更有把握。”


    生死薄無奈地說道:“除了這一點,還有呢?”


    “還有什麽?”夢白一臉無辜。突然明白了:“放心,鬼妖不同界,兩界之間的變數應當順其自然,我絕不會人為改變。把妖變成鬼,把鬼變成妖。當然,遇到意外情況則調整,放心,我自有分寸。”


    “分寸二字說得容易。做得難。”羊毫筆說道:“你可要曉得輕重,已經連續兩次擅改生死薄,以後若有相同情況。更要謹慎。”


    夢白打了一個嗬欠:“知道了,你們真沒勁。”


    解決了天煞的事情。林傾城幾人一合計,打算收拾東西去往青丘,籌辦婚禮。


    眾人一商量妥當,便開始整理行李,購買馬車、馬匹、食物和日常用品,開始趕路。


    林傾城、夜月、玲瓏、夢白、林依玲和夢天六人,馬不停蹄的幹了一天路,看色已經不早,他們便直接在一片空地上安營紮寨了。


    簡單吃過晚飯後,夢天給自己和夢白、夜月排了崗,輪崗守夜。


    林傾城幾人沒有急著休息,而是坐在火堆前烤著火。


    此刻已經是秋末了,冬天就快要來臨了,夜晚,還是很冷的。


    不過幾個人修為都不錯,倒是不太畏寒,特別是林傾城和夜月,以他們的實力,即便是冰天雪地的氣候,穿著單衣也不會有任何冷的感覺。


    此刻,與其說林傾城是在烤火,不如說她隻是坐在火堆前思考。


    不知為什麽,她心裏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好像今晚,正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在等著他們……


    這是不是對危險即將來臨的敏感直覺?


    林傾城自己也弄不太清楚。


    夜月看出了她的異樣,不由開口道:“城兒,若不喜歡這裏,我們就個地方吧。”


    林傾城聞言,詫異的看向身邊的夜月,問道:“你也感覺到什麽了麽?”


    夜月想了想,說道:“說不清楚,隱隱有些不安的感覺……”


    林傾城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看來,今晚,可能不會太平呢。”


    夜月的麵色也凝重起來,再次提議:“換個地方?”


    林傾城搖搖頭,“不必了,有些危險,換了地方,也是躲不過的。”


    夢白是第一班輪崗的守夜的人,夜月和林傾城的對話他自然都聽在耳裏了,不由得更加的戒備起來,豎著耳朵,瞪圓眼睛,不放過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


    一片烏雲飄來,遮住了天空上的明月,風起,四周的樹木瘋狂搖擺,樹葉沙沙作響……


    感受到一股巨大威壓的忽然降臨,林傾城和夜月同時睜眼,一躍而起,從帳篷裏飛快的閃了出來!


    因為預感到今夜可能不太平,他們其實根本就沒有踏實入睡,隻是和衣躺著,閉目養神而已。


    此刻,他們站在帳篷外來,麵色凝重,觀察周圍的情況。


    帳篷外的篝火堆已經被大風吹散了架、就快要熄滅了,隻剩下一點微弱的火苗還在不甘心的隨著狂風搖擺跳躍。


    輪到此刻守夜的人,正是夢天,卻見他躺在一塊巨石旁,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而不遠處,林依玲和玲瓏所住的兩頂帳篷裏,沒有任何聲音,似乎還在沉睡,根本沒有發現外麵的異常。


    暴躁的狂風在周圍肆虐,吹起夜月、林傾城的長發和衣服,讓他們在這詭異的夜色裏,顯出一種妖異的淩亂的美……


    “閣下既然來了,何必還要藏頭縮尾?出來吧!”夜月開口,朗聲說道。


    夜月的話音落下,好半天之後,才有一聲若有似無的輕歎,隨風送入兩人的耳中。


    “唉……”


    林傾城、夜月全神戒備,他二人的手裏,早已經握緊了各自的武器。


    此時,夢白、玲瓏和林依玲也醒了過來,站在林傾城和夜月兩旁。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林傾城手裏拿的是一把自己煉製的紅品法杖。


    而夜月手裏,也握著一把法杖,這是林傾城第一次見到他拿出靈術士使用的武器,不過,她此刻根本顧不得去研究他手上那把有些奇怪的法杖。


    風,忽然停了!


    夜色一片寧靜,寧靜得有些壓抑……


    林傾城不滿暗處那人的遲遲不肯露麵。不由冷哼了一聲道:“裝神弄鬼!”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響起。聽不出方向,聽不出遠近,似乎從四麵八方傳來。似乎就在他們耳邊,又似乎,離他們很遠、很遠……


    那人對林傾城的語氣,讓夜月心裏十分不爽。不由皺眉道:“既然不肯露麵,你又來這裏做什麽?”


    “嗬嗬嗬嗬……”夜空中。傳來那人一陣古怪的笑聲,“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跟你的老子一樣呢,可惜……你們都不懂。有些女人,是憐惜不得的,她們也不需要被男人憐惜……”


    夜月輕輕一笑。搖頭道:“你錯了,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是需要好好嗬護和憐惜的,隻不過,她們隻需要對的人去憐惜!”


    那人又沉默了片刻,忽然輕輕的笑了,語氣怪異的說:“你叫夜月?魔界的皇子?”


    夜月冷聲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何必多次一問。”


    “嗬嗬嗬……那麽你覺得,你的父親選了你那個短命的母親,最後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是選對了人?還是選錯了呢?”


    夜月握著法杖的手,指節已經攥得發白了,強壓著怒氣,說道:“閣下過來,就是跟我談論這些的麽?不覺得很無聊麽?!”


    那人幽幽的說:“是有些無聊……”


    話音落下,一個身影一閃,站在了林傾城和夜月的前方不遠處。


    正前方,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男人,林傾城根本沒有看清楚,那人到底是從什麽方向閃過來的!


    看清那人的麵容,盡管林傾城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那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身材無可挑剔,長相無可挑剔,與夜月相比,絲毫不差。


    至於年齡就看不出來了,說他三十幾歲有人會信,說他二十幾歲也有人會信,說他十幾歲,也不顯誇張,當然,這些都不可能是他的年齡,他已經有上萬歲了……


    最為詭異的是……


    那張臉,明明長的很是清俊溫雅、氣質更是神聖幹淨不可侵犯,可那微翹的嘴角,卻讓他的麵部表情,看上去和那張聖潔的臉,極為不協調,竟給人一種陰邪的感覺。


    還有那雙深紫色的眼睛,泛著幽幽的光芒,盯著人看的時候,讓人不自覺的便脊背發涼,不寒而栗!


    “你是幽光?”夜月開口。


    “嗬嗬嗬……”那人陰笑兩聲,說道:“看來,你倒是知道不少東西呢。”頓了一下,忽然又道:“我的名諱,也是你能叫麽?憑我和你母親的關係,你也該喊我一聲叔叔吧……”


    幽光看著夜月,紫色的眼眸裏,閃過一絲懷念和悵然之色。


    “我的母親,和你隻是仇人!”夜月不願再和幽光磨牙,法杖一揮,就要動手。


    林傾城也動了,打算和夜月一起出手,她知道麵前這個幽光很強,強到無法想象的地步,她絲毫不覺得,她和夜月聯手,二打一對付他,有什麽不對。


    “哈哈哈……”幽光忽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哈……敵人……是啊……敵人……哈哈哈……”


    隨著他的笑聲,狂風驟起,比之前更加的猛烈,瘋狂!


    樹葉飛旋而起、漫天飛舞,已經徹底熄滅的篝火,被刮得碳灰飛揚,馬車也被掀翻了,幾頂被加了防禦法陣的帳篷,也差點被吹得拔地而起。


    隨著幽光的笑聲,一股巨大的威壓忽然籠罩住林傾城和夜月幾人!


    林傾城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了,隻是死死硬撐著,才沒有被那股威壓壓得趴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順著林傾城蒼白無血色的臉頰,一滴一滴,滴落下來,有的落在衣裙上、有的滴落在地麵上……


    手裏攥著的法杖,幾乎快要抓握不穩了,她倔強的不肯放手,不肯將法杖丟下!


    這就是幽光的實力嗎?他根本還沒有出手,而自己,別說動手之力了,連站立,都已經是勉強!


    林傾城苦笑,本以為,她突破了聖階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也算數得上的強者了,她跟夜月聯手,至少也能跟幽光有一戰的能力,原來,卻是自己太想當然了,距離真正的強者,她還差得太遠太遠……


    【馬上就要515了,希望繼續能衝擊515紅包榜,到5月15日當天紅包雨能回饋讀者外加宣傳作品。一塊也是愛,肯定好好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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