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感覺,有人把我抱了起來,輕飄飄的放在常言的車裏。車顛簸的頻率讓我犯困。傻貓那家夥沒生命危險了,才裝屁似的趴在我的腳邊。


    不知道多久到家了,我被常言扔在了地下室,屋子裏很安靜了。我爬了起來,坐在床邊感歎。有些事情想起來就睡不著了。真夠嗆。


    “喵喵!”傻貓居然扔在我屋子裏了。


    “啥意思,想住在我這裏?”看著傻貓拍馬屁的蹭我腿我又想起了這家夥咋對不起我了。


    “行,交房租。一個月二百。”我已經很客氣了,就衝它對我的態度,我不抽它就不錯了。


    傻貓裝聽不懂的繼續蹭我。人無恥也就算了,這動物也跟著學的無恥了。


    “我今天想起幾百年前的事了,你想聽嗎?”憋不住事啊,可算找個不跟我嘴的了,我覺得該泄下了。


    “不想聽就餓死你。”這傻貓不要命了,居然拒絕我,打不過常言,收拾你我還一來一來的。


    “沒想到常言是降魔召喚師,我以前也遇到一個。幾百年前吧,後來降魔的時候死了。我很傷心。”我的回憶結束了。主要是很多細節都想不起來了。時間太久了,久得我都忘記他長什麽樣了,時間就像是鹽酸,再硬的鐵也都腐蝕得一幹二淨,再刻骨銘心的感情也會隨著時間淡忘。現在想起來我還是傷心,主要是我記得那個人是唯一可以讓我呼來喚去,隨便欺負的家夥,也是我長期的飯票。所以常言是召喚師這個事實讓我太接受不了了。差距太大了。


    “你這個叫什麽回憶啊,”常言靠在門框上,不屑的笑著。


    “賤人,偷聽我**!”我想扁他,但沒實施行動,我和他的實力差得不是一截兩截啊,那是好幾大截啊。


    “你門敞開這麽大,我還叫偷聽啊!對了,你的那個召喚師召喚的是什麽聖者?”門開著?這死貓咋不知道關門呢。


    “忘記了!”我懶得理常言,看著就長氣,何況我真不記得了。


    “傷心個頭啊,你都不記得人家了。哎,看來我沒必要對你太好,也許很多年後,你也不記得我了。”常言這賤人少叨叨幾句會死啊。讓你經曆一千年,你個傻蛋還不見得有我記得多呢。


    “放心,我會記得你的。而且期限是永遠。”常言可真夠不要臉的,還對我好了?哪好了,對那個狐狸精倒是挺好。


    “真的嗎?”常言眼睛一亮,好像現我是巨額現金。


    “真的,我活了這麽多年,沒見過像你這麽卑鄙無恥,待人刻薄的。”樣,老娘是妖精,等你老的連牙都沒有了,使勁的蹂躪你,欺負你。老娘有的是時間。


    “切,誰在乎。”常言也不知道失望個啥。轉身離開時沒好氣的:“洗個澡吧,水燒好了。廚房有吃的。”然後消失在門前。


    咋突然轉性了呢,吃錯藥了?我懷疑!


    不過既然他這麽強烈的請求我,給他個麵子吧,再,我肚子也開始抗議了。我拎著傻貓走了出去。


    “對了,傻貓,以後你就傻帽吧。不許抗議,這是主人的命令。”心情很好,給傻貓還起了個名字。


    先飽餐一頓之後,洗了澡現旁邊放著一些藥膏。突然覺得常言這個人還有那麽一人性。不過倒黴的是我傷在後背上,咋上藥啊。


    腳邊的傻帽衝著我叫喚,意思要給我上藥。唉,我倒是想來著,等啥時候它修煉成*人形的吧。看了看它那利爪,我還不想新傷覆舊傷。


    回到屋子裏,看到肚臍眼笑眯眯的站在我的房間裏。他不會是鬼吧,咋進來的,我記得門我鎖起來了。


    “你咋在我房間裏,咋進來的?”我精神很緊張,如果他他是鬼,時刻準備滅了他。


    “從你家窗戶進來的。”他很無辜的看著我,好像是我闖進他屋子,而且要對他實施不軌一樣。


    “從窗戶進來就有理了?”靠,這家夥以前是不是偷啊?不過看他那可憐吧唧的樣兒就算了,誰讓我這麽好心呢。


    “不對,我這是地下室,沒窗戶。”我才想起來,差上當了。這逼太狡猾了。他今天要不解釋出個四五道六來,我就以強*奸未遂的罪名扒了他的皮。


    “我是從門窗戶進來的。”靠,誰信啊,那門窗戶比常言那心眼大不了多少。四四方方邊長三十厘米的窗戶能鑽進來,忽悠鬼呢?


    不過我扭過頭之後,開始懷疑我一開始的猜想了,這逼的職業不是偷是雜技團的。門窗戶被弄碎了,他就是從那個比狗洞差不多大的地方鑽進來的?


    “靠,騙誰啊,你以為老娘是傻帽呢啊!”我上去就抽他一巴掌,王八犢子,你等著,我錢要是沒了,你就死定了。我連忙翻開被子,在翻開被子底下的床墊,接著翻開床墊底下的木板,接著我看到了那一千塊錢安然無恙才安心了起來。不過不能輕易放過這個崽子。


    “你給我鑽個看看!”得理不饒人是我最大的優了,當然也看對方是不是好欺負。


    “哦!”肚臍眼這家夥就果然像雜技團的一樣,肩膀縮在一起,泥鰍一般嗖的鑽了出去。又嗖的鑽了進來。


    “門沒鎖,你不用拿我的門窗戶跟我倆顯擺。”靠,老娘最恨比我牛逼的人了。


    “對不起,你我有這個技能,那個常言大師能收我為徒嗎?”這王八蛋純屬是來氣我的。


    “夠嗆,找個會爬窗戶的能幹啥?他也不想當偷集團的團長。”會爬個窗戶就了不起了,有本事你也修煉成妖,那我就服你個人妖了。


    “那可怎麽辦啊!”肚臍眼一副愁容不展的樣子真讓我不理解,這家夥為啥死去白咧要做常言的徒弟呢,是啥事誤導了他。


    “啥咋辦,真不知道你咋想的。跟那變態能學出啥來啊。你要想成為社會的敗類,人類的公敵,變態中的人渣,我就直接滅了你得了,不用再去找常言作死了。”真不知道肚臍眼的腦子裏是不是裝的都是狗屎,咋會有這麽傷天害理的想法呢。


    “這麽嚴重!”肚臍眼可能還不知道他那沒譜的師父是啥樣的人。


    “你要學我也不攔著你,不過常言估計不會要一個大腦簡單,手腳複雜的家夥。”我用盡全力去鄙視肚臍眼,這就是比我牛的下場。


    “唉,那我走了。”看著肚臍眼垂頭喪氣的樣子,別提多爽了。不過這家夥居然還想爬著門窗出去。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


    “你要是方便的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開門滾出去嗎?”***,鑽上癮了是吧。


    “好!”肚臍眼垂頭喪氣的打開門出去了。這時我才想起來,應該敲詐他一筆窗戶破損費。不過算了,一看他就是軟柿子,好捏。以後碰見再吧。找了張報紙,先把漏風的窗戶糊上再。


    晚上,床是我的,椅子底下的一角是傻帽的。這一夜過得很不舒服,後背很疼。而且誰相信一隻貓打了一夜的呼嚕。


    早上又被那衝鋒號一樣該死的鬧鈴吵醒了,睜開眼睛覺得是該做飯了。作為常言的保姆,我可以不為他著想早飯的事,可我得為我的肚子著想啊。


    一進一樓的客廳我嚇一跳。肚臍眼和常言並排坐在餐桌前看報紙。肚臍眼沒走,還是昨晚在常言門口跪了一夜。別怪我有這麽奇怪的想法,我完全是被現代電視劇荼毒的,動不動拜師就來跪地不起這套。


    “你咋在這裏!”我奇怪的看著肚臍眼。


    “從昨晚起他是我徒弟了。對了,以後你除了伺候我,還得伺候我徒弟。”常言這變態腦子沒病吧,還是真想當偷的頭目。


    “衝他會爬窗戶。”天啊,這世界太瘋狂了,放著我這麽好苗子不培養,居然要培養肚臍眼這個癟三。


    “爬什麽窗戶,我隻是看他順眼。”呃,這也可以?


    “那我以後伺候你兩個人工資有變動嗎?”管他看誰順眼呢,反正不關我啥事。


    “沒有!”常言這沒良心的,回答這麽幹脆。我要罷工,可一回想曾經提過辭職後的悲慘經曆隻好強壓下來了,等我有了錢我就讓你白天伺候女人,晚上伺候男人。


    唉,可我啥時候才能有錢?我灰溜溜的滾回了廚房,肚臍眼這賤人連忙鑽了進來。


    “花,我……”肚臍眼的樣子很委屈,好像常言死活要收他為徒似的。


    “啥,花啥花。你啥你,你個沒良心的,看老娘不夠累是吧。你個傻你就等著跟我在地下室度過餘生吧。”二百五“什麽地下室?我的房間在師父旁邊的次臥裏啊。”啥,我沒聽錯吧,這對賤人感情就欺負我呢是吧。


    “啪”上去就給肚臍眼腦袋一筷子,敢擺出迷茫懵懂的眼神,在老娘眼裏你這是挑釁,故作無辜。


    “還有你,傻帽不許站在陽台看朝霞!”我這是咋混的,挺牛逼的貓妖混到隻能欺負貓了。


    “你還真有能耐,欺負貓了。昨天怎麽沒見你這麽厲害呢?”常言放下報紙喝牛奶,還不忘諷刺我。嗆死你得了,叫你嘴賤。


    “你不就是想讓我誇你是召喚師,你牛逼嗎?我就是平凡,也沒想某些人整天就知道得瑟。”老娘怕你,你敢一句,我就敢十句。


    “嗬,你不但能招鬼,嘴巴也沒把門的。”常言那嫵媚的姿態,菊花綻放般諷刺的笑容,真人妖。


    “拉到吧,我招鬼,每次你把我扔下來的時候都有鬼出現,我還懷疑是不是你放出來的。”我寧可招貓逗狗也不可能去招鬼,那玩意兒太危險了。


    “嗬,這麽以後引鬼出洞我就可以把你扔在陰氣比較重的地方了?”常言這變態玩意啥招都能想出來,他要敢拿我引鬼,我就跟他玩命,這次來真的。


    “花!”還沒等我繼續反駁,有人咣的一聲踹開門,還喊著我的名字。轉過身我看到安寧帶著興奮擔憂那張糾結的臉。這家夥啥毛病,天天早上報道一次。


    “花,聽你昨晚被不幹淨的東西襲擊了是嗎?”大哥你話就好好,你抱著我幹啥啊,你抱著我就算了,為啥狐狸精還有那個常言眼珠子跟燈泡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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