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半夜我輾轉反側啊,幫那倆孩子蓋了好幾次被。實在睡不著了,肚子又餓了,來到廚房準備找吃的。經過常言的屋子聽見裏麵常言在哼哼。咦,難道裏麵有女人,我八卦之火又燃燒起來了。不過別像上次似的裏麵有個鬼妖啥的再收拾他。


    我連忙走到屋門口,準備聽聽到底是有女人還是有鬼妖。


    “啊,犬夜神你輕。”常言嫵媚而又無力的聲音。


    “你忍著。”犬夜神聲音居然不那麽冰冷了。


    “你弄疼我了。”常言好像壓抑著啥似的,聲音弱弱的。


    “那我不弄了,看你怎麽辦。”


    “好吧,我不亂動了,你來吧!”常言的聲音越來越嫵媚了。


    聽到這裏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惡心死我了。倆人真都太不要臉了,大晚上不睡覺這是幹啥呢啊。倆人都挺帥的,為啥不禍害女人去,哎呀我媽呀這刺激死我了,我這麽一個好女人倆人誰都看不上,寧可搞背背,也不追我。我太受刺激了,轉身上廚房尋找安慰去。


    去廚房搜刮了東西吃了,困的要死回到地下室已經淩晨四了。靠在沙上眯了一覺,第二天脖子落枕了。起來以後整個世界都是歪的,因為我的脖子也是歪的。那男孩起的比我早,我歪著脖子欲哭無淚的時候,這破孩子正在旁邊用一種欣賞的神情看著我。


    “看啥看,沒見過落枕啊!”我最討厭痛苦時,別人在我方便不表示同情了,尤其我還是因為他造成的痛苦。


    男孩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不話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間。我覺得他是被我感化了,現在出去一定是幫我找些能解決我痛苦的藥回來。果然沒有十分鍾他就回來了,不過手裏拿個奶瓶子塞到床上那個孩嘴裏了。我靠,這是典型的沒眼裏見,典型的沒心沒肺,我啥也不了,倒黴的我遇妖不淑,遇人不淑,遇個孩也***不淑。


    我抬屁股走出了房間,來到廚房準備早上的早飯,其實早飯很簡單就是量大。不一會常歡出來了,看見我驚呼的:“啊,花,你脖子歪了。”廢話不用提醒我知道,我白了一眼常歡。


    一會常言從房間裏走出來,瞟了我一眼:“張花你脖子歪了。”又一個來廢話的。


    接著犬夜神也從常言的房間裏出來了,而且身後跟著好幾個藏獒保鏢,漫不經心的看了我一眼:“你脖子歪了。”


    “不用提醒了,我知道我落枕了。”我鬱悶,落枕了有啥大驚怪的,就不能無視我。看了看常言和犬夜神的黑眼圈,我感覺無比歡暢嘴巴沒把門的:“昨晚你倆搞啥東東了,眼圈黑的跟熊貓似的,常言的比較,犬夜神的比較大,還一公一母倆熊貓。”其實我想一攻一受來著,估計他倆也不知道啥意思。但轉念一想啊,這倆人都這樣了,平時也肯定看了不少高階段的**,這個詞肯定相當有研究,所以話到嘴邊隻好轉口了。


    “你也是。”犬夜神拿著報紙頭也不抬的。


    我是啥,我可沒玩百合,正常男的都沒有呢。看倆人都嘴巴閉的很緊我啥也不了。等待肚臍眼過來吃飯的時候,再來一句:‘啊,花,你脖子歪了。’然後新一番的羞辱算是結束了。


    “啊,花,你的脖子歪了。”這度比曹操快好幾倍。人家曹操是一提就到,他這是一想就到。


    我回頭想白肚臍眼一眼,但回頭卻看到了痞子那張蕩漾著春風的流氓臉。


    “肚臍眼呢?”我愣住了,居然不是肚臍眼,想來也是,自打我眼睛看不見到現在也沒遇到肚臍眼啊。


    “他去雲南了。你想他了。”常言這個死人妖嘴裏沒一句正經的,我想肚臍眼幹啥,他又不是大款,長得也不像人民幣,好奇而已。


    “那他怎麽在這兒?”我手指頭就差戳到痞子鼻尖上了,一個腹黑常言,一個冰棍犬夜神,一個正太常歡我就已經招架不住了。現在地下室又來兩個妖孽,再加上這個流氓我咋活啊。


    “花,我是來上班的。我覺得以後你在哪裏我就跟去哪裏。”自從上次安寧拿槍威脅他就不喊我媳婦了,但變成狗皮膏藥了。


    “哎呀媽呀,你可別跟著我,你這是逼我死啊!”我殘了那段時間都生啥了,這痞子咋就把常言給收買了呢。


    “我會保護你的。”痞子那認真的樣真讓我苦惱。


    “我跟你老板可摳了,經常克扣我們員工的工資,給我們這工資咋夠花啊,你是不。”常言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我豁出去了,為了攆走痞子我隻好得罪常言了。


    “花我沒什麽大誌氣,一個月八千差不多就夠花了。”啥,常言給痞子八千?痞子是不是下啥迷*昏*藥給常言了,我腦袋有不轉軸了。鬧心啊,我才八百。這人和妖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我幽怨的看著常言,他不能這麽對待一個善良而又單純的妖怪啊,這不是逼我鬧革命呢嗎?


    “飯什麽時候好啊,你就準備站在那裏等飯自己把自己做了啊?”常言又開始奴役我,我想把大勺直接甩丫臉上,以解我的心頭之恨。


    “行了,我也給你漲二百塊錢工資。你快做飯吧。”常言看見我不動地方,終於妥協了。


    “真的?太好了。我去做飯了。”別瞧不起我,二百咋了,也是錢啊。我要一千常言幹嗎?談崩了,以後我就失業了。錢慢慢摳,摳著摳著就由少變多了。


    “劉芒,花明顯缺心眼,這樣你還喜歡她?”我剛進廚房,常言這個變態就瞎叨叨上了,不過如果痞子因為我缺心眼就死心了,我寧可當回二百五。


    “喜歡,這樣女孩子少,雖然缺心眼,但對物質要求不高,而且特別容易滿足。”痞子這變態居然是因為這看上我了。好,你願意留下也行,看老娘咋收拾你的。


    吃飯的時候,我故意往痞子那碗粥裏扔了半把沙子。就憑他讚同常言的觀我缺心眼。結果這廝直接跟我學,拿碗往嘴裏倒,一口下去。啥沙子不沙子的全都沒吃出來。叭嗒叭嗒嘴衝我媚笑的好吃。豬!


    吃完飯後,我背著常言奴役痞子刷碗,一個人坐沙上打瞌睡。迷迷糊糊中有人給我蓋了件衣服還是被子。睜開眼睛,看見常言若無其事坐在我身邊看電視。犬夜神再和狗兄狗弟溝通感情,常歡繼續再想早上我瞪他那一眼是啥意思,肚臍眼在廚房裏忙來忙去呢,看來這衣服是常言給我蓋的,心裏一陣的溫暖啊。要不是喜歡男人,該是多好的人啊。


    “你想什麽呢,把你那個口水擦擦,整天惦記我。”常言靠在沙上衝我唧唧歪歪的,我大驚,真流口水了?一摸啥都沒有。


    “智商還是在五十以下!”常言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菊花笑重出江湖。


    靠,玩我。我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毫無預警的常言踹到了地上。哼,這就是跟我過不去的下場。常言在地上裝死,我在沙上得意的笑。結果我笑了兩分鍾了常言還在裝死。我覺得有不對勁。


    從沙上站了起來,走上常言邊上一看把我的魂都嚇沒了。常言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嘴角居然開始流白沫了。我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啊,主要不是怕常言死掉,是怕警察抓我。我能預示我的將來不是在研究所裏被解剖,就是亡命天涯的活著,無論哪樣都比較悲劇。


    “來人啊,快溜的,常言快死了。”我扯著嗓門子喊。


    結果犬夜神飛的跑過來了,常歡著急的都撞門上了,痞子摔碎了好幾個碟子。跑到常言身邊的時候,犬夜神用他冰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看著我:“怎麽回事。”


    我詳細的把剛才的經過講了一遍,包括常言怎麽變態的挖苦我,但沒講我踹他那一腳。幸好這屋子裏沒啥攝像頭東西。


    痞子看著我好奇的:“花,你怎麽出這麽多汗,哭什麽啊?”


    廢話,我不是心虛嗎?誰知道我最近的武力這麽牛叉啊,一腳能踹死人啊。不過我還得假惺惺的:“擔心老板。”我覺得我適合演戲。


    犬夜神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和他的狗兄狗弟們把常言帶進了臥室,門接著就砰的關上了。接著裏麵傳來一陣猥瑣的聲音,常言的呻吟聲還是那麽嫵媚也很柔弱,這犬夜神可真沒人性,常言都這樣了,還想著那破事呢。唉,男人啊,愛情啊,兩者結合真是即傷身體又傷神啊。


    我不知道是站在門外聽那些少兒不宜的聲音好,還是坐在沙上忐忑不安的期望犬夜神別把還剩一口氣的常言折騰死。


    正在我不安的時候門鈴響了,我以為犬夜神撥了12o了呢。結果一開門安寧那張焦慮的臉讓我心哇涼哇涼的。嘣又把門關上了,靠,誰報警的。我現在是逃命好,還是跪求安寧放我一馬?


    “花開門,快,我找你們有重要的事情。常言在不在?”安寧在外麵一邊敲門一邊嘶吼。咦,聽這個口氣好像不是來抓人的?我連忙打開門。


    “常言在嗎?”安寧一下子就闖進來了。


    “在,在是在,但最好別打擾他的好事!”我很誠懇的回答安寧。


    “常言,常言,不好了,出大事了。”安寧急急忙忙的往常言的辦公室跑,結果沒找到人又往臥室跑,雖然我假裝攔著,但我更希望他闖進去破壞常言的好事。在我心裏一直有救常言和犬夜神倆人於水火之中,不然我得多自卑啊。


    結果安寧還沒敲門呢,犬夜神滿頭大汗的打開了門。門後常言衣衫不整,臉色蒼白的扶著犬夜神,目光無色的看著安寧。媽呀,果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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