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才想起來,咱們今天要出門是吧。我差忘記了,我你們怎麽大包裹的在客廳裏閑逛呢。”常言這賤人絕對是故意的,我們這叫閑逛,我們這叫鬧心加上火。


    “你不裝逼會死啊?”我怒了,真想踹他兩腳。


    我是這麽想的,也這麽做了。不過犬夜神一把抓住我的腳,我一下子就趴地下了。我爬起來想較量一下,結果看著身後一群人都不關我事的德行,犬夜神還一副過來我就弄死的態度,我隻好指著犬夜神的鼻子:“你等著的。”然後假裝大人不記人過。


    常言衝我得意的一樂,菊花般的臉像菊花一樣惡心的綻放。然後抓起電話。


    “李帆,我是常言,派個車接我們。人多東西多,車要大。”然後常言掛上電話,繼續傻嗬嗬的看著電視。


    我暈,常言不是腦袋有毛病了吧。


    一個多時之後,電話鈴聲響起。我連忙抓起電話,我怕常言接完電話繼續傻嗬嗬的看電視。萬一這個電話是李帆打的咋整啊。


    “喂,我到了,但找不到你們的公司啊。”李帆也是個笨蛋,幹啥也挺費勁的。


    “不能吧,我出去看看。”我放下電話,跑到外麵後,我深刻的感覺到我給常言幹活是多麽丟人丟臉的事啊。李帆站在人家新開的乾坤靈異館前一個勁的按車喇叭。而且我還現一個令我痛心疾的事情,李帆太***缺心眼。人家人多東西多,你也不能開個卡車過來啊。他咋不整個航空母艦來啊。


    “這邊!”我極度鬱悶把李帆喊過來,我要是真把這子泡到手了,估計以後得天天跟這個缺心眼犯愁。


    大家知道車來了挺興奮的,結果看到車以後都傻逼了,這拉勞改犯才用大卡車,而且卡車後麵還加了一個防護網。結果命運悲慘的我們都像勞改犯一樣被關在卡車的車廂裏。常言那個罪魁禍坐在駕駛室裏,另外一個罪魁禍李帆駕駛卡車。為毛我們這麽命苦。


    大卡車不讓進市區,所以在三環就把我們給扔了下來,然後一群人跟入城的農民工似的領著行李在大街上等出租。


    人一批批的上了出租,最後隻剩下我和痞子還有腸子三個人等車,老天對我是一憐憫之心都沒有啊,這個時候陽光很明媚,卻突然下暴雨。天啊,下暴雨同時你咋不好心打個雷啥的,劈死我得了。活著太憋屈了。


    “哢嚓”我剛想著打雷,老天就很給麵子的賜給我一個雷,雖然沒打著我,但也給我嚇個半死。老天啊,我嘴沒把門的,你就別當真了。我在心裏不斷的給老天爺好話。就在閃電之間感覺對麵樓上朦朧之間好像有個老頭拿著個劍指天。我靠,也不怕被雷劈死。這年頭不要命的還真挺多。


    這個時候可算是來個出租車,我們三個落湯雞嗖就鑽車裏了。惡狠狠的跟司機去火車站,耽誤了火車時間我們就殺人。結果半路上路過好幾次公安局司機都想拐彎進去。幸好痞子長相很有殺人犯,強*奸犯的氣質。


    可歌可泣的是我們終於來到火車站了,雨也在我們攔到出租車的那個瞬間停了。差我就懷疑這場雨是老天專門給我們下的。扔下錢,司機看了看濕濕的座位,淚流滿麵的開著車飛馳而去。


    終於在人山人海中找到常言了。常言這群棄我之不顧的家夥們看見我們就愣住了。


    “你們掉井裏了?”常言這病秧子靠在牆上,不奚落死我,他就誓不罷休。德行,咋不病死你呢。


    “我們掉太平洋裏了。你瞎啊,還是觸覺不靈敏啊,剛下那麽大的雨你不知道啊。”對於常言諷刺我從來不當回事,除非他扣工資和使用暴力的時候,我就不吭聲了。


    “剛才沒下雨啊。”常歡等人紛紛為常言作證,這下子我傻眼了。這三環離火車站就放個屁功夫就能到,那塊下雨這塊就大晴天?


    “別了,剛才我們被人給暗算了。雨是有人請的。”痞子拽了拽我胳膊,聲跟我。看來不用懷疑了,那場雨就是給我們三個倒黴蛋下的。


    “靠,那你都知道了咋不收拾那家夥呢。”就事後叨叨,當時幹啥來著。


    “我施咒了,你沒看後來雨都停了嗎?”痞子鼻子眼都朝天了。


    “滾,上車了雨停了管屁用啊。”我一腳差沒把痞子踹趴下。啥啊,有本事你讓天上別下雨,給我下人民幣。


    “妞,很潑辣。我喜歡。”我正毆打痞子呢,這時候從旁邊鑽出來一個醜八怪。哎呀媽呀,咋形容這男的呢。像草像煤球又像鬆樹,就是不像人。又矮又黑臉上皺紋還挺多。


    “你誰啊,滾邊去。老娘現在不順氣。”你喜歡我,我不喜歡你。所以別在我麵前得瑟,長得太醜,我打起來容易失手。


    “我是李氏集團的副總裁。包你多少錢?”這家夥太得瑟了,身邊摟著個極品蜜,然後還挑逗老娘,我看他是不想好過了。


    “我讓你變廢材。”我上去一腳想踹這變態生兒育女的地方,但踹偏了,正好踹大腿上了。他嗷的一聲趴地上了,我估計這下子他一年半載也好不利索。我雖然愛財,但隻愛我看著順眼人的財。包我,我讓你這輩子都包不了女人。一下子沒瞄準,踹錯地方了,我接著準備繼續踩。結果計劃失敗,被李帆拉住了。


    “花,別這樣。他是我堂哥。”看到李帆情我就算了,畢竟李帆長的還順眼,人也不錯,最重要的是有錢。


    “賤貨,你等著,哎呦,我弄死你。”矮冬瓜都趴下了還敢放狠話,今天我不踹死他,以後咋在妖界混啊。我上去又是一腳。


    李帆一把抱住了我的腰,為難的看著我:“花你放過李吉吧。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唉,真是兄弟啊。早這麽我就不這麽收拾這個矮冬瓜了。


    “一台電腦,一個手機。其他的我也不需要啥了。”我先試探的問問,估計夠嗆能給我,這個都需要好多錢錢的啊。


    “好。”李帆痛快的答應了,我淚流滿麵,早知道我要個十萬八萬的多好,我恨,恨自己這麽善良純潔啊。


    李帆和那個極品蜜扶著那個矮冬瓜上火車。我跟在常言身後。心裏不斷想是哪個王八蛋請雨淋我,召雷劈我的。


    上了車,才現是軟臥。太幸福了,想當年我從村裏上大學都是硬座啊,一坐就是二十多個時,下了車都懷疑屁股坐出繭子來了。所以很抵觸做火車,不過看到豪華的軟臥包廂,我對火車又燃起了熱愛。


    上車後分配車廂時,很幸運腸子在我這個車廂裏了。很不幸和常言一個車廂。那個矮冬瓜最後一個進來的,結果看見我在死活往外溜,要和李帆換車廂。


    “李帆,不許換。”我一把把矮冬瓜給拽回來了。樣,敢罵我。我不是個記仇的人,但我記仇起來不是人,尤其還長得這麽磕磣的人罵我。


    迫於我的淫威,李帆和矮冬瓜沒換成。躺在豪華的軟臥車廂裏我再想咋收拾這個矮冬瓜,必須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以後我的零花錢就從他那兒“借”了。我準備讓他叼骨頭,他不能吃魚,讓他跳車他不能服毒。


    正想著呢,犬夜神突然鬼魅的站在了車廂門口,輕輕的拍了兩下常言的肩膀。兩人嘀嘀咕咕的啥去廁所之類的。看著常言走了,我就納悶了,咋這麽有癮呢。出去都不能消停一晚上。


    過一會那個矮冬瓜顫抖的來到我的麵前,遞給我一瓶飲料,然後哧溜一下又鑽回上鋪去了。看來這個矮冬瓜還算是有眼力見。我咕嘟咕嘟喝完一瓶飲料準備今天不收拾他了。睡覺。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還呼哧呼哧的喘粗氣。大腦一瞬間清醒過來了,結果現渾身酥軟,連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嗬,醒了。我了咱們走著瞧。我看你這個賤貨還怎麽反抗我。”靠,是這個矮冬瓜。我很後悔啊,當時為啥給李帆那個麵子,我直接把他踹廢物了多好。


    “想喊是不,哥不叫你喊。”矮冬瓜居然把嘴湊了過來。我決定了他要是敢碰我嘴唇一下,我就把他嘴巴抽爛了。


    他嘴巴剛過來,突然有人像拎雞一樣把矮冬瓜給拎起來了。啪就摔地上了。我一看是腸子。此時的腸子眼睛都充血了,血紅血紅的。狠狠的咬在矮冬瓜的脖子上。媽呀,這孩子不是又變回血嬰了吧。


    “救命啊,吃人啦。救救我啊。”矮冬瓜嚇壞了,一邊掙紮一邊喊。


    第一個衝進來的是痞子,他看見矮冬瓜受到攻擊也沒當回事。看了看我,直接把一個黑不溜秋的藥丸塞我嘴裏了。頓時感覺大腦清涼了好多。


    我大腦和身體慢慢的緩了過來。衝著痞子大喊:“靠,這要強。”


    痞子一聽二話沒加入了毆打他的隊伍。本來矮冬瓜長的沒人樣。被腸子咬的估計鬼看見他都嚇得跑多遠。這個時候痞子也加入進來了。矮冬瓜那慘叫聲此起彼伏啊。


    常歡剛進來明白怎麽回事後,怒吼著:“都起來。”痞子和腸子這才恢複理智,站了起來瞪著矮冬瓜。矮冬瓜大聲嚎哭,感激的看著常歡。常歡也不領情,嗖的從腰裏拔出了軟劍,衝著矮冬瓜的咽喉就捅過去了。


    哎呀媽呀這常歡太狠了,這要是真捅死這個矮冬瓜,以後我零用錢誰出啊。大家都得坐牢啊。


    “住手常歡。”我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叩住了常歡的手腕。


    “花放開我,我殺了這混蛋。”常歡氣的直咬牙。


    “算了,殺死我們還要坐牢。”我很誠懇的勸告。


    “沒事,剁成一段段的我送深山裏喂野狗或者狼吃了。”常歡剛完,矮冬瓜的身下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還有一股腥臊味。


    “交給我處理吧,放過他一命。”我剛才過他要是敢碰我嘴唇我就把他嘴巴抽爛了,也想過我要是得救了,我也抽爛他的嘴巴。所以我上前把矮冬瓜拽了起來。左右開弓十多個大嘴巴子。


    “給老娘我記住,不要以為有錢你就是爹就是天王老子。老娘沒有爹沒有娘,老娘天王老子也不怕。”然後狠狠的把矮冬瓜扔在了地上。目光凶狠的看著他:“你讓我們費了這麽大勁收拾你,不給我們補償啥的。”


    “啊……快停車,快停車,我不在這裏呆了,我要下去啊。”矮冬瓜嚎啕大哭,啪啪拍車窗戶。


    “不給錢就想走,我們白打人了啊。”我怒了,真想再抽他幾巴掌。但估計現在他已經精神崩潰了,我啥他根本聽不進去了。


    “李帆,你勸勸他。”我回頭在圍過來的人群中看到臉煞白的李帆,溫柔的一笑,讓他擺平這個廢物。


    李帆顫抖的走進車廂,站在矮冬瓜身邊:“哥,哥。破財免災吧。我看明白了。他們拿殺人不當回事啊。孩子都喝人血,你就別反抗了。”這李帆啥意思,就好像我們是壞人似的。


    “給,給,我給。”矮冬瓜從兜裏往掏出一大把錢,我麻溜的都收起來了。


    “手表不錯。金表吧。”痞子笑眯眯的看著矮冬瓜的手表。


    矮冬瓜二話沒把表摘下來了。


    “這西服不錯,不過佩在這個人身上真糟蹋。”常歡皺著眉頭實話實。


    結果矮冬瓜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褲子都拖了,恭敬的遞給了常歡。常歡撇撇嘴,壓根就看不上的:“都是你的血和你的尿,誰稀罕要啊。”


    “叔叔,他內褲還算是幹淨。沒血但有尿,估計得洗。”腸子麵無表情的盯著矮冬瓜僅剩下的褲衩。


    矮冬瓜淚流滿麵的跪在腸子的腳底下,哭著:“爹啊,你饒了我吧。”


    腸子學常歡的樣子冷著臉撇撇嘴:“別叫我爹,你要是我兒子,我就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給社會除害。”我實在憋不住樂了。這東西還挺有幽默感。不過矮冬瓜嚇得都哆嗦。


    “好了,放過他吧。”常言和犬夜神麵色紅潤的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看著矮冬瓜。看來倆人是親熱完了,所以心情大好。


    矮冬瓜就差叫常言爺爺了,不過常言也挺厭煩的看著矮冬瓜:“但你以後不要在我們麵前裝逼,別動花,不然用不著他們,我會讓你變成太監。”矮冬瓜連忙頭,就差抱常言大腿了。


    “行了,你和李帆換個車廂吧。我看著你煩。”常言完這話,矮冬瓜哭得稀裏嘩啦的,嗖下就跑出去。最後東西還是李帆給拿過去的。在這次的刺激後,我估計矮冬瓜基本對我就是讓他啃骨頭不敢吃魚肉了。不過貌似也把李帆嚇壞了。進這個車廂後他就一直蒙著被子,連腦袋都不敢伸出來。被子還一個勁在抖動。可憐的有錢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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