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先要拆穿這個不要臉的謊言。總想給我忽悠成精神病。我張花那麽好欺負?


    “你先我挖你家祖墳了,飛天是你家的。可飛天看見你就好像你把它爹殺了似的。然後又個啥藥也不知道差沒把我害死,我差自殺嗝屁。然後又我腦子有病,我失憶了。白話成癮了。然後你不是人,你是幻身,有個一模一樣的人和我青梅竹馬。過一會你是不是要抱住我腿我是你媽啊?”就這麽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我要相信了他,我得多**啊?


    “哼,信不信由你。我還告訴你了。你是個天災星所有和你有聯係的人都不能善終。你父母失蹤,你的結拜姐姐,甚至那棵為你們姐妹遮風避雨的萬年樹精也難逃一死。甚至那個為你舍命的男人。我的主人!這麽多年,你認識的妖族不少。最後誰留在了你的身邊了?”朱海東完這句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心蹦蹦的快要跳出胸膛了,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有些記憶清晰的閃過,有些模糊的記憶也不停的閃現,但抓不住線索。


    “切,那你還綁架我,自殺有很多種方法,被人克死就很缺心眼了。”我故作冷靜的嘲笑朱海東,然後拖著飛天回到車裏。我蒙著被子,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聽朱海東這家夥扯淡,無論人還是妖,生老病死,天災地禍都很正常了,關我毛事。但我不知道啥時候開始打算離開常言安寧他們,甚至身邊繼續裝死的飛天。


    我這一夜一直都沒睡,一直在想朱海東的話。但為了表現我一如既往的沒心沒肺。我幹打呼打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喉嚨跟破鑼似的。但還得撒謊,我感冒了。


    這一路走了很久,久到我都不知道離開常言有幾天了。


    路上的從微涼適度的氣溫,一直到終每天熱的能曬死狗。


    “通過路標和這裏人們的方言上來看,我猜這裏是雲南西雙版納對不對?”我很得意的看著朱海東,這就是有文化有素養有智慧的象征啊,至少被人拐賣了,知道自己在哪裏。


    但朱海東表現的很無奈,用手指了指頭上的牌子。我誓我真的沒看到牌子上寫著“西雙版納歡迎你”啊,我完全是靠猜測的。但貌似現在我這麽解釋給朱海東聽他也不信。反正我在他心裏就定位成白癡弱智二百五中的殘次品了。我不解釋,我也不指望這家夥能多稀罕我。


    “切,反正我沒看見,我就是猜的。”我撇撇嘴,這個家夥一也不可愛。


    我轉身下車放了會風,轉身上車熱的打開車窗望著外麵街攤,突然看到常言,犬夜神幾個人望著麵包車。我感覺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我很想喊:常言我在這兒,快救我啊!


    但我最後還是沒有喊出口來,因為在這一瞬間我想起了我身邊那些死去的人。心裏就像是壓了一大塊石頭一樣沉重。我不想常言他們會遭遇不測,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承受得了這樣的悲劇。


    直到車開遠了,常言他們就像風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才意識到自己滿臉都是眼淚。我連忙擦幹眼淚,可還是被朱海東這家夥現了,而且這神經病居然用看到怪物的眼神看著我。


    “看毛看啊,這個啥破地方啊,不但天氣熱,風沙還這麽大。”我繼續抹眼淚,朱海東也不話,隻是繼續開車。


    這個陌生的地方我壓根就不熟悉,而且越走路越破,越來越窄,不要漢字了,就連個路標都沒有。最後把那個破麵包車寄放在一家旅店裏了。朱海東居然帶著我開始爬山。那山吧,根本和東北的山不一樣,那山路可陡峭了,還啥玩意都有。反正吧,走一路上腿上都沒好地方,都被樹枝草葉給劃破的。在摻雜露水啊,泥巴啊,那滋味就更舒服了。直接想宰了朱海東的心都有了。


    可算到目的地了,我放眼看過去,我的老天爺啊。這裏住的是人嗎?一群群一米不到,麵目猙獰的矮人,四肢短得出奇,這都是從哪裏淘弄收集來的啊。這也花好多功夫吧。


    這幫家夥看見我就更見了殺父仇人似的,衝我連呲牙再咧嘴的。我有這麽不招人待見嗎?


    “你們這幫刁民,老娘跟你們有仇是咋的啊,跟我啥表情啊。你們要是不歡迎老娘,老娘走還不行?”我轉身就走,希望趁著朱海東還反應過來我就消失了。看見這群怪物,我就知道,朱海東綁架我估計比偷我腎髒更恐怖。


    我帶著飛天剛準備風緊扯乎閃人,誰知道一把就被朱海東給拎著脖領子然後跟雞仔似的被拎了回來。


    “既然都來了,就別走了。都跟了我這麽久,我自然不會放你離開了。”朱海東笑眯眯的給我拎了回來。靠,這個笑麵虎,笑裏藏刀的王八蛋。我咋這麽倒黴呢,因為你有精神病,幻想***我是你主人青梅竹馬的哥們,你就收拾我啊。


    “靠,是我跟你這麽久嗎?是你綁架我來的,綁架啥意思懂不。要不要我送你本字典。現在老娘不想跟你玩了,我要回家。”朱海東剛剛那句話咋聽著都不順耳,啥叫我跟了他這麽久啊?意思我跟缺心眼似的,自己把自己捆起來了,然後跪求朱海東綁架我唄?我咋這麽賤呢?


    “這些都是事情,何必拘泥呢。既然來了就幫我個忙怎麽樣?”朱海東居然求我幫忙,我感覺我得裝回大爺,淩辱死他。


    “吧,朱子,啥事啊。”剛想完淩辱他,我就開始裝腔作勢的拿捏上來了。我這個材料不演戲都白瞎我這個人才了。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幫我主人引魂,鎖魂。很簡單。”朱海東很虔誠的裝孫子,把腦袋都快要低到腳麵了。雖然我從不相信這種賤人可以改邪歸正,可這並不代表你不能欺負他,不能在他身上找自尊,所以我覺得該在他身上撈回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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