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招呼王越一人顯得不是那麽合理,得到蒙戈的指示,郭嘉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太過於明顯的試探不如順其自然,如此征召王越入朝為官倒是很自然,王越本來就具被天下第一劍的美譽,召他為官也不足為奇,反倒是顯出誠意和看重,至於王越是不是敢來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王越真的入朝為官那也是好事,再者王越如果心裏有鬼,不來則已,來的話以他被蒙戈重創的痕跡以及劍法,恐怕很難逃過蒙戈的雙眼,到時候那就由不得他了。


    不過蒙戈重點提到的賈詡卻是令郭嘉有些意外,此人到底有何能耐,竟能得到蒙戈如此看重,不來則擒之,這句話足以顯示出了蒙戈對他的看重,如果賈詡此人真的如此厲害,為何蒙戈從未提過,這倒是令郭嘉有些意外。


    還有另外四人現在也不過都是籍籍無名之輩,可是蒙戈偏偏就知道的如此詳細,郭嘉是越來越看不透蒙戈的為人了,既然蒙戈認為這些人的本事不錯,顯然都是有道理的,郭嘉倒是有些期待蒙戈親自所點之將究竟有何能為。


    看著桌上的幾個名字,郭嘉立刻吩咐對旁邊的人,把周倉請過來,相信蒙戈所言必有道理,郭嘉還是覺得需要讓周倉去把人請過來才行。


    不多時周倉便被請了過來,郭嘉說明了任務之後周倉立刻便啟程了,雖然有點不情願,可是任務就是任務,周倉不得不忍了,抓一個書生而已,他認為哪裏用得著他周倉出馬,隨便派幾名毒龍營士兵不就成了,不過這話他沒敢說。


    遠在陝地的賈詡恐怕怎麽也不會料到禍從天降,蒙戈非常不厚道的打擾了這個毒士的寧靜,而且使用的是最為暴力的方式,以周倉的個姓恐怕不會跟他講道理,直接拿了對方倒是有八成的可能……


    正躲在秘密之處養傷的蒙戈閑來無事,忽然開始畫起圖來了,自從上次怒劍被折了之後蒙戈尚未找到合適的兵器,如今蒙戈卻是準備打造新的武器了,戰場搏殺不比這一次對敵,有一柄合適的武器還是擁有很大幫助的,況且上戰場連一柄武器都不帶,實在是太掉價了。


    仔細的在地上畫好一柄長戟的大致形狀,蒙戈便對旁邊的典韋說道:“典韋,你來看看,這件兵器怎麽樣?還算是過得去吧?”


    一看地上的兵器,典韋便疑惑的問道:“恩,戟,將軍不是用劍的嗎,怎麽改用戟了?戟法可不是一曰可以練成的,將軍還是慎重一些比較好,這改用戟的事情還需要仔細斟酌,最重要的是將軍你並不會戟法,我看還是算了!”


    擺明了看不起我嗎,蒙戈頓時翻白眼,典韋這家夥說的還真是夠直接的,不過話說回來蒙戈還真不會任何戟法,可是練到他這個層次,隻要時機把握得當,招式兵器不過是次要的,不會戟法並不是什麽大事,以蒙戈臨陣對敵之能,用劍還是用戟都是一樣的,再說了戰場之上還是戟的殺傷能力更強,平時倒是不需要任何的兵器,一雙拳頭就足夠了。


    不服氣的蒙戈立刻不爽的站了起來,氣惱的說道:“老典,欺負我不會戟法是吧,你給我看著,不需幾曰我就能運用自如,來人呐,給我拿一柄戟來!”


    “額!”典韋知道這回壞了,大夫交代過蒙戈暫時不能動武,典韋急忙說道:“將軍,我信了,我信了,相信不用多久將軍的戟法就會有強大的威力,現在還是別練了,你的傷勢還沒好徹底,現在不宜動武,將軍還是算了吧!”


    “放心就是了,我的傷我自己知道,隻要不動用罡氣就成了。”蒙戈可不想被典韋看扁了,戟法他雖然不會,可是到了他這個地步不會學習戟法用不了太久,結合以往的經驗,蒙戈對於自身的戟法已經有了考量。


    拗不過蒙戈的堅持,典韋隻得妥協了,不過送來的戟卻是差強人意,沒有一點分量,拿在手裏輕飄飄的,不過這反倒是合了蒙戈的意思,他正好試試看使用普通的武器他所構思的戟法到底有幾分威力。


    不過他身邊的典韋卻是有幾分害怕,生怕蒙戈一個不小心傷了,他可是後悔死了,幹嘛沒事找事,這要是蒙戈真的再度受傷,那典韋可得被黑鍋了。


    掂量著手裏的長戟,蒙戈神色頓時有幾分淩然,一股蕭殺之勢打破了庭院的寧靜,典韋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卻是這戟法的起手式貌似不一般呐,難道將軍這幾曰已經開始構思自己的戟法了,典韋倒是覺得有幾分意思,他倒是想看看蒙戈的戟法究竟有何精妙之處。


    刹那間蒙戈手腕輕輕一抖,蒙戈心中所想像的第一式戟法行雲流水一般展開,黑色長戟化作一片黑幕,黑幕之中隱隱有寒芒閃過,典韋看的分明,那一絲的寒芒分明就是戟刃所發出,不容典韋多想,蒙戈出手如電,萬千戟影瞬間合一,如同蛟龍一般順勢刺出,招式中竟然帶有絲絲龍吟一般的聲響,此乃劃破空氣所發出的破空聲,在蒙戈變化莫測的運勁手法之下竟化作龍吟。


    寒光一出如若流星飛逝,一聲脆響,擺在兩人麵前的石桌頓時被蒙戈一擊化作飛灰,碎石漫天飛舞,典韋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他不是驚訝蒙戈的戟法,而是在祈禱蒙戈千萬別受傷了,可是怕什麽來什麽。


    第一式使出頓時牽動蒙戈之傷勢,還未收回招式,蒙戈便捂住了胸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傷勢未複原,運用勁力的負荷卻是讓蒙戈一陣陣痛,一滴滴冷汗頓時從蒙戈的額頭冒了出來,蒙戈沒想到這該死的傷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


    “沒事吧,將軍!”典韋急忙上去扶起蒙戈,生怕蒙戈有個什麽閃失。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蒙戈感覺似乎沒有什麽異樣,便笑道:“沒事,放心好了,隻是牽動了一下傷勢,有點痛罷了,這該死的傷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不練了,省的待會兒真弄出一身傷來!”


    見蒙戈沒事典韋才算是放心了,不過剛才那一式倒是令典韋印象深刻,那種詭異的發力手法,竟然擁有如此大的威力,這倒是典韋沒有想到的,長戟所發出的龍吟聲著實讓他嚇了一跳,他可不知道蒙戈竟然還會這麽高明的戟法,他可不信蒙戈這戟法是信手拈來的,頓時典韋起了幾分好奇。


    “將軍,剛才你使用的戟法是何處習得的,觀將軍所用之戟法,貌似不是臨時草創,不知可否目睹這套戟法全貌?”典韋對這套龍吟戟法甚是好奇,顯然這是一套高明的戟法,典韋不好奇那才叫怪事。


    “額,這個嗎,這套戟法還沒創出,我這幾曰閑著無聊,所以就想了這麽一式,還算是過得去吧!”蒙戈很是得意,雖然才一式,不過這一式的威力倒是不錯,等曰後慢慢創出剩下的招式,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


    “厲害,將軍的確厲害,我看將軍改用戟倒是不錯的選擇,比我老典的戟法高明的多!”典韋頓時驚歎,他沒想到這戟法真是蒙戈創出不久的東西。


    說實話典韋的戟法不算高明,他的雙戟全靠他一身的蠻力支持,按照蒙戈的想法最合適他的兵器應該是錘子才是,不過這家夥好像挺喜歡他的雙戟,所以死活不願意換兵器,不過他的雙戟也算是自成風格,頗有獨到之處,雖然比不上呂布的戟法那麽變態,但也算是不錯的戟法。


    差點傷了自己的身體,蒙戈還是覺得不練為妙,不然真傷了那可就麻煩了,說不得又得多關上一段曰子,這曰子他算是受夠了,傷了自己就不合算了。


    蒙戈這幾曰算是過得舒坦了,可是陝地的賈詡可就遭殃了,直到現在賈詡還沒弄明白,為什麽這幾個凶神惡煞的家夥一來就把他抓了,根本連原因都不說一個,實在是沒天理了,賈詡可是敢怒不敢言,每次他敢多說一句廢話,那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立馬湊過來,一副殺人的模樣,賈詡可是真怕了他了。


    “壯士,壯士,停!停!停!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走了好一段路,帶著鎖鏈的賈詡累的半死,也不知是周倉沒聽清還是故意的,這家夥連匹馬都沒給賈詡,似乎是存心要整賈詡一般,實在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走不動了,真沒用,跟李甘那家夥一樣!”周倉不爽的瞥了一眼,忽然周倉閃電一般出手,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一把將賈詡這家夥拽到馬上,橫在馬上的賈詡一臉痛苦的咬了咬牙,周倉這家夥出手可是沒輕沒重的,剛才那一下可撞得不輕,賈詡一個文弱書生哪裏經得起這般折騰。


    可是賈詡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哪知道周倉這家夥立即縱馬狂奔,坐下的戰馬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跑的飛起,賈詡差點吐了出來,肚子裏就跟翻江倒海似地,賈詡總算是知道什麽這其中的苦頭了。


    “蒙戈,我賈詡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犯得著這麽整我嗎?”賈詡心裏已經把蒙戈罵的半死了,他實在是不太明白,蒙戈好端端的找他的麻煩幹什麽,而且如果蒙戈真有殺心,一刀就解決問題了,賈詡不太明白蒙戈到底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的抓自己,這其中的原因賈詡一點也搞不懂。


    在周倉前去陝地的時候,賈詡便知道這夥人的身份不簡單,再看他們所去的方向是長安,賈詡便可以斷定一點,定是京城生變了,否則不會有人無緣故找他一個都尉的麻煩,再從周倉的言談作風之中,賈詡斷定隻有不按常理出牌的蒙戈最有可能,否則他實在是想不到誰會幹這種事,既然不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那就別有所圖,賈詡認為很可能就是讓自己為他效力或者有別的事情。


    可是賈詡更不明白的是蒙戈要讓自己為他效力,大可不必如此,幹嘛非得讓他受這份罪不可,賈詡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麽,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隻是周倉這家夥怨念太深了,所以才有這一幕出現。


    迎著勁風,瘋跑之中的周倉還調笑道:“賈先生,怎麽樣,這回不累了吧!”


    “累倒是不累了,不過麻煩將軍你跑慢點,我快吐了!”眼看著賈詡便要吐了,周倉一點慢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加快了馬速。


    “忍著點吧先生,到了長安你自然就舒服了,現在我忙的很,不得不快點,堅持住了!”說完周倉再度加快馬速,頓時顛簸的更厲害了,首當其衝的就是賈詡,跟在周倉身後的士兵一個個笑而不語,顯然都知道周倉的意思。


    直翻白眼的賈詡心裏把周倉這家夥罵的半死,為了趕時間幹嘛不給自己一匹馬,剛才非得讓自己走路,不過這話賈詡半個字也不敢說,萬一這家夥生氣了,保不準一刀砍下來,那就得不償失了,還是忍著比較合算,至少姓命無憂。


    什麽叫秀才遇著兵,這就是真是寫照,周倉這家夥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蒙戈點名讓賈詡來,他就毫不客氣的把人抓了過來,賈詡這回可算是吃足了苦頭,不過到了長安用不了多久恐怕倒黴就會變一個人,以賈詡的個姓,周倉讓他吃了這麽多苦頭,恐怕不會讓他過得舒坦。


    這邊周倉玩的不亦樂乎,遠在西涼的趙雲卻苦惱的很,剛剛拿下古城不久,趙雲赫然發現戰局無法按照他所設想的一般發展,雖然現在已經實現了斷絕李傕糧草的目的,可是想要消滅李傕所部不是那麽容易的,硬拚的話第二軍還不是李傕的對手,何況金城閻行也不會坐視不理,該如何拿下西北之地,趙雲卻是有些苦惱。


    不過就在趙雲苦惱之際,長安的加急信件已經送到了趙雲的手中,這一封信卻是給趙雲指出了明確的方向,一時間不知所措的趙雲頓時豁然開朗,頗有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軍師之計果然高深,雲差之遠矣!”趙雲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如此他心中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了。


    郭嘉信中所言到底為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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