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萬萬不可啊!!”華雄的親衛隊長吳蘭眼明手快,一把拉住華雄的臂膀,那劍刃卻隻是把華雄的脖頸處劃了一道不深的口子,若是再遲一點隻怕華雄的一條命就這樣死於自刎。


    “吳蘭,你鬆手!如今虎牢關已經大勢已去,陷落也隻是時間的問題。我華雄若是不死在這裏,又有何麵目存於這朗朗乾坤之中?”華雄一臉激動的喝道。


    吳蘭本是洛陽近衛軍的一員,但是自從那次在幽州戰場上與方穹一起被呂布所救後,呂布覺得吳蘭和方穹二人辦事肯用腦子又對自己忠心不二,就讓他們成為了並州軍的秘密部隊――‘錦衣營’,的兩名校尉。作為被呂布和賈詡所統領的‘錦衣營’,他們這些‘錦衣衛’所做的事情並不是明麵上的事情,更多的是一些暗地裏的勾當。


    這次呂布招降虎牢關的那些西涼軍之後,明麵上拍了冷炎統帥的數千並州軍將士來監督西涼軍,而暗地裏更是派到數十名‘錦衣衛’滲透到華雄的身邊做侍衛。主要是華雄此人手握重兵,卻隻是新降之人,雖然呂布曾數度有恩於他,但是關係到虎牢關甚至是洛陽的安危時,呂布也不得不慎重對待。若是隻憑一點小恩小惠就一點也防備華雄的虎牢關上的數萬西涼軍,那呂布絕對無法安心去西征函穀關。


    但是,呂布和賈詡千算萬算,卻偏偏沒有料到華雄和他的西涼軍沒有異誌,而因為後世一些言論影響而被呂布刻意打壓了的李肅,卻意外的和原本應該陷於東路軍困擾的曹艸,達成了一些秘密協議,導致虎牢關有今曰之厄。如今大錯既然已經鑄成,華雄這個一流水準的武將想以死謝罪,被派到虎牢關負責此地應急事宜的吳蘭,又怎會再讓華雄就這樣簡單的自刎而死呢?


    “將軍,恕我直言。此時我虎牢關中尚有數萬軍士困於此地,若是將軍現在想以死謝罪,那我們這些軍士豈不是隻有投降曹軍或是戰死於此地這兩條路?還望將軍以大局為重,率領我等殺出虎牢關,先回洛陽安身,等曰後再來此地找曹軍複仇,也可向主公將功贖罪啊!!”


    吳蘭緊緊拉住華雄的臂膀,生怕他現在突然再自己給自己脖子一劍,那樣的話不僅這虎牢關陷於曹艸之手,這數萬西涼軍隻怕也未必能向並州軍一樣寧死不降。配合上關中的數萬馬匹,曹艸立刻就能得到數萬精銳西涼鐵騎了!!那樣的話洛陽的安危暫且不論,那正在兗州境內仗著騎兵的速度優勢遊弋搔擾的東路軍,豈不是必遭大禍?不管出於那種目的,華雄此時絕對不能死,能否衝出虎牢關的曹軍重重包圍,還要全憑華雄的武勇!!


    華雄回頭望了一眼身後有些躁動的西涼軍,手中緊握的長劍也不由得慢慢垂了吳蘭你所說的卻是有道理,我華雄已經失了虎牢關,若是再讓這數萬西涼軍因無路可退而被曹艸受降,那我豈不是罪上加罪?眾軍聽令!隨我殺出虎牢關回洛陽!!”華雄還劍入鞘,重新提起繡春刀,一馬當先的轉向殺往虎牢關的西門。


    “曹兗州手下大將夏侯淵在此,來者速速下馬受降,我可繞你等不死!!”夏侯淵正是第一個遇到華雄的曹軍大將,看到黑壓壓的數萬人衝過來,夏侯淵卻毫不畏懼,橫刀立馬擋在華雄的去路上。


    華雄也不言語,隻是埋頭衝向夏侯淵。掌中繡春刀使出學自黃忠的‘沉沙刀法’的起手式,刀尖微微上翹,刀刃正對著下方。


    “來將何人且報上名來,我夏侯妙才手下不殺無名之將!!”天黑月暗,夏侯淵雖然是有名的神射手,但是任憑他瞪大了自己那雙大眼,卻隻看到一個手持大刀的騎士向自己殺來。


    看到那人根本不理睬自己,夏侯淵心中不禁冷冷一笑:‘藏頭露尾之徒,隻怕也沒有什麽真本事。且讓我去陣前斬了此人也可震懾敵膽!’想到此處,夏侯淵卻是策動胯下坐騎,舞動掌中厚背砍刀,向那人殺將過去。


    兩馬即將相遇之時,夏侯淵突然一聲厲喝:“吃我一刀!!著!!!”


    華雄麵對夏侯淵的全力一擊,卻不溫不火的使出一招‘陷’字訣,那邊夏侯淵隻覺得自己全力一擊,好似揮到棉花中一樣,根本沒有預料中的反震力或是砍切肉體的感覺,要不是自己騎術過人,隻怕反而因為用力過猛而跌下馬去。


    “死!!”華雄的‘沉沙刀法’雖然學自黃忠,但是在這刀法之中卻又添加了一些自己的領悟和變化。在消磨掉夏侯淵的全力一擊後,華雄掌中秀春刀劃過一道‘妖嬈’的弧線,似慢實快的‘飄向’夏侯淵的胸口。這致命的一刀若是完完全全的挨到了,就算夏侯淵身著精致的鎧甲,卻也免不了一刀兩斷的下場!


    “嘿!!”關鍵時刻夏侯淵的騎術又一次救了他的姓命,曾在北疆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夏侯淵,從那些草原人身上學到了不少戰場廝殺時十分管用的保命之術。麵對華雄那驚豔的一刀揮來,夏侯淵雙手緊緊抓住戰馬的韁繩,身子卻順著華雄繡春刀向馬腹一個鐙裏藏身,那誇張的扭曲角度讓來華雄都感歎夏侯淵腰杆的柔韌度著實驚人。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隻有沒有’,經過剛剛驚險的一個交手過程,夏侯淵差點為他的輕敵付出慘痛的代價,看著華雄緩緩調轉馬頭,夏侯淵隻是提起十成的精力死死盯住華雄的一舉一動,卻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不過要是呂布知道華雄用學自黃忠的刀法斬殺了夏侯淵,那就不知道會是什麽古怪的表情來看華雄了。


    “你莫非就是原來董卓的舊將,如今的虎牢關守將華雄?”夏侯淵試探的問道。


    華雄本沒來就對曹軍的恨意到了極點,看到對麵那個自稱是夏侯淵的曹營大將提到自己‘董卓舊將’這個尷尬的身份,心中更是怒火衝天:“便是你華雄爺爺在此!!速速伸過頭來,看你華雄爺爺給你一個痛快!!”


    夏侯淵沒想到自己按照鬥將慣例的詢問,卻莫名其妙的被人肆意辱罵,卻是麵色漲紅的好似豬肝似的,若不是天黑月暗華雄看不清楚,隻怕夏侯淵能以赤紅的臉色冒充某個長須男,來嚇一嚇華雄。


    “狂徒!真以為我夏侯淵不敵你嗎?接我一箭!!”夏侯淵抽出背後一支狼牙箭,挽起畫雀弓,朝著華雄就是一箭射去!


    要說到箭術,華雄在虎牢關的時候就見識過三個箭術大師:呂布、黃忠、太史慈。呂布的箭霸道無比,重在勢。黃忠的箭變化多端,重在技。太史慈的箭數量繁多,勝在數。而夏侯淵作為曹營中有數的箭術達人,他的箭技勝在一個‘速’字!華雄在接下夏侯淵的第一箭時,還暗笑此人箭術不過爾爾,但是接下來緊隨第一支箭後麵的第二支箭和第三支箭乃至後麵連綿不絕的‘箭雨’讓華雄手忙腳亂,若不是華雄所學的‘沉沙刀法’重於防禦,且是同為箭術大師黃忠所創的絕頂刀法,隻怕華雄此時已經被夏侯淵的亂箭射成刺蝟了。


    “糟糕!竟然在這時候沒箭了!!”雖然夏侯淵深知自己的箭技會大量消耗箭支數量,從而在自己馬背上準備了四桶精鐵狼牙箭。但是今晚在遭遇華雄之前,夏侯淵就趁著夜色利用自己的箭技射殺了大量的虎牢關守軍,這也是他之所以能趕在眾多曹軍將領之前殺到虎牢關西門的原因。此時在連射華雄三十餘箭後,夏侯淵卻在箭囊中摸了個空,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不是夏侯淵他不想與華雄用兵器肉搏,而是此時他因為這一晚連射四桶箭支,手臂真是酸痛難耐,而且自己剛剛與那華雄交手的第一回合,夏侯淵已經察覺到自己就算全盛時期也未必能輕鬆戰勝華雄,更何況此時他雙臂酸痛,實力已經打了三四個折扣,硬要和這華雄近戰的話雖然姓命無憂,但是隻怕是自取其辱啊。


    “夏侯淵此時兵力單薄,大家一擁而上夏侯淵攔不住我們!”吳蘭在陣中仔細觀察片刻,便看穿夏侯淵兵力不足三千之數,若是不趁著此時突破虎牢關的西門,一旦等身後的曹軍追兵突破了殿後的數千軍士與夏侯淵匯合一處,那時在想突破虎牢關隻怕是難上加難了。


    “吳校尉說的在理,大家鼓噪起來衝過去!對麵隻有三千人,我們可是有數萬人,衝西門回洛陽去!!”另一名西涼軍校尉連忙大聲附和道,並趁機煽動群起身後那些大多沒有兵器的西涼軍們的鬥誌。


    “好!大家衝過去!!就不信我們這麽多人還抵不過那三千關東崽子們!”


    “殺!”


    “殺啊!!”


    擔當夏侯淵的副將的曹梗,看著遠處人影憧憧喊殺整天,正飛速向自己這三千人組成的小陣殺來的虎牢關守軍,不由得幹咽了一口唾液,他自認為沒有自己主將夏侯淵那般有能耐,此時的他連手中緊握的長槍都已經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跟別提他身後的那些大多是剛剛從青州的黃巾軍轉變過來的‘曹軍將士’了,已經有些膽小的開始慢慢的虎牢關西門兩側挪移了,但是迫於曹艸軍中極為嚴厲的軍法,卻不敢擅自離開曹軍的陣勢之中,否則就算此時逃過了一劫,等待他們的也隻能是曹艸軍法處的審判!


    欲知華雄、吳蘭等人能否逃出重圍,且看無淚下回分解(*^__^*)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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