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少俠!”


    見過這霸道絕倫的暗器,平喀爾的語氣變得更加的恭敬,立刻擦拭幹淨劍之後,隱身藏在石洞之口,監視在外麵的情況。


    岩獅的淩空一擊,被銀牙西莫巧妙的閃過之後,微笑道:“你這寨主還不錯啊,殺了真有點可惜!”


    還別說,這風狼寨寨主還真有兩下子!淩空交擊數招,銀牙西莫招招避開了岩獅的凶猛攻勢,趁著李浩他們的暗器告一段落,彈身後縱,輕飄飄縱退回數丈之遠。


    岩獅為防他忽然穿過他的攔截,奔到後麵去傷李浩等人,慢慢的緊逼而去,不讓他有任何機會往洞外開溜。


    李浩與雪月兒手握手,木然站在一起,忽然李浩腳微抬,“嗖嗖嗖……”又是四道暗器疾射,直襲剛剛落地而站的銀牙西莫的肚腹與雙腿。


    岩獅不忿的吼道:“用不到你們兩個小娃娃來幫忙!”


    “啊!”


    岩獅的話聲未落,銀牙西莫腿上已經中了一枚暗器,翻身一掙,不甘的吼道:“一直有注意你們的,這暗器從……”


    話聲未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就此寂然不動。


    陰吉爾不敢相信的望著前麵,身手靈活的風狼寨寨主如此輕易的就中招,回頭由衷的讚道:“哇,這暗器真是太厲害!你們是怎麽做到的?再給我兩隻如何?”


    李浩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數量不多,沒你的份!除非我們回到那片大陸,本公子可以考慮給你打造一兩支!”


    屠殺了大片馬賊,再滅殺了首惡,李浩心情大好,嬉笑的望著陰吉爾道。


    “真的?那我們現在就回你們的那片大陸!”


    陰吉爾聽到還能夠得到這種神奇暗器,興奮的拉著李浩的手,撒腿就往石洞外跑去。


    ……


    李浩無語的將手一甩,避開了陰吉爾抓來的手,指了指石洞裏麵道:“還有些該死的家夥沒有處理掉呢!”


    抬步向前,布縵之後一個簡陋的石室中,數名女子縮在一張床角,抱著毯子瑟瑟發抖,有的跪倒在地,磕頭求饒;有的張了張嘴,嚇得唇齒咯咯作響,連話都說不出來;更有的直接嚇得昏了過去;還有已經昏迷片刻的!


    李浩舉刀就向前,陰吉爾一把拉住他道:“那幾位姑娘那麽漂亮,殺了豈不可惜!何況夜襲之事,並無她們的份!”


    雪月兒臉色恢複了平靜,看著同為女子的她們嚇得如此不堪,實在有些不忍,拉著李浩的手道:“古弟,她們沒有罪過,咱們就饒了她們,放她們一條生路吧!”


    李浩凶狠的道:“殺人當盡,斬草除根!凡是與風狼寨有關第的人,本公子一率滅殺,絕不留下活口!免得以後會有許多的麻煩!”


    岩獅點頭道:“這娃娃說得對!在這江湖上,對付敵人,就要做到斬盡殺絕,斬草除根,絕不能留下後患,以免追悔莫及!”


    李浩忽然回頭道:“你們兩個,也得跟著一起動手!別心懷什麽婦人之仁!”


    雪月兒:“這……”


    李浩狠狠瞪了她一眼:“當初,你心慈不忍,可想到至今那恥辱的還懸掛在那?”


    雪月兒眼眶一紅:“可是,她們真的很無辜,咱們這樣殺了她們豈不會太殘忍?”


    李浩冷冷道:“殘忍?你以為你放過她們,她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做夢去吧,說不定下一刻,她們就想盡辦法,叫她們的孩子等,孩子……努力練習為她們的丈夫等人報仇!不要小看任何不起眼之人,仇恨的力量大得足以讓你心驚膽戰,惶惶不可終日!”


    李浩提到孩子,冷眼往石壁之中四處打量一陣,沒有見到一個孩子,隨即吼道:“不好,這馬賊果然夠狡猾的,竟然還將他們的孩子留在了外麵!”


    李浩惡狠狠的抓過一名婦人,刀架脖子問道:“說,你們的孩子現在藏在哪?”


    那婦人搖頭不迭,李浩彎刀一帶,鮮血又噴了她一臉。


    剛剛,李浩那惡狠的話,用是那麽的語言,這些女子都聽不懂,現在聽到李浩在問孩子的藏身處,立刻明白他這是要斬草除根。


    “撲通”,一位膽子較大的女子自己跪走到李浩麵前,抱著李浩的雙腿,哀求道:“這位公子,大俠!您就饒過我們這些粗賤之人吧!我們發誓,一定不會再去想著報仇之事!當初被抓來之際,我們也非常怨恨他們,有了孩子之後,也隻有認了!這些年來,我們當家的做過不少惡事,早知道會有此報應!也怪不得諸位大俠!”


    李浩冷冷的道:“可是本公子還是相信,隻有死人,才是最沒有威脅的!”


    滿臉鮮血的李浩,小臉並不算凶惡獰,卻帶著一股冷酷無情的,冷冷望著她們,就像是來自九幽的勾魂使,殺人隻不過是例行公事,無所謂好壞!


    望著,就讓那些還清醒的婦人嚇得魂飛魄散,再次昏倒兩人,片刻,還有一股刺鼻的騷臭味彌漫開來。


    李浩冷冷回頭往雪月兒掃了一眼道:“這個,你來問,再殺!如若還是不敢,就去殺那幾個昏死過去的吧!”


    岩獅笑嗬嗬的道:“那昏死與未昏過去的美貌女子,得讓陰吉爾這小子來殺!”


    數人之中,隻有岩獅還是一身幹淨如常,滴血不沾,滿臉笑嘻嘻,把這殺人當作屠雞宰狗一般,毫無反應,比李浩強撐冷臉要自然得多,這才是冷血殺手的最高境界。


    陰吉爾哀歎道:“還有本公子的份?師傅,這幾位女子可是徒弟特意想為你留著的!你瞧,她們多漂亮!”


    岩獅鼻孔重重的哼了一聲:“殘花敗柳,不屑一顧!”


    陰吉爾眼珠子一轉道:“那讓她們……”


    忽然看著雪月兒用鄙夷的眼光向他射來,陰吉爾尷尬的將後麵的話吞了回去,伸手撓撓沾了血跡的後腦勺。


    李浩冷然道:“山姐,你到底殺是不殺?”


    雪月兒為難的道:“古弟,你又來逼我!她們可是普通的弱女子!我……”


    李浩就那麽站著,冷然的直視著她,眼也不眨。


    雪月兒咬牙揚刀,閉眼就斬。


    “等等!”


    疾斬而下的雪亮長刀霎時停在半空,雪月兒緊咬的牙關輕舒了一口氣。長刀之下,那女子嚇得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換一個清醒的,問了話再砍!”


    李浩冷然而出話語,讓陰吉爾與雪月兒聽得,都有些寒氣直冒。


    雪月兒身子禁不住一個寒戰:“你……古弟,你真狠心逼我!”


    回複她的,依然是李浩那冷若冰霜,麵無表情的瘦小臉孔,還有那怒其不爭的眼神,瞧得雪月兒心底直發毛,寒氣猛冒。


    “你將……將孩子藏,藏在哪?”


    雪月兒牙關打顫,將簡單的一句話斷續說完,感覺比經曆一場大戰還要累些。


    “你也是女子!姑娘,你不能做得這麽絕,不能將我們那無辜的孩子殺死!要殺,你就將我殺了吧!”


    驚訝的發覺雪月兒同為女子時,跪在地上的婦人詫異片刻,將驚訝之色收起,換上的,已是一幅視死如歸的神情。隻有那瘦弱無依的身子,依然是不可控製的顫抖著,昭示她內心掩飾不住的無盡恐懼。


    長刀起,高舉過頂,遲遲不見下落,反而在不停的顫抖著。刀下,那女子已經絕望的閉上了雙眼,身子依然在顫抖著。


    另外還清醒的兩位女子,跟著惶恐的閉上了雙眼,不停的尖叫著,嗚咽著。血腥,騷臭,回蕩不去,輕微的顫抖咯咯聲,尖叫,淒厲的求饒聲,連綿不絕,回響刺耳。


    在這血腥的人間地獄之中,除了岩獅在微笑,李浩表情冷漠,雪月兒與陰吉爾變得有些不自然,內心交戰不止。


    殺人,不是不敢;殺女人,勉強能夠做到;問了話再殺,殺美貌與昏死的,就顯得頗為困難了。


    狹長雪亮的大漠彎刀,已經在半空顫抖了數息的時辰。終於,白光劃過,帶著一道優美的圓弧,準確的變豎劈為橫砍,精準的從頸椎關節掃過,削落了那女子的顆頭顱。鮮血,生腥溫熱,直衝屋頂。


    鮮血噴射的撲撲聲中,跪立的身子緩慢的歪歪摔倒在地。豎接著,響起了更加淒厲的慘叫,有兩個依然清醒的婦人的,還有雪月兒的。


    在她們的慘嚎聲中,陰吉爾禁不住再打了個寒戰。有些事情做來,要比想像的,還要難上一些!


    雪月兒斬殺了那一名脆弱的婦女,尖叫一陣之後,顫抖的抱著李浩直哭泣。不知道是在哭泣自己太過軟弱,還是哭泣那名婦女死得太淒慘。


    李浩憐惜的拍拍她的背脊,不是自己想逼雪月兒,隻是身在江湖,不冷血狠厲一些,最終遭殃的是自己。


    岩獅滿意的點點頭,望著陰吉爾道:“小子,該你了!”


    陰吉爾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岩獅吼道:“不是你這膽小的家夥是誰?”


    陰吉爾小聲嘀咕道:“本公子向來大膽,才不膽小呢!遇見帶刀的武士,本公子上前砍殺,絕無二話,可是這都是些嬌弱無力的女子,叫我如何能夠硬起頭皮來殺?”


    岩獅罵道:“這正是你膽小怕事,小子,你以為她們是嬌弱無力的對手嗎?告訴你,隻要她們不死,過不了幾年,隻怕就有更多比銀牙西莫更厲害的高手,連綿不絕的來追殺你們!那時,你就不會覺得她們嬌弱無力,毫無威脅!”


    陰吉爾低頭皺眉思索一陣,以後的情況演變,還真有可能會變成這樣!


    想到這一點,陰吉爾臉上帶著凶狠之色,高舉了那把染成鮮紅的大漠彎刀,慢慢的逼向那尚清醒的兩名婦人。


    陰吉爾惡狠狠衝那婦人吼道:“說,你們將孩子藏在哪了?”


    那婦人嚇得直搖頭,顫抖著身子,一句話也不敢吭。


    陰吉爾連問兩聲,那婦人也堅持不住,頭一歪,倒在地。陰吉爾皺了皺眉,沒有絲毫的猶豫,手起刀落,斬落了她即將摔倒的頭顱。


    斬殺了這名婦人,陰吉爾再逼向那剩下的醒著的婦人,那名已經嚇得失禁,精神恍惚的婦人。


    陰吉爾沒有雪月兒那樣的心慈不忍,知曉真相之後,清醒冷靜得多,變得與李浩一般的狠厲,這就是男子與女子的區別。


    “吉爾兄,這個還是讓山姐來處置吧!”


    緊抱著李浩的雪月兒,驚得身子又是一個顫抖,踉蹌著鬆開了李浩的身子。尖叫著一咬牙,刀起刀落,再飛濺起一抹血箭。


    長痛,不如短痛,拖得再久,李浩他們也不會同意饒人的。


    斬殺了這名婦人,雪月兒顫抖的回望李浩,瞧他要不要再讓自己再去殺人。該來的,總會來,畏縮不前也無濟於事。


    李浩冷漠的臉孔微笑著點點頭,溫柔的道:“咱們得留下幾個活人,慢慢盤問出那些馬賊孩子的下落,留著以後就是大患。”


    雪月兒踉蹌的走了回來,雖然她已經被李浩逼著數次練膽,終究還是害怕去殺人,特別是與她一樣的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岩獅迅速的點過幾人的穴道,道:“旁邊一個石室中,還有一人,已經嚇得昏死過去。”


    李浩他們趕到旁邊的石室一瞧,果真還有一位女子昏迷的蜷縮在床。那女子一張長方豐潤臉孔,如雪一般白嫩。額頭與狹長柳眉微皺,昏暈的睡夢之中猶是驚憂。修長睫毛輕蓋,巧鼻小嘴。金黃長發前,雪白耳垂上,掛著一對閃亮的紅寶石耳環。


    柔若無骨的雙手,緊緊的捏著胸前一件溥紗,交疊放在高聳的雙峰之中。她自己抓起的那片輕紗,扯開了本就低垂胸羅紗,將那一抹高聳的凝脂玉白呈露小半。


    呈露一片羊脂雪白,粉紅羅裙遮蓋大片的淡白,半抱琵琶猶遮麵,撩撥得岩獅都有些禁不住的呼吸急躁起來。


    與其他女子的衣著不一樣,這位女子隻穿了件半透明的溥綢紗衣,裏麵再沒有任何衣料,將她曼妙的身形半遮半掩的展露無遺。雙峰圓潤高聳,小腹平坦潤滑,蜂腰纖細,頎長玉腿修健潔白,微曲蜷縮著。


    就算昏迷的驚恐睡夢之中,還有如此美豔的姿顏。


    陰吉爾點頭嘖嘖稱讚:“此女驚為天人,這容貌與家父當年寵愛的姬妾一般的絕美!”


    雪月兒一雙大眼圓睜,眼神之中一片豔羨之色,感歎自己為何沒有如嬌美容顏。


    “這石室夠華麗,快比得上富商大豪的精品房!”


    李浩隨意掃了那位女子一眼,四處打量這間石室,這石室要比剛才那間奢侈的多。石壁打磨得異常光滑,洗涮幹淨之後,掛滿了綾羅綢緞,布成一片柔和絢麗的迷彩。


    室頂,掛了幾顆小小的夜明珠,將這間狹小的石室照得光亮如晝。除了那張床是新打造出來的,其餘一應物品,盡是珍貴的金銀器具。


    李浩感歎一陣,發覺眼前的三人都變得呆了一般,直盯著床上那蜷曲的女子看,提高聲音喝道:“你們都看得傻了?吉爾兄,這是鍛煉你殺人意誌的時刻,去把她給宰了,瞧把你們迷成了一個個的癡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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