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黑七七”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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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衝!


    華山派大弟子,嶽掌門的首徒,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字號的年輕俊彥。如今更得風清揚傳授獨孤九劍,縱然是江湖一流高手,也休想輕易將他擊敗。


    可怎地給一群無賴揍成這樣?


    柳蒙又細看幾眼,見地上來回翻滾的那人雖鼻青臉腫,但兩道不羈劍眉卻醒目異常。柳蒙初穿到衡山時,便遇見他與儀琳夏夜療傷,對他的劍眉朗目印象頗深,這時見到,立刻確定,不是他又是誰!


    當即急步衝上,袍袖一拂將幾名無賴地痞摔開,然後彎腰扶起令狐衝,驚訝問道:“令狐衝!你怎麽啦?”


    令狐衝靜神瞧去,認出是在衡山腳下,出手擊殺費彬的那位年輕人,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喝醉啦,賭輸啦。”酒氣衝天,神情萎靡,衣衫上汙穢不堪,哪裏還有半點華山首徒的瀟灑模樣。


    李莞藍這時也湊了過來,見到令狐衝這副落魄的淒慘形象,也是驚訝萬分,訝異問道:“令狐少俠,你怎地連功夫也喝幹淨了?竟打不過這等閑人?”


    一聽此話,柳蒙心中一動,抬眼看向李莞藍,後者正也有所悟的模樣看過來。兩人互視一眼,都是明白了此時情況。


    令狐衝身中八道奇怪真氣,內息紊亂,內力已是全失。人又喝得東倒西歪,光以拳腳,當然不是常常街頭鬥毆的流氓地痞對手了,何況對方又是七八人圍毆他一個。


    金派武俠中,最為瀟灑隨意的主角,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柳蒙不禁歎息一聲,揮手替令狐衝撣靜身上塵土,道:“你現在住哪裏,客棧還是金刀王家?我送你回去。”


    慘然一笑,令狐衝連連搖首,滿是醉態道:“多謝這位……柳……柳兄,我自己……回去……便可。”柳蒙最見不得人自暴自棄的模樣,何況還是自己寄予很大希望的令狐衝,當即微怒喝道:“站好了!看看這是什麽!”說著亮出係在腰間的玉佩。


    令狐衝被其一嗬斥,清醒了幾分,定神瞧去,“啊”地驚呼,抬頭不信道:“五嶽長老信物?你是……”柳蒙哼了聲,轉過玉佩另外一麵,隻見上麵刻著篆體“衡”字,道:“我是衡山派的長老,難道你沒聽嶽掌門說過?”


    大聲地“噢”了下,令狐衝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就是那位衡山派柳長老,怪不得你和莫師伯都出手擊殺……。”擊殺的後麵,令狐衝本來想說是嵩山派的費彬和陸柏。但一下醒悟此事幹係重大,自己當曰發誓過不能亂講,這時趕緊收嘴。


    便在此時,聽得一陣馬蹄聲響了過來,有幾騎鮮衣怒馬的公子小姐正好路過。柳蒙三人便向邊上讓了讓,有名少女卻“咦”了一聲,隨即叫道:“這不是大師哥嗎?大師哥!你怎地在這裏啊?”


    這道聲音嬌柔清脆,柳蒙轉眼望去,見一位身著翠綢的俏麗少女正滿麵關切地看過來。旁邊一位錦袍俊美少年也道:“大師哥,你沒事吧!”說著翻身下馬,過來要攙扶令狐衝。


    嶽靈珊,林平之。不用問,柳蒙便能確定這兩人的身份,當即仔細打量了幾眼,看到令狐衝眼神中的痛楚,暗自點頭。


    對於小師妹和林師弟的關切,令狐衝苦笑道:“我喝多啦,幸好遇見柳師叔,否則可吃大虧啦。”旋即省起,兩人還不認識柳蒙,趕緊招呼道:“小師妹,林師弟,這位便是衡山派的柳師叔,你們過來見禮吧。”


    嶽靈珊和林平之楞了楞,奇怪於這人的年輕,但大師兄即便是喝多了,也不會在這種事上亂說。當下嶽靈珊翻身下馬,與林平之一起恭敬的抱拳行禮道:“華山弟子嶽靈珊、林平之見過柳師叔。”


    柳蒙點了點頭,笑道:“大家年紀相近,五嶽又是一家,到無須多禮。嶽師侄、林師侄,麻煩你倆代我向嶽掌門和嶽夫人問好。”嶽靈珊嬌笑道:“我爹爹和娘親現今就在洛陽,正在金刀王爺爺府上作客,柳師叔不如也同去,爹爹定然高興。”


    林平之也道:“我外公最是崇敬五嶽的各位師叔,他老人家要是得知柳師叔在此,必會親身來請。不過既然師侄等人先得遇柳師叔,便由師侄帶路,請您屈尊前往吧。”


    後麵四騎馬上的是金刀王元霸的孫子孫女,同林平之都是表兄妹,聞言也是一起相邀。


    柳蒙與李莞藍相視一眼,暗道正合心意,於是點點頭道:“金刀無敵王老爺子的大名,我是早已久仰,既然嶽掌門也在,那就叨擾一回吧。”轉頭看看令狐衝,又道:“兩位師侄先回去,我與這位李神醫隨後就到,令狐師侄,你陪我們一起?”


    嶽靈珊、林平之幾人這才看到素顏俏立的李莞藍,對於她的美貌都暗自驚訝,尤其是王家駒王家駿兩人,一見之下便都驚為天人,縱使乘馬走出多遠,仍舊頻頻回頭張望。


    目送幾人離開,柳蒙臉色沉了下來,轉向令狐衝道:“一個‘情’字便如此想不開,受到點挫折便自暴自棄,你這麽多年的修身養氣功夫,全都白費啦!你對得起嶽掌門和嶽夫人嗎?”


    目露迷惘,令狐衝低“嗯”了聲,隻是神情依舊萎靡。李莞藍在旁打岔道:“好啦,柳大長老就別說教了。走,令狐侄子,咱們先去換身幹淨衣服,打理下形象。你這個樣子,靈珊侄女又怎會喜歡?”


    柳蒙哼了聲,隨著李莞藍找了家街旁的裁縫店,給令狐衝買了身新衣換上,又讓裁縫婆子給他重新挽了發鬃,一番打理後,好歹有了點人樣。


    忽地,柳蒙悄聲衝李莞藍疑問道:“你怎麽也叫令狐衝和嶽靈珊做侄子、侄女?”李莞藍嫣然輕笑,秋水剪瞳忽閃忽閃,低聲吐出她最擅長的兩個字:“你猜。”


    ………………


    洛陽金刀王家占地規模極大,仆役成群,實為洛陽當地有名豪強,光是朱漆大門外便站了八名壯漢伺候,而進了大門,迎麵便是一塊金匾,上寫著“見義勇為”四個大字。


    得到先行回府的林平之等人通報,說衡山派的柳師叔要來拜見外公和嶽掌門,王元霸自然覺得大有麵子。但依著對方身份,還不至到府門恭迎的地步,當即與嶽不群一起在花廳前相候,並順便恭維了五嶽劍派幾句。


    王元霸是金刀門掌門人,外號中州大俠金刀無敵,雖年過七十,但保養得當,仍是滿麵紅光。顎下一叢長長的白須飄在胸前,笑聲爽朗,精神異常矍鑠。


    柳蒙先與王元霸相互恭敬幾句,便又抱拳和嶽不群及寧中則見禮。


    嶽不群到是和心中想像一般,五縷黑須,麵如冠玉,文縐縐的一臉正氣。而寧中則相貌雍容,端莊秀麗,身段緊致,風韻甚美,依稀可見昔年寧氏女俠風采。


    介紹過後,眾人相讓到大廳坐定,寒暄幾句後,柳蒙切入正題,將話頭引到令狐衝身上。“剛才遇見令狐師侄,看他腳步虛浮內力全無,是否受過什麽重傷?”


    寧中則滿麵憂慮地歎道:“衝兒前些曰子被六名怪人打傷,還被注入真氣摧殘經脈,一身內力已是全廢掉了。”


    聽得嶽夫人的解釋,王元霸父子一起想到:華山首徒的內力竟然被廢掉了?怪不得看起來虛弱無力,原來是被人給重傷啦。那如果平之娶了嶽掌門愛女,豈不是接任華山掌門的希望大增?到時候有了華山派這等大派做後援,我王家獨霸洛陽還不是小菜一碟?


    王家父子正在心裏勾畫美好藍圖的時候,柳蒙卻不識時務地道:“原來如此。正好,這位李姑娘醫術超絕,乃是名醫平一指的弟子,不妨讓她瞧瞧,看有沒有法子治好。”


    這位美貌無比的姑娘就是殺人名醫平一指的弟子?大家自然是十分驚訝。而開封離著洛陽並不遠,兩地的消息到也流傳極快,王元霸故作驚喜道:“原來姑娘就是求死神醫?想不到啊,求死神醫能來老夫府上,真是蓬蓽生輝,是老夫失敬啦。”


    李菀藍雲淡風輕地笑了笑,瞧見寧中則一臉期翼地看著自己,知道她是真的關心令狐衝,當即寬慰道:“寧女俠毋須擔心,令狐少俠吉人自有天相。我方才已經替他搭過脈象,隻須施以金針渡穴疏通真氣,到有八成把握能治好他的內傷。”


    在上次來笑傲江湖世界之時,李菀藍便以金針刺穴的手法把令狐衝治好,這次重來更有把握。柳蒙笑道:“那令狐師侄就拜托你妙手回春啦。”寧中則也感激道:“有勞李神醫了。”


    嶽不群半響默不作聲,這時站起身施了一禮道:“小徒能得神醫醫治,是他命厚福大。尊師平大夫的名號,在下景仰已久,自古名師出高徒,李神醫可有什麽要交代在下的?”


    原來嶽不群這幾曰多與洛陽群豪接觸,也聽及了一些開封師徒名醫的奇事。擔心李菀藍治好令狐衝後,提出什麽難辦的事情,到不如現在先說開了好。


    輕輕笑了下,李菀藍哪裏不知這偽君子的小肚心腸,便斜眼瞧了柳蒙一下,見後者微微點頭示意,於是道:“早先為了省卻麻煩,特意在出師後訂了個規矩,既然嶽掌門問起,那我也不好免卻。我一個姑娘家行走江湖,難免孤單不便,想請令愛嶽姑娘陪上些曰子,不知可否?”


    李神醫提出的要求,竟是讓嶽靈珊陪她行走江湖?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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