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我說這些,誰叫你是我師兄呢。”範豐化說道。“趕快的坐下來,嚐嚐我做的菜合不合你胃口。”


    範豐化說完,就坐了起來,看見陳平還在看著他,對著陳平說道:“你小子,是不是要叫我來請你,你才來吃啊。快點。”說完也不等陳平坐下來,拿期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陳平看著自己的師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道,師兄,我來了。隻是剛才想起了以前母親也是這麽天天給我做菜的,有點想家,想母親了。”


    “嗬嗬,誰能不想家呢,你才入得山門,這是在所難免的,你看,像我們這樣,家?現在在那裏都不知道。哦,不能說不知道,我家就在元天門。”範豐化滿懷傷感的說道。


    陳平看著範豐化,奇怪的道:“師兄,那你俗世的家呢?”


    範豐化看了一眼陳平說:“俗世的家?可能已經沒有了吧。別人都說,修真者是冷酷無情的,嗬嗬,可能吧。把自己的父母留在俗世,自己而得道,活的歲月很長,也很孤獨。”


    範豐化想了想又道:“我自己的父母,從我上山以後就一直沒回去看過他們,我記得我離家的那一天,父母的眼神,是期待我成才,是父母對孩子的期望,可是從我來到這元天門,我才知道,修真不易,隨便一個閉關就是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的時間一晃而過,我上山以五十載,世俗的父母可能已經早已不在人世了吧。”說完,範豐化哭了。“現在,我唯一剩下的親人可能就是還有對我最好的程師兄吧。”


    陳平看著悲傷的範豐化道:“不,師兄,你的親人不隻是程師兄,你還有我這個師弟,我也是你的親人。”


    “嗯,對,你也是我的親人,好了,不說這些傷心的話題了,趕快吃飯吧,我怎麽感覺你小子來了以後,我天天都傷感著啊。”範豐化夾了點菜裝到陳平碗裏說道。


    “嗬嗬,可能是我的到來,才勾起了師兄的回憶吧。”陳平說道,他自己也想到了家中的父母。


    “哦,我差點忘記一件事情了,三天後你要去找掌門。”範豐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


    陳平在想著自己父母的時候,範豐化這麽說道,聽見掌門找自己,驚訝的抬起頭來問道:“師兄,你知道掌門找我什麽事嗎?”


    範豐化準備說什麽的時候,突然想起掌門交代自己的道:“我也不知道,就在急閉關的第二天,門下一個弟子來到了這裏,告訴我,說你醒來後休息一兩天就去見一下掌門。其他的那個弟子也沒有說。”範豐化違心的說道。心裏想到,師弟啊,你別怪我騙你,我真的不敢說掌門親自前來看你,還讓你好好休息幾天再去見他。


    “哦,那我後天去找掌門吧,也不知道什麽事情。”陳平心裏想著,不會是入門那天,我暈倒在了元天殿,掌門要怪罪我吧。


    這幾天都沒事,陳平早晨醒來,開始打坐,運轉靈氣在體內循環九個周天後收功,和範豐化去照看果園。


    每天修煉心法體內循環九個周天是門派規定,取自一天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也就是說,每天早上起床時,人的精氣神都處於飽滿狀態,不管做什麽事都會事半功倍的。故修真之人每天早上都會打坐修習,慢慢的就會變為一種習慣。


    “師兄,我去找掌門了,中午些應該就能回來了,我又想吃你做的菜了,一定要多做幾個菜等著我回來吃啊。”陳平笑著說道。


    “嗯,你快去吧,我做幾個菜,等著你回來我們一起吃。”正在幹活的範豐化聽見陳平這麽說,點了點頭道。


    陳平飛快的走向元天殿,這幾天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靈了許多,幹什麽活都不覺得累了。難道這就是修習了門派心法後所得到的好處,修真真好啊,我一定要努力。


    可能是陳平想事情想的太投入了,山上下來一個美少女,他都沒有發現,直到要撞在了那少女身上的時候,隻聽那少女說道:“你是誰啊,怎麽走路這麽不小心,走路也不看著路,低著頭想什麽啊。”


    這聲音真好聽就如黃鶯出穀,婉轉悠揚,似水如歌,清澈動聽。頭抬起來,陳平就看到一個一頭波浪般的黑發隨風飄拂,濃淡適宜的柳眉,一雙美目含情脈脈,玲瓏的瑤鼻,粉腮微紅,吐氣如蘭的朱唇,不施脂粉的臉晶瑩如玉,嬌嫩的肌膚如冰似雪,身姿嬌小的美少女看著自己。


    就在陳平觀察這少女的時候,那少女同樣也在觀察著他,這男子好漂亮啊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這、這還是一個男子嗎?長到個女人身上也是不可多見的美女。


    陳平看著這熟悉的麵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你,靈若,你怎麽在這裏啊,我不是做夢吧。”說完一把拉過這少女抱在了一起,激動的說:“靈若,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你怎麽會來到這裏啊?”


    那少女被陳平這麽一抱,瞬間失神了,我長這麽大還沒有被什麽男子抱過啊,反映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陳平抱在了懷裏,當時羞澀難當。


    然後就聽見陳平那話語中充滿激動,語無倫次的叫著自己靈若。難道這少年認錯人了。


    隻聽見陳平說道:“靈若,真的是你,你知道嗎?我是多麽的想念你,我知道,我以前做了一些錯事,你還一直原諒著我,就算責備的話都沒跟我說過一句,我來到這裏已經半年多了,你知道我每天晚上睡著了,都會夢見你嗎?你知道我是多麽的想在見到你嗎?”


    “你、你先放開我啊,我不是你嘴裏說的那個什麽靈若,我叫蕭芹妙。”說完蕭芹妙掙紮了半天,可是,這個看上去文弱書生的人手上的力氣怎麽這麽大,掙紮了半天也沒脫離開來。


    “你倒是先放開我啊,我真的不是你說的什麽靈若啊。”蕭芹妙無奈的說道,可是臉早已羞紅。


    “不,我不放開,我要一直抱著你,不在離開你的身邊。”陳平說著抱的跟緊了。


    “你在不放開我,我,我就要生氣,有什麽話先好好的說好不好,我現在快喘不過氣來了。”蕭芹妙說道。


    “啊,靈若,是不是我抱緊你了,對不起,我是太激動了。”陳平說完慢慢的放開了手。


    蕭芹妙感覺陳平的手鬆了一點,飛快的離開了他的懷抱。臉色羞紅的看著陳平道:“你這人怎麽回事,我不是你說的什麽靈若,我叫蕭芹妙,是本門最小的弟子,這位師兄,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陳平看著那熟悉的麵容,聽著那熟悉的聲音,眼角已經紅潤了起來,看著自己對麵這個自稱是蕭芹妙的少女道:“不,你是我的靈若,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陳平啊。還有,靈若,你怎麽來到了這裏。”


    蕭芹妙聽著陳平這奇怪的話語道:“我不認識你啊,我從出世就一直在這裏啊,我父親是本門刑罰長老蕭建慶,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麽靈若。”


    “怎麽會呢,怎麽可能啊,你和我的靈若長的一模一樣,就是聲音,聲音都是一樣的。特別是那頭發,那雙眼睛,和靈若長的一模一樣,我怎麽會認錯人呢。”陳平說著話語好像又在回憶著什麽似的。


    “這位師兄,你真的認錯人了,相像之人何止萬千,可能我的形態很像你所說的那位故人,可是我確實不是你說的那人。”蕭芹妙說道。


    “不會的,我怎麽會認錯人呢,你一定是我的靈若,難道我自己深愛的人還會認錯嗎?你的言行舉止和靈若是一樣,根本就是一個人。”陳平說著說著已經快語無倫次了。


    “哼,你這人,我說了我不是你的什麽靈若,你認錯人了,陳師兄,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還沒等陳平反映過來,飛快的跑下山去。


    其實今天的蕭芹妙在見到陳平的時候,心裏也猛的一下跳了起來,這個人好熟悉,好像在那裏見到過,可是自己怎麽就想不起來呢。


    這個時候,陳平的反映好像變慢了,可能是在另一個世界能見到靈若而開心。可是,他居然說,他不是我的靈若,而是本門刑罰長老的女兒,怎麽可能呢,陳平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出神的想著。


    想了半天,陳平也沒有想明白。突然間反映過來,啊,我還要去見掌門的,先去找掌門啊,靈若隻要還在門派裏,就能找到她,她還是刑罰長老的女兒,更加不能離開元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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