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二日,任紅昌臨盆在即,卻突然發生了一件讓人措手不及的事情――居然地震了。這可真是好死不死,啥時候不震卻趕上人要生孩子的時候震了。


    這場地震來得較為突然,震級也不算小,大概六、七級的樣子。攪晃的人一陣手忙腳亂,陶瓷、瓦片等一些易碎的東西摔得是劈裏啪啦的,驚得杜母連接生的時候都是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弄出人命來了。


    地震總共隻持續了五、六分鍾的時間,在這之前我們已在門外等了幾個小時,基本上最親近熟悉的人都到齊了。而等到地震結束了以後,寶寶也剛好順利產出了。眾人不禁同時呼了口氣:“真是謝天謝地。”


    不一會兒,房門便打開了,奉先趕忙衝了進去,問:“杜大嬸,是男娃女娃?”


    杜母將寶寶抱給奉先,笑說:“恭喜將軍,夫人生了個千金。”


    “哦。”奉先不禁將寶寶接了過來,看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


    這時,張婧不由趕緊湊上前去,說:“我要看看我的小侄女兒;哇,你她嘟著個嘴好討人喜喲。”


    此刻,眾人不禁都為奉先感到高興。我笑著說:“兄長,真是恭喜你了;趕快給侄女兒取個名吧。”


    這時,一旁的魏續忙說:“我來我來,取名兒什麽的我最擅長了;依我看,咱這外甥女日後定會長成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的,不如就叫如花吧。”


    一旁的秦誼卻說:“不行不行,這名兒一聽就跟芳澤閣裏的姑娘似的;得取個高雅一些的名兒才好。”


    這時,一旁的杜十娘不禁問:“芳澤閣是什麽地兒?”


    魏續忙說:“嫂夫人,這個我來告訴你;說起芳澤閣,那可是當年洛陽城裏最有名的妓院,裏麵的幾個頭牌姑娘個個都長得是如花似玉、貌若天仙――”


    秦誼頓時咳了兩下說:“黑娃兒,別說了。”


    “嗨,這有什麽――”魏續本想再繼續說下去。然而當他看到杜十娘露出一臉橫眉之色時,卻立時將話頭又收了回去:“嘿嘿,嫂夫人別當真,我就是隨口說說。”


    卻見杜十娘看向了秦誼問:“方才他說芳澤閣是妓院,是嗎?”


    秦誼還沒說話,魏續又立時笑著說:“哎呀嫂夫人,別多心嘛;方才我隻是隨口說一說,宜祿哥沒去過那裏的。”


    杜十娘卻說:“是嗎?那你是怎個知曉得這般清楚的,難道你去過咯?”


    魏續趕忙一臉正經地說:“哪有啊,我正兒八經的怎個可能會去那種地兒的?再說那會兒我身上又沒啥子錢,哪裏能進得了那種富人找樂子的場子啊?”


    這時,一旁的陳衛卻一臉奇怪地說:“噯?不對吧,我記得那會兒你好像說要去見什麽叫來鶯兒的,還跟我借了好幾千錢;難道你不是為了去芳澤閣的嗎?”


    魏續不禁立時臉紅道:“哪、哪有的事兒,你這小子可不要亂說。”


    這時,秦誼也說:“這個可不是陳衛亂說,要知道來鶯兒可是芳澤閣最紅的頭牌,而且那會兒你還跟我借過錢;莫說你不是為了去見來鶯兒才借錢的吧?”


    魏續頓時納悶不已,卻道:“你們兩個混蛋,說好了不準抖落出來的;竟然又在這節骨眼上出賣了我,真是太不仗義了!”


    “嗬嗬。”眾人不禁立時笑了笑。我又說:“好了好了,眼下要給侄女兒取名兒呢,你幾個別扯遠了。”


    奉先不禁說:“賢弟,你向來也善於為人取名取字;不如由你來給取個吧?”


    我想了下,便說:“不如就叫呂雯,意為九天祥雲,福氣常臨;兄長以為如何?”


    “呂雯。”奉先不禁喃喃的念了下,便點了下頭說:“嗯,好名兒;賢弟所取之名,總是這般有深遠意境。”


    這時,杜十娘不禁又道:“噯?不對啊;宜祿,你又是如何得知,來鶯兒便是芳澤閣最紅的頭牌?”


    “唔?”眾人聞言,不禁一怔。卻見秦誼頓時心裏咯噔了下,旋即微笑著說:“我也是聽人說的。”


    “是嗎?”杜十娘看起來卻滿臉不相信的樣子。


    秦誼立時不可置否地說:“那是肯定的;怎麽,我可是你的夫君,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杜十娘眯了眯眼睛,卻說:“你最好別騙我,不然我會要你好看的。”


    秦誼立時微笑著說:“那是自然,你是我夫人,我又怎個敢騙你的。”


    這時,一旁的陳衛突然從懷掏出一吊錢,又說:“對了宜祿哥,這是那次去芳澤閣餘下的;過了這許久,我都忘記給你了,如今卻正好想了起來;呐,還給你。”


    秦誼頓時臉色一變,旋即趕忙撒腿就跑。杜十娘頓時追了出去,罵道:“你個死宜祿,竟敢騙我!”


    秦誼一邊跑一邊說:“我發誓,我隻是去聽了個曲兒,旁的啥也沒幹啊!”


    杜十娘則一邊追一邊說:“你給我使勁跑,看回家我不好生收拾你!”


    “嗬嗬。”眾人又忍不住笑了笑。魏續不禁對陳衛說:“你這個臭小子,盡知道瞎添亂;這下可好了,哥幾個的醜事全讓你抖了出來;想來宜祿哥這下回去,又沒好果子吃了。”


    陳衛不禁撓了撓頭說:“我隻是一時忘記了。”


    張婧不由說:“忘記了忘記了,你們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她說著不禁瞪了我一下。


    我忙說:“你別看我,我向來對那種地方不感興趣的。”


    張婧立時努了鼻子說:“鬼話連篇,誰相信啊。”


    我不禁苦笑了下搖了搖頭。一旁的奉先不禁說:“弟妹莫要多疑,我可以替賢弟作證,他確實不曾在外拈花惹草。”


    張婧則說:“你們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誰信你們的鬼話。”


    奉先不禁立時啞然失笑,搖了搖頭也稍顯得有些無奈。


    這時,傾城忽然從裏屋走了出來,說:“呂將軍,呂夫人說要看一看孩子。”


    “哦,好。”奉先應了聲,便抱著寶寶進了裏屋。


    旋即,傾城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略帶感歎地說:“唉,也不知何時能為你生個一男半女的。”


    我微微笑了下說:“以後有機會的。”


    這時,魏續又說:“夫人,您別焦急啊;我認得一個大夫,很是擅長替人診治生不了娃娃的病症;那大夫的姓名叫華佗,人稱神醫;趕明兒我去將他找來為您診斷一下,一準能治好。”


    傾城與張婧聞言,不禁都掩嘴笑了下。我則略帶無語地說:“哎哎,你小子可別跟陳衛一樣瞎添亂,這說的都什麽跟什麽呀。”


    一旁的陳衛不禁疑惑道:“啊?這事兒怎個又跟我有啥子幹係咯?”


    魏續卻道:“去去去,這裏在談正經事呢,怎個哪裏都有你小子的事情。”


    “怎個又是我的錯。”陳衛不禁撓了撓頭,有些納悶不已。


    卻說,從我們離開前線之後的日子裏,曹操又數次與陶謙、田楷、劉備的兵馬交了手,依舊沒能討到什麽便宜。再加上天降大雪,情況很是不利於攻城的一方。於是他便暫且退守西麵的襄賁城,打算來年開春雪化了之後再繼續進攻。


    說起來,曹操在臨出征之前,就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殺了陶謙為父報仇,若報不了仇便寧可戰死。為此,他還特意囑咐了自己的家眷,倘若他不能活著回來,便可以前往陳留投奔張邈。


    然而看眼下的情況,也許他是真的有可能回不去了。不過他卻並沒有灰心喪氣,因為他相信隻要能堅持下去,就一定可以報仇成功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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