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芷麵色嚴肅、憤怒道:“我與你根本就沒有戀愛關係,這你知道,更別說談婚論嫁了!你二叔送來的聘禮,說穿了,我同意嫁給你,就是聘禮,不同意嫁給你,就是賄賂!讓我爸犯罪,你二叔的計謀周密啊,可本姑娘不會上當受騙!”


    “不是這樣的,小芷!”楚雲飛絕望了,話語淒慘。


    “我們的對話已經錄音,如果你的二叔不自己把所謂聘禮拿回去,我叫婦聯、紀委把聘禮送還你二叔時,把我和你對話錄音交給紀委!”張小芷站起身,走向包廳門,開了門,走出餐廳門後回過頭來,“單我買了,你不必破費!”


    楚雲飛站在餐桌旁,呆若木雞。


    包廳門前沒有了張小芷身影,楚雲飛意識到,與張小芷結束了!


    楚雲飛不能接受如此殘酷的現實,他心裏清楚,張小芷這一離去,他與張書記多年建立起來的關係也為之結束,自己突然回到起跑線,甚至連蹲在起跑線上的資格也沒有了,他仿佛成了無人幫助的孤兒,感到恐懼無比。


    “他麻的徐建川,老子與你勢不兩立!”楚雲飛麵目猙獰,突然奮力掀翻餐桌,稀裏嘩啦,繽紛大酒店弄出好大的動靜。


    苦追張小芷這麽些年,金石也應該感動了,但沒有感動張小芷,張小芷離開包廳絕決眼神讓楚雲飛刻骨銘心,他付出太多,收獲卻這樣的殘酷,他的心在流血。


    楚雲飛離開繽紛大酒店,頭腦懵懵懂懂,身體跌跌撞撞走進家門。


    “雲飛,你怎麽了?”楚晉升看到楚雲飛樣子,大驚,慌忙上麵扶住楚雲飛。


    “二叔,我怎麽這樣沒用啊!”楚雲飛撲進楚晉升懷裏,竟然小孩子一樣痛哭起來。


    楚晉升明白了,下聘禮一事失敗,不過他有準備,隻要張家撕破臉皮,他也不惜撕破臉皮,讓張家縣委書記位子坐不成,讓他坐牢去。他早有思想準備,凡是不為己用的人,都得他麻滾蛋,讓為己所用的人坐上台去。


    楚晉升眼放凶光:“雲飛,張發奎的女兒不嫁給你,陳發奎、李發奎、王發奎女兒要嫁給你,把身子挺起來,二叔發誓,楚家非縣委書記女兒不娶!”


    “二叔,你去把聘禮拿回來吧,我們不攀這門親!”楚雲飛悲慘道。


    “那點東西不如我家九牛一毛,放在那裏,哼!”楚晉升狠狠道。


    “不行啊二叔,你不去要回來,他們就叫婦聯、紀委送到家裏來,到時這事敞出去,恐怕對楚家不利!”楚雲飛無可奈何道。


    “什麽?”楚晉升愕然,也就是說,張家有防範,他的計謀不會得逞,自己不去把東西拿回來,那些人把東西送來,招搖過市,自己還有何臉目示人。


    這些年的楚晉升,非常看重自己的臉麵。


    “一定是徐建川的主意!”楚雲飛了解徐建川,徐建川於他簡直就是噩夢,永不蘇醒的噩夢,他被壓製在噩夢的深淵。


    “徐建川,老子給你勢不兩立,不把你粉身碎骨,老子誓不為人!”楚晉升牙齒咬得咯咯響。


    楚晉升電話響起來,看是兒子的,恨恨道,不知好歹的畜生,接起電話。


    “爸,這麽快就叫我們回來啊,我們還沒有玩高興呢!”楚雲鵬不高興語氣。


    “叫你回來你就給我立即滾回來!”楚晉升喝道。


    “錢沒了,你把錢打來!”楚雲鵬見老爸火氣大,直接就說錢。


    “我一個子也沒有,愛不愛回來由你們!”楚晉升電話收了線。


    “二叔,事情過去了啊!”楚雲飛聽出意思,問。


    楚晉升目光陰森,道:“沒事了,二叔做事,從不留下蛛絲馬跡!”


    楚晉升去張書記家拿回了聘禮,何阿姨也沒講什麽話,她知道,女兒下了決心,自己做不了女兒的主,隻得依從女兒。


    福祉縣城因服春藥**死了一個人渣,知道的人議論幾句,認為死得好,少了一個禍害。遵紀守法的人對黑社會切齒痛恨,這些人渣在政府眼皮子底下過得有滋有味,即便死,也是極樂時候死,議論的人臉上或多或少帶著些羨慕之情。


    楚家娶不了縣委書記女兒,張三瘋子**致死,這些事兒一陣風吹過去,福祉縣城生活給原來完全是一個樣子,官場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老百姓隻關心油鹽柴米。


    徐建川帶著陳常務副總指揮考察萬峰山,在山上考察了原始森林、竹海、溫泉,來到大溶洞。


    在秦小富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絕壁處,絕壁是一塊巨大的石灰岩石,高不下於兩百米,寬至少有一千米,給斷崖一樣橫亙在萬峰山上,有種萬夫莫開的氣勢。


    絕壁筆直,經年雨水衝刷,岩石光滑,黑得鋥亮,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絕壁上看不到縫隙,也沒有泥土,但上麵仍可見一些荊本植物紮根在石壁上,沒有人知道它們的年歲,一代代老人對下一代講,他們見到那些植物時就是那個樣子。


    石壁插入山體地方出現一個溶洞,溶洞至少有兩個蘭球場大小,洞內平整,洞頂呈帳蓬形,憑肉眼看,洞頂由一塊整石形成,不存在垮蹋等安全問題。


    走進大洞,涼風悠悠,給人種極其舒爽的感覺。


    涼風從哪裏來,洞內、還是洞外,不得而知,但大洞冬暖夏涼,大自然鬼斧神工,總是留下許多迷團讓人遐想。


    一行人走進大洞,臉上無不露出驚奇神情。


    “這麽大的溶洞,我走了那麽多國家,進過那麽多的溶洞,這是我看到最大的溶洞!”陳常務副總指揮看著巨大的溶洞,不無感慨。


    “真沒見過比這個溶洞更大的溶洞了!”一專家感歎。


    “這麽大的溶洞形成,要經過什麽樣的地形地貌變遷啊,值得研究!”一專家說道。


    “萬峰山山體隆起時,產生過怎樣的造山運動,才在這塊巨大的岩石上鑿出個洞,可以想像,那是產生何等的能量才能產生如此的奇觀啊!”一專家說。


    秦小富聽不懂專家學術議論,悄悄告訴徐建川:“我老婆懷秦四男時,在這裏躲了幾個月!”


    “這裏躲了幾個月?”徐建川四下尋望。


    隨著秦小富手指方向,徐建川看到了,在大溶洞右方的角落,還有煙熏的痕跡。


    徐建川走過去,秦小富也跟著走過去。


    在距離洞口至少八十米處地方,陽光暗淡,洞頂較低,從石壁延伸出來的岩石正好形成一間三麵合攏、約七、八平米寬的“屋子”,人在這間“屋子”裏,能清楚看到外的情況,外麵因為陽光強烈的原因,看不到這裏。


    往裏十來米的地方,有一個高約兩米左右、寬約三米的溶洞,如果發現有人從洞前進來,可以跑進溶洞,來人就很難抓到人。


    都十多年過去,這裏的石壁上還可以看到柴火煙熏,幾塊石頭壘起的爐灶,“小屋子”裏鋪著的幹草,也就是說,洞內留下人生活過的痕跡。


    徐建川不由心酸,秦小富就因為想要個兒子,從現代人一下子退回到原始人生活狀態,他要防備的不是野獸襲擊,而是比野獸更加殘酷的同類。


    徐建川問:“四男不是在廟裏出身的嗎?”


    “老婆上身後,四胎了,我知道不好躲,就跑到這裏來了。沒想到還是被他們發現,跟蹤追來。我帶著老婆往洞裏跑,他們追進洞來,我們就往裏鑽。他們追了好久,沒追上,退回去了!”秦小富停住話,笑笑,繼續說,“他們退走後,洞裏寂靜無聲,我和老婆害怕了,原路退回。電筒沒電了,伸手不見五指,洞裏有岔洞,也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就這麽磕磕碰碰的走,根本就走不出洞。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和老婆又累又餓,著急了,在洞裏喊救命,沒有人回應,追我們的人早已經鑽出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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