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突然欠債,且幾萬、十幾萬、甚至幾十萬,還說天上隻掉餡餅,沒想到天上還會掉閻王債,根本就還不起,家家戶戶不著急才怪。


    家裏人著急,忙給外麵打工的兒女去電話,講了家裏欠債情況,要他們趕快回家想辦法擺脫欠債。


    周家村在外打工的不少人回來了,都是家裏人叫回來的,目的隻有一個,人多力量大,乘著征地、拆遷把欠債拿出來說事。


    鄰村李家村在外打工的也回來了不少人,李家村伍書記、陸村長的兒女回到家了解欠債情況,聽說電站南北公路大通從周家村經過、縣裏在搞旅遊大開發,聯係到從村裏流過的溪河,他們看到了發家致富的機遇。


    伍書記、陸村長的兒女比窩居在家裏的父輩有見識,慫恿伍書記、陸村長去找錢大明,爭取公路從李家村經過,這才出現李家村爭取公路從村裏經過的事情。


    什麽事情都有正反兩個方麵,這就是辯證法,欠債也不例外。


    拓展公司扯出欠債以為捏住了政府的七寸,政府就會乖乖的聽從擺布,拓展公司便可以同時接受政府、村民委員會委托征地、拆遷,從中牟取暴利。


    沒想到冒出李家村爭取公路從村裏經過,這個情況事先拓展公司沒有想到,打亂了拓展公司布暑安排,使征地、拆遷不利政府的情況悄然發生變化。贏得了徐建川回來化解危機的時間。


    村民都集中在學校院壩,李書記、周村長沒有現身,兩人嫖、娼被公安局抓現行的事情消然傳開。怎麽還好意思拋頭露麵。


    李副書記給徐建川遞下眼神,他去找李書記、周村長說事,這邊徐建川給打工回來的年輕人對話,這樣有利於征地、拆遷試點工作順利推進。


    徐建川是年輕人,年輕人與年輕人思想觀點相同或接近,談得攏來,徐建川的觀點需要在開會前通過與村民交流的方式傳遞給村民。讓村民接他的觀點,從而把征地、拆遷統一到一個步調上來。


    幹部政治思想教育工作這一塊由李副書記分管。周家村李書記、周村長嫖、娼被抓現行,李副書記正好說事。他叫上小韋去李書記家,對其進行政治思想教育是一個方麵、宣布組織處理也是一個方麵,雙管其下。看兩人還敢不敢鬧事。


    兩人走出學校,李副書記計上心來,叫小韋去周村長家,通知周村長去李書記家,還說能夠把周村長的侄子叫來最好,小韋應聲去年周村長家。


    李副書記一個人來到李書記家,李書記家大門緊閉,他推下才發現,緊閉的大門並沒有上門閂。


    村支部李書記聽說鄉政府通知召開征地、拆遷試點會。他知道李副書記要來,由其聽說徐鄉長要來,他決定不出麵。事情再也簡單不過了,自己嫖、娼被抓現行的事情擺在那裏,還有什麽臉麵出麵?


    李書記在家有絕對的權威,兒子從外麵回來沒講這事、老婆也沒提這事,可他還是覺得太丟人,後聽兒子講不再出去打工、要回村發家致富的決定後。李書記就有想法了,於是叫兒子去村委會迎接徐建川、李副書記。


    李書記是很有心計的人。知道自己這次跟鬥摔大了,再也爬不起來,自己家要在村上保持地位,他尋思著必須把兒子推上位。


    征地拆遷、村民欠債對於村民來說是天大的事情,村民聽說鄉上要來開會男女老幼都去了學校院壩,村子裏沒有人,空空蕩蕩,狗不咬雞不鳴,顯得十分冷清。


    李副書記見李書記家大門掩著,沒有上門閂,他不推門進門、也不敲門,站在門前高聲喊道:“李書記,李書記,在不在!”


    李書記聽李副書記在門外高聲叫喊,頓時感到肉跳心驚,內心悲情道,我的叔噯,我這臉都被你給叫沒了!


    李副書記比李書記高一輩,李書記叫李副書記叔是依著李家的輩份。


    李書記在屋內忙應聲:“在,叔,侄子在!”


    “大白天的,關著門幹什麽?”李副書記在門外,他既是領導、又是老輩,有資格說話大句小句。


    “叔!我的叔也,侄子這就開門!”門開了,李書記伸出頭來往左右睃睃,做賊似,“叔,快進來!”


    李副書記走進屋子,李書記正要關門,李副書記不高興道:“大白天關什麽門呀,就那麽見不得人嗎?”


    “嘿嘿,叔!”李書記向著李副書記,笑比哭還難看,“沒想到叔這個時候還看顧侄子,侄子謝了!”


    李副書記走進門目光愣愣的盯著李書記的臉,麵現驚愕神情:“門牙怎麽掉了,鼻青臉腫,還成了熊貓眼,怎麽回事?”


    “叔,你老笑話侄子了!”李書記說話不怎麽關風,陪著難看死了的笑臉,“侄子這次算倒黴透頂了!”


    “倒黴透頂了?”李副書記拉過一把竹椅坐下,嗬嗬一笑,嘲弄語氣道,“我看不是,是開洋葷了吧!”


    “叔就別戲弄侄子了,侄子臉都丟盡了!”李書記苦不堪言表情。


    李副書記目光盯著李書記的臉:“被打得不輕啊,難怪學校院壩見不著人,你這麽一出去,保不準大家嚇得四下逃竄,叫喊老妖怪來了呢!”


    李副書記一改上次開會窘迫神情,大大咧咧,氣勢囂張,想怎麽講就怎麽講,才不怕李書記在征地、拆遷上做鬼呢!


    李書記哭的心情都有了,可還得順著李副書記:“叔,快別說了……”


    “聽上麵講,你嫖、娼的可是未滿十四周歲幼女!”李副書記眼睛瞪著李書記,教育口吻,“知道嗎,未滿十四周歲不管什麽情況下發生性關係,都是強、奸幼女,強、奸幼女可是嚴重的刑事犯罪,可以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李書記哭喪著臉:“叔噯,她……”


    “好在鄭主任在上麵有關係,”李副書記打斷李書記的話,失足女未滿十四周歲原本是楚晉升叫警察嚇李書記、周村長的,這事隻能提提,說深了就沒意思了,他說,“要不然你進去十年後出來,差不多七十歲的人了,唉,都怪我領導幹部思想教育工作沒有做好啊!”


    見李副書記自責的樣子,李書記明知李副書記在逗著自己演戲,也隻能配合著李副書記演戲,他忙說:“不怪叔,是侄子自己不爭氣!”


    “現在知道自己不爭氣了啊!”李副書記吹胡子瞪眼睛樣子道,“我不給你承擔教育責任,紀委怎麽從重從快處理還不知道呢!”


    “是是是!”李書記現在就好比一條蛇,上次征地、拆遷試點會上把李副書記狠狠咬一口,咬得李副書記痛不欲生,現在蛇的七寸被李副書記捏著,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你兒子不錯嘛!”李副書記突兀來一句。


    “那可是叔的孫啊,孫的事情全仰仗叔了!”李書記是聰明人,自己在周家村算是沒戲唱了,要想繼續在周家村光耀門楣,得把兒子推出去才是根本。


    “正楷給徐鄉長談得很投機,徐鄉長很欣賞他帶領村民發家致富的觀點!”李副書記正著相子,話說得不動聲色。


    李書記忙說:“叔呢,正楷願意為村民服務,正楷今後就靠李書記栽培護持了!”


    “算你還有自知之鳴!”李副書記話題一轉,犀利目光盯著李書記,“你的事情明擺在那裏,雖然逃過了牢獄之災,組織還得嚴肅處理,身為黨員、先鋒隊戰士,居然嫖、娼,不處理沒法給人民群眾交待!”


    兒子的事情李副書記已經答應栽培扶持了,要李書記忙說:“侄兒誠懇接受組織處理,侄兒誠懇接受組織處理!”


    小韋、周村長、還有周村長的侄子小周過來了,周村長耷拉著腦袋,給小韋、小周押解的俘虜似的。


    周村長見到李副書記含混不清聲音叫表叔,垂著頭,目光躲閃,態度端正得很。


    周村長兩個眼膛一圈烏青,眼眶給血玉一樣的顏色,一張臉青紅紫綠、浮腫得嚇人,嘴唇向外翻努,稍不注意就流出口水,現在他的樣子,如果不說他是周村長,根本就沒有人認得出誰是誰。


    李書記看著周村長,冷冷道:“現在知道什麽叫上當受騙了吧?”


    “知道知道!”周村長耷拉著腦袋,目光躲閃,口齒不清,嘴巴忽的流出清口水。


    李副書記關心道:“去醫院看醫生了吧?”


    李副書記也是,典型的那壺不開提那壺角色,周村長都被打成這個樣子,還問看沒有看醫生,周村長這個樣子好去看醫生嗎?八抬大轎抬他、他也不肯去!


    “買了藥吃,買了藥吃!”周村長含含糊糊說,一說話嘴巴流出清口水,想吸進去奈何嘴巴不聽使喚,李副書記問話還得回,他也顧得嘴巴流出的涎水牽成絲,讓人看見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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