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必須盡快離開,以免被隨時都可能到來的“裟巴力猶”軍人發現,不過這時的他也不敢弄出太大動靜,要想脫離這些沙鼠的圍攻然後離開,看來自己還得費一番功夫。


    好在這時已經到了山坡後麵,有著山體的遮擋,敵人要發現他也隻有到來後才有可能,在夜光下,隻見空中寒光一閃,兩根在月光下泛著銀光細針向著麵前離開的退路方向的兩隻沙鼠飛射而去。


    兩根在黑夜中隱約可見絲線跟著銀針向其目標撲去,在沙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銀針已經射入沙鼠體內,一隻腰部還在不停冒出血液的沙鼠,飛針從眼部插入。


    過近的距離和小刀的全力施為讓整個刀身齊根全部射入沙鼠體內,讓這隻沙鼠連躲避都來不及,發出一聲輕微的慘叫,就全身抽搐倒在那裏。


    而另一隻腿部受傷的沙鼠,同樣沒來得及閃避,銀針從沙鼠抬起的下顎處飛射而入,其堅硬的皮毛沒有起到任何遮擋防禦作用.


    同樣全部針身都默入沙鼠體內,其強大的力量讓沙鼠不算小的身體向後一仰,口中發出的慘叫才發出一半就被飛針卡住,倒在那裏還在拚命的掙紮。


    不過其尖昂的聲音在卡住之前還是在原本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明亮,就連石塊的滾落碰撞發出的聲音都沒能將其掩蓋,好在聲音被刺入的飛針弄得悄然而至,要不肯定會引起“裟巴力猶”的懷疑。


    小刀飛針的速度太快,兩隻沙鼠的死亡令周圍的沙鼠被突入而至的情況弄得驚恐不安,在那裏焦躁不安來回跑動,發出一陣低沉而又刺耳的吼叫聲。


    兩隻沙鼠的死亡沒有讓小刀感覺意外,對於使用飛針而放棄飛刀,他也是在行動前就經過深思熟慮了的.


    這種情況下使用飛刀所留下的痕跡太過明顯,除非他將殺死的沙鼠全部帶走,不過一支兩支可以,但這麽多,他也知道不可能。


    所以他也就放棄了威力更大的飛刀,改而選擇了傷害較小,但更加隱蔽的飛針。


    不然飛刀所留下的痕跡,如果真的有人過來查看,隻要稍微仔細點,就能發現蹊蹺,在這一點上他還是比較慎重。


    寧願放棄自己更嫻熟,更有把握的飛刀,而改用平時不太使用的飛針,飛針難學難通,一直是小刀提高的主要障礙,他訓練了多年但其效果還是沒能達到最高境界,所以這項技術他也沒有將他傳授給吳治江。


    倒不是他敝帚自珍,而是吳治江現在連飛刀的使用都還沒有訓練完成,沒法達到隨心所欲的使用,就算傳給他他也不能掌握。


    貪多嚼不爛,以其讓他學了無用,不如暫時藏拙。平時他也很少使用,就是訓練也是找沒人的地方獨自練習,今天要不是情況特殊,害怕暴露,他也不會擅自使用。


    不過他對自己拋射的飛針還是非常有信心的,雖說是在夜晚,但沙鼠距離他太近,體型也不小.


    所以在拋射出去後,身體沒有任何猶豫,不顧背部傳來的疼痛導致的不適,就像要趕上前麵的飛針一樣全力向前撲去。


    在兩隻沙鼠倒下的瞬間,小刀已經利用手中的金屬絲線將其從沙鼠體內取了回來,血肉模糊的飛針絲毫沒有影響小刀的行動。


    當粘乎乎的飛針落入小刀手,他沒有時間顧及這些,向前撲出身體的速度猶如射出的離弦之箭,與收回飛針時被強力扯動飛離地麵的沙鼠錯身而過.


    這一切就在一瞬間幾秒的時間就完成,小刀也順利的脫出沙鼠的包圍,向山坡後麵撲去。


    當小刀的身影向下都衝出去十幾二十米開外,剩下焦躁不安的沙鼠才反應過來,不再理會倒下還在抽搐的兩隻沙鼠,向脫離包圍的小刀追去。


    一追一逃很快一人帶著幾隻沙鼠就離開了那處凸出的山坡,向荒原深處而去,這時小刀不敢將沙鼠帶著去同狼頭等人匯合,隻得帶著沙鼠盡快脫離這處山坡。


    在沒得選擇的情況下,他隻有帶著一群沙鼠向來路的荒原跑去,當一人幾鼠身影在一陣晃動後脫離了山坡,默入黑夜之中。


    小刀的身影好像離開的正是時候,當他身影離開,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一隊十幾二十來人的隊伍出現在原本沙鼠活動的那處山坡下的灌木從,看著到處都是散落的山石,這對人也是停在那裏向山梁上謹慎的觀察著。


    蛇皮,你帶一隊人從右邊上去,肯特你也帶一隊從左邊上去,其他的人和我從中間上去,現在情況不明,都給我小心點,不要中了什麽埋伏.


    這裏情況有點古怪,原本沙鼠在這裏活動,現在全部不見,而且上麵的石塊無緣無故的突然垮掉,真是奇怪。


    龍隊,有什麽可奇怪的,上麵的石塊在我們來的時候就看過,都是長期被風化的,堆放也不規則,隨時都有可能垮掉,上次我就想推倒,後來連隊通知集合,沒來得及,現在倒了,我看沒什麽。


    蛇皮,你小子給我小心點,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裏的情況我感覺有點問題,沙鼠突然消失,上麵的石頭突然墜落,這些都預示著有事發生。


    龍隊我看你是太緊張了,產生幻覺了吧,你什麽時候也變得根那些女人一樣,這麽感姓,居然還對我們說什麽感覺.


    你是不是在部隊呆的時間太長了,想女人想瘋了,產生夢幻了,小心我到時候告訴嫂子,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嘿嘿。


    你愛信不信,我懶得跟你嚼舌根,我龍躍江什麽時候騙過你,好了都不要廢話了,總之小心無大錯,注意點總是好的,就算沒事,也總比有事丟命強。


    見龍躍江麵神古板,有點嚴肅的以命令的口氣說話,蛇皮也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收起笑臉認真的回答道,明白隊長,你放心我們會小心的,說完帶著自己那一隊人向右邊順著山坡向上攀爬而去。


    而一旁的肯特沒有多說話,看著蛇皮帶人從右邊向上攀爬,向龍躍江點點頭,也帶人從左邊向上而去。


    龍躍江看著蛇皮和肯特離開,手臂一揮,帶著人也向上而去。


    對於蛇皮的態度,龍躍江雖然沒有說什麽,但心理還是有點擔心,他帶人加快了向上攀爬的速度,很快在意料之外,幾人毫無阻擋的爬上山坡。


    隻見上麵一片狼籍,四處滾落的山石散亂的在山坡上到處都是,十幾隻沙鼠也是血肉模糊的擺在那裏,看上去都是被垮塌的石塊撞壓而成,周圍沒有任何有人活動的痕跡。


    當然也沒發現埋伏,蛇皮和肯特這時也在龍躍江上來後,從兩邊包抄了上來,看他們兩人的表情,也知道沒有什麽發現。


    現場的一切都顯得十分正常,不過這一切都讓龍躍江心中猶如舍入一塊石頭一樣,讓他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可又說不出來,一種如芒在背,如刺在喉的感覺,讓人非常不舒服。


    不過現場毫無蹊蹺。一時他也不能確定到底什麽地方不對,隻有安排所有人小心的戒備。


    蛇皮,肯特你們有什麽發現沒有,看著從兩邊包抄上來的兩人,龍躍江還是忍不住問道。


    看龍躍江麵色疑重,兩人也沒有說話,都是搖搖頭,表示沒什麽發現。


    蛇皮,你帶人在周圍看看,肯特你去後麵的山坡看看,時間十分鍾,如果沒有發現立即回來集合。


    好的龍隊,蛇皮和肯特答應一聲,都各自離開,去完成自己的去了。


    龍躍江揮手讓其他人到周圍查看,他來到一支被砸死的沙鼠麵前,蹲下身子,用手中的槍尖撥弄死去的沙鼠。


    沙鼠全身血跡斑斑,很多地方皮毛都脫落,賴圪圪的十分難看,原來細長的尾巴也不知什麽時候脫落掉在那裏去了,原本尖狹的麵部也被血跡遮擋,血肉模糊,無法看清其本來麵目.


    張開的尖牙上和兩隻前爪上都還有搏鬥後留下的血跡和掛在上麵的碎肉,讓其在死後看上去也顯得格外猙獰和凶殘。(完成近三十萬了,寫得不容易,求各位大大多多支持,謝謝,點擊,收藏,打賞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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