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股甚至還從外圍繞行從後麵衝來,怪鳥的變向和攻擊,讓狼頭知道危險就在眼前,對準不斷靠近的怪鳥就算猛然開火,而三人這時也調整了陣型,背靠背互為犄角,展開攻擊防禦。


    這時看著分出一隊怪鳥向來時的方向飛去時,吳治江知道不好,這群怪鳥過去肯定是去還擊對它們發起攻擊的狼頭等人的。


    三人沒有稀泥的防護根本無法抵擋來自這些怪鳥的攻擊,到時隻要被攻擊後全身酸軟,遲早會喪失戰鬥力。


    看著頭上的怪鳥群,和分出飛走的那部分,他一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隻是不停的兩手甩動用稀泥攻擊對方。


    看著那隻還在鳴叫的怪鳥頭領,他突然反應過來,射人先射馬,先將這個頭目解決掉,到時再對付這些小的說不定能收到好的效果。


    想道就做,一團稀泥被他尤如投射飛刀一樣,向著大頭怪鳥飛去,由於事出突然,讓那怪鳥首領也是毫無防備,啪的一聲,準確的命中目標。


    那大頭怪鳥身上覆滿稀泥,特別是朝下的肚皮上滿是爛泥,但對方並沒有向它手下那些小的怪鳥一樣立即掉落。


    而是堅持在空中滑動翅膀繼續飛翔,同時口中開始變換鳴叫,而且身形也在快速移動,不斷變換軌跡。


    好像想就此作出什麽防護躲避的舉動一樣,但反應迅速的吳治江一見對方沒有下落,立即又是幾團稀泥被抓起飛射而出,向著大頭怪鳥砸去。


    啪…啪…啪一陣連續不斷的擊中目標的聲音傳來,那隻身上全部被裹滿稀泥的怪鳥頭領終於堅持不住了,尤如從天而降的隕石一樣,受地心吸力的影響,掉落在泥潭中。


    而那群拳頭大的怪鳥一見首領被擊落,攻擊更加快速,身體蠕動射出尾刺的頻率更高了,不過這時吳治江對此根本無所顧忌。


    他勉強坐起來,向怪鳥頭目的方向爬去,一把將掉落泥潭還在不斷掙紮撲騰的怪鳥頭領抓住拖了回來。


    看著長相怪異,麵目詭異有些滑稽可笑的怪鳥,吳治江就想用力將其捏死,但剛剛用力的手臂又放鬆了下落。


    隻見手中的怪鳥好像察覺了吳治江心中的殺機一樣,停止了撲騰掙紮,而是六隻眼睛好像受害無辜一樣望著吳治江,透露出來一種軟弱求饒的意思。


    眼睛中一滴淚水流出,將旁邊的稀泥都衝刷稀釋,而前麵的口中還不斷發出溫柔輕吟的吱呐…吱呐…咕嚕嚕的叫聲。


    聲音也不再向開始那樣高昂尖鳴,讓人感覺刺耳,配合著其眼神好像還有一種求饒憐憫的味道在其中,讓人不自覺的生出一種不忍傷害的感覺。


    也讓吳治江原本繃緊準備用力的手臂也就放鬆了下來,吳治江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麽了,這些怪鳥攻擊自己差點讓自己死亡,現在全身還酸軟無力。


    這時自己居然對其生出憐憫之心,他嘴角扯動忍不住有些諷刺的笑了笑,心頭不僅想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累太疲勞,眼睛產生幻覺了。


    看著吳治江臉神放鬆下來,還露出古怪的笑容,怪鳥發出一聲悠長的鳴叫,那群手下好像接到命令一樣,停止了身體的蠕動和尾針的射擊,原本滿天的飛針消失不見,而狼頭他們那邊也是出現了同樣的情況。


    三人麵對鋪天蓋地的怪鳥射出的尾針根本就無法防避,很快就有人中招感到不適,時間也就是十幾二十來秒。


    三人都沒有逃脫被怪鳥尾刺射中的命運,酸軟無力感開始在他們身上蔓延,這時幾人才反應過來為什麽吳治江沒有起身逃跑,而是坐在那裏任其攻擊。


    顯然不是不動,而是他早就渾身酸軟無力跑動了,不過幾人還是堅持還擊著。


    怪鳥個頭太小,一旦散開在空中幾人的攻擊並沒有多大效果,這段時間幾人還沒有開始從背後攻擊的效果好。


    三人的協同也隻是讓十多支怪鳥被擊中掉落而已,但麵對數量眾多的怪鳥幾人已經感到力量在從身上消失。


    而酸軟的感覺卻在全身蔓延,全身所中的怪鳥尾刺也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三人就要堅持不住了。


    就在三人感覺有些絕望時,吳治江泥潭方向一聲輕吟的鳴叫響起,那群對他們攻擊的怪鳥突然停止了攻擊,滿天針影也消失不見。


    幾人又攻擊了幾槍,才在狼頭的示意下停止開槍,看著滿天的怪鳥,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怪鳥為什麽停止攻擊。


    你們怎麽樣,沒事吧,狼頭忍住身體的酸軟不適,問傻豹和小刀道。


    小刀搖搖頭道,沒多大問題,就是全身酸軟,有些無力。


    我也沒事,不過這感覺真難受,酸痛無力,就像力量從身體中抽空一樣,又有些像生了重病全身毫不著力,我都想坐下了,傻豹也是無力的答道。


    恩沒事就好,我也想坐下,不過我們堅持下,看對方有什麽反應,別一會被對方打個措手不及,也不知夜星怎樣了。


    狼頭你說這些怪鳥為什麽突然停止攻擊,他不會看我們累了讓我們休息會吧,還是他們那些尾刺已經供應不上了,不得不停止。


    你小子這時還有心開玩笑,早知道就應該讓那些怪鳥多給你幾針,怪鳥停止攻擊是剛才那聲鳴叫傳來之後。


    我想是不是那隻怪鳥頭領下達的停止攻擊的命令,可它為什麽停止攻擊,我們打死它這麽多手下,難道它就不想報仇?狼頭也是有些感覺奇怪的說道。


    唉,誰知道呢,自從進入叢林就不斷遇上這種怪事,隻不過這個稍微特別點而已,我們也無法弄清楚,我看還是不要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了,還是想想怎麽將夜星救出來實際些,傻豹也是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


    救,我也想,但現在這些怪鳥剛剛停止攻擊,我們連情況都沒有弄清楚,都渾身酸軟無力,夜星是什麽狀況也不知道,現在它們又沒有離開,還在上麵守著,我們連動都不敢動,怎麽救人離開,小刀也是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怎麽辦,難道就這麽等起。


    恩,就是等,等看看它們的反應,和看看夜星那邊傳來的聲音後它們停止攻擊的原因再說,我們現在沒得選擇,隻有等。


    那好,我還是坐下等,不然身上這酸軟的感覺真難受,說著傻豹靠著一塊石頭坐了下來,也不管地上還留著雨後的水跡。


    見他這樣狼頭和小刀阻止都來不及,但看他的動作沒有引起空中怪鳥的異動,兩人也是相視一眼,背靠背坐了下來。


    其實不僅傻豹,就是狼頭和小刀兩人也是被酸軟的不適感折磨的不輕,要不是怕引起怪鳥的攻擊,早就想坐下了。


    現在見傻豹坐下沒事,兩人當然也就不再顧及,也是順勢坐了下來,不過三人依舊保持著原本的防禦陣型,背靠背互為犄角。


    而對於三人的坐下那些怪鳥沒有任何反應,即沒有對他們發起攻擊,也沒有飛走離開,就這樣在周圍空中停留,之聽見翅膀扇動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看著手中的大頭怪鳥頭領突然鳴叫,把吳治江嚇了一跳,他以為對方又要下達什麽攻擊命令,不由得緊張的看著空中還在對他進行攻擊的怪鳥。


    直到看得那群怪鳥停止攻擊他才算放下心來,知道這隻大頭怪鳥頭領剛才不是攻擊命令,而是停止攻擊的信號。


    他不由得對這隻怪鳥頭領的智慧有些吃驚,它居然知道自己不殺它,投桃報李的下達停止攻擊的命令。


    他用泥潭上麵浮起的水澆在怪鳥身上,將它身上頭部的稀泥衝刷掉,但並沒有放開對方的意思,看著對方那人姓化的眼睛在那裏骨碌亂轉,不時看他一眼,麵部的表情就尤如一個頑皮的小孩在玩耍。


    但又生怕大人批評,不停用眼睛窺視,看大人的反應一樣,看著怪鳥這樣吳治江也不知道怎麽辦,現在是放也不對,殺也不是,不管了,先看看狼頭他們怎樣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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