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盥洗室裏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走進臥室時就看見早先泡過澡的西弗勒斯斜臥於床頭燈下,捧著一本書正垂眸讀著。[.超多好看小說]這一幕似曾相識,哈利勾起唇角,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坐到起居室裏的沙發上。


    “我來吧。”西弗勒斯放下書本也湊了過來,從哈利手上奪過毛巾,給他細致地擦著。


    哈利高興地享受著西弗勒斯提供的服務,心裏盤算著明天和丈夫去波特莊園看孩子,該給孩子們布置點什麽作業好。


    “哈利……”西弗勒斯一邊輕輕揉弄著伴侶的長發,一邊說道。


    “怎麽了?”哈利趴在沙發的靠背上,背對著西弗勒斯,完全不設防的樣子讓西弗勒斯十分滿意。


    “埃斯庫羅斯……”西弗勒斯依舊對這個十分在意。


    “西弗,你有聽說過讀心術麽?”哈利沒有立即回答什麽,隻是問了這個問題。


    “在研究大腦封閉術時,有在一些書上看到過,據說是大腦封閉術的攻擊版,以攻擊的方式來保護自身。這是比攝神取念還要可怕的精神攻擊,堪稱最隱秘的巫術之一,還有一些書上有說到:要有初級大腦封閉術才能學會。可惜這種術在400年前就已經失傳了。”西弗勒斯磁性的聲音輕鬆地說出了自己所了解的說法。


    “這個巫術的練習方法在我的書櫃裏,但並不是任何一種現代人類文字,而是古老的蘇美爾文,算是原版的蘇美爾巫術。”哈利說道,“幸虧水族對這種文字還有硬性要求,要不然我也沒有這麽輕鬆學會。等我們弄好靈魂伴侶契約以後,你也能看懂了。”


    “你對埃斯庫羅斯施展了讀心術?”西弗勒斯將哈利的長發擦到7分幹,就坐到哈利身邊,和他擠在一張沙發上取曖。


    “嗯,你猜,我在老家夥的腦子裏讀到了什麽?”哈利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我猜,大概是在戰爭期間,埃斯庫羅斯也曾為了自保和辛克尼交涉過吧?當時,我的確有在食死徒會議上聽說過,有些中立巫師熬不過了,要投靠過來的言論。可是,當時食死徒內部分成了兩個意見,一個是無條件接受,另一個是騙取中立巫師的信任,到了戰爭結束後再打發。而食死徒內部有多數骨幹認為中立巫師中血統大多不純,所以,辛克尼一直是采取空頭支票式的那種承諾的。”西弗勒斯慢慢地回憶著說道,“可是,你在埃斯庫羅斯的記憶裏看到的,並不能夠作為證據的。再加上,現在唯一和埃斯庫羅斯在這個問題上有過接觸的辛克尼已經死了10年,而我最多隻能做汙點證人。沒有證據,也隻能嚇唬嚇唬他,但要是他有一天想清楚了,那我們的麻煩就來了。”


    “我倒是覺得:隻要他做了,就不愁找不到證據。這件事,我們不需要太過擔心。讓他的老對手去操心好了,安吉尼斯家的那位做了這麽多年次席,在這方麵,一定非常想更進一步的。”哈利笑了笑道。


    “萬一,他這件事真的做得非常幹淨呢?畢竟,越是這種事關生死的事,他越應當考慮得更加嚴謹才行。”西弗勒斯想知道哈利現在的想法究竟是什麽。


    “well,我以為,我們的目的並不是要利用這個來要挾什麽,而是,為了讓埃斯庫羅斯對我們產生心理上的忌憚,不敢對我們亂來。這就夠了。至於其他方麵的,那就應該是埃斯庫羅斯的那些對手的任務了。”哈利對著西弗勒斯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意圖,“西弗,你知道的,一直以來,我所想要的,隻是一份平靜。如果有人想要打破這份平靜,那麽,我不介意利用自己的身份製造一些輿論上的麻煩。”


    “鄧不利多絕對會因為這個而傷心的,格蘭芬多竟然出現了一隻披著黃金獅子皮的蛇。”西弗勒斯故作驚異,沒有多大誠意地挖苦著自己的上一任校長先生。


    “這也沒什麽不好的,至少我不覺得有什麽不好,畢竟,明年我就要成為‘毒蛇頭子’了。那豈不是更加讓格蘭芬多失望?”哈利笑著打趣著自己,“說起來,今晚的拍賣會,埃德拉普這回可算是出了大風頭了吧,嗬嗬……不過,那樣神奇的隱跡藥劑,倒真是少見呢。但是,這還是值了。”


    “我倒是覺得,2億加隆,這個價格真是過於昂貴呢。冒險者的生活果然稱得上是真正的紙醉金迷……”西弗勒斯一向節儉,這是他從小到大的信條之一,看到如此奢靡的生活方式,他多少有些擔心哈利也染上了這些。


    “那些冒險者,他們說到底也都是些可憐人,畢竟,在冒險生活中,很多人都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活下來,所以,他們會在踏上新的冒險旅程之前,把口袋裏的錢全部花光。因為他們不知道在下一次冒險中,自己會不會玩完。是成為猛獸的盤中餐?還是會成為其他冒險者的獵殺目標?”哈利平淡地說道。


    “那麽,你呢?”西弗勒斯問道。


    “我?”哈利狡黠一笑,“我在十年中所積累的財富即使不算上貢獻點,大概也足以讓我們天天使用最頂級材料做試驗100年了。”


    “為什麽不像他們那樣?”西弗勒斯感到奇怪地問道,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西弗,我說過,他們是因為看不到未來才這樣做的。可我不同,西弗,我必須活著,不是‘盡力’,而是‘必須’。在我的冒險者生活中的第一信條就是這個。我必須活下來,為了阿普和阿爾。我也必須攢下錢來給孩子們提供最好的一切,我告訴自己,必須連你的那份一起努力。所以,親愛的,我不可能去和他們一起過那種生活。”哈利說道,“他們無法看到未來,而我卻必須看到未來――這才是我和他們的根本性區別。”


    西弗勒斯沉默了,他將自己的伴侶小心地抱在懷裏,就像是已經擁有了整個世界。哈利,我會在餘生將我的一切獻出,隻為換得你一世不變。


    “好了,我們喝藥吧,然後休息?”哈利靜靜地依在西弗勒斯懷裏,他喜歡男人身上的魔藥味兒,那是能夠讓他安心的存在。


    “2號剛剛過了,如果不是這身體不爭氣,我真的希望能夠在新年鍾聲響起的時候就和你弄好靈魂伴侶契約。”西弗勒斯湊在哈利耳邊輕聲說道。


    “西弗,我回來才8天嗎?可我覺得就好像和你過了11520天一樣。”哈利感歎道。


    “你啊,想什麽呢?和我在一起難道就那麽漫長、不好打發嗎?每分鍾就是一天?”西弗勒斯一臉無奈地說道。


    “你又不自信了,西弗,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每一分鍾我都想當成一天來過,細細品嚐,慢慢體味。”哈利探身在西弗勒斯臉上輕輕吻了一下,“你不提我還真的忘記了,我回來才不到十天,哦,梅林,看看這過得都是什麽日子啊,幾乎每天都出了好多事。”


    “不得不說,救世主的生活總是非常‘豐富多彩’的。”西弗勒斯淡淡地對伴侶挖苦了起來。


    --


    霍格莫德,三把掃帚酒吧


    因為安布其亞,霍格莫德的兩家酒吧總是通宵達旦地營業的。這場交易會也給兩個酒吧帶來了極好的生意。英國附近的可供冒險的地方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少,雖然不屬於頂級,但也不算最差。所以,有一部分冒險者對這裏並不陌生,他們常常會在這裏流連過夜。


    幾個傲羅輪完晚班值勤,正在三把掃帚酒吧裏一樓大廳裏喝酒。


    “真不知道部長在搞什麽鬼?”其中一個金發傲羅說道,“隊長,你說,本來讓我們去做那個見麵會的保衛工作的,卻又突然把我們派去古靈閣協助押送加隆,那些妖精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的幫忙嘛。”


    “行了,部長的決定還輪不上我們質疑的。也許是哈利和斯內普先生臨時有事不太方便,才讓部長拖延的。”這個年輕的奧羅小隊長是拉文克勞出身的邁克爾?科納。


    “說到這個,隊長,你和波特先生算是同學吧?聽說你追求過戴維斯副司長?”另一個傲羅好奇地問道。


    “算是,可惜她把我甩了。”邁克爾被提及這個也不見惱怒,拉文克勞一向淡然處之。


    “嗬嗬,聽說第二小隊前天巡邏,遇上了波特先生和斯內普先生去約會回來,一邊走一邊聊著,根本沒有發現他們的韋斯萊隊長。弄得那個韋斯萊事後發作了多了一句嘴的法比斯,如果可以,隊長能不能想辦法把法比斯要過來啊?”這個小隊裏有一個隊員說道。


    “韋斯萊那個家夥一向如此,他一直都以哈利‘最親密的戰友’說事,自然會是如此。不過,拉姆,你也知道,現在我們都滿編了,是不可能有理由要人進來的了。”邁克爾無奈地說道。


    “好吧,也就說說罷了。”拉姆喝了一口啤酒。


    “我剛才打聽到一個消息,埃斯庫羅斯那個老混蛋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把他辛苦經營的家族死士交給了他的孫女婿斐尼甘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考驗這個繼承人。”拉姆小聲地說道,“以後對斐尼甘,我們都要小心一些了。”


    “我說,拉姆,你不要命了?這樣的事也敢這麽公開地說。”其中一個資格比較老的傲羅說道。


    “安啦,就算他不說,斐尼甘那家夥明天也宣揚得誰都知道了。”之前的那個金發傲羅說道。


    “行了,幹了這一杯就散了吧,明天還有工作要我們做呢。”邁克爾說道,“大家都早點回家吧。”


    “隊長,”拉姆說道,“見麵會定在什麽時候了?”


    “聽說是在6號,怎麽了?”邁克爾挑眉看了拉姆一眼,“你小子好像很在意這個?”


    “那當然,你知道我妹妹也是個啞炮,我就想著給她向波特先生要一份魔核回春-藥劑了。”拉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個啊,放心,到時候,我帶你去和哈利說,他一向很好說話的。”邁克爾對手下的這些傲羅都是極好的,所以大家也都對他很好。


    傲羅們喝了酒就有說有笑地散了,他們都得回家去找一夜好眠。可是,他們離開後,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的一個醉漢把一個加隆拍在桌上,然後,也邁著顛顛倒倒的步子離開了三把掃帚酒吧。


    如果有人注意到這個醉漢,一定會認出他的身份――c.s,b的三個創始人中,唯一一個如今還健康的人――桑達克斯?蘭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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