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程典棋差一招,沒想到脫衣服的沒丟臉,在一旁圍觀的他倒丟臉了。他看到文略裸體流鼻血的事成了劇組第一大新聞。


    也不知道是誰喊出來的“安程典你怎麽流鼻血了?”然後注意力就全到了他這裏,包括導演。不過幸運的是文略原本也就幾秒的鏡頭已經拍完了,大家都在看安程典的時候,文略的助理已經飛速的用衣服裹住了文略。


    安程典追悔莫及,重點沒看到就算了,居然還丟了臉。


    文略在一旁冷冷地看著被人跑前跑後照顧著的安程典,心裏惡狠狠地罵了句,老流氓!


    安程典雖然才來劇組一天,但是沒架子的程度,已經開始有人用這個事來和他開玩笑了,安程典有點尷尬地摸摸鼻子,然後還是厚顏無恥地笑著說:“沒辦法小略的身材太好了。”


    文略又在心裏罵了句,無賴!


    笑完鬧完戲還是要繼續拍,在確認安程典並無大礙後,文略又被吊在了樹上,安程典則拿著大刀在下麵趾高氣昂的看著文略,那樣子充滿了挑釁。


    文略被吊在上麵,臉色很難看,這不是演的,而是他真的對於站在下麵高傲地看著他的安程典很不滿。


    安程典拿著拿把劇組為他特意製作的大刀敲了敲文略的腳,“小白臉是不是想喊媽媽?”


    文略當場就想一腳踢在他臉上,可戲裏卻偏偏要矯情地喊一句“呸!你這個江湖敗類!”心裏則咒罵了杜明成那矯情的編劇和嬌氣的導演。


    “喲!小白臉還挺傲的!今天不讓你吃點苦頭,還就對不起我這江湖敗類的名聲了。”安程典在戲裏倒也不算欠扁的摸樣,但是他現在這幅摸樣就真的很欠扁欠扁。


    然後導演就喊“卡”了,安程典老實交代他實在是沒辦法看著文略那表情說出這句話。因為……


    “我怎麽覺得我像是在調戲良家婦女?”安程典一邊跟人道歉一邊跟杜明成吐槽。


    “反正這部戲你們兩的感情就是要往調戲良家婦女那麵走,你就當是在調戲良家婦女好了!”杜明成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然後朝文略喊道:


    “小略你等下表情不要那麽怨恨,應該還帶點瞧不起的意思,安程典扮演的角色正是你這種名家子弟看不起的人,等下他動手的時候,你要在這種瞧不起中稍微帶點點害怕,不用太多。”


    “知道了!”文略點點頭,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揉了揉手腕。


    大概沒人注意到他的手因為剛剛吊著的那幾分鍾已經紅了。雖然鏡頭拍不到的地方會有東西墊著腳,但是為求那種吊著的逼真感,腳下墊的東西也隻是起到一個緩衝作用,也就是文略並不是整個人能輕鬆的站在上麵,手上的力度隻是緩衝了一點點罷了。而且中間還有幾分鍾是沒有墊腳的。


    其實也有些電影拍這種戲的時候是可以用手抓著上麵的繩子的,但開始導演勸文略的時候,他覺得他演的是斯文人,不是女人又什麽做不到的,就硬上了。


    上去了才知道真不容易,偏偏安程典還不停的ng。


    在第一場中ng三次,文略終於忍不住說了句,“你真的是影帝?”


    氣氛一下子就僵了,大概是文略這個人太有距離感了,不像安程典那樣隨和,所以在安程典聽來算調侃的話,在別人聽來居然像是在發怒,工作人員嚇了一跳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其實……我的影帝是小越花錢買的!”安程典正色道,表情居然還是一本正經那種,說的就跟真的似的。


    文略沒忍住白了他一眼,老老實實地站在台子上把自己掛在了樹上,“開始吧!”


    這一次終於過了,但是到了安程典揮刀的時候又開始了ng宿命。那把刀說起來也不是簡單的東西,這一次杜明成下了很大的血本,從服裝到道具統統是做的很細致,所以那把刀雖然有處理過,但是刀鋒還是很鋒利的。


    安程典要控製好力度,前幾次ng都在琢磨,不是動作太後了,就是太前了。杜明成也說了,這種時候文略的表情也不僅僅是單純的一副不怕死的摸樣,而是一股名家子弟的傲氣。但是他不信任安程典和安程典怕傷害到他一樣,兩個人的表情都不自然,ng也是再所難免的了。


    這場戲居然一直拍到天黑都沒法過。


    導演都納悶了,這兩個人是好朋友,默契應該很好呀?怎麽這樣一場簡單的戲居然能糾結一下午。


    天黑了沒辦法拍了,隻能把夜間的戲提前拍,都是文戲不算難拍,晚上也很順利,進度還稍微往前趕了趕。


    一收工文略就和助手就匆忙回住處了,安程典想喊他們一起吃宵夜都沒看到人。


    “我弄了點冰塊來了,沒破皮應該沒什麽問題!”助理拿著一大包冰塊包住文略的手腕,嘴裏還抱怨,“幹嘛那麽認真,握住繩子也沒什麽呀!”


    “哪有那麽嬌氣,明天就消了!”文略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一大片紫色,然後警惕地瞪著小助手,“千萬別讓安程典知道了。”


    手被勒的又紅又紫這種事怎麽能讓安程典那個王八蛋知道,按照他那尿性絕對會嘲笑自己的,文略這麽想著就拿著冰袋裹著兩隻手腕鑽進了被窩。


    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安全,把助理給弄得沒用的幾個冰袋放在了床的一側,自己則老老實實的滾在另一旁睡著。


    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咒罵,然後燈就亮了!


    文略朦朧地睜開眼,白了對方一眼,“自覺爬開,別逼我動手,明天還要開工!”


    “你被子怎麽濕了?”安程典有點著急,“這麽濕怎麽睡覺?”


    “你被子沒濕,睡自己的去!”文略沒好氣地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不行,起來!這麽濕睡了會生病!”


    文略一動不動地給了他一個沉默的後背。安程典則碎碎念地在後麵念個不停,文略煩了,直接甩手一個枕頭丟過去,“吵死了!”


    然後安程典便沒聲音了,文略以為消停了,忽然身體連著被子直接騰空了,睜開眼就看到安程典那認真的臉,他很堅持地說:“床濕了會生病!”


    “啊啊……”文略差點沒爆粗口,抬手就是一拳砸在安程典肩上,“濕你妹呀!我那是冰袋。”


    “你手怎麽了?”安程典的注意力忽然就被轉移了,一把把文略放到自己的床上握住了他裹著冰袋的手。


    “我手腕熱!”文略沒好氣地抽回自己的手,光著腳跳下床往自己床走過去,腳跟才踩到地,就被人給拖了回來。


    “拍戲的時候受傷了?”安程典緊張的抓過文略的手。


    “沒有!”文略白了他一眼,“你率裁矗空餉賜砹耍悴凰蹺一掛酢!


    安程典沒有再和他廢話,直接扯下了文略手腕上的冰袋,然後臉色就變得很難看,手指圍著那紫了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按著,放佛輕輕地按著那瘀痕就會消失般。


    “你幹什麽?不就是一點點小傷,有什麽大不了的!”文略不爽地抽著自己的手,抽呀!抽呀!怎麽都抽不回,安程典用力抓著他的手,可按著瘀傷的手指又輕柔的令人發指。


    文略一口氣憋的差點內傷,直接開口罵了,“怎麽一個破傷你至於這麽娘們唧唧的!”


    安程典幽幽地抬頭看著文略,文略心裏咯噔了一下,暗想這話不傷人吧?怎麽就露出這副要殺人的表情。


    誰知安程典就這麽用凶狠的眼神等著文略,下一刻卻什麽動作都沒做!


    文略開始不自然了,總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他有點想念那個死皮賴臉的安程典了,原來這種沉默才是最難解的。


    “唉!”安程典淺淺地歎了口氣,撈起文略受傷的手,在他不解的眼神中,緩緩的送至唇邊,輕輕一吻。


    文略整個人都石化了。


    “對不起!”安程典的指尖在淤痕上摩挲。


    “幹……幹嘛……說對不起!”文略有點不自然地抽回自己的手,被親過的地方還麻麻地似乎還殘留著對方親吻的熱度。


    一定是錯覺!


    “要是一次就過,你的手也不會這樣吧!”安程典苦笑地看著文略。


    “什麽話!哪有演員不ng的!”文略語氣有點硬,但是他也搞不懂,他為什麽要說出這種類似安慰的話。


    安程典坐文略的床邊低垂著頭,雙手無力的放在膝蓋上,看起來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文略則坐在對床的安程典的床上一副高傲的樣子看著他,兩個人的位置似乎換過來了。


    好半天不說話文略的瞌睡又來了,可安程典那個樣子看起來就跟他的手已經斷了而不是一點點瘀傷,文略實在是看不過去,抬腳踢了踢他的腳,“操什麽心,我手又沒斷!”


    安程典終於抬起了他那慚愧的腦袋,笑著摸了摸文略的頭,“睡吧!明天還要開工呢!”


    “那你讓開呀!你還坐在我床上呢!”文略抬眼明示他讓床。


    “你的床是濕的,今天就睡我的吧!”安程典不由分說地就把文略給按在床上塞進被子裏,然後跟著自己就鑽了進來,“啪”的一聲關了燈。


    “喂!我的床上放的是冰袋,不是水,根本就沒有濕好不好!”黑暗中文略在掙紮。


    “哦!”某人似乎被抱緊了。


    “哦是什麽意思?不要抱著我,熱死了!”


    “嗯!”某人似乎抱的更加緊了。


    “嗯又是什麽意思呀!混賬,拿開你的手……”


    “不要!”某人果斷拒絕!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八卦雜誌說我們很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麻花疼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麻花疼並收藏八卦雜誌說我們很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