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綁架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在你的控製下毫無殺傷力,你想怎麽折騰他就怎麽折騰。不過在你你爽夠了後的某一天,這個人忽然獲得了自由,而且充滿了殺傷力,最要緊的是他有殺傷性的武器。


    安程典躺在地上望著拿著殺傷性武器的文略,心想現在投降的話,等下挨打的時候會不會輕點。


    “你說,我是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還是直接沒收你的作案工具。”文略把殺傷性武器放在自己身旁,身體則借著這個撐力斜斜地站在那裏,光看造型就很欠扁。頭發亂七八糟的也就算了,睡衣領口的扣子還扣錯了,歪歪斜斜地活像一個小流氓。


    這一步他計劃了很久,要結合他現在的行動力和兩個人之間體力的差距,先偷襲是最明智不過的了,然後出其不意趁其不備,果然,安程典被他拿下了。


    現在安程典就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怎麽切就怎麽切。


    安程典倒不怕文略會怎樣,文略這個人雖然有時候會有點腦抽般的幼稚,不過他有分寸不會亂來,要不然混到現在怎麽說也要結幾個仇家吧!他隻是覺得渾身濕漉漉地很不舒服,不過文略還算是有良心,盆裏的水放的不多還不算,還給了他一條浴巾。


    其實,文略是行動不便,太多了容易倒才酌情考慮把滿盆的水換成了半盆。


    “說話!”文略拿著棍子捅了捅安程典幾下。看著捆成毛毛蟲般的安程典,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了,這一招他還是和導演學的,學以致用這個道理用起來還是挺方便的。


    “一定要選?”安程典看著文略的眼睛覺得好笑,他是多幼稚才想出這麽無聊的報複方式?他選不選有什麽意義?他就不信文略真的會沒收他的作案工具。


    “選!”文略露出凶殘的表情,恨不得把手上的棍子直接捅進安程典的身體裏。


    “如果非要選,我選沒收作案工具!”安程典笑了,“大人行刑前請脫掉我的褲子,我怕大人行刑的時候找錯位置。”


    沒收作案工具首先就要脫褲子,脫了褲子還得拿著工具才能下刀,這個過程想想,安程典居然湧起了一股快感。


    文略一聽這話臉就有點掛不住了,他根本就沒興趣去脫一個男人的褲子,口風一變,“晚了,現在你沒有選擇了,我就要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說完手上的棍子又敲了安程典幾下。安程典哭笑不得,他打算用這種力度把自己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那還不如來個痛快的。


    文略不管,搬了把椅子坐在安程典麵前一腳踩在他身上,然後棍子從上到下開始敲,一邊敲一邊還酌情加重力度。


    敲到屁股的時候文略的臉色變了,這裏是關鍵部位,他的現在還火辣辣的疼著呢。沒理由讓這家夥逍遙自在的躺在這裏。文略嘴巴撅起,開始算計。


    安程典看著文略的棍子停在了自己屁股的位置,心裏也跟著虛了,“你要幹什麽?”


    話是這麽問著卻不敢說太多,萬一文略沒想起要怎麽樣,他這麽一提醒,那不是自掘墳墓麽?


    文略想的肯定沒安程典多,但也不少,他想著最好的報複方法就是捅回去,但是用什麽捅呢?自己有工具,但是他不願意,就像被狗咬了難道還咬回去?他對男人那裏可沒興趣。


    所以,幹脆用棍子吧!


    文略的眼睛一亮,安程典嚇壞了,這可開不得玩笑,哪怕是被文略給上一遍他也不要被文略拿稀奇古怪的想法給折磨一遍。


    “你乖乖的,昨晚你那樣對我,今天我這樣對你!咱們扯平了!”文略陰沉著臉露出得意的神色,“你要是敢叫我拍你果照。”


    安程典苦不堪言。


    文略已經放下棍子從浴巾下麵伸進去開始脫安程典的褲子。一邊脫一邊心裏還不是滋味,誰會有興趣給男人脫褲子。


    “你確定要脫我褲子?”安程典掙紮著。


    文略沒說話,專心致誌地“脫”著褲子。這褲子怎麽這麽難解,好不容易解開了,看到裏麵的內容,居然是凸起的。


    “禽獸!”罵了一句後,文略下不了手了。他的對於男人的某個部位還有著嚴重的心理障礙。都這樣了,還能起來,不是禽獸是什麽?


    “怎麽了?”安程典抬起頭問,同時心裏也鬆了口氣,知道文略隻會嘴上說說。


    “我在想我是自己上回來,還是用棍子比較適合你!”文略硬著那口氣還象征性的摸了一下安程典。


    安程典雖然是隻禽獸,但是被這麽一摸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這種錯覺讓他以為自己還有受虐傾向呢。


    “摸下就這麽敏感?”文略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都跟被電擊一樣,安程典更是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這種情況下,文略是要和他調情?


    “你……是要和我調情?然後……上我?”安程典反正不要臉慣了,直接就說開了。


    文略臉一紅,嘴裏還強著,“對!沒錯,就是這樣!”


    安程典故意苦惱了一下,然後賤兮兮地說:“如果,真是這樣……請溫柔點!”


    “放心本大爺技術很好的!”文略黑著臉說。


    “是麽?”安程典笑了,“爺,你技術有多好?”


    “很好!”文略簡單的用兩個字概括了一下,他當然不能說自己那點技術全是拍戲學來的,跟安程典這種沒有節操的人來比,他這種程度一定會被嘲笑的。


    “那!敢不敢接吻?”安程典躺在地上朝著文略飛了個媚眼。


    文略不上當,男人的嘴有什麽好親的,而且又不是沒親過。何止是親過,昨晚都不知道唇舌交纏多久。想著想著文略的臉又紅了,倒不是說男人的嘴不如女人的嘴軟,而是男人和男人之間太有攻擊性,他不想接吻的時候還打一架,太耗費體力了。


    這邊在胡思亂想著,那邊的人已經艱難的起來了,文略一回神,就發現自己麵前居然多了一張臉。


    “敢不敢接吻?”安程典深邃的眼神開始發光,像是在散發某種魔法。


    “接……就……接!”眼神對上便忍不住放到了對方唇上,上麵還帶著讓人臉紅的水漬,舌尖微微擦過嘴唇,文略很沒自製力的吞了一下口水。


    “這次試個不一樣的!”安程典望著文略的眼睛幽幽地說。


    然後側過頭從側麵緩緩靠過去,不帶任何情欲的親吻,從嘴角開始密密麻麻的親著,一點點貼上對方的唇,舌尖細心的描繪著對方的唇形,然後緩緩探進去,有點渴望地尋找著對方的唇舌,纏綿廝守,被親吻的人也被這溫柔的吻給帶進去了,眼睛緩緩的閉上了,嘴唇分開又忍不住合上,嘴唇契合的角度合適到讓人覺得像是天生的。


    動作從未激烈過,但是氣氛卻好到極致,唇舌交纏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忍不住臉紅。


    文略的手緩緩抬起,直到捧住對方的臉龐才如觸電般回過神來。


    安程典看著驚慌失措的他笑了,文略臉色一僵,掛不住,拿著棍子毫不猶豫的砸在安程典的某個部位。


    安程典嚎的一聲,身體卷成了蝦狀。文略當場就後悔了,同樣是男人,那個地方被砸到何其的痛,那真的是無法言語的。不過臉又實在是放不下,便開始轉移視線。


    “咦?”文略眼珠一轉把視線放到地上的飯盒上,安程典都摔倒了,它居然都沒倒,外麵套著塑料袋還沒進水,正好他也餓了,也恰好那麽好給個方便下個台吧!


    安程典縮著身子準備坐起來,文略這脾氣來的太快,他都沒準備好就被襲擊了,可是剛剛坐好。文略又是一棍子。


    “不許亂動!”凶巴巴地看都不敢看安程典,自己則坐在地上開始吃他帶過來的宵夜。


    就是昨晚那個味道,都想了一天一夜終於吃到了,文略滋味百千的在一旁吃的咂咂響,全完無視了一旁被撩撥痛苦不已的,又挨了打的人。


    “好吃嗎?”安程典躺在地上問文略,臉色還有點沒恢複。


    文略點了點頭,沒理他。


    “夠嗎?”安程典繼續問,“要我出去再給你買一份嗎?”


    文略白了他一眼沒理他,吃完東西然後進浴室洗刷刷,安程典躺在地上眼巴巴地望著文略,這家夥不會打算一晚上就這樣捆著他吧!


    吃飽了就想睡這個規律在今天被文略給養充實了,吃飽了宵夜他現在就想睡覺,拿著棍子依然不敢看安程典,隻是隨便戳了安程典敲了兩下重的,“睡吧!明天還要開工!”


    說完就把燈給關了,隻聽到黑暗中布料摩擦的聲音,文略已經鑽進被窩了。


    安程典動了兩下身體發現文略捆的還挺緊的,本來還想著按照文略的性格,頂多就捆他一會就算了,沒想到他居然睡著了。


    呼吸聲越來越重,也彰顯著主人已經沉睡了。安程典歎氣,他早就想到文略會生氣,但是當時那種情況,他根本停不下來,何況他也不想停,好不容易才有的機會,要是不做到底那還是男人。


    “小略?”安程典小聲喚了幾聲,對方似乎咕噥了幾句,然後聽到了翻身的聲音。


    安程典歎氣這家夥徹底忘記地上還躺著個他吧!雖然裹在身上的浴巾幫忙吸收了不少水分,但是夜晚溫度本來就低,安程典先前的感冒還沒好完全,這下怕是感冒要更加加重了。


    “不要……安程典……”文略說夢話了。


    安程典有點不安了,文略這夢話不就是衝著他來的,說的夢話和人可完全不像,剛剛那番舉動不也沉浸在其中麽?如果在那之前安程典還不敢有這份自信,不過現在他有了……沒有人願意和強奸自己的人接吻吧!


    如果願意的話,那安程典隻能解釋為自己的吻技太高超了。


    忍不住露出笑容的人,輕輕鬆鬆地便解開了身上的身子,剛剛被捆的時候他特意張開了胳膊,兩隻手拉開的距離緩衝了被捆住的空間,現在把手臂收緊,繩子自然就鬆了,手便輕輕鬆鬆地從浴巾裏出來了。


    洗了個痛快的熱水澡,安程典鑽進了文略的被窩,望著熟睡的人,臉色的笑容一直未淡去。因為喜歡,所以不想放手,如果會傷害到你,我在這裏先跟你道歉。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八卦雜誌說我們很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麻花疼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麻花疼並收藏八卦雜誌說我們很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