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人結果卻讓自己添堵,那太不劃算了!


    文略皺著眉想了想,然後嘴角揚起一絲不太像他的笑容。有人不是“老樣子”嗎!那他怎麽就不能來個“老樣子”呢,都是演技派誰怕誰?


    隻見玩著玩著遊戲的人忽然一招手身邊的美女便麻利的靠了過來,挨著文略。


    “給我倒杯酒!”文略笑眯眯的捏了一下對方的下巴,另一隻手則慢悠悠地搖著骰子,要不怎麽說是演技派,演什麽像什麽就是他這種。他給自己的定位是“花花公子”,萬綠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


    美女自然是很樂意給文略服務,來這裏的明星不少,但是巨星文略可還是第一次見,既然對方都主動了,美女自然是緊緊貼了過去。文略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然後遊戲那邊一個不小心就輸了。


    贏的還是那個倒黴的ep演員,看著文略那一張玩不起的臉,他都不敢說懲罰條件了。


    “這樣吧!我喂這美女一杯酒怎麽樣?”


    文略笑著捏了捏美女的臉蛋,一旁的連穆清第一個跳出來說好,被白瞳給按回去了。既然有人已經響應了,不明情況的群眾自然是跟風起哄,文略笑嘻嘻地答應了,然後含了一口酒,捧住美女的臉眼一閉貼了過去,酒在吞回了自己肚裏,他隻是裝模作樣的和對方碰了一下嘴皮罷了。


    在一群人的起哄中,文略抬眼瞪了一下安程典,鼻腔裏似有似無的哼了一聲。


    安程典的臉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黑的堪比鍋底灰了,文略不知死活的繼續挑戰他的底線。一把摟住懷裏的美女,讓懷裏的美女給他喂東西吃,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玩遊戲,輸的一塌糊塗,巧合的事就是一場都沒輸給過安程典。


    大家見文略好像也玩得挺開的,一個個就放心的整起來了。不過,正常人是不會讓男人和男人做什麽的,所以文略的懲罰製度一直都是在美女那邊。


    比如,抱著美女用力臉夾杯子。


    再比如和美女深情對視一百秒。


    再再比如單手抱美女,抱不動就喝酒!


    ……


    還有很多少兒不宜的項目,文略一一忍著過來了,開什麽玩笑和男人滾床單的戲他都拍過了,還怕這些。他作為一個演員的專業素養在此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安程典作為一個“夜店王子”幾乎也要紅眼了,如果不是在場的人太多,他真的恨不得把文略按在沙發上好好揍一頓。這家夥估計是喝了點酒上頭了,越玩越過火,現在正抱著美女在跳舞,那貼的,中間還有距離嗎?是不是沒人阻攔,他是不是還要“老規矩”的帶著人去上麵的酒店開房?


    簡直是……敗壞家風。


    “你也沒什麽資格這樣怪他吧!”連穆清在一旁幽幽地扇風。


    “文略這麽帥,我要是小姐,倒貼都行!”白瞳在一旁點火。


    安程典猛地灌了一杯酒“啪”的把空杯子放在桌上,“來,來,繼續繼續!”


    文略鬆開身邊的美女,坐到了桌邊,還不忘記伸手把美女招過來,抱到腿上,“你給我搖,要是輸了,你受罰哦!”


    美女笑嘻嘻地拿起骰子搖了起來,安程典在一旁真的要冒火了。


    這一盤很詭異,安程典還沒來得及報數就揭開了,文略報了數,但是報錯了,敗在了連穆清手裏。文略一看對方是連穆清急忙把自己懷裏的美女丟出來,“這下該你受罰了。”


    “什麽話,你的局,怎麽能賴人家美女,太沒紳士風度了!”連穆清幽幽地說道。


    美女自然也不想受罰,連穆清也是這裏的常客,以前玩的多瘋呀!現在是安分多了,但是他鬼點子多,誰知道他忽然又想什麽整人的點子來了。


    “怎麽,輸不起呀!”安程典灌了一口酒,在一旁堵著文略。


    “輸不起的人是你吧!”文略不爽地推開了自己懷裏的美女。


    就兩句話,兩個人一下子把火熱的氣氛給弄到了冰點,幾個不太熟的人坐在一旁瞬間覺得如坐針氈,明明開始還好好的。


    “那個……”到底是有人還想來打圓場。


    “說!怎麽罰?”文略直接打斷對方的話,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瞪著連穆清,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


    連穆清是何等妖孽,他會怕文略和安程典,他“嘿嘿”地笑了笑,然後慢悠悠地喝了口酒,“別的不玩,玩個簡單點的,你們兩個舌吻一個吧!”


    是呀,真的不是什麽有難度的東西呀!剛剛安程典可是在場的男的都親了一遍呢。


    不過文略怎麽肯這樣做,他差點沒喊出來,“勞資就算是親條狗都不親他。”不過他這一副嫌棄的樣子倒是刺激到了安程典,安程典原本也不是很願意,畢竟心裏還計較著呢。不過看到文略那嫌棄的樣子,他就不爽了,讓他親別人就樂嗬嗬地跑過去,親自己他還不樂意,他們兩個什麽事沒做過!


    “怎麽?輸不起呀!”又是這句話,安程典說完就坐在椅子上微微仰起頭,意思就是來:哥就在這裏,你來親,往這裏親!


    文略恨不得把桌上的骰子塞他嘴裏。


    不知道為什麽,邊上的群眾們表示明明都是玩遊戲氣氛沒問題,所有人都沒問題,怎麽就這兩個人渾身透著一股不合的氣氛,明明先前八卦雜誌都在說他們關係很好呀?


    “快點啦!我們還要玩呢!”連穆清在一旁起哄,他就是個攪屎棍子,他一起哄別人必定跟著起哄。


    在一群人的起哄中,文略很沒立場地站了起來,朝安程典走了過去。麵無表情,拳頭握的緊緊地,他打算事後給安程典一拳,讓他知道他的厲害。連穆清也沒規定說不能打人吧!


    當他站在安程典身邊低下頭嘴唇即將要貼在一起的時候,安程典伸手就扣住了他的後腦勺,文略完全沒準備的,嘴唇一下子便貼在一起了。安程典按住他的腦袋結結實實的給他來了一記深吻,吻的文略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原本捏好的拳頭已經鬆開按在安程典肩上,身體保持著彎腰的動作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口腔內放肆來放肆去。身體果然比心要誠實的多,兩個人明來暗去的鬥來鬥去,其實最渴望的還是彼此。


    一記深吻結束,在場的人都呆住了。


    “真久呀!”連穆清深深地歎了口氣,引起了眾人笑聲一片。


    “不……不是……說舌吻嗎?”文略說話還有點結巴。


    “哈哈……”連穆清笑的倒在白瞳懷裏起不來,圍觀的人跟著笑爆了。遊戲說和同性舌吻,剛開始安程典被要求這樣不也沒真的去做麽?根本沒人計較這種事好不好。他們隻是想看兩個男的彼此尷尬的貼嘴唇罷了。


    不過也好在他有這種反應,別人倒沒起疑,隻覺得文略是個玩得開的人,喝點酒就玩得更開了。安程典就不用說了,葷素都可以來。文略臉紅的低著頭走回自己的位置,實力派的演技一下子就被抽來了,有點呆滯地坐在自己位置上,連骰子都搖的有氣無力的。


    安程典則得意的舔舔舌頭,看著呆滯的文略發笑,他還是很好滿足的,文略定期喂喂他,他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晚上大概是玩到兩點多才開始有人喊回家,文略和安程典都喝了酒所以直接把車丟在這裏打車回家了,到家正好三點,為了節約時間兩個人一起洗了澡。


    熱水從頭衝到腳下,原本黏糊糊地身體一下子舒展開來,文略剛伸了個懶腰,安程典便從後麵抱住了他,身體的反應很清楚的傳達給了文略。


    “你想幹嘛?”文略原本還有點昏沉,這一下便驚醒了。


    “別動,我不做!”安程典把頭發放在文略的肩上,“讓我抱抱就好了。”


    “白癡!”


    文略不理他,既然安程典說不做,他就也沒有戒備心了,抹著沐浴露洗掉了一身的酒氣。安程典說話算話,當真沒有對他做什麽,乖乖的洗完澡還幫文略擦身,兩個人一起進去洗澡然後又一起出來了。文略累到不行倒在床上就要睡覺,安程典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他拖起來,不過始終沒把他從床上給拖了下來,沒辦法隻好拿著吹風機坐在床上麵對麵的給他吹頭發。


    “以後洗完頭一定要吹幹才睡覺!”安程典發現自己有點像老媽子了,“少出去喝酒!”


    “你說的是你吧!”文略不滿的瞪了安程典一眼,懶洋洋的沒有半點殺傷了。


    “我以後也不出去喝酒了!”安程典像是在保證什麽。


    “切!”文略撇嘴,“那真的是見鬼了!”


    “不相信我?”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那倒是,那我還是出去喝好了!”


    文略又抬眼瞪他,安程典笑了,這家夥大概這輩子也不會把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吧,不過他最難得的地方就是想什麽都寫在臉上,所以不難猜。


    柔軟的頭發在手心被吹風機吹的暖暖的,安靜的房間裏隻聽到吹風機的聲音,文略搖搖晃晃地坐在安程典麵前跟個孩子似的。為了這一刻,安程典真的是耐著性子盯著這頭食物餓了很久,關掉吹風機發現這搖搖晃晃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失去重心的一頭撞在自己懷裏。安程典捧著懷裏的人在腦門上親了一口,然後關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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